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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传说中的无心血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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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餐厅外,三位高颜值的存在吸引各处倾慕。

同样吸引他人视线的还有倒在地面的两个狼狈人影。

“最近怎么这么多新面孔,又是谁家继承人这相貌长的,以前绝对没见过。”

“那兄弟很帅,肌肉简直啧啧。”

“咦,地上瘫着的是锦家那个临阵脱逃的他真狗屎运长得和那大兄弟有点点像,不过比不上。”

“临阵脱逃”的锦长生神情呆滞,瞳孔都要脱出框,惊愕瞪向前方。

前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和一个与自己容貌相差无几的人,正围着明朝雪献殷勤

“阿”他口中发出破碎词语,啪嗒一声丢下遥娘,手指重重擦过眼睛。

真的怎么会这样那个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锦长生一遍遍看过对方面容,慌张恍然。

这就是前天在赌场接替自己玩俄罗斯转轮的人。

锦长生胸膛忽而抽痛,先天性疾病让他发作时难以喘息,惊恐顿起。

难道因为自己没有像前世一样玩转轮,所以错过明朝雪、那个人就接替了自己的命运

对方明显已经变成了不老不死的吸血鬼。

“哧、哧。”锦长生完全顾不上啜泣的遥娘,在窒息般痛楚中惊悚顿悟。

自己要死了没有明朝雪,自己就会死。

他猛然起身大跨步往前走去,在接近时脚步突然一扭“哐当”摔在桌子上。

察觉到众人轻蔑目光,他心脏啪啪起跳,不顾一切喊出前世熟悉的名字,“明朝雪”

“我才是跟在你身边的人,我才该和你并肩同行。那个人整容成了我的样子”

锦长生惊慌失措,不管不顾就要挽回。

“对、肯定是这样。他知道你有多好所以故意整容成我的样子,他顶替了我的存在。”

“他就是一个整容的骗子”

嘶吼断断续续响彻,带着痛心疾首的悔恨。

如果早醒悟失去明朝雪庇护会这般凄惨,那天就是把枪吞了他都要当场表演吸引注意力啊。

正被一前一后包围,安静饮下暖茶的人闻言垂眸扫过去。

“这位先生你是说他。”明朝雪安抚拍拍后方肌理绷紧的手臂,唇角微扬,“整容成了你”

反问话的尾音轻巧上扬。

明明只是一句短短复述,却让心怀期待的锦长生面庞骤然涨红。

他莫名从中听出讽刺意味,还没来得及辩解,周遭低低轰然笑音回荡。

“哈哈哈这锦大少是被刺激疯了就他那小鸡疙瘩的样儿,怎么和那人比”

“仔细看看还真有点像。我懂了,这个锦家胆小鬼照着别人整的,现在来倒打一耙啊。”

明朝雪甚至不用多说,周围附和话语已经如山巅般将锦长生淹没。

锦长生视线恼怒转动,一瞥眼就见到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

他倏忽怔住。

锦长生对自己认知还停留在前世被转化为血族的强壮模样。可现在,镜子里那个细胳膊细腿、瘦弱惨白的倒影如一击重钟狠狠敲响在他脑中。

嗡嗡震荡让他头晕眼花,“扑通”一声坠进椅里。

“这个人也许有臆症。”

英气勃发的白若晚借机和美人搭话,“他方才先叫我的名字,又莫名其妙对上你,还骗走你的女仆。”

“如果不是报复心切的疯子,就是有臆想症的病人。”白若晚军制贴身,英气焕发神采飞扬。

“被这么危险的人盯上,不如由我来保护”

毛遂自荐的话说到一半、无数次生死间催发的危机意识让她当即顿住,迅速握上右手戒指。

白若晚一抬头,正正对上娇弱美人身后一动不动护持、杀气四溢的守卫。

千羡欢肌理从一开始就绷紧,身躯撑得更为高大,漆黑眼眸微眯出警告。

一只冰凉纤弱细手放在他灼热手臂上。

“多谢好意,不劳费心。”明朝雪直接拒绝白月光邀请,苍白指尖安抚拍拍千羡欢臂膀。

她能感受到这咫尺之间的僵持气息,空气都要被炙烤燃烧。

新生血族情绪控制总是很不到位。

明朝雪总算在他身上找到一个符合新人的脾性,细心宽慰,“不用理会那个奇怪的陌生人。我之前从未见过他。”

