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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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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晓婉这几天就专心于一件事,在花园采摘喜爱的花,自从看见宝儿编织花篮后,她也来了兴趣,回想着宝儿编织的顺序,终于让她在多次实践后编出了像模像样的柳篮儿,虽然速度远远赶不及宝儿,但经过一上午的努力,也编织了好几个。

她觉得那些花儿陪衬着柳篮的翠绿好看极了,于是,太阳都快下山休息了,她还在饶有兴趣的采摘花儿。

“呀!”正弯着腰的龚晓婉突觉肩上被轻轻的拍了一掌,不由一声惊叫。

“臣妾不知是太子,请恕臣妾冒失之罪。”回头一看是陈同,龚晓婉赶忙施礼道歉。

“良娣何罪之有,要说有罪,陈同惊扰了良娣雅兴,才是罪过,还请爱卿宽宥。”

“太子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龚晓婉见太子孤身一人,连个随从也没带,疑惑的望着陈同。

“哈哈,难道这东宫中只允许爱妃一个人出来消遣,我就不能吗?”陈同莫测高深地笑道。

“哪能呢,这东宫是太子的东宫,臣妾是太子的人,太子想怎么做那是太子的自由,臣妾只是惊讶太子一个人出来。”

“我也不和爱妃打哑谜了,我让小安子来宣爱妃,说你午饭后便一个人出来了,我今天闲着没事,于是就到你这里来看看,没想到人没看见,只看见你摆放在外面的几个花篮,我猜你必定是又到这园中来摧残这些花朵,便一路找来,果然在这里。”

“咯咯。”龚晓婉一听,一阵娇笑。

“我这话好笑吗?你看看,为了你这个篮子,不知有多少娇嫩的花儿被你糟蹋了。”陈同指着那个插满各色花儿的篮子说道。

龚晓婉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太子,我只是怕这些花儿经不住夜里的凉意,想采摘回去好好呵护,要说摧残,依我看嘛??????”

龚晓婉拖着长长的余音,双眼闪着光芒,望着陈同。

“以你看怎么了?”陈同有点摸不着头脑。

“太子才是摧残花儿。”龚晓婉说完转身便跑,陈同突然明白她意之所指,也算反应快,一把抓着她,笑道:“我就是来摧残花儿的,难道你不愿意?”

“太子,你每次捏着我手的时候,我总感觉你手的力气好大,每一次都得缓好一会儿。”龚晓婉被陈同半搂在怀里,一只小手被紧紧握着。

陈同刚才被戏耍了一番,一听这话,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便贴着她耳根说道:“怎么?爱妃在侍寝的时候也得缓好一会儿?咦,不对,如果照此计算下来,恐怕侍寝一回就得缓过一年半载吧。”

龚晓婉脸蛋顿时一阵滚烫,低声道:“太子??????”她原本声音一直比较响亮,只有害羞的时候才会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透出小女孩的娇羞。

陈同见小青还木木的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不由皱眉道:“这奴婢怎么不会伺候?应该送去好好调教一下,再进里屋伺候。”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来这里过夜,小青有些木然,龚晓婉一听太子所说,顿时明白过来,便道:“小青,你出去伺候吧。”

见受到太子的责骂,小青原本就更加慌乱,主母的话如获大赦一般,口中答应着便已经退了出去。

廊下正在值夜班的小银子自从龚晓婉得宠,他在外面走路都带着风,别人见了他也是早早地就点头哈腰,所以在龚良娣面前更是十二分的卖力伺候,见小青低着头匆忙出来,急忙问道:“小青姐姐,良娣有什么吩咐?”

小青还没有从刚才的慌乱中完全清醒过来,看也没看小银子,“没什么,今儿个我值夜班。”说完进屋抱了一张被子在外间地上席地而坐。

这时,里屋和外屋的门已经关上,小青这时仿佛听得良娣说道:“太子,你看臣妾这衣服绣的这朵花儿叫什么?”

小青一听,马上想起良娣今天正是穿着那天她在胸前亲手绣了一朵玉兰花的衣服,正想着,仿佛又听见太子低笑道:“这不就是玉兰吗?绣在这里真好看,我就想看得更真切一些。”

两人似乎在里面扑腾了两回合,良娣一阵压抑着的浅笑:“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就不给太子看。”

“爱卿难道是给别人看的?”

“讨厌,当然是给你看的。”也不知太子又做了什么手脚,惹得良娣不断发出一阵阵娇笑。

小青听在耳里,总觉得那声音听着舒服极了,心里荡悠悠的,说来也奇怪,她觉得以往自己总是听觉迟钝,哪怕是主子当着面吩咐自己的话,她似乎也要一会儿才能反映在大脑中,今夜却无意中听得这么仔细。

这么想着,又听太子说道:“婉儿可会什么乐器?”小青这才明白原来太子背后对主子的称呼这么亲近。

婉儿似乎是在太子耳边嘀咕了几句,小青听不清楚,却听太子低笑道:“婉儿学的真好!”

小青不由暗想:这两人在嘀咕什么呢?主子的笑为什么那样羞涩?一想到主子,小青就想到龚晓婉就像这春天的花儿,开得那么艳丽,还对下面所有人那么好??????小青满脑子乱纷纷的,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这时,又听婉儿娇声道:“太子怎么能这样欺负婉儿呢?”

小青从来没有听过婉儿这种声音,听这话的意思似乎在抱怨,但声音却没有一点抱怨之意,是那样低哑,那样慵懒,更多的是一种愉悦,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总之,听在耳里让人心里痒痒的。

“哈哈,我就欺负婉儿了,谁让婉儿不乖顺呢。”

“太子说谁不乖顺呢?”这两句话的声音好高,小青可听得明明白白,但随即在婉儿一声惊呼声后,便再以没有听见话音,只有那声惊呼的语音还滞留在半空中,化成绵绵不绝的细碎的声音。

那种声音和太子渐渐变重的喘息声缠绕在一起,尤其是婉儿的声音就像是香炉里缭绕出来的轻烟,让小青的心神不知不觉摇动起来。

小青暗恨自己平时耳朵总不那么好使,不知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耳聪起来,她好想捂着耳朵,但被声音牵扯着的心儿又不甘那样做。

这样的声音太子是不是很喜欢?要不太子怎么听得不断出大气呢?小青在心里暗想,她甚至想捏着喉咙看一下自己也能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但担心惊扰了屋中人,于是,便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结果发觉自己根本发不出那种声音来。

小青想让自己那颗心安分守己下来,结果却颤抖得更厉害,尤其是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里面的声音就像琴弦上的音符,忽高忽低,有时是太子的,有时是婉儿的,有时是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最后一切便在小青的一片茫然中消失了。

小青还愣愣的坐着,那些声音还在她身上缭绕,好在太子‘抬水进来’这一声够大够亮,小青急忙爬起来,通红一张脸,跑出去对小银子说道:“太子和良娣叫水了。”

小银子奇怪地看了红着脸颊的小青一眼,听到该自己表现了,便如鲤鱼打挺一般跳起来就去抬水。

小青是贴身丫鬟,扶持起身是她分内之事,红着脸儿收拾好斑斑点点的被褥,转身后又听见主子轻声地埋怨了一句:“太子今日怎么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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