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老婆有事在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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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嘛!敏感,感性又多疑,或许太太没有表明身份也是怕您介怀呢?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若太太对您一点都不在意又怎么会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您一个多月呢?”戈青越说越起劲儿,像极了爱情专家的精准剖析。
“你很了解她?”凌亦宸危险的扫向戈青,心中更是莫名的烦躁。
“凌…凌少,锅…锅里还炖着汤,我…我给您端过来尝尝。”戈青被凌亦宸莫名的质问吓出一身冷汗,双腿颤抖着朝外奔去。
“站住。”正欲踏出书房门的戈青被一声呵斥吓的顿在原地。
“凌…凌…凌少,您还有什么吩咐?”戈青颤抖着声音僵硬的转过身来。
“多准备些吃食端过来。”凌亦宸有些不自然的吩咐着,“把陆泽琛叫过来。”凌亦宸补充道。
“是。”戈青心中一喜,连忙立正站好,标标准准的警了个军礼。
凌亦宸在戈青走后,视线再次落在后院,正午的阳光炙烤着,两日未被打理的菜园子早已没了往日的精神,矮墙边的夕颜花朵朵衰败,枝叶萎缩。
连最喜欢的花都不顾了吗?
凌亦宸掐灭手中的烟,朝书房外走去。
主卧门口,凌亦宸第一次有了踌躇的感觉,他是用了非常的手段逼迫她表明了身份,为她的隐瞒迁怒与她,可他从未想过与她成为对立面。
这两日他一直在等她,等着她的质问,等着她的责怪或许还有其他所不能预料的,可她却没有过来找他。
是在怨恨他吗?
凌亦宸眼前不自觉地浮起审讯室内蓝汐颜那张苍白的脸以及那一碰就倒的虚弱身体,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凌亦宸不再犹豫推开了主卧的门,房内并无蓝汐颜的身影,甚至卧床和生活用品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凌亦宸心中一紧。
逃走了?
心,莫名有些慌了,他的视线落在那道紧闭的浴室门上,反锁了?
她在里面?
难道这两天她都待在浴室内?
“你在里面吗?”凌亦宸边转动锁死的门边拍着着门框。
浴室内一片沉寂,不好的预感袭来。
“你在里面吗?”凌亦宸大力的拍打着门。
“蓝汐颜,蓝汐颜…”凌亦宸焦急的大声叫着蓝汐颜的名字,在他正欲破门而入时听见了一道微弱的声音。
“什么事?”浸泡在浴缸内的蓝汐颜虚弱的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便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不能让凌亦宸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
“开门。”凌亦宸命令道,语气不容拒绝。
“我在泡澡。”她必须想办法支开凌亦宸,他若真进来怕是很难解释清楚了。
“开门。”凌亦宸烦躁的再次命令,已经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怎么?凌大长官想要与我这个杀手共浴?”蓝汐颜冷声道,言语中带有戏谑的味道。
“蓝汐颜。”凌亦宸气急,她居然在拿身份与他划清界限,既然还有心情回击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凌亦宸紧张的那颗心松了些。
“到书房来。”凌亦宸丢下一句,拧眉看着眼前这道阻隔他的门,心中一度升起想拆门的冲动。
“若凌长官愿意等,我必会前去。”浴缸内的蓝汐颜极力的压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担心门外的凌亦宸发现端倪。
她紧张的侧耳倾听,在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松了一口气。
蓝汐颜挣扎着起身,恐是没料到身体会如此僵硬,未起的身子又重重的摔了回去,溅起的水滴滴落在雪白的壁池上,仿若盛开的红梅。
蓝汐颜凝视着浴缸中鲜红的血水唇角无力的勾起一丝苦笑,若浴缸不是一直保持恒温,这么大的流血量不会失血过多而亡,也会被冰冷的水冻死在睡梦中。
“新月初升,蚀骨夺魂”蓝汐颜呢喃着。
原来是这样啊!
新月初升之时,当第一缕月光折射出光芒,那曾被摄魂鞭伤过的腹部诡异的裂开,蚀骨的折磨,失血过多后的缺氧,肌肉组织重新修复的痉挛,非常人能承受。
夜芜卿,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在余生的每一个新月初升之时,铭记着由你带来的惩罚,对背叛者的惩罚。
可她又能熬过几次呢?若非那强烈的意志力,若非那抹希望之光,若非凌亦宸及时叫醒她,这次的她怕是永远沉沉睡去了。
往后她该如何以一己之力抵抗夜芜卿?如何顺利的从凌亦宸的手上逃脱?那座白云之巅她还能登上去吗?
蓝汐颜走进书房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还未完全修复的身体每走一步便犹如踩在刀刃上,窒息的疼煎熬着她,可她必须坚持,必须顺利的瞒过凌亦宸,她才有筹码。
鼻翼间忽然飘过来米粥的香气,她微转身望去,不知何时书房内的茶几上已经被摆上了好几道小菜和米粥。
她看了眼正审阅文件的凌亦宸,径直朝茶几走去,两日滴水未进,撕裂般的折磨更是抽取了她全部的力气,她需要补充体力。
“不一起?”蓝汐颜声音极轻,在见凌亦宸一副并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模样,自顾坐下享用起来,味道…淡了些。
蓝汐颜夹了根青菜,眉心渐渐皱了起来,不是菜淡了而是她的舌头已经尝不出味道来了。
已经开始反噬了吗?
是不是等她失去了所有知觉,她的生命也就中止了。
凌亦宸虽表面心思在文件上,余光却时刻关注着蓝汐颜的动态。
饭菜不合胃口?
凌亦宸放下手中的文件打量蓝汐颜,她的呼吸较往日有些急促,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记忆里的蓝汐颜从不挑食,今天的她很是怪异。
“你找我来什么事?”蓝汐颜放下筷子,她的时间恐怕比她预算中的还要少。
凌亦宸拧眉,没什么事他就不能找她吗?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蓝汐颜见他并未回答,抛出第二个问题。
“你第一次被袭击。”从她第一次被袭击,凌亦宸就觉得古怪,袭击的真正目的似乎不在目标而在想要揭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