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人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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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赵云师徒二人,成封不由得陷入沉思,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当尽一份力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不过自己打小就修习武当内功,虽没有电视里说的那么神秘,但是自己也是体质要比常人好的太多,同时自己力气也大,耐力也强。这次算是真正的学到古武术了!想到这,不由得又对明天充满了期许,希望时间过得更快一些!同时,成封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古人的夜晚太长了,没有了现代的喧嚣,也没了电器的影响,突然这么早休息,还不适应!只能苦笑一声,古人多寂寥啊!放下心里的杂念,成封打坐几个周天,然后强迫自己慢慢的去睡觉了!
当天微微见亮之时,成封猛然起床,虽说自己不在武当山了,但是太极拳可是好东西啊,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宝,怎么能舍弃呢!想到这,成封赶紧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拳,又练了一遍太极剑!等到微微见汗之时,才收工调理气息,毕竟自己身体刚刚好。虽说老天师说可以修炼,但自己还是应该做好学武的准备!
“成大哥起得真早啊!”赵云招呼道,“大哥你这是练的什么啊?”顿了一下,赵云接着好奇的问道!
“太极!”成封得意的道,“想不想学啊,我教你啊!”
“太极?那是什么啊?不过看起来倒是挺厉害的,行啊,你教我太极,我教你认字!”赵云诙谐道,自打知道成封不认字以后,赵云终于找到机会调侃一下了。
“哈哈,你这小鬼头,可以,就这么定了!”成封笑道!“对了,子龙,我们什么时候去后山学武啊?”
“哦。你看,我都忘了,走,去吃早饭,早饭后,我们就去!”子龙笑道!
“走走走,边走边聊,我还真有点饿了,对了,子龙你多大了啊?”一边走着,成封一边问道
“还有三个月就十四岁了!大哥你呢?”子龙答道,
“我?我今年应该是十六了吧?”成封不确定道,同时心里念道,应该就是十六,毕竟我还没长胡子呢。就是不知道赵云知道成封是这样断定年龄的话,会不会一头黑线!
“……”赵云一脸无奈,“大哥不会记不得年龄了吧?”
“哈哈,逗你呢,我还差俩月,差俩月,才十六!”成封赶紧说道
“对了,子龙,你跟天师学艺多久了啊?”成封赶紧岔开话题道!
“五个年头了,天天跟着师傅学习枪术和剑法!不过,大哥真厉害,你还是我见的第一个师傅要主动教你武艺的人呢!”赵云笑道
“哦!是么!那你除了学习武艺之外,还有别的么?比如说带兵打仗,冲锋陷阵的本事,有没有学啊?”成封趁热问道
“没有啊,师傅说我还小,要等到我十四岁以后才教我!”
“哦,这样啊!到了,子龙,快点吃哈,看谁先吃完!”不知不觉走到吃饭地方,成封抢先喝了一碗汤,趁机对赵云说到!
“好啊,你耍赖,”赵云笑道,随后也加入吃饭的大军之中!
“拜见天师”“拜见师尊”成封和赵云早饭后在后山见到左慈,赶紧行礼道!
“嗯,不错!不错!”老天师笑呵呵道,也不知道是说早饭不错,还是这俩人不错,还是说成封不错,成封心里嘀咕,这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成居士,不知道你对这武艺一脉有何见解!”左慈问道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但是我记得有位前辈说过,练武就是把人的潜能发挥到极致!而招式就是把力量更好的释放出来,这样结合,更能把有限的力量最大化的发挥出威力来!”成封想了一下说到!
“哦,这样的见解倒是很独到啊!那你是怎么看待兵器的呢?”左慈又问道
“我记得那位前辈也说过这个问题,他说兵器是我们身体的延伸,它并不是冷冷的武器,而是有血有肉的肢体,它是帮助我们更好的完成每一招一式,同时也替我们更大化的释放力量”成封兴奋的说道。
“不错,不错!那不知居士用何长兵刃?”
“这个,我以前练过剑,长兵刃倒是没有学过!”成封答道,同时心里也嘀咕,再说了以现在的水平。估计也就是枪和戈了吧!
“有基础就好,这样学起来就方便多了,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左慈郑重道,“你如何看待战争?”
