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老婆心里装了旧事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蚀骨痴爱,凌少傲妻总在逃!
伴随着一阵咔嚓声,原本平整的地面赫然出现一个深坑,坑底密密麻麻的似乎在涌动着什么?
她有些好奇,可若她知道那坑底的东西会给她带来这生都无法忘记的伤痛和恐惧,她一定会在自己好奇之前跑开,哪怕违背男人的命令。
握在掌心的手电,照进了洞底,那密密麻麻涌动的便是一条条半指多长通体透明的虫子,虫子的内体都清晰可见。
她看到洞底的透明虫子异常兴奋,涌动的更加厉害,她看见,虫子的嘴像极了夏夜吸食人血的蚊子,异常的诡异可怖。
她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心底传来不好的预感,她恐惧的看向逼近自己的他。
煤灯下的他静的可怕,他一步步朝她走近,她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比恶魔还要可怕的神情。
“跳进去。”他冰冷的如同暗夜凶灵般可怕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她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他逼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不,不要。”她拼命的摇着头,恐惧的后退。她不能死,现在她还不能死,她还要活着,只有活着她才会有更多的希望。
“跳进去。”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奋力的抗拒着,可她的力气终究没有他的大。
他将她拉近洞口,一脚将她踹了进去。
她感知着皮肤上的疼,感知着身体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被虫子吸干,她躺在黑暗里,身体因疼痛而痉挛,可她不敢出声,她怕她一开口,那些可怕的虫子会钻进她的嘴里。
恐惧渗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最终濒临绝望。
她看向洞口光亮处,他像座山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他幽幽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活着上来...”失血过多的她,意识已经渐渐涣散,他说的后半句是什么她没有听见。
活着,她必须要活着,她不能死,若她死了她想要守护的人又该如何活?她不能认输,绝对不能向死神低头。
她带着生的强烈渴望,熬过了那一晚,可她终是没有护得了她想要守护的人。
“你怎么了?”凌亦宸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靠近她。
“别过来。”还未从可怕的回忆中脱离出来的蓝汐颜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举起手中修剪枝叶的剪刀指向凌亦宸。
凌亦宸想要上前的脚步顿时怔在了那里,他有些惊讶她此刻的神情,还有她从心底呐喊出来的恐惧。
“我不过去,别怕。”凌亦宸生涩的柔声哄着她,往后退了两步。
这世间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一向坚韧,无所畏惧的蓝汐颜恐惧到这种地步。
凌亦宸趁她愣神之际,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剪刀丢出去很远,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里。
“别怕,有我在。”凌亦宸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蓝汐颜倾听着耳边的心跳,波动的情绪渐渐平息,她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蓝汐颜干涩的眼睛生疼,她吮吸着凌亦宸身上清冷的气息,留恋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我在。”凌亦宸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他似乎第一次学着如何安慰女人。
蓝汐颜的情绪渐渐平息,她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她一直将那些噩梦尘封的好好的,为什么最近总是频频回想。
“只要你还活着,你以为你能逃离我多久?”那人邪魅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
她能逃多久?一年了…一年便是最大的极限了吗?
“下周末,去见我的家人。”凌亦宸见她平息,捧着她精致的小脸探进她的眼底,她的双眸已经褪去了恐惧,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依然不会相信,刚刚那个失态恐慌的人会是自己怀里的女人。
“好。”蓝汐颜淡淡的回他,昨晚他是许过她婚姻的,而见他的家人,却是意料之外的,他许的婚姻,她设想的不过去趟民政局领个证。
“我没有家人。”蓝汐颜推开他,弯腰捡起被他丢掉的剪刀从瓜棚上剪下一根青瓜放进脚边的篓中。
她隐约是知道的,家长会见,是双方的。而她,没有可以出席的家人,家人对她而言是陌生的。
而她唯一的亲人…
蓝汐颜闭上眼,敛去眼底流露出的忧伤,再睁眼时已经消失不见。
“拿进厨房来。”蓝汐颜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帮自己拿起篓子,淡淡的开口,先一步回了别墅。
凌亦宸望着她即将消失的方向,片刻的失神,他是扑捉到了的,她眼底的忧伤。
“今日起,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凌亦宸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庭院,秋日和煦的阳光散在四周,暖洋洋的。
这句话,似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丈夫。
他不清楚,那句话她到底有没有听见,从今往后他就是她唯一的家人。
凌亦宸静立了一会儿,抬步朝厨房走去,手中沉甸甸的是她刚刚摘下的草莓和青瓜。
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他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的,迫切的想要了解那个女人。
他即许她婚姻,也定许她女人该有的期盼。家人会见,领证,婚纱,钻戒,婚礼。
他许的,是她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妻子。
她想要婚姻,他给。
女人期盼的仪式,梦幻的婚礼殿堂,她不说,他也给。
即使他们彼此还未深爱,那又怎样,爱到浅尝辄止,才是最长久的陪伴。
枫洛别墅。
蓝汐颜静坐在真皮沙发上轻抿着清茶,面前是三个喋喋不休的女人。
讽刺的言语,犀利的词汇,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讽刺她?嘲讽她?究竟是谁给她们的勇气?
蓝汐颜眉心紧锁,不悦的看向她们。
立于阳台打电话的凌亦宸见状紧了紧眉心,耳边是女人轻声的啜泣声,视线微转,不再关注房间的动静。
“你难道不知道,无视长辈的询问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一向温婉示人的陈婉清不屑的盯着面前自称要做他凌家儿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