一十九.开挂这种事,难免要受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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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奇妙。
就像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进了米奇妙妙屋。
他能360度……呃，以视角而已，以双眼为球形的视角显然不是360度。
当年他数学不太好，但不重要。
他可以看到自身10公里内一个球形的视野，穿透木板和砖石的墙壁，将屋内与屋外一并看穿，然后将10公里范围内的所有景象呈现在脑海中。
整个木叶围墙内的主城区和围墙外的众多建筑一一呈现在他脑海。
这种感觉仿佛在脑中建立了一个球形模型，模型中的所有能够阻拦视线的物体都以一种线条形的半透明方式构建其中。
他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中的任何一处地方，以鲜艳的色域视野观看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甚至可以看穿穿在隔壁邻居身上的衣物，以一种剥离的形式看到……呃，非礼勿视。
这份视野很是奇妙，但并非毫无缺点。
他的眼睛在十几秒后开始灼热发酸。
【先生，你现在的身躯还无法承受如此大范围的观测，或许可以先从1公里的长度开始练习】
闻言，林故渊开始缩减视野，直至在绯红的辅助下达到1公里的长度。
这时的感觉好受许多。
相比之前的广大视域下透底500米的深度，现在的他只能看到地下50米内的地方，即便如此，那种好像眼睛看穿土地的感觉依然怪异。
他看得到球形视野中的物体，但又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每一点上，就像普通人在将视野集中在某一处时，只能用余光看见物体。
在球形视野越是广大时，他的注意力就越难集中，说到底，他现在仍旧是个普通人，也许等他踏上进化之路，位阶足够高时，他能够真切的注意到视野中的每一点。
随着他不断调节视野的大小，从1公里处慢慢缩减至5米处，林故渊才感觉自己能够大体对周围的每一处动静有所反应。
半径10公里的球形视野包含的物体太多，他基本无法对其做出反应，1公里时，他只能对其中会动的物体有所反应，并且他几乎无法控制。
然后他发现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一样。
渊一的眼睛原本是棕色。
全域视野下他的整双眼睛都被金光覆盖，像是某种威严的生命体。
林故渊停下了技能，急匆匆的跑进洗漱间，梳妆镜中映射出来的，是一双与之前明显不一样的金色双眼，他甚至能看到其中流转的金光。
『绯红，这玩意关不掉吗？』
【先生，这是灵赋自身的显现，与主动技无关】
这怎么整？棕色变成金色，还时不时的闪点光，是个人都知道我不对劲。
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思考着忍界有没有美瞳，随之他发现了自己的眼珠子好像还是有点不对。
“怎么全金的？我瞳孔呢？”
他双手扳开眼皮，仔细打量，虹膜是金色只能是有点奇怪，瞳孔也成了金色那就很奇怪。
这不科学。
但或许有点忍界学，毕竟白眼也是全白的眼珠。
“所以我现在这个叫金眼？黄眼？”
我也成眼睛传奇的一员了？
得想办法遮掩一下眼睛，林故渊摸着下巴走回客厅，开启全域视野一点一点扫视着整个房间，也许能找到一副墨镜？
二十分钟后，他瘫在沙发上，渊一自然是没有墨镜的。
回忆过往，
他总觉得人生过于坎坷，自身命途多舛，这份眼睛更是将他在弱小时推到了台前。
看，这里有个瞳术血继限界，我们悄悄的靠近，不好，他发现我们了，不过没关系，他跑的没有我们快，这双眼睛是我们的了……
忍界这个地方，这种事情总感觉很常见。
『绯红，我是不是死的最快的一个选定者？』
【…先生，我的逻辑不允许观测未来。】
行吧，继续尝试技能吧，坐以待毙可不行。
血肉视野，开启。
视野当中的砖石墙壁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当他看向自身时，便看到自身裸露处的胳膊仿佛一个剥去皮肤的血手臂，但绷带捆绑处，却又与原来一样，视野移动到身上也只能看见衣物，这与全域视野有些不同。
全域视野下，他可以看穿对方的衣物，却无法看穿生命体的内部。
血肉视野下，他可以看穿生命体的内部，却无法看穿衣物。
这两者，似乎，可以结合起来。
