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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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麦徒劳的伸出手,没能拦住苏格兰自杀。
短发男人的身体重重跌在地上，胸口鲜红绽放。
黑麦蹲下身，看见了他胸前口袋里的手机被子弹打穿,内存卡断裂无法再读取信息。
他瞬间明白了。
苏格兰是在用自己的死———来保护家人朋友的信息。
黑麦将坏掉的手机装进密封袋，转过身看着楼梯口，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在金发男人跑上楼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格兰躺在血泊中的场景。
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的颤抖着,心里的愤怒和悲伤几乎将他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他竭力保持着平静：“死了？”
“死了。”
“尸体交给清道夫处理吧,啧，好好的假期就这么没了。”黑麦侧头看向他，随意的转了转手中染血的枪。
“你来这干什么？波本。”
波本咬了咬牙,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苏格兰胸口的枪伤,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在告诉他———来不及了,这个出血量人不可能再活下来了。
金发男人不在意的移开眼,背在身后的手五指抓紧，用疼痛让自己冷静。
“解决个卧底还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波本微微眯眼,探究的看向握着枪的黑麦,“你不会和叛徒有什么关系吧？”
黑麦嗤了一声：“有关系躺在这的就是我了。”
说完后,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波本松开了手,掌心出现被指尖刺穿的伤口。他似无所觉的看着自己好友苍白毫无气息的脸，沉默的转身离开。
角落转播场景的白色独角仙扫描了一下地上的尸体,苏格兰开枪的目的是为了击穿手机的内存卡,子弹并没有直接打入心脏要害处。现在失血过多陷入了假死休克状态，如果赶得上，说不定还能活。
独角仙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地下实验室。
“不许进来！”
实验室门口染血的机械白色独角仙呆呆的停下来,尽职尽责的将刚才的扫描报告投放到屏幕上。
缇·研究员·古戴上口罩往后退了几步，离它起码十五米远。
“你们去把那个…”她卡顿了一下，没想起来名字。
“把那个尸……”觉得不对的银发少女再次卡壳，“把那个东西捡回来，随便找一个房间放进去，不许挪进我的专属实验室！”
地下有很多个实验房间，研究员占据了最里面的那间，也是最核心最大的实验室。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身拉开柜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里面堆的整整齐齐的白色大瓶子：“还有，整座大楼，全部记得消毒。”
研究员实在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类气息留在她的地盘上。
纯白色的机械昆虫群非常听话的去搬消毒水。
银发少女拿起其中一瓶小瓶消毒水，对着独角仙就是一顿滋，语气嫌弃：“脏死了！”
机械独角仙乖巧的伸出触角让她摸摸。
“笨蛋实验教材倒是还记得把你们送过来照顾我。”她无意识的按了按惨白手腕上的腕带。
———我还是比那个小孩重要的。
等缇古将仪器调整好了过后，机械昆虫们已经合力将苏格兰搬进了一个无菌室里，把人绑在手术床上。
换上无菌手术服的银发少女握着手术刀，尖锐的刀尖对准了苏格兰的胸口。机械昆虫们尽职尽责的合体变成辅助她做手术的机械手。
手术的漫长过程中，研究员没敢分一丝心，银白瞳孔映出刺眼的鲜红。
……
与此同时，横滨的夜晚。