今生今世,她的确没真正认识过那位摇尾乞怜般的命运之子。

明朝雪能感到手指触碰的臂膀徐徐弛缓,千羡欢像是松一口气,乌黑碎发半遮挡眼眸。

她猜出对方也许对锦家有心结,也不再多留。

“我们先告辞。”明朝雪亭亭起身依礼和白若晚告辞,目光轻悠悠转过失魂落魄的锦长生。

在原定命运中,他欠自己一条命。

如果千羡欢实在有阴影的话,她不介意将命运之子提前解决。

白若晚依依惜别,想送几步又被煞气定在原地,不出意料又是那双黑如深渊的眸子。

千羡欢对比纤细美人的身躯更为高壮挺拔,不像寻常血族的苍白纤巧,流畅肌理覆盖一层蜂蜜色泽。

他一手小心虚揽,另一手撑起黑伞,稍微侧头。

碎发被风扬起,完完整整露出的深邃眼眸不含任何脆弱,毫不掩饰深深威胁。

他瞥过白若晚,顺带扫向锦长生,唇角露出一个礼貌告别的笑,森白齿尖一闪而过。

啪嗒。锦长生脖颈间仿佛有利刃血淋淋划过,寒毛登时立起,不自觉双腿发软瘫滑地面。

白若晚完整接收这股无声咆哮的警示,一下下转动拇指对戒,抱着小兽啧了声目送人远去。

美人儿是血族她倒已经发觉,不过身边的那个野兽般的狼崽子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看上去就不是会臣服人下的。

露天餐厅一时间都静了下去,数不清目光同样远送出遗憾。

“呼呼。”锦长生浑身颤抖站都站不起来,心脏要从口中跳出,总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回。

恐惧接连生理性疾病淹没了他。

在前世几近枯燥的永生中,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离死亡如此之近。滔天悔意翻滚上涌。

“如果按照前世情况走就好了。”锦长生哑声喃喃,手握成拳一下下悔恨捶在额角。

为什么要重生还不如不重生。他从没想过失去明朝雪青眼后自己会过得如此狼狈。

“陌生人”“病人”等评价将他的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全部击垮。

锦长生懊恼悔恨,趴在另一个地面上的遥娘手指掐进地面,眼眶早就泛红。

遥娘盯着眼前一摊摊红色、脸颊疼痛让人惊惶。自从遇到明朝雪后她过得舒舒服服,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摧残

重重叠叠疑惑令她双目昏沉,可看到瘫软在地的锦长生时又难以遏制心疼。

这、这可是第一个对她好的异性啊俊美又温柔,几句话就让她相信了明朝雪是诡异的邪恶坏人。

遥娘用劲全力爬向锦长生,扯扯他衣角。

“医、医生。”锦长生这才想起地面还有一个人,倏然看到那毁容侧脸下意识嫌弃瞥开眼,连连叫人送她去看医。

“啊”遥娘没有错过这嫌恶厌弃的目光,心口一痛,充满恋爱的脑海天翻地覆。

最是温柔的锦大少也有这种厌恶目光看得是自己她究竟是为什么,被这男的三言两句挑拨

遮眼的帘幕好似被撤开,遥娘两眼一闭痛昏晕厥。

锦长生将人送走后又想起白月光,只是无论左看右看都不见前世苦求不得的身影。

反而四周全是明里暗里的嘲讽目光,他难以忍受踉踉跄跄往小道避去。

天边光泽转为昏黄黯淡,照映出地面孤零零长影。

锦长生没有选择坐车,按着前世习惯挑了一条密林中的稀疏小道行走。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疲累在锦长生身上展现。

曾经身为血族的他最喜欢这种道路。这会没走两步却就呼哧带喘,千疮百孔身体承受不住大起大落情绪。

“我到底为什么要放弃”锦长生上气不接下气,悔不当初。

自己最开始究竟是怎么想的前世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作出那种追悔莫及的选择

密林之中,长长清风吹拂,枝叶掉落地面发出人耳不可察的清脆声响。

柔顺墨发飘荡昏暗林间,苍白肌肤在高速移动中肉眼难见。

周遭虫鸣鸟叫仿佛瞬间消失,密密匝匝丛林顷刻如死水般安静。

锦长生没精力注意周围,扶着树干沉沉,喘气缓半天才要继续往前走。

咔嚓。

清脆脖颈错位音漾在空中。

扑腾。命运之子锦长生眼睛还是毫无察觉地自然睁大,失去控制的身体霎时软倒瘫痪地面。

浅色皮靴踩在金黄厚重落叶组成的草地发出沙沙声响。来者长睫平静低垂,绕着倒地的人转了两圈。

一般无二的清风又一次吹过密林。

叽叽喳喳鸟雀音再度响起,丛林恢复热闹。

风卷细叶飘荡,落在地面一动不动的男子发白脸上。

高山之巅,明家城堡。

在外面脚步响起的一刻,明朝雪已经洗漱完成高速回到露台摇椅,正正好伸手拿起玻璃彩杯。

“你可以试试这个。”她将另一只装满鲜艳色泽的杯子推到刚走进的千羡欢面前,先发制人,“中午是去做什么了”

