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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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要我讲述我当年和西门游鞘的事情吗？哎呀，说起这个我就来劲了。”
在燕子何郁二人一起吃了晚饭后，何郁提出了带燕子去见那位深谙武术的男人的家中，提前了解一下嫩鹿剑法的事情。于是乎……
在客厅坐着的耿耿亮一拍大腿，一下子就没了师兄的感觉，两眼放光，右手一挥，对着燕郁二人便准备要讲一讲好汉当年一类的话。
“遥想当年，我还是神秀派首席大弟子的时候……”
“呃，等一下师兄。在故事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件事情。”就在这时，燕子出言打断了耿耿亮。
“燕师弟你说。”耿耿亮说道。
“武术门派，这个东西现在真的还有吗，我以为只出现在很久以前的时候。”燕子问道。
“何郁你没和燕子说过A市的事情吗？”听得此言，反而是耿耿亮向何郁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因为之前一直不敢让燕子和A市扯上关系啊，担心燕子的性格知道了那种东西会产生奇怪的反应呢……”何郁轻声说道。
“这样啊……那就由我解释一下吧。”耿耿亮点了点头，说道。
“A市就是江湖。”
“江湖？”燕子闻言抬头，眼中有惊讶，又有兴奋。
“江湖门派，一直是社会上的一股强大力量。那些江湖江湖骗子抛开不谈，但凡是个传承下来的真实门派，其中的门人无不拥有者超越特种兵的武力，而有些掌门甚至有做到三步之内拳快，在一定情况下打败持枪械者的力量。政府也难以管理门派，于是就采用了类似于招安的手法，让各门派聚集在A市统一安置，每月给予金钱供给，有时候还会利用门派的力量完成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政府和门派就这样通过A市达到了平衡，而A市也是唯一一个不受现代法律约束，执行江湖规则的地方。”
“咔嚓咔嚓。”
“喂喂喂，我在这边介绍，你们怎么爆米花都吃上了啊！”
耿耿亮刚刚眉飞色舞地解说完，却看见燕郁二人已经拿出了一大桶电影院买的爆米花，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这不是边吃爆米花边听师兄讲更有代入感吗？”燕子说道。
“所以呢所以呢，师兄，嫩鹿剑法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怎么感觉你们俩是把我当成约会之后下一个游玩的景点了……”耿耿亮笑着说道。
“嫩鹿剑法，是江湖上极为冷门的【嫩鹿派】所传承的一套剑法，说他冷门，主要是因为想进这个门派的门槛有些苛刻，说是什么必须要有礼佛之心，虽然随着时过境迁，这个门栏也有所降低，但即便是它降低后的门槛，也并不是大部分人会选择的门派。因为那个门槛就是——”
“秃头。”
“啊啊，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门槛呢。”燕子只觉头顶一凉，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西瓜头，吐槽道。
“但是，倘若这个门派足够强大，肯定也会有很多人抱着我变秃了也变强了的心态加入进来的吧，可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人，会不会也侧面说明了这个门派根本就不厉害呢？”何郁想了想，问道。
听了这话，耿耿亮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
“对啊，本来江湖上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一个普通的小门派罢了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嘛，要学武术肯定是从四大门派里挑选啊，比如选我的神秀派啊。可是这种观念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之后就被发现是错误的的了……”
“那个人？”燕子问。
“秃头剑仙，西门游鞘！他来了嫩鹿派之后一切都变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种毫无霸气却又似乎毫无破绽的剑法，当时武术剑客上前挑战，却无一人成功，但凡是交过手的人，最终都逃不过剑指要害的一声阿弥陀佛。”
耿耿亮兴奋地说道。
“真的有这么强吗，那我和他还打了好一会儿来着，感情他是防水，不，放海了吗？”宁燕子不禁出声感慨道。
“那倒未必，可能是研究石雕佛法一类的东西太久了，以至于耽搁了武术吧，就说你耿师兄我，因为追求自己的镜使理想，练武术的时间少了许多，武术也就精进的慢了。”
耿耿亮感慨道。
“虽然我没和西门游鞘交过手，可从和他师弟交手过后我可以肯定他是一个习武的天才，天资肯定远在我之上，不过没我努力就是了。据说他练武没练多久就满心想着石雕，雕完之后又想去礼佛，事情太多了，心思不专。似乎他师父也为这事批评过他，可毕竟喜欢这个大弟子，也没多说，谁料嫩鹿掌门一位刚传给西门游鞘，西门游鞘就将掌门职务甩手给了师弟，自己从此浪迹江湖，不管门派的事情了。哎，说起来真是可惜，本来嫩鹿剑法该由他发扬光大的。”
“哦哦，说偏题了，嫩鹿剑法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很注重防守，以毫无破绽闻名，师弟你和他打的时间肯定不长，对吧。”耿耿亮说道。
“的确……”燕子回答。
“那就对了，他的剑法还没有显现出最厉害的地方，这门剑法最擅长的就是以少打多和持久战，从难以想象的防守招式中突出杀招，让人难以招架，这也是暗藏了佛法绵里藏针的特点，你若不碰，不招惹他，便不会有事，可如果你攻击越猛，反馈过来的剑法也就越毒。”
耿耿亮加以说明。
“原来如此，某种程度上很克制我啊。”燕子和何郁对视一眼，眼神中不由有了些担忧。
“燕子你不是我们习武中人，原本难以招架，不过师兄自然会想办法帮你。”耿耿亮笑着说道。
“哦？师兄有办法？”燕子喜问。
“是有办法，不过要你吃一些苦头。”耿耿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