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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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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明月他们都准备出去了。曾钰说:“沈心,你还去吗?”

“不去了。我早上走累了,那里有条赣江,景色很美。你们这会去傍晚就能看到日落,景色更美了。”

明月等听了都很兴奋说:“走,走,我们快去。”

曾钰临了,还照照镜子说:“我梳一下头,不扎头发了。”

晓丽见了笑说:“臭美,打扮这么美,给陈东尼看吗?”

曾钰听了辩道:“我的长发是跟刘海相配的。不想浪费了这么好看的刘海。”

王虹等听了哈哈一笑,便走了出去。很快曾钰也跟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便去关了门拿出日记记下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叙述了一下自己对陈东尼的感受,并对自己敲响警钟,就是不要看上帅哥,他们都不可靠。写完日记自己发了一下呆,只听有人在敲门,我去开门只见是陈东尼,意外!但我不想理他,冷冷地说:“宿舍没人,就我一个,你找谁?”

陈东尼见到我的冷面孔愣了愣说:“你不去铁路照相吗?除了李玉蓉和罗静茹她们女生都去,我帮你们照相。”

“我不去,早上去过了。”

“傍晚有日落,跟早上的景观很不一样,照起相来很美的,你不去吗?”

我冷冷地说:“不去了,你们去吧。”

陈东尼听了只“哦”了一声,便转身走了。他没走两步,我就把门关了。自己上床睡觉。一直睡到四点半,自己去打了几轮热水,因为我估计她们照相会照得很晚,回来热水房都关了,便把所有的热水壶都打满了。打完自己去打饭,路上遇到玉蓉跟静茹,我们三个便一起在饭堂吃饭聊天。等我们吃饭吃到六点时,黎赢跟孙小兵他俩来了。见到我们三个,他俩很高兴便一起坐下吃饭,聊天。

只听黎赢说:“他们一班人全去了铁轨及赣江边照相,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静茹听了微笑说:“你们怎么不去?”

孙小兵说:“我们人丑,照相不好看,就不献丑了。哈哈哈。”

黎赢说:“那是你,不包括我啊。”然后又对着我说,“沈心,你说我丑不丑?”

玉蓉听了笑说:“说实在的你长得不丑,但也不俊。普通人一个。”

静茹也笑说:“身材还行,挺挺拔的。男人不需要长得美,顺眼就行,你觉得你挺顺眼的。”

我们听了都笑了笑。黎赢听了高兴地说:“说得好,我最喜欢听到这句话了。挺拔,顺眼,是呀,男人要这么美干嘛,像陈东尼这样,一天到晚那么多蚂蚁围着,我看着都烦。”

我听了他说“陈东尼”心中抑制着自己心里不要再起波澜。

便听玉蓉说:“陈东尼是谁呀?”

孙小兵说:“我们班最帅最多才的人,明天你就能看到他了。”

黎赢看了玉蓉一眼说:“听了这个人期待见他吗?”

玉蓉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期待的,哪样的帅哥我没见过,我觉得我两个哥哥是我见过最帅的哥了。”

大伙听了大笑。

笑完黎赢说:“我们今天去了万寿宫,那里的东西真的很便宜,不过质量倒是一般般。”

我听了问:“那我们要的东西有没有得卖?”

“有的,都有。”

静茹问:“你们要买什么呀?”

“我们宿舍的曾钰提议我们去买帘子,木板及电风扇还有台灯可以在里面写写字,

读读书。我们都觉得挺好,他们说要统一买。你们买不买?”

玉蓉说:“好呀,这些都是必须的,谁去买?”

孙小兵听了笑说:“这个本来叫陈东尼去买的,可陈东尼说他没时间去,就叫这个仁兄去买喽,我们今天是去踩踩底。”

“那买多了能便宜多少?”我问。

黎赢说:“买四十套能便宜百分之十左右吧。”

静茹说:“那就是十块钱能便宜一块?”