“看了看锦家。”千羡欢一如既往坦率,送上温热牛奶,仿佛永远炙热的手臂探向明朝雪。

明朝雪没动,冰凉肌肤不用触碰都能察觉对方的热度,任由他伸向自己发梢。

“掉了一片叶子。”千羡欢取出金黄色细叶,握进掌心。

明朝雪瞥过那熟悉的叶片,哑然莞尔。

这是锦家附近的长叶,明家城堡周围可没有。她特意用不见血的利落手段解决后患,甚至还细心洗漱一番。没想到会暴露在这一片小小叶子上。

她正要坦白,千羡欢却没有询问的意图。

千羡欢只细细将落叶收好,抬起玻璃杯一举饮尽,薄唇沾染绯红。

“我中午去锦家,是为了看我母亲。”他坐在对面稍稍垂首时,碎发将眼睛半遮半挡,嗓音轻哑又带着青年男子特意的低沉,“我母亲的墓碑。”

明朝雪眸光柔和,感受对方这前几个世界都没露出的隐约脆弱,冰凉指尖轻拍他手背安抚。

这手背紧绷灼人,似乎情绪是难以抑制将要失控的沉痛。

看来母亲离去对他伤害很大。明朝雪音色放柔,“你现在有我。”

先前称呼的话并不算完全是玩笑,“要是严格来说,以血族的辈分我们的确可以算是最亲近的血缘转化。”

千羡欢手背顿时绷得更紧。

半饷,他闭眼另一只手抬起按按额角,当即转了个话题。

“母亲生前对我很好,只是去得很早。我的父亲、锦家家主恨不得抹去我的存在,世间没人知道锦家其实是双胎。”

“我刚才又去锦家看了一遍。锦家主甚至没发现我的失踪,正和他的亲生儿子其乐融融说话。”

千羡欢语含轻微落寞,被发梢遮挡的眼眸却是毫无感情的冰凉。

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锦家的一分一毫。要不是每次想动作时都会莫名其妙发病,他早就将整个锦家颠覆。

但他也知道明朝雪看似亲和外表下冰封的心究竟有多难接近。多少人想扣响都无动于衷。

偏偏对自己有一丝纵容。他并不吝啬用“凄惨”过往来打动最重要的人。

千羡欢话语前后对比,抬眸正想看看效果如何,就听面前人若有所思询问。

“他正和亲儿子说话锦长生已经到家了”

明朝雪敏锐捕捉到关键点。

她明明在命运之子回家的路上就果断拧断了对方脖子。

“”千羡欢沉默片刻,点头说是。

明朝雪思绪瞬间转动。

今生的锦长生没有得到自己血液,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更是确定过对方没有呼吸的死亡。

怎么可能又好端端回到家中

“你刚转化成功,早些休息。”明朝雪思索后才注意自己手指还放在对方掌心上,冰凉都要被煨暖。

她又拍了拍宽慰让人早点回屋。

毕竟今晚自己还要去锦家看看那个“死而复生”的命运之子究竟是什么情况。

千羡欢平和答应,将东西收拾好走回自己房间。

他在门口的脚步停下,摩挲了下手背。永恒火烤般手上还余留方才纤细指尖的寒凉。

千羡欢拇指徐徐转动,暴戾红光闪过眼眸,唇畔一点点扬起笑意弧度,一字一顿无声从森白齿间吐出名字。

锦、长、生。

今夜苍穹是被雾气朦胧的黑。

云层遮蔽惨淡月光,只留下若隐若现树影,暮色中好似有轻盈影子划过。

锦家大宅。

“啊、呃”痛苦嘶吼回荡宅邸上空,寂静屋子登时沸腾惊起一片忙乱。

锦家大少爷锦长生又犯病了。

“大少爷这情况有些棘手,比先前更为严重,不知是突然受到什么刺激”

锦长生翻滚在床榻,隐隐约约听见远处医生和父亲的对话,只觉疼痛撕心裂肺痛。

他今天也如往常回家,只是依照血族习惯绕远路逛逛小道,没想到因为走得太累就昏倒。

以至于晚间重病再发。

“大少爷呜呜,你可别吓遥儿,你究竟是怎么了。”

侧脸裹起层层纱布的遥娘坚强起身,不顾脸上的伤亲自到床边亲自哭诉。

没了主人,她也只能紧紧抓住这个唯一的破败稻草。想到这儿,遥娘哭得越发凄惨。

“我错、我错了。让我再来一次”

锦长生哽咽翻滚,神志逐渐不清嘶吼卡在喉口,“我好后悔,我要血我愿意现在就喝呃啊明救命”

嘶吼从低不可闻到高声求救,含糊话语充满苦痛。

客厅,医生听着模模糊糊的吼叫摇头,声音断断续续放低。

“大少爷是先天问题,唯一办法换心脏至亲最好”

