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两个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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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慕对瓦里斯的到来并没有太意外。
他除了猜到瓦里斯来示好以外，还知道他来者不善，这个七国第二搅屎棍有时和培提尔的目的非常相似，不负他们搅屎棍之名。
现今七国混乱将起，而韦赛里斯和龙妈还没有成长起来。
如果兰尼斯特三两下就将对手干翻，重新一统七国，那么留给龙家兄妹的就是一个比现今劳勃还要强大的敌人。
奈德作为对抗兰尼斯特不可忽视的力量，瓦里斯当然不希望他早早就殒命，他最愿意看到的就是七国打的两败俱伤，龙家兄妹才好趁虚而入。
而让劳勃晚死，也是他拖延时间的一个办法。
瓦里斯看到自己给了奈德询问机会他却没什么可问，不由微微纳闷，他还以为奈德有一堆问题要问自己。
比如布兰摔伤、遇刺，兰尼斯特推下布兰的原因，艾林公爵遇害的原因，劳勃的弟弟史坦尼斯为什么去了龙石岛久久未归等等……
而这些奈德全都没有问，他是还没有想到这些，还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就要瓦里斯脑子不停转圈，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了艾德慕的问话。
“瓦里斯大人，不知金袍子里有多少兰尼斯特的人？”
对于艾德慕问在点子上的问题，瓦里斯想了想说道：“王后具体掌握了多少金袍子我不知道，但我清楚金袍子司令杰诺斯随时都可能听命于兰尼斯特或培提尔。”
瓦里斯早就想和艾德慕谈谈，从他那里套出点什么。
他隐隐觉得奈德某些反常举动和艾德慕的到来有很大关系。
瓦里斯刚说完奈德就在旁边吃惊问道：“培提尔和兰尼斯特是一伙的？”
“这点我不敢确定，但他们有过几次密切接触。”
见奈德在沉思，瓦里斯又补充了一句，“有一个忠告我要送给您，千万不要过于相信小指头！”
听了瓦里斯的话，奈德不由看了看艾德慕，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瓦里斯对奈德说完，又看向艾德慕，“我还没有感谢艾德慕大人，您不久之后就将摘掉君临屎尿之都的帽子了！”
瓦里斯初听艾德慕在河间地搞的那些动作时只明白了轮种、堆肥以及勘察边界的举动。
对艾德慕的其他行为都有些一知半解，特别是他在红粉城放的那把烟雾，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而且至今他还没打听到艾德慕传授给手下的到底是什么，他只看到了剑技，对呼吸法却一无所知。
只知道那是能让普通士兵战斗力变强的东西。
这在艾德慕拿到团战冠军后更让他心痒不已。
奈德知道瓦里斯指的是近期出现在君临的拉粪车队，却不知道这还和艾德慕有关。
两天前当拉粪车出现在君临时很多人都以为是他下令派去的人，打算改善君临环境。
后来才知道是农夫为了给田地施肥才来君临拉粪，当时他也认为人粪太脏不能用来施肥，心里有了和雄狮门守卫同样的担心。
后来因为事务太多就没再关注，没想到拉粪车队的出现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小舅子艾德慕。
看到奈德惊讶表情，瓦里斯大为不解，他没想到奈德竟然不知道艾德慕传出去的堆肥之法。
刚才瓦里斯对艾德慕说的感谢话语绝非虚假之词，他不但感谢艾德慕让君临臭味大大消减，还更加感谢他的堆肥之法。
当初听他的小小鸟汇报艾德慕在河间地搞的堆肥方法时他也不相信屎尿能用来施肥，那时他只对艾德慕推广的轮种方法十分看好。
对于穷苦出身，小时候差点饿死在街头的瓦里斯来说，对粮食有着特别的钟爱。
对贫民也极为同情，在君临他就经常施舍跳蚤窝的儿童、妇女或老人。
得知轮种一说后他就在想这个方法不知道能多养活多少贫民。
在看到拉粪车确认了堆肥效果，他更对今后粮食产量有了极大信心。
而这一切则都来自于眼前之人，让他不得不出言感谢。
也许艾德慕的其他做法出自老公爵霍斯特之口，但轮种和堆肥绝对不可能是霍斯特的主意，那么极大可能是艾德慕自己想出的点子。
艾德慕看到奈德眼中的疑惑就将堆肥法大致给他讲了一遍，又顺带提了一下轮种，听得奈德惊奇不已。
北境气候寒冷，夏天都有可能下雪，农作物产量更是少的可怜。
如果把这两种方法教给他们，每年就能多收不少粮食，在现在气温越来越低的情况下能解决大问题。
说到其他方面，瓦里斯又多聊了两句才离开。
待瓦里斯走后奈德就让艾德慕写好两种方法，用渡鸦传给了北境。
五天后夜晚，首相塔一个小房间内，艾莉亚正在让艾德慕指正自己呼吸法，房门突然敲响。
艾莉亚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喜色的父亲。
“艾德慕，我也练出气旋了！”奈德一踏进房间就向艾德慕报喜。
“太好了！父亲。”
艾德慕还没有说话，艾莉亚就开心大喊道。
艾莉亚早在十天前就练出了气旋，比长人卢还快三天，但和他同一天开始的奈德却迟迟没有修出气旋，让她着急不已。
本来因为事务繁忙对呼吸法不太上心的奈德在得知自己女儿修出气旋后也开始认真修炼起来，每天练足两小时，今天也终于修出气旋。
和他们同一批修炼呼吸法的侍卫最快也用了十五天才出现气旋，有的甚至现在还没有出现。
艾德慕发现之所以修出气旋时间相差这么大，除了个人努力程度，还和天赋有很大关系。
艾莉亚的天赋就非常好，艾德慕估计自己如果没有契合度进度条，修炼进度绝对比不过她。
相比他们的进度，艾德慕进步也不小，新的呼吸法进度早已达到100%，“剑师”经验值也到了82.4%。
他发现在晋级剑师后经验条增长明显减慢，而且呼吸法在经验增长方面的比重明显加大。
修炼剑技和进行体能训练时增长的经验非常少。
艾德慕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就大概明白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