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宇宙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胡马探案集!
我养了条大金毛,阳光下金灿灿的大狗狗安全感十足。爸妈在我身边有说有笑,一家人吃着早餐,平常而简单的生活十分惬意,自己可以牵着狗绳在公园遛遛。
天气还真奇怪,霎时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过细细想,阴雨连绵也挺符合这个晚夏的。今天遛狗是遛不成了,给狗狗洗个澡倒是可以。
(突然眼前一黑)
我再醒来只觉得周围空气稀薄,呼吸有些不通畅,我好像在什么器皿里挣扎。揉了揉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了我周围还有几个人,不过都很陌生,并没有熟人。有一股异常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依稀听到两个人的谈话从这个大器皿外传来。
甲某某:“人类文明总要延续下去,地球并不是最重要的,可以试一试。”
乙某某:“好吧。”
随后整个器皿的正上方打开了个圆形的开口,光线一开始使我们不适应,从刺眼到看清外面的事物。蓝天白云,湛蓝湛蓝的天上白云一朵朵在互相比美,像棉花糖一样。我突然飞速上升,好像背了一个降落伞,恐高的到了上方有些腿软,我飞出了器皿,外面是广阔的天地,突然又飞速下降,打开降落伞着陆。尽管自己的反应已经很快,还是在地上滚了几下,好在没有受伤。
人山人海简直让我梦回春运火车站,所有人的神情好像都懵懵懂懂,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了,先跟着人群走。”
我跟在人群的末尾,周遭的环境像是地球又不像地球,一个好大的玻璃器皿里面有几个小男孩,这几个小男孩可不像是人类,更像机器人,他们手里还抱着几只兔子。路很宽,地上好像是浅浅的草皮,走上去很舒适。
“好了好了,排队拿上自己的卡片。”
到我了,穿着橙色制服的人给了每个人一张卡,我的卡上是黑桃K(写着平民),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小姑娘,我能看看你的卡吗?”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头儿对我说,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我瞟了一眼他手里的卡片,也是黑桃K,但好像下面的字和我不一样(写着强盗),我还在懵逼中没缓过来,鬼使神差的把卡片给了他。
“不对!”我心里一惊,想拿回我的卡片。
老头扔给我一张黑桃K强盗,老头儿开始跑,我追着老头喊道:“这不是我的卡,把我的卡还我。”我追了一会儿,老头毕竟没有我这个年轻人体力好。
他甩手扔给我三张卡,就消失了。
梅花A、梅花2和红桃3,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张卡片,我匆匆忙忙往前走,看见所有人都进到一个建筑内,大门前有几个卡口,每个卡口有一个工作人员,也是穿着橙色制服。大门上方有滚动的红色字体,写着“1、每个人的生命值数量根据卡片决定2、生命值会贴在手臂外侧3、不要被人撕掉生命值,活到最后才能回家。”
我心想:“算了,三张卡都给她,哪个生命值高用哪个。”此时我还是对于整个事件很懵的。
“你这是满分的。”一个女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她看着我的卡片对我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到了卡口,工作人员收走了我的梅花A和梅花2,趴在我耳边对我小声说:“这两张加起来你已经满分了,红桃三用不到,你收好。”
她把红桃三塞进我的口袋,然后放我进了大门。我的恐惧不安感越来越强,好像也有些懂得,
手臂上的生命值被撕掉我会死亡,我希望能够找到些熟人可能会有些安全感。建筑内面积特别大,一楼大厅一眼望不到边,有一个电梯在正中间,朝上望去数不清有几层楼。
“在这儿!在这儿!”
好像有人叫我,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我的几个好姐妹。四个我的大学室友,异姓结拜、义结金兰的交情,我心里踏实了许多,但是少了一个人。
“老三呢?”
老大说:“没找到呢!等你半天,看见你了。”
我点了点头,又想到家里人,问道:“怎么回事?爸妈都哪去了?我还养了条金毛。”
老六好像对于这些发生的事情比较明白,她给我解释:“这里不是地球,我们得一直保持我们的生命值不要归零,出去了应该才能知道爸妈在哪。狗的话,可能这个星球不能生存。”
我没有精力去为我的狗伤心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照顾好,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去哪,只能先跟着我的姐妹们一起往前走。
我们在一个吧台坐下,里面有很多饮品可以随便拿,我们坐在那儿休息一下,有个胖女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女人有些胖,脸也圆圆的,脸上挂着泪珠,看上去不太友好。她开口又哭又嚎,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说:“求你了,我生命值快没有了,我家里还有孩子。”我意识到不对劲,她要撕我的生命值,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和她纠缠。
“求你了!给我撕吧!我家里有孩子等着我,给我撕。”
我有些气愤:“我家里还有爸妈呢!我凭什么给你撕,你在道德绑架我吗?”
几个姐妹冲上来一起按住她,她嘴里还一直叫骂,我一气之下撕掉了她的生命值,这个胖女人瞬间像一股烟一样消散了。
我拿着手里的布条,撕掉后可以看见,生命值余额3。我对姐妹们说,你们生命值多少,我暂时应该够用,你们谁生命值少把这个拿去。
老四和老大说他俩都是18,老二比较少一些,把三颗生命值给了老二。
我有些惊魂未定,有人在后面碰到我,我吓了一跳。是我的高中同学,这个女孩子长得非常清纯,看上去活泼开朗青春洋溢,她和我攀谈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对劲,她想要撕掉我的生命值。
我还是选择了反击,撕掉了我高中同学的生命值,她瞬间也烟消云散了。
“老五!我和你说什么了,现在不能随便信别人!”老四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但是一连拿下双杀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内疚,总感觉自己杀人了。远处又来了一个老头儿,现在我对老头儿可没什么好感,他有一只腿是瘸的,踉踉跄跄的向我们走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依稀看到他的牙都要掉光了。
这老头碰了一下我的手臂,我有些应激反应,大力推了他一把,他磕倒在吧台那里连连咳嗽,我又有些想去搀扶。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可能他没想撕我的生命值,我可能有些敏感了。”心里想。
“咚!”“咚!”
尽管这两声声音不大,我还是听到了,应该是开枪的声音。
“咚!”很大一声,我对几个姐妹大喊:“手榴弹!快卧倒!”
(突然惊醒,原来在做梦。)
黄鹂擦了擦鬓角躺下来的汗珠,松了口气,这梦太真实了,幸好是假的。走到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是拉开的,照进来一缕阳光。
“擦!你干嘛呢!”原来梦里咚咚几声是白鸵哑铃碰到地板的声音,黄鹂气不打一处来。
白鸵穿着个运动白背心,背上都被汗水都浸透了,举着哑铃淡淡的说:“晨练啊!”
黄鹂倍感无语,不过因为这个梦倒是想起大学自己的几个室友,在岛国有三个室友,算她在内四个人有三个都是中华留学生。他乡遇故知加持下,几个人关系特别好,确实排了个座次从老大到老四,黄鹂本来是老四,但是嫌弃四这个数字,就改成了“老五”。
老大和老三也都是中华人,据说老大回国了考上了刑警,黄鹂摸摸兜,想给“老大”叶莺打个电话。
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红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