缇·本体·古坐在椅子上借着灯光看书，抬起手揉了揉额角，无奈的对旁边一脸看好戏的森鸥外说：“森医生，我睡了一整天诶，结果现在你告诉我———我杀人了？”
“我在梦里面杀的人吗？”
森鸥外笑眯眯的把照片递给她：“你看。”
「纤瘦的少女身影穿着xx家的衣服，戴着礼帽，宽大的帽檐遮住了脸，垂在肩边编织成麻花辫的发丝是温柔的雾蓝色。
她举着枪，枪口对准坐在地毯上脸部打了马赛克的老人。」
唔…高濑会首领死了啊。
翻了翻后面的照片，分别是分尸、清理现场、抛尸。
缇古捡出其中几张身形清晰，偶尔会露出一些脸部的照片：“小爱丽丝～可以把你的画笔和画纸借给我吗？”
爱丽丝转身去拿纸笔，抱着跑回来递给她：“给！”
蜡笔粗糙的笔触落在细腻的白纸上，缓缓勾勒出一个脸部轮廓。
画到一半的时候，蓝发少女突然停下来，她若有所思的盯着半成型的脸，是一张很漂亮很陌生的面孔。
“森医生———你的酒店里，有一个叫川崎春奈的前台小姐吗？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mafia的成员。”
森鸥外对这个名字还有一些印象，毕竟缇古的信息资料中就有说她和这个前台小姐关系不错，‘川崎春奈’也确实是mafia的底层成员。
“缇古酱，我记得那位美丽的春奈小姐可不长这个样子哦～”
缇古回忆着‘川崎春奈’的脸，画在另一张白纸上。
“森医生，你看。”
水杯里的水倒在重叠的纸张上，纤白的手指抚平纸张的褶皱，两张纸上的漂亮面孔除了五官不一样，脸型、骨骼是完全一致的。
哪怕通过整容调整了颧骨、下颌骨，但耳朵根前无法更改的关节骨却决定了最重要的细节。
总不能为了易容就掀翻自己的头骨吧。
“笨蛋森医生，卧底都跑家门口来了还没发现！”
森鸥外看了一眼画纸，微微眯眼。
爱丽丝扒着桌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正在擦手的蓝发少女。
“缇古姐姐好厉害！”
“……森医生，我真的要报警了。”缇古受不了的摸了摸手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从椅子上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旁边的桌子前，把自己的手机和钱包找出来。
蓝发少女背对着白大褂男人，垂眸摆弄着手机。
其实还有句话没说完———根据照片最先画出来的那张脸，也不是真实面貌。
照片上的脸是‘缇古’，可是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缇古’的脸，每一块脸部肌肉动起来应该是怎样的。
她很确认自己根本没有时间亲自上场杀人。
去除掉不符合‘缇古’的神态，剩下的就是属于这个鲨手的，但很可惜这个人的易容是一层覆着一层的。
———啧，敢把锅甩给我。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小披风！小披风！我有大事要告诉你！」
刚从监狱里探监完千叶议员出来的江户川乱步摸出手机，看见是谁发过来的过后很生气，这么久不联系他，突然联系他一看就是要找他帮忙！
他很想装作没看见消息。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我知道你看见啦！不许装没看见！」
跟在乱步身边的与谢野晶子捏了捏眉心，这几天一直在发动异能———从各种刺杀中拯救千叶议员。她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没有好好休息过。
“乱步先生，怎么了？”
“没事，走吧走吧～”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我鲨人啦！（猫猫欣喜转圈·jpg）附·举枪照片」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怎么样，这个姿势、这个气势，是不是超合格的鲨手！」
江户川乱步：“……”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监狱大门，抬起手机拍了张照。
「找不到路的小披风：名、侦、探已经帮你看过了哦～里面的环境还不错。」
他重点在名侦探的称呼上。
缇古：“？？？？？？”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我们不是最有默契的好朋友了吗！」