玉蓉说:“那也不错了,一块钱能买一两斤苹果了。”

我是数学白痴,这些帐我是算不来了,我便不吱声。

只听黎赢说:“我明天上课再问问大家,如果个个都买,我就去砍价帮大家都买了。”

我们都说好。我们大伙又说了说别的不久就散了。

等我们走出饭堂时只见一大帮深圳班的人涌了进来,我们都说:“你们快点呀,都没菜了。”

只见他们嘻嘻哈哈地走了进去,秀芳晓丽她们也在。陈东尼也在,他见我们几人在一起有点意外,只听黎赢笑说:“东尼兄弟,今天开心吧,有这么多美女做你的模特。嘉佳呢?”

邓超说:“嘉佳照完相就回家吃饭了,她说她明早再来上课。”

孙小兵说:“照片都拿去晒了吗?我等着看你们的相片。”

邓超说:“去洗了,我们照了五卷照片。厉害吧。pose都摆的不错,剩下就看东尼的技术了。不过日落很好看,没技术的摄影师照出来的照片都会好看。”

陈东尼听了没搭话,他径直走进饭堂也没看我。我的心失落了。我默默地走回宿舍,到四楼时跟玉蓉她俩道别了。回到宿舍,洗了碗,我就去洗澡了,一直心里都不怎么开心。我洗完澡,洗了衣服,回去,室友们都还在吃饭,都在叽哩呱啦地说着下午照相的事。

见我进来只听曾钰便说:“沈心,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赣江的日落真的好美,视角又开阔,我们照了很多相。我相信这次的照片一定很好看。”

晓丽咭咭笑说:“沈心,你没看见陈东尼帮我们照相的姿势太有型太迷人了,我们也带了相机帮他反照了一张,到时给你看看。”

我淡淡地说:“好呀,期待。”

王虹说:“你们没戏了,你们今天没看到嘉佳对陈东尼的表情,不停地笑,陈东尼帮她拍了至少有二十张照片,应该对她也是有意思的。嘉佳才是陈东尼的绝配。”

明月听了笑说:“不过嘉佳确实是美,又清纯。”

晓丽听了不禁说:“她表面看起来是挺纯,长得又高,跟沈心差不多高,我们这里沈心最高了。”

我心中不是很舒服,不出声地回到自已的座位,拿出梳子梳了一下头,抬头看了看我的床说:“没帘子真的是没私隐了。”

秀芳说:“再忍耐几天吧,黎赢今天已经去过万寿宫了。应该明天或后天就能买得到东西了。”

明月她吃完饭了,说:“我们今天早点睡吧,明天就上课了。”

曾钰说:“明天上《微积分》,《大学英语》是吧沈心?”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这里有一份课程表,你们要抄吗?我也是抄的。”说着把课程表递了出来。

明月接过课程表笑说:“沈心你写的字怎么跟蛇一样,你这是写字呢还是画画呢?”

我一听脸一红说:“这是我急着抄,才写得这么潦草的。我的歌本抄得字就好多了。”

晓丽听了也笑了说:“沈心,你歌本上的字我有些也是猜的,你的字确实是潦草。”

曾钰把课程表拿过来看说:“我的字也不好,也就不评论了。沈心,你的课程表借我抄抄。”

被她们说我的字丑我真的很尴尬,一直的脸就是辣辣的,心想自已怎么样样都不行。想着想着,便拿起英语来看,看又看不进。

似乎明月也觉察到我的不适,为了缓和气氛只听她说:“我听他们说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挺大的,我们明晚去那里看书?”

曾钰听了失笑说:“才刚开学就这么认真,有必要吗?再说了你现在看了书,到考试那时你早就忘了。”

我一听领教了,便说:“那要临考试才看书吗?”

曾钰听了说:“差不多一个月考试时,你再看吧,并且要看重点,别的内容你看了也记不住。”

我听了受教了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王虹听了说:“实验中学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曾钰听了“哼”了一声说:“哪里哪里。”

大伙又聊了会天,秀芳跟晓丽明月她们便去洗碗了然后又洗澡。回来她们笑着说:“江西人都这么开放吗?”

王虹说:“开放什么?”

晓丽走到里面细声细气地说:“她们去洗手间洗澡不穿衣服就穿个内衣就走过去了。”

王虹跟我咂舌说:“不会吧,这么豪放?”

明月点点头说:“真的。”

这真是新闻!

曾钰失笑说:“这个我们学不来。”

秀芳摇摇头说:“她们是挺开放的也不怕有男生上来窜门。”

我问:“你们看见有很多个人都是这样吗?”