锦家主眼里飞快闪过厌恶,忧心忡忡看过房内凄惨叫喊的儿子,坚定脸色点点头。

他交代人看好大少爷,也不用随从,独自往偏僻大宅角落走去。

僻静花园假山下,许久未动的生锈僵硬机关咔嚓嚓作响,打开一个洞口。

经年累月未通气的洞口弥漫阴暗腐烂气息,让锦家主狠狠皱眉。

他摸摸袖中匕首,强忍憎恶走了下去。

咻。灯火亮起在漆黑狭小的地牢,照映出方寸之地。

空空荡荡并无其他。

“人呢”锦家主愕然。他二十几年没到、一眼就能看完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应该被锁在里面的人

“是在找我吗。”清朗男音忽而从后方响起。

锦家主心脏重重一跳惊骇转头,就见入口处一个挺拔身影,高大到能挡住整个洞口的光。

“父、亲”一字一句的称呼不带任何尊意。

来者上前一步,火光辉煌中照映出一张过分英俊的容颜。

“是你”锦家主瞪向那完好无缺的脸庞,握紧匕首,危险将至的恐惧让他口不择言。

“你的脸居然恢复了你果然是怪物我从小就该摔死你,你这个该死怪物。”

“摔死我您动手的次数难道还少吗。”

千羡欢轻笑,大大方方展开手臂拥抱这乌黑脏乱的方寸之地。

“从小我就被锁在这。您来杀我的次数可不少。”刀剑子弹无所不用其极。

清朗音色回荡在狭隘地牢,锦家主牙齿都咔咔咔响动,忆起过去更是惊惶。

“你就是怪物、怎么死都死不了的怪物。”

他趁这个怪物天生重病虚弱,用砍用砸都没法杀死。怎么折腾都有一口气,饿也饿不死,索性关着二十几年都没来看过。

“是啊,您看中我的心脏。好心将我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可真是宽容大量。”

千羡欢徐徐阐述曾经倒不觉凄苦,只是有点遗憾。明明有能力破局,偏偏疾病总是关键时发作。

就像是命运在暗中阻拦,将他硬生生强行困了那么久。

青年男声低笑轻叹流淌在方寸墙壁,转瞬又回荡出冰凉寒意。

锦家主握着匕首手指泛白,窒息半饷霍然高声,“你活该

“我会这么对待你都是你活该。你和我完全不一样,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种你”

扑腾。

锦家主呵骂的话下一秒被堵喉咙,身体僵硬般一动不能动,汗水落下惊惧眼睛照映出前方第二个人影。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清越女音漾起。

肌肤苍白如霜、乌发浓密垂落的明朝雪踏浅淡月光而来,眸光已经是操控中的深红。

她早就到锦宅,在确定疾病发作的锦长生一无所知后,顺着说出“交换心脏”话语的人来到花园。

听了这么一出过去的误会大戏。

“他是错的。”明朝雪走进褊狭道口,安抚抱了抱展开手臂的人,轻拍他后背宽慰。

以前千羡欢从没这么凄惨。他简直是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惨。

千羡欢肌肉刹那收紧,感受冰凉凉气息涌入,像是久居沙漠得到迎面水源的微凉,清风明月入怀。

他有些惊讶手臂缓慢抬起,小心虚拢半圈,低低嗯了声。

明朝雪拍拍这绷得紧紧的肩臂,转身望向下方、只有眼珠能稍微转动的锦家主。

“你是错的。”她二次复述。

明朝雪发动感应的眸光泛起红波潋滟,比火光更为璀璨。

“千羡欢也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与常人不同,是因为他继承了来自母亲的血脉。”

锦家主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瞳孔卒然放大,心脏砰砰砰急跳。

雪肤红眸,这是传闻中永生不死血族的标配。

不死族他愕然盯紧明朝雪,一个恍惚念头浮上他颤巍巍心间。

“世界上,除了有人类,同样还有其他血脉存在。只是你愚昧无知,当做怪异。”

明朝雪从千羡欢转为血族的不同,都能看出锦母身上的不可思议之处,在结局已定的锦家主面前也无需顾忌。

“要说唯一的疑惑,就是身怀特殊血脉的母亲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类。”

“呃呃。”锦家主强行从喉口挤出碎声。

他年事已高,对永生是发自内心的追求。可现在,居然有传说中的血族亲口告诉他,他弃之如履的是亲生儿子。

而亲生儿子,居然就是永生族的一员怎么可能天生怪异的他明明和传言完全不相符。

锦家主拼尽全力艰难转动眼球挪向亲生儿子。

而千羡欢根本没看都没看他,专注视线只落在烛火中熠熠生辉的明朝雪身上。

“呃”铺天盖地悔意将锦家主覆盖。他想跪求哭喊却分毫不得动弹,只有悔恨眼泪滴滴掉落。

梦寐以求的毕生愿望就在面前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换了个封面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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