「找不到路的小披风：蛋糕小姐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难道不心虚吗！」
蛋糕小姐沉默了一下，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良心回复他。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我不想进局子嘛～名侦探，世界第一名侦探～」
江户川乱步很镇定，不会被她轻易哄好。
「找不到路的小披风：嫁祸你的鲨手和黑衣组织有关系，明天去diy甜品店，带上你的医生一起来。」
「中二病晚期的蛋糕小姐：就是那个政府人员的组织吗？！好哇，果然是森医生牵连了我！」
江户川乱步瞬间明白了，原来是森先生不相信蛋糕小姐才导致三刻被破坏了啊。
顺手把森鸥外卖了的缇古转过头抬高声音：“森医生————！”
“都怪你！！！”
森鸥外：“？”
他又怎么…突然想起她还和一个人关系不错。
“你和那个名侦探联系了？看来是黑衣组织的鲨手了。”
黑衣组织比他想象中的来到横滨的时间还要早。
缇古想说的才不是这个，她的重点是：“森医生，都怪你牵连了我！”
“你调我信息的时候肯定被这个鲨手发现了！笨！”
“我不管，这就是你的问题！”
森鸥外思绪被她打断，莫名其妙背上了一个大锅。
仔细分析，好像还真不是缇古的问题。
但是他不想背这个锅。
“缇古酱，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很明显你之前就被‘美丽的春奈小姐’盯上当成替罪羊了。”
独自来横滨旅游的病秧子倒霉蛋，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
换做是他，也会盯上这样的替罪羊。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缇古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她心里咕嘟嘟冒坏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森医生，名侦探先生叫我们明天一起去diy甜品屋哦～”
森鸥外略微沉思，知道武侦那边是什么意思过后，点头应下了。
缇古打量了一圈诊所，突然说：“那个喜欢自杀的黑手党先生———好像还没有回来过诶？”
“太宰君有自己的想法。”森鸥外很淡定的一碗水端平，“缇古酱也很重要。”
蓝发少女‘嘁’了一声，扭过头和爱丽丝玩去。
虚伪的森医生。
纯白实验室。
急救结束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辅助手术的机械手乖巧的拿起毛巾，擦掉研究员额角的汗。
银发少女眨了眨眼睛，眸底的疲倦掩藏起来。
她看了一眼变正常的心率仪，开始思考应该怎么把这个人的脑子挖出来。
人活了，脑神经也活了。
可以更好的从海马体中读取他平时生活的记忆，一定能找到她可以模仿学习的地方。
研究员拿起消毒完毕的手术刀，对着苏格兰的脑袋蠢蠢欲动。
「ai幽灵：你是不是走丢……嗯？？？？？？」
纯白蝴蝶翅膀都僵硬住了，一个晚上没接到骂人的消息，还以为这个小神经病跑丢了，急匆匆的跑回来结果……
ai幽灵仔细打量了一下手术床上的黑短发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想起来了……
「这是黑衣组织的卧底苏格兰？」就是他给公安那边送消息救千叶议员的吧。
压根就没记住名字的研究员困惑的歪头：“什么苏格兰？”
她不是很在意：“算了，我把他脑子取出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ai幽灵：你学会自己找实验材料了？」有点欣慰。
她冷漠的说：“肮脏的东西也配成为我的实验材料？我只是要取出他的脑子读取记忆。”
很明显，对于研究员来说———整个人类种族都在‘肮脏的东西’范围内。
「ai幽灵：你能看懂脑电波频率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每一个人的生物意识都是绝对独一无二的，也就是说———这不存在于可以学习领悟的范围内。
银发少女理所应当的抬头看向监控器中的白色蝴蝶：“你可以啊。”
「ai幽灵：我拒绝。」
她无比抗拒这种操作，蝴蝶浑身上下都在表现出强烈的厌恶。