“战争?其实对我而言。我从没经历过,但是我知道每一次战争的背后,打的都是钱财,打的都是孤儿寡母的悲伤。止戈为武!战争虽然有痛和泪,但它却是为了更长久的和平与安宁!这就像我们安静的生活,如果有一天有人来破坏,给我们的兄弟姐妹带来灾难和痛苦,那我们就要反抗,就要打,用我们的身躯和鲜血,为他们换一个未来!我不喜欢战争,但是真要来临的时候,我会为了保护我的亲友,兄弟,而拿起武器去冲杀!”成封想了一下说道
“居士的想法总是这么令人刮目相看啊!那居士认为当今天下如何?”左慈笑道
听到左慈这话。成封不由得一愣,心想昨天晚上不是说过么。看来天师是想问我对当今局势的了解啊。赶紧回忆一下书上的记载,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可以推断,毕竟大的方向还是有的。想到这,成封开口道“当今天下,积怨已久;天子闭门,宦官当道;正直之士,得不到施展抱负,而阿谀奉承之徒,以钱财宝物为门路,跋扈于朝堂之上,致使天下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如今天下瘟疫横行,百姓饥苦难耐,又无钱财治病,民间不臣之人,建立教派,趁机聚众,天下大乱不久矣!如今朝廷无兵,若有动乱,必定朝野震动,然其无力镇压,就会令各地官吏征兵讨伐,一旦有了兵权在手,天下就会真的大乱了!”
“啊!成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那这受苦的不还是百姓么?”赵云惊道
“不错,居士可谓一语惊天啊,天下大乱不久矣!”左慈无奈道
“啊,师傅,那怎么办啊?你赶紧想办法啊?”子龙着急道
“呵呵,子龙勿忧!”成封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保护好我们的家园就行了!”
“可是其他的百姓呢?他们也需要保护啊?”子龙着急道
“子龙莫急,天下大乱的时机还没到,有国才有家,圣人说过,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们阻止不了注定的事情,那我们就该做好应该做的事,现在需要的就是学好本事,真到大乱的时候,我们去保护百姓去!你看可好?”成封道
“好,那我到时候和成大哥一起去保护百姓!”赵云喊道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成封喜道
“好!好!好!”左慈大笑道,“既然如此,居士和子龙就随我来吧!”
“是!”成封赵云二人赶紧答道,并且随着左慈向后山最高的山峰-——星峰!走去!
到达星峰以后,左慈郑重拿出一杆枪来。许久后说道:“子龙随为师学习枪法已有几个春秋了,如今也可算是有所成就,但是不可骄傲自得,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为师就传你最后一套枪法。你看好了!”左慈说完,随手一抖。成封只感觉天地之间一片光芒,好似有漫天的星芒向自己射来,根本不知道东西南北,感觉自身犹如浮根之萍在狂风暴雨之下不知如何自处,大气不敢喘一声,等到枪芒慢慢消失,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赵云,结果发现赵云双目发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左慈!
“此招枪法名暴雨梨花枪,于瞬间刺出尽可能多的枪花,在一瞬间将速度,技巧,力量融合于一体,威力巨大!为师不求你能练到一枪千变万化,能一瞬间刺出七朵枪花即可!从现在开始,你就练习这招吧。那边有个山涧,宽不过九尺,你练好后,于山涧跳跃练习,若能瞬间刺出七朵花,就在骑马练习吧!”左慈把枪扔给赵云,又强调道“枪刺崖壁,留洞不留痕!”
成封心里一哆嗦,“这,太难了吧,岂不是每一枪都得精确好力度啊!”不由6得看向赵云,结果发现,武神赵子龙果然不是白叫的啊。这才练习几次,就已经有模有样的了。不由得心里想,是不是该把后世的枪法借鉴给他,虽然自己没练过,但是基本的招式还是有的!
“不知居士想用何兵器,贫道随不才,但是还是会几种的”就在成封出神之际,听到了老天师的问话。
“战戟,不知天师可会?”成封问道
“哦!看来居士早已有选择啊,那贫道就成人之美吧!”左慈笑道,手一挥,手中出现一把戟!
卧槽,成封差点喊出口。看来这个半仙是真有两下子啊,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仙,可要是没有我这算咋回事啊?想到这,不由得有点头大!
“此戟名为炎龙战戟,为地火喷发之石铁打造,坚硬无比!前有半尺枪头,左右双边戟刃,混体雕刻双龙,重八十一斤!不知可否?”左慈笑道,同时把战戟往前一送!
