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拍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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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的谢婉奇却睡不着,谢婉奇的失眠症一直很严重。睡前她认真服用了药,还喝了一杯热牛奶。
即使如此,她睡了一小会儿还是醒了,估计今夜很难睡好。一看表,才凌晨两点,脑中闪过各种思绪,越发没有困意。
第二天谢婉奇困的掉头,一有机会就会睡一会儿。一开拍却是饱满的状态,老打工人无疑了。
接下来几天的工作都很顺利,但是谢婉奇和黎元柏的对手戏很少,两人没见几面,前期段云天对白绘而言,就是一个普通的调皮捣蛋的学生。
片场风平浪静但是网上却不是这样,黎元柏和谢婉奇在夕阳下拍海报的路透视频还是被爆了出来,视频被各营销号转载,逼得剧组出来呼吁不要路透。
谢婉奇的闺蜜她言言看见也开始打趣她,问她牵弟弟的手是什么感觉?
谢婉奇让她起开,说他们可是专业的,她内心戏太多的啦。而且她感觉隔了两年黎元柏怎么变得腼腆了,话少了些。
一个星期戏拍下来终于拍到两主角的感情的转折点。
自从段云天出格的行为后,段云天解释自己绝对是认真和真心的。白绘思索半天,向段云天写了一封信。大概内容是她需要的是能与他一起战斗,有共同理想的人。那个人至少现在不会是他。委婉拒绝了段云天,让他好好努力。段云天闷着头在家躺了好几天,还是决定上学校去,却听见了白绘被抓走的消息。
20年代后学生运动接连涌现,北平被军阀统治,其作风让民众十分不满,引得学生经常发起运动争取权利。政府一般不理会这群学生,偶尔抓几个学生或者组织者杀杀他们的势头。
这回的矛头到了白绘身上,她看似安静甚至柔弱。但是她的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热情和知识,有一颗炙热的济世心,是学生运动的组织者和参与者。
段云天千百次的求他爹找关系把白绘救出来,说以后一定好好听他的话。
接下来黎元柏和谢婉奇的对手戏就是去监狱门口接白绘。
谢婉奇为拍这场戏特意没吃中午饭,为的就是那种虚弱的感觉。
谢婉奇的脚腕被化妆的老师画的又红又肿,这样就可以给段云天一个机会把白绘一个公主抱抱到车上。
谁说编剧老师没有少女心,这不挺会的嘛。其实有好几个编剧,每个编剧都有自己擅长的部分。
段云天走到门口发现白绘的脚一瘸一拐,脚本来没有多么严重,只是在被抓时扭了一下。但是在监狱那种地方,脚伤日益恶化,白绘身上其他被打的瘀血部位都变成了黑紫色。
黎元柏尝试抱起谢婉奇,他一下没抱好,差点把谢婉奇撂到地上,谢婉奇被吓到叫出声,“欸欸啊,我天。”
谢婉奇蹲在地上,像一颗小蘑菇,眼睛闪过惊讶,“哦,我就这么沉吗?不行,内心太受伤了,我觉得我还要减肥。”笑得工作人员前仰后合。
黎元柏拉了拉她的胳膊,像撒娇似的笑着说:“起来吧,你不胖,瘦的很,一口气都能把你吹跑,哈哈哈。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回来我一定好好健身。”
一个小插曲过去,众人继续拍戏,把她抱起来后,谢婉奇要起先挣扎一下,黎元柏说了一句:“你有伤。”异常坚定的把她抱向车。
谢婉奇的头随后靠在黎元柏怀里,其实她感觉十分温暖。其实黎元柏算不上受弱,让人很有安全感,靠着他就像冬天里围着烧得噼里哗啦的火堆。
导演说:“cut,这场可以了。接下来拍两场特写。第一场拍元柏的眼神,第二场拍婉奇。”
拍特写时谢婉奇望着黎元柏感觉他有富家公子那豪横的感觉了。
也是这次白绘感受到了少年对她的一颗真心。
拍完三场导演突然说:“白绘的皮鞋太干净了,不真实,给她的鞋扑点儿灰。”谢婉奇哭笑不得,到旁边的土地上扑腾扑腾的蹦了两下,弄得尘土飞扬,“导演可以了吧。”导演比了个手势,再次开拍。
拍完谢婉奇说:“弟弟,今天难为你抱了我四五次,我沉吧,受累了。回来请你吃饭,给你补补。”黎元柏连摆手,“这倒不用,这不是受累,是我的荣幸。”
在黎元柏的学生帽和黄昏的掩映下,是他笑得微弯的眼睛。
黎元柏想:你不知道我多想来拍这个戏。
当时还有一个实力与他相当的男演员,为了稳拿这个角色,他自降片酬,降了一半,果然,导演最后选择来他。
公司老总气个半死,还是经纪人护着他,替他安抚了老总。
今天下午导演临时加戏,谢婉奇就这样一直饿着肚子到了七八点,期间只吃了几块水果。等到结束时,谢婉奇已经饿的不想站起来了,她瘫在座位上揉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饿死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黎元柏努力装作不经意的问:“肚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