“为什么？你明明就做过很多次了！”研究员生气了，“你就是不想帮我对不对！”
「ai幽灵：我没有做过。」她完全不记得，不要诬陷。
“你骗人！！！”银发少女大声尖叫，“你明明就有————！！！”
「ai幽灵：……病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研究员下意识低头，苏格兰依然闭着眼，呼吸微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ai幽灵：我来提醒你准备好和黑衣组织的交易，这个叛徒可以当成不错的谈判条件。」
说完后她直接跑了，还切断了研究员联系自己的方式。
可不想被缠上。
研究员：“……”
“讨厌的幽灵！！！”
她恶狠狠的抓紧了手术刀，气的直接转身走了。
机械手呆呆的左右摇晃了一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想起不对又跑回来的研究员指使着它：“去拿药剂，给这个东西输水。”
ai幽灵不帮她，就没办法读取记忆，白救了。
研究员越想越气，也就最后一句话还拉扯住了她的理智没让她把人再干掉。
黑衣组织的交易=本体的计划。
她才不会像那个笨蛋实验教材一样，因为自己的原因破坏本体的计划进度！
一直被各种拉踩的某个「实验教材」正在给幼崽买礼物，接收了实验室里机械设备传来的数据后突然捏碎了手里的玩偶。
棉絮糊了一脸的太宰治：“……”
他拂开脸上的毛绒绒，探究的看向很明显开始暴躁起来的机器人。
“哔———”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机器人小姐不是在骂我，对吧？”
机器人看了眼他：“哔——不、要、跟、着、我、了。”
她受够了身后一直带着两只猫了。
蹲在玩具店门口的三花猫仰起头，快速的跳上机器人的肩膀，熟练的勾住颈窝处的机械。
“喵嗷嗷！”有我在，那个幼崽一定不会拒绝你！
夏目漱石根据这两天的观察，已经确定了这个机器人小姐是无害的，还发现了她重视羁绊感情的柔软。
他不介意帮一下这个笨拙的新生命。
从玩偶堆里面艰难爬出来的黑发少年捂着嘴咳嗽了一下：“果然黑漆漆的人脾气都不太好。”
太宰治慢悠悠的走到门口，熟练的抓住一个死掉的猫爬架。
他伸出手，三花猫直接跳下去了，远离他但还是离机器人很近。
“第三次了哦～机器人小姐好受猫咪欢迎呢～”
恍惚的猫爬架：“猫、咪、怪、兽、好、可、怕。”
太宰治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
diy甜品屋。
江户川乱步坐在缇古对面，神情严肃的盯着桌子上的蛋糕。
甜点外形100分。
甜点内部…存疑。
“蛋糕小姐好狡猾！居然故意藏起来线索！”名侦探控诉她的过分。
缇古眼疾手快的按下他要拿眼镜的手，理直气壮：“不许用异能看！甜点的快乐就在于拆盲盒！”
江户川乱步：“……”
他之前就是被这些甜点的漂亮外观给骗了的！
森鸥外和社长坐在不远处，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全都侧过头，看向他们俩。
爱丽丝探出头：“缇古姐姐，我可以吃吗？”
蓝发少女眨了眨眼，不着痕迹的和名侦探对视一眼，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户川乱步伸出手抓住爱丽丝，缇古端起蛋糕，笑眯眯的点头：“好哦～”
爱丽丝看着这两只猫猫的表情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想往后退，语气惊慌：“林、林太郎！”
森鸥外捏了捏眉心：“缇古酱…”
“诶？难道森医生想吃吗？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啦～”蓝发少女目不斜视的从小女孩身边走过去，然后停在白大褂男人身边。
“别过去哦———不然倒霉的就是你了。”小披风名侦探抓着爱丽丝嘀嘀咕咕，“异能体应该也是有味觉的吧？”
爱丽丝惊恐的看了眼他：“…有那么可怕吗那个蛋糕？”
江户川乱步一脸严肃：“蛋糕小姐特意掩盖，估计是没做好事。”
他回忆了一下之前自己毫不设防中招时的感受，不是很确定的猜测道：“里面应该是…柠檬辣椒？”
爱丽丝下意识看向张嘴的林太郎，缇古笑容温柔的把蛋糕放进他的嘴里。
下一秒惨剧发生。
“噗———咳咳嘶———救！！！”
森鸥外整个人都裂开了。
江户川乱步快速探头看了一眼蛋糕内部，猫猫震惊：“居然不是———！蛋糕小姐又进步了，这次是榴莲啤酒！”