“好!好!好!”成封大喜道,已经完全被这霸气的战戟吸引了,赶紧上前双手接住!兵器一入手,成封差点一个趔趄,“真重啊。就算和新社会度量有差距,也得有个五十多斤啊!”成封心里嘀咕。
“武艺一途,一窍通百窍通!你原先练习过,现在学起来应该不费力气,但是需要熟能生巧!吾有戟法三套,一套刚猛,一套灵巧,一套刚柔并济!不知你要学习哪种?”左慈说道
“刚猛不能持久,灵巧过于繁琐,武艺应该刚柔并济,才能更好的利用自身的优势和特长,发挥的更好,所以我选第三套!”成封脱口而出!
“好,此套戟法传说为楚霸王所创,融合枪法,刀法于一体,灵巧多变,我先给你演示一遍,其他靠你自己悟了。”左慈边说边拿过战戟,“看好了!”喊了一声,只见左慈提戟飞身,展现战天戟法!
成封仔细看着,只觉的戟影重重,一时之间只见戟影不见人身,戟刃撕裂空气的风声呼呼作响,四周的花叶不断的被那强劲的戟气所伤,纷纷扬扬的在空中飘洒。一时之间霸烈无比,隐隐有风雷之声;但是下一刻,突然间劲风消失,只见一条白光闪现,一杆戟如闪电乍现,速度奇快无比,上下翻飞似蛟龙戏水,端的是百般招式集一身,战戟翻飞灵如云,招招围护用戟人,时时反手可留人!成封不由得看痴了,只觉得热血沸腾,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自己的感觉,只觉得满脑子里都是刚才的招式,不由得随着心意演练起来!左慈见状,顺手把戟交给成封,成封只觉得手里一沉,做的动作更加合适完美,不由得按照脑子里的动作行动起来!
只见成封单手提戟,如怀中抱月,不动如松,刹那间又劈砍刺挑,银光闪闪,戟风如刀,又似闪电划过夜空,凄美中带着杀机。又瞬间缓缓舞动战戟,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美感,于不可捉摸之地,用出完美的招式!此时的成封已经不仅仅是练习的战天戟法,而是融合了自己后世所学的太极,并且加上自己的理解,已经在学习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了!虽然只是一个雏形,但是已经超出了左慈的预料!等到成封练完,缓缓收功,已是一个时辰以后!
“成居士不愧为天人之姿啊!短短时间就能融会贯通,你的天资,为当世罕见啊,老道至今,所见天赋之高,唯有小徒赵云可与居士相比啊!”左慈笑道
“天师缪赞了,我这也是沾了有基础的光了,子龙才是真的天资高啊!我这还得需要勤加练习。以后可要多和子龙学习啦!”成封看着又来的子龙,由心说道
“哈哈,好,既然居士有心,子龙你就多和居士练习武艺吧!”左慈对赵云吩咐道
接下来的时日,成封有时间就和赵云互相切磋,武艺是飞速见长。一有空闲时间成封就会喊着赵云一起研读兵书,并且把自己后世积累的知识去灌输给赵云,不知不觉中,成封和赵云的能力都在缓缓增长!
“子龙,今天我俩就好好的比试一下哈,看看我最近有没有进步!”成封笑着对赵云说道!
“好啊!成大哥,那就试试吧”赵云兴奋道
只见两人站好,成封持戟,赵云掌枪,戟势沉重,枪走轻盈。成封走攻势,赵云取收势!“子龙兄弟,小心了!”成封笑道。话音刚落,成封持戟进攻,招招不离上三路。赵云枪法飘逸,灵活多变,每一招每一式都能抵挡的刚刚好。并且招式不用老,抽空还会还击几招!戟来枪往,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十回合。成封戟重,不由得有点气喘,暗暗想到:子龙枪快如疾风,又兼本身力大,师从左慈道长学艺多年,必有不传之秘法,能够调节气息,才可生生不息,而我拖得时间越久越对我不利啊。当速战速决!拿定主意。成封招式一变,不再耽搁,戟用刀招!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发挥重戟的威力,完全是蛮力暴打。成封边打边吼一声,“大力出奇迹!”赵云一惊,瞬间明白成封想法,不由得一笑道“大哥小心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云长枪一磕,趁成封收力不及,长枪一挂在成封战戟的小戟之上,顺势一带,成封当时就重心失衡,赵云趁势一改招式,变守为攻,先是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成封只感到如星芒刺眼,不由得一顿,再挣开眼时,之间面前一闪闪发光的枪头正对自己咽喉。不由得哈哈大笑“子龙兄弟好身手,为兄输了,哈哈,兄弟果然是高手啊。”同时心里不由一震,自己竟然可以与赵云对战七八十招,这身体也算是可以了!
