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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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家老酒馆内
楚合雄嘴里叼着个鸡爪子问道
“宫大哥，刚才那位迟老哥应该不是位普通的老兵吧。”
“哎，迟大哥叫迟暮，他确实是不是普通的老兵，他就是上一任玄武营的主将。”
听到这里楚合雄和孟楠二人也是一惊，没想到刚才那位平易近人的独臂男子竟然是玄武营的主将。
能掌管一营之人，肯定不是平庸之人啊。
“那宫大哥，迟老哥身为玄武营主将怎么就来这开了一个小酒馆呢。”
这时迟暮从后面走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几人桌前。
“怎么样我这个可是珍藏了十年的陈酿啊。平时我自己都不舍得喝几口啊。”
楚合雄此时站起身来
“迟大哥这酒没的说，是我喝过最好的酒了，迟大哥您坐，多谢您的款待，我敬您一碗。”
说着给迟暮倒上一碗酒，自己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迟暮看着眼前的楚合雄嘴角的笑意更浓。
“没想道啊，这位小兄弟看着文质彬彬的，缺也是性情中人啊，够豪迈，我老迟就喜欢跟这样的人喝酒。哈哈”
也拿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看了看桌子上的吃食，对后方的妇人喊到。
“家里的，再给切些牛肉，这都快吃没了，没肉怎么喝酒。”
“好，好，好，今天让你们喝个够”随即笑着向后方走去。
孟楠此时也端起酒碗，略有醉意对迟暮说道
“迟大哥我也敬你一碗，您千万不要被楚兄的外表所迷惑啊，他要是文质彬彬，那整个大陆都没有恶人咯。”
楚合雄把一块鸡屁股塞到孟楠嘴里。
“喝酒都挡不住你的嘴，我怎么就恶人了，你还猛男呢，没想到喝酒这么菜，你道是猛起来呢。”
迟暮看着眼前的二人，不禁感慨道。
“年轻真好啊。”
宫少宗说道
“迟大哥，你可不老啊”
又看看了迟暮那空荡的衣袖
“要不是你当初，抵住那兽王，那还有我们现在玄武营啊。”
迟暮摆了摆左手，端起酒碗。
“这种事休要再提了，今天开心，来喝酒。”
楚合雄二人也不再拌嘴，也端起酒碗喝了起来。
楚合雄问道
“迟大哥，听宫大哥说你以前是玄武营主将，那你对城主大人一定很了解了啊”
楚合雄现在对他这个老爹，充满了好奇，感觉在他身上有很多秘密。
他也问过孟楠，听没听他父亲说过关于楚震中之事。
和今日孟楠见楚震中的场景一样，从小到大，他父亲只字未提过此事。
听到楚合雄这么问，迟暮说道
“哦，小兄弟对城主大人感兴趣，你倒是与城主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不对，不仅是相似，小兄弟与城主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
见此情景楚合雄再不说实话，就感觉对不住这个老兵了。
于是打趣的说道
“迟老哥，城主年轻的时候有我这么帅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你是合雄啊，我就说在门口的时候我见到你就感觉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小子长这么大了。”
楚合雄没想到这位迟老哥知道他身份后，没有吃惊，也没有像宫少宗那样少城主，少城主的称呼，就感觉像一个长辈见到多年不见的晚辈一样。
就连宫少宗也没有想到是这幅场景。
“迟大哥，你见过少城主？”
迟暮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沉默了。
片刻过后迟暮看着楚合雄，眼神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时候，你应该六七岁的样子。”
“不过我和你小子可以说朝夕相处过一年半啊，只不过那时候的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没想到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不过你小子倒是没像传闻中的那样啊。”
听完迟暮所说，几人面面相觑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传闻有些是真的，我只不过最近有些开窍了，想了解一些事情罢了。”
“您说我跟您在一起一年半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对当年之事和将军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迟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孟楠和趴着呼呼大睡的小和尚。
楚合雄见状明白迟暮什么意思。
“迟老哥不用避讳，孟楠是我兄弟，而且今日也见过我爹了。”
听后，迟暮有些歉意的看着孟楠。
“现在都称呼城主，像我这样跟随将军三十年的老家伙们还是习惯称呼将军。”
“我也是知之甚少，毕竟那时候我也只是营中小卒而已”
“像我们这种老家伙，都不是离州人，都是十九年前跟随将军来到离州的。我是齐州人士，是将军征战齐州的时候，跟随的将军，那时候的将军跟你现在真的很像，只不过多了些杀伐戾气。”
“二十年前，不知什么原因中州皇室扣押了在府中待产的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赵玲儿，当时夫人腹中正怀着你。”
听到这里楚合雄一怔，他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就连名字也没有。也没有发问而是继续听迟暮讲下去。
“当时将军在外征战不在皇城内，知道消息后将军一怒之下，从战场撤了回来带着一万铁骑赶回皇城，由于当时连日的暴雨，加上强行军数百里地，将士们人困马乏，抵达皇城时，皇室以早有准备，不仅守卫数倍于我军的人数，还有高手坐镇。”
“那是我跟随将军以来，唯一一次败仗，也是最惨烈的一仗。”
“但是皇室也不敢把将军怎么样，因为他们知道，虽然我们只剩几千人，但是将军手握兵权，各州都有将军的亲信。”
“我们被围困三日之后，将军之身入皇城，和当时皇室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从皇城中抱着刚出生的你出来，并不见夫人。不管我们如何询问，他都闭口不谈。”
“从那天之后，将军交出手中兵权，只带了三千亲信还有你，来到离州苍南，至于夫人的消息，我也不得而知。”
“从中州出来的这一路，皇室也派了各种高手拦截将军，也多亏了将军常年征战各州有些亲信朋友，才化险为夷，一年半的时间才到了苍南城，在这个时间里，一直是我照顾你的。
“我当时只是一营中小卒，其中具体原委我也不是很清楚，将军没有跟你说可能有他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