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哥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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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殷昭大概能猜测出到底是谁,只不过现下没有证据,殷礽也在等,所有人都在等,等着他们将证据呈上去,或者趁机销毁。
“周承尧。”
殷昭喊了他的名字,平日里他们都是师徒相称,若是他们今后没了师徒这关系,是否就是如此,她喊他名字,他见她一声五公主,似乎隐隐有点不甘心。
“何事,五公主?”
“没事,就是喊你一下。”
殷昭自离开义庄便心事重重,跟着周承尧同骑一匹马,伴着星月回去。
来时的马车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只剩下几匹马,老二老三同坐一匹,其他兄弟各自的马上又多了一些东西。
一行人出了义庄,只有殷昭,小小年纪心思未免重了些。
“想什么呢?”周承尧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双臂崩着,生怕她分心从马上摔下去。
“我是在想你们验尸的时候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殷昭转移话题。
周承尧松了口气像是祛除了什么心事,“习惯了。”
周家兄弟各自心下了然,他们的大哥这小气劲,可真是日渐严重,对自己家的亲妹妹倒是还好,对五公主有点好得异常,像爹爹对女儿那种。
最前面的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谁也不说话,顶着皎洁又寒凉的月光回到周府。
殷昭回屋,却看到周欢妍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张字条,是从周承尧房里拿来的,上面有凌长修的落款,但她不信,能在危难时刻救她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小师父,这是不是就证明是凌长修所为?”
“不是,”殷昭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将手心的温度传给她,“这个虽然是师父在凌长修的住所找到的,但是也不能证明啊,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人家想怎么诬陷都行,对吧?”
周欢妍皱起小脸,忽而又舒展开,“小师父,我有办法证明这种纸条不是凌长修写的。”
殷昭挑眉,耐心听她讲述,字迹什么都可以模仿,但是纸张用料与墨汁不会骗人,从这两方面入手,总有懂行的!
“好主意呢,但是今日太晚了,只能明日再商议了,别回去了。”
殷昭说着就脱了鞋袜进被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周欢妍见状吹灭油灯躺了进去。
两个小小的身子相互取暖,明明只要担心自己在爹爹娘亲面前表现好不好的年纪,却用小身板担起不少责任。
周欢妍有点睡不着,望着床顶怔怔发呆,反观殷昭进了被窝,打了个哈欠便闭上眼睛发出轻鼾声,一手还抱着周欢妍的胳膊,睡得香甜。
一觉醒来,周欢妍不知道怕哪儿去了,殷昭伸了伸懒腰起了床,昨儿晚上吃得少此时腹内空空,感觉能吃下一个水晶肘子。
殷昭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聚在屋里吃饭的也就几个人,周承尧便是其中一个。
周承尧从周家老三给记录中抬头,理所当然觉得殷昭年纪还少没上过学堂,念道,“昨日发现的那个刺青图案可以确定不是我们翼朝的。”
殷昭一溜烟站在凳子上,伸手朝还隐隐泛着热气的包子抓去。
周家兄弟几个都不敢上前帮忙总有种会被周承尧盯上然后往后日子稍微不好过,使劲地相互使眼色。
第四十八章别作死
周承尧抬头看兄弟相互看来看去还龇牙咧嘴,像是要起内讧,转头却看到殷昭对着包子使劲儿够。
“怎么不说一声?”
殷昭接过周承尧给的包子,大口咬着,嘴里含糊不清说着谢谢。
周承尧‘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只不过在兄弟几人眼中是如此,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们。
兄弟几个觉得后颈有点凉,相互找借口离开。
殷昭享受周承尧亲爹似的服务,吃得饱饱的,转头瞥了眼他放在桌上的信纸,“欢妍姐姐呢?”
“一大早跑出去,不知道做了什么。对了,我桌上的放着的纸条没了。”周承尧语气很平静,他大概知道点,比如这几日周欢妍经常去看凌长修。
于公,他们在查案,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过程中也免不得与他有交集,于私,他是周欢妍的哥哥,也是殷昭的师父,他不希望她们之中有人和凌长修有过多的牵扯。
“那我爹爹呢?”殷昭询问。
“同温妃一起体察民情,一般中饭前回来,找他们何事?”周承尧看向她,这些日子她都和他在一块儿,确实同他们不怎么能见得上面。
“好吧,也没什么,等欢妍姐姐回来,我想凌长修就和鞋案件没关系了吧。”
殷昭甩着两条小腿晃悠,一下蹦到地上,去庭院中等候爹爹娘亲,随手又开始祸害院里的那棵树。
“小师父,我问了卖笔墨纸砚的,掌柜的同我说纸是最便宜的纸,但是墨是好墨,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好像还是贡墨。”
周欢妍也是一知半解,她只知道掌柜是这么说的,他说贡墨是进贡给宫里的墨。
殷昭正要开口,周承尧从里面出来,似乎要出去,看到周欢妍立即手疾眼快按住她的小脑袋朝她伸手。
“大哥,我找到能证明凌长修无罪的证据。”周欢妍死活不肯给,将字条死死地拽在手上。
“我听见了,贡墨,我只想要你知道一点,离凌长修远点。”周承尧不容置疑地夺了那纸条,又屈起手指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弹了一下。
随后听他转身,像是自言自语,但殷昭与周欢妍又听得一清二楚。
“自己作死可以,别带上别人,以后少搭理那种乌七八糟人。”
殷昭原谅他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凌长修是好人,她却也知道周承尧还是小孩子心性,看到她们俩常与凌长修接触吃醋了。
这真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宁儿。”
殷昭转身提着裙子,冲向温妃与殷礽,分别抱住他们的腿蹭了蹭,乖巧柔软得像是等候投喂的猫儿。
殷礽将她抱起亲了亲,感觉她好像重了些,抱起来稍稍有些吃力,“宁儿在做什么呢?”
“当然是等爹爹娘亲呀!”殷昭抱住他的脖颈,挣扎着下来,落在地上给他们耍了一套拳法哄得他们十分高兴。
“真是越来越没个女孩子的样,倒像是只泼猴,整天上蹿下跳。”温妃明明笑得合不拢嘴,句句都在埋汰殷昭,却是说在殷礽的心上。
殷礽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白皙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上红晕,心下一动,“女孩子活泼些好,文文静静的有你就好。”
这些年是真的瞎了眼,没发现温妃的美,与她待在一起也很轻松,她不会说有关于朝堂的事情,说一些日常琐碎,让他觉得他是真的在做一个夫君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