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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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妮斯也许是确实脑子不太灵光，或者是对神的恨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在苏宇给了一个模糊的许诺后，她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

再三确认她没有说谎，苏宇将精神撤离了此处，回到空间之中。

“果然，神明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那只是她为了煽动我去跟神明对殴的谎话，不过，研究所……”

想着雅妮斯所说的，研究所进行着一系列不人道的实验，在之前，她一直以为这是为了研究出更适合超凡者发展的方向，直到她无意间发现了那里的秘密。

研究所一直在做各类试验，她平日里主要是作为实验材料配合研究，实验人员会切割她身上的异常物质，然后再研究，有时也会直接在她身上做实验。

这种实验一般都会给她带来疯狂和痛苦，但在为了全人类的理想的支持下，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为了能更好的进行实验，研究所一般会给他们这些参与人员发放黑晶，以维持他们的理智，雅妮斯因为资历够了，甚至晋升了第二阶段超凡者。

至于她为什么说发现了研究所和神明的秘密，是因为在某次试验中，按理来说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沉眠的她，但莫名没进入沉睡，看到了一切。

几个研究人员站在四周，金光突然出现，她分明感觉到这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反倒是冰冷诡异疯狂。

她亲眼看着那束光，不断将疯狂注入他们这些躺着的人身上，然后又变得那样的纯净，温暖。

见到这一幕的雅妮斯几乎是瞬间三观崩溃，她所坚持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一切都是在为这个邪神服务，那些实验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让祂洗去疯狂，以便更好的欺诈世人，继续当祂的奴隶。

苏宇倒是不太认可雅妮斯的观点，就算神明不是真的，只是个有理智的邪神，但参考旧时代的文献，人类能有今天的生活，祂功不可没啊。

如果按照雅妮斯的理论，那么神明主动出击，解决斯特城的邪神也可以理解了，打击竞争对手嘛。

或许之前那本日记中一些疑点也可以解释，比如为什么现在超凡者数量减少，或许是为了压制人类发展，以及为了自己的力量积累，黑晶现在的稀缺是为了压制祂的疯狂。

最后他们究竟是怎么击败的来犯邪神，或许他们根本没有击败祂，而是与祂达成了协议，从此以祂为主。

虽然好像很合理，但是仔细想一下，还是有很多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再说，如果要打到神明，接下来呢？

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除非人们能找到合适的替代，否则，整个人类文明又会回到旧时代。

至少现在的体系是稳定的，假如人类高层找到了获得强大力量，并能保持理智的方法，那么当初就不会那么被动。

或许人类终究不能到更高的阶段，卡恩不能继续容纳更多力量，可能就是代表着这就是人类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