爱丽丝张了好几次嘴，艰难的问：“缇古姐姐…有做过正常的甜点吗？”
江户川乱步掰着手指数：“红豆大福、樱花软糕、黄油土豆、粗点心、咖啡果冻…”
爱丽丝表情复杂：“…为什么…蛋糕…”
“那当然是为了让你们体验开盲盒的快乐呀！”缇古笑着摸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她嘴里，“你看，森医生现在就很快乐嘛～”
江户川乱步和爱丽丝迟疑的看向那边———失去灵魂趴在桌子上的森鸥外眼神恍惚。
是、是吗？
社长思考着，需不需要把与谢野叫过来给他看一看。
“不、不用麻烦晶子酱了，银狼阁下。”森鸥外捂着嘴，踉跄的往洗手间走。
缇古和江户川乱步击了个掌：“配合不错！”
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的爱丽丝拉着她的衣角：“qaq缇古姐姐……”
名侦探‘小声’问她：“森先生的异能体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蓝发少女‘小声’回他：“森医生平时也是这样的。”
听得一清二楚的爱丽丝急了，插到中间用自己隔开头挨着头‘窃窃私语’的两只猫猫：“才不是呢！笨蛋林太郎怎么会有我可爱！”
江户川乱步沉默了一下：“蛋糕小姐真的不考虑换一个医生吗？”
“医者不自医。”略微停顿，他又说，“可能森先生自己也有点毛病。”
缇古看了眼金发小女孩别扭的表情，换上了森鸥外的脸过后梗住了：“……名侦探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你有什么推荐人选吗？”
江户川乱步认真的说：“与谢野就很好。”
缇古：“……”梦回电锯惊魂片场。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抱住爱丽丝，轻声安慰。
从洗手间出来的森鸥外已经恢复了正常，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俩。
“晶子酱确实很好呢～”
“医生小姐很厉害，但是森医生也很棒！”
蓝发少女和金发小女孩脸贴着脸，笑容灿烂。
森鸥外笑意加深。
江户川乱步顿时就扭过了头：“糟糕的大人。”
社长欲言又止：“乱步…”
缇古轻哼一声：“名侦探先生也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哦～”
名侦探振振有词：“完全不一样———我是可靠的大人！”
“蛋糕小姐迟早会因为森先生变成糟糕的大人的！”
蓝发少女有些紧张：“这么严重吗？”
江户川乱步点头：“对！”
森鸥外：“……”
他造了什么孽要被别人的钻石嫌弃。
“我有那么差劲吗qaq爱丽丝酱～”
和漂亮姐姐贴贴的爱丽丝看都不看他一眼，小声嘀咕：“笨蛋林太郎果然是糟糕的大人。”
缇古捧读：“小爱丽丝说的对～”
森鸥外蹲下身试图融入她们两个：“在说什么不可以让糟糕的大人知道的悄悄话吗qaq”
江户川乱步震惊的看了眼完全不顾及自己形象的港口mafia首领，难得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的监护人。
“社长…”
社长沉默的避开他的眼睛。
不要问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年不见森医生更变态了。
缇古拉着爱丽丝果断换了个位置。
“森医生，我已经报警了。”
森鸥外：？？？
他下意识看向她手心里那只和‘110’通话中的手机，江户川乱步不嫌事大的按下了免提。
声筒里传出警察撕心裂肺的警告声：“小姐请您保护好自己和那个小女孩！！！我们马上就到！！！”
“那个变态！！！你已经被包围了！！！”
横滨警察确实很快就到了。
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港口mafia首领终于被送进了局子。
爱丽丝呆滞的抬头，看着缇古和江户川乱步两个恶作剧成功的猫猫差点笑到厥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罪恶的森鸥外戴着银手镯被正义的警察们带走，尴尬的笑容凝固在无比清晰的照片上。
社长、社长已经离开甜品屋了。
真是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