思考间，他便将全域视野一并开启，便看到自己整个人仿佛剥去皮肤的血人，他可以从无数视角观看自身的血色**，随着他的注意力进一步集中，筋膜下的肌肉纹络逐步显现，随后是各个脏器。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隔壁的邻居上，就看见一个血人在厨房拿刀切菜。
他散去视野，决定给它们两者结合的模式取个新的名字——全血视野。
那么，灵域视野又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启了技能，同样的无法看穿墙壁，转移到自身时，却看到了身上一种蓝色的流体在沿着某种路径游走，在经过某些地方时会明显分流。
他进一步集中注意力，随后看到了自身更加微量查克拉流经的道路，并以此看到自身全部脉络的形状。
“灵域视野好像只能看到能量，却看不到脉络与穴位，我眼中的脉络只是流动的查克拉将其勾勒出来，白眼在这方面显然更加专业。”
“那么试试与全域视野合并看看。”
他直接合并两者技能，然后在50米范围内便看到有八个查克拉反应源，其中两个明显查克拉量更多，而这两个并不在周围房居，反倒是一人占了一边，躲在周边的树上，相距大概有七十余米。
这就是监视我的人么。
他仔细观察，这两人从穿着来看都是暗部装束，至于样貌……对他们就不用礼貌了，他直接穿透他们的面具和衣物。
是未曾见过的人。
这样看来，单纯的全域视野太容易遗漏东西，倘若有人隐藏起来，又能很好的保持静态，现在的我几乎难以发现，但是全灵视野对忍者而言，简直就是一测一个准。
那么，以后……
这是什么？在他思索间，几团类似云雾的黄色能量从他视野中飘过，他视野跟着云雾渐渐向上，便看到整个天空到处都是这种能量，只是颜色上各有不同，以他的色域来看，到现在已经数出来十六种。
这些云雾的色泽很淡，但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不知如此，林故渊目光向下，便见到整个地下一样沉浸在各色的能量中。
“自然能量？”
灵域视野连着也能做到？！
他按着自己的念头屏蔽了其余颜色，只观测黄色云雾的流动，就见到这种能量的流动没有明显的规律，只是其产生似乎与大地和树木有关，却少有像人群中聚集的迹象。
看得见，但一时用不上，算了，不看了。
以后这两就叫全灵视野了。
林故渊停下技能，准备试验最后的高维视野。
视野开启，他仿佛身处奇怪的彩色马赛克世界，眼中的墙壁和地板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流动的奇怪色彩，细细看起，一些相同色彩的马赛克其构成的微小形状都有所不同，他伸出彩色的手掌摩挲墙壁，便看到自身的某种粒子与墙壁粒子融合流动。
世界在他眼前成了一场流动的粒子界。
忽然他眼睛一酸，那种用眼过度的强烈灼热与酸痛让他不得不关闭了高维视野。
【先生，高维视野对眼睛的负担很大，在踏入进化之路前，请小心使用。】
安心，这高维除了做菜其他一时也用不上，全域与高维视野的结试验合，也得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开始下一项吧，绯红』
【好的，先生】
【灵赋：食之舌〔S+〕加载中…】
……
『这次要了多久？』
【绯红时：4分12秒】
『难怪，我就说这次怎么不用过年』
林故渊张开嘴甩了甩舌头，舌头着火的感觉可不好受，技能先放一下，先喝口水吧……
任务归来，家里哪有水，也不知道这边的自来水能不能直接喝，还是先喝点西北风吧，水还是等烧开再说。
林故渊张大着嘴，手中一把小号镜子在扇，舌头没变成金色真是谢天谢地。
技能只能晚点试了，毕竟任务归来，家中冰箱也只剩酱料，这三个小子天天跑川崎家蹭饭，家里是没啥能吃的了。
等舌头好受些，林故渊又躺回沙发。
『绯红，下一项。』
【灵赋：食之嗅〔S+〕加载中…】
……
『绯红，能把刚刚的记忆从你的逻辑里删去吗？』
【抱歉，先生，我无法做到】
『那谁都不要告诉。』
【好的，先生】
真要命啊，谁知道这玩意居然还会刺激鼻涕眼泪，太糟心了，刚刚的样子一定丑爆了。
咦……这衣服和沙发不能要了。
呕……好臭，这种恶心的分泌物混杂着血腥、还有其他十几种气味的混合体直冲脑门和胃底。
林故渊捏住鼻子，他要等最初的强烈感觉过去后，再慢慢适应。
十几秒之后，那种难言的气味才慢慢变淡，这时候的他也终于可以自行控制嗅觉，虽然可以完全控制到与原先一样，但这样的话，这份能力恐怕一直都难以适应。
只是嗅觉灵敏了些，平时打扫好卫生就不碍事的。
先去洗澡吧。
泡澡这种事以前还从未做过。
嘿，尝个鲜。
……
生命总能找到出路。
即使他放血、割肉，一天之内受了三次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