“成大哥说笑了,我只是多练了几年枪法而已,大哥才习几天武艺!假以时日,毕定武艺在我之上!”赵云微笑道
“贤弟莫要夸奖我了,我以后还要多多和子龙学习才是啊,要不以后我俩多多切磋,不知子龙以为如何?”成封问到
“好啊,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赵云文绉绉的来了一句,说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最是易逝,不知不觉间,三个月时间已过,这三个月对成封和赵云来说,可谓意义重大,两人每天切磋,武艺各有千秋,期间,赵云与成封互换兵器,二人各是对方武艺对练,不由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如今的赵云,可谓枪剑戟三绝,而成封虽不敢说武艺超绝,但是也算是登堂入室了。
天柱山上,左慈对二人道“如今时机一到,我观居士有缘在红尘,固请居士以后以苍生为重!小徒子龙自幼跟我修行,如今也到时机出山了,只是劣徒年幼,还望成居士加以照顾!”
“天师言重了,这段时日,封蒙天师教导和子龙兄弟照顾,不胜感激!封当谨记天师教诲,定以苍生为重!”成封行大礼,郑重说道!
“好!好!好,居士请起”左慈笑道,“如今天下乱象已成,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汝二人下山之后,可先体察民情,体验百姓疾苦才是!”
“是!”二人应道!
“好啦,临别之际,老道有一物要归还居士了”说着,左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真武剑还给成封,看的成封一脸懵,这到底是真神还是魔术啊,成封不由得嘀咕!
“成大哥,快接着啊”赵云看成封愣神,不由得提醒道
“哦,哦,”成封不由尴尬一笑,上前接过真武剑,随后大礼拜谢左慈!
“时机一到,汝二人下山去吧,贫道也要去访友了,哈哈”随着笑声,左慈悠忽之间,不见了踪影!剩下二人相对苦笑!
“成大哥,师傅叫我们下山,我们先去哪啊?”子龙问道
“这个?”成封不由得一阵迷茫,“是啊,去哪呢?自己可谓真正的人生地不熟,举目四顾,茫茫然若失啊。”成封回头正好看到赵云,不由得一笑道,“子龙啊!我们就去你家好不?”
“啊!我家。好啊!我都好久没回家了。”赵云不由得喜道。
“哈哈,子龙,我们走!”成封说完,一手拿着剑,一手拉着赵云道
“好,哈哈”赵云笑着道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不知何时山上出现了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只见他面带微笑,时而皱皱眉头,“唉,希望你真的能以苍生为重,为天下百姓着想啊。唉,天下兴亡,百姓皆苦,这人间。。。。。。唉”随着一声叹息,老道又消失不见了!
“成大哥,你怎么想起来要去我家了啊?”走在路上赵云问道
“哈哈,大哥对这都不熟悉,又想子龙你多年没有回到家了,我们正好可以先去你家看看,这一路上,我们也可以体验下百姓生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助他们的!”成封笑道
“好,不过,这离我家太远了,我们走回去,可得需要时间了。”赵云不由的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想家啦,”成封打趣道,“下山以后,我有礼物送你哦”成封想起来左慈的传音笑道
“啊?礼物,啥礼物啊?”赵云好奇的问到
“到了你就知道啦”成封神秘道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到山下,“成大哥,啥礼物啊?”赵云还是问道
“诺,那不就是喽”成封抬手一指前方道,赵云顺着成封手指一看,“雪影,赤焰!成大哥,你怎么知道它们在这啊?啊对了,一定是师傅送的,哈哈,我就说嘛,师傅不会让我们走回去的”不由得兴奋道
“哈哈,当然了,走吧”成封笑道,不由得想起左慈交代,“雪影和赤焰是我特意从草原讨来的绝世良驹,此马为草原部落的首领所赠,日后若有所求,见此二驹必有所应!”
“真没想到师傅把这俩宝贝送咱们啦。”赵云还是抵不住的兴奋道,可见一匹好马,对于习武之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啊!
“哈哈,老天师就是为你留的,不然雪影怎么会这么和你匹配啊。”成封打趣道
“走吧,成大哥,咱俩赛赛马如何,就到前面五十里的刘庄,”赵云提议道
“好!”成封话说出口,立马快马加鞭,剩赵云在后面道“你又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