晓丽说:“那不是,就两个。秀芳你认识吗?”

“不认识。”

我听了不再讨论就说:“我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六点我就起来了,这时秀芳也起来了,明月也准备起来,我跟秀芳去洗脸刷了牙两个各拿两个壶就去打水。明月刷了牙也去打水。我们等明月回来就一起去饭堂打早餐了。回来只见晓丽她们三个才起来呢。

明月说:“你们不用去打热水了,我们打了六壶足够今天用了,晚上再打多点用来洗澡。”

晓丽说:“好。”

吃了早餐快七点半了,八点半就上课,还有时间,她们刷了牙洗了脸就去打早餐。等她们回来,我们就拿书去课室了。

路上,明月说:“沈心,你知道我们是哪个教室吗?”

秀芳说:“是202,二楼。”

明月又问:“好像我们这里还有成年人在读书是吧?”

秀芳说:“是呀,我们这里也是干部进修学院,有很多地方的干部都是在这里进修的。”

明月又说:“可惜我们不能去本部。要能去本部读就好了。”

我说:“改天我们去那里看看。”

“好呀。”

秀芳说:“南昌有很多地方都很漂亮的,象八一广场,那里很大,那个纪念塔很雄伟的,我们星期六可以去看看。”

明月说:“听说还有一个叫滕王阁的是吧?他们说这滕王阁很漂亮的。”

秀芳说:“滕王阁是不错,江南三大名楼之一。我空我们去走走。”

“好。”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教学楼,一进门一个大厅,两边各有楼梯上楼,我们从右边上去,很快找到了我们的教室。这时周景,方天平等好几个人都在那里了。他们见了我们都打了个招呼。秀芳跟明月她们坐在中间,我坐在她俩并排靠墙的椅子上,这时玉蓉跟静茹她俩也来了。到了八点就陆陆续续有同学来上课,曾钰晓丽王虹也来了,曾钰跟我一起坐,晓丽跟王虹坐在一起。陈东尼也来了,他跟王卫兵坐在我们前面。曾钰便跟陈东尼聊了起来。

只听曾钰问:“陈东尼,相片什么时候可以拿?”

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没看他,只听他说:“明天晚上就可以拿了。”

“昨天的日落很美呀。沈心没去真是可惜。”

我说:“有的是机会,我们要在这里学三年。”

“那也是。”

就在这时嘉佳出现了,教室一阵轰动,今天的嘉佳穿了件白底,边角处有蓝色花叶的连衣裙。只听邓超说:“班花来了,真漂亮。”说着吹了一个口哨。

嘉佳吃吃的笑了笑,坐在陈东尼的前面,然后转过头跟陈东尼打着招呼。

陈东尼说:“这么晚才来,家住得很远吗?”

“也不是很远,主要是我起晚了。”说着笑了笑。她的牙齿很齐。

曾钰说:“嘉佳身材也不错,比你胖点沈心。你多重?”

我想也不想就说:“九十六公斤。”

我一说,周围的几个同学就笑了。曾钰也笑说:“你九十六公斤?”

我说:“是呀。”

周围的同学笑得更欢了,这时陈东尼转过头来看着我轻轻地说:“白痴。”

我还没意识我说错了,但同学的笑让我不安,我很囧。

曾钰说:“沈心,一公斤等于两斤。你九十六公斤就是一百九十二斤了。你是大肥婆吗?你小学都没毕业,哼。”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一公斤等于两斤,只不过那换算公式我一时没想过来,这只能怪我对这些数字太不敏感了,我的脸在烧红。幸好这时老师来了,是上《微积分》的王老师。我完全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然后就见到他在黑板上写字。我稍稍地坐直听到他在讲话。好像是微分学呀,什么的。这时只见陈东尼回头看了看我,我没看他。很快上完这节课,我完全听不懂。接着又上《大学英语》了,是位女老师,戴着一副眼睛,声音很清亮,英语说得很标准。这节课我也是很多不懂。终于下课了,今天的课算完了,下午是自修,不用上课。

这时黎赢在课堂上大声问:“我们打算统一买帘子,木板,风扇和台灯,有没有人不买的。有不买的告诉我一声,有没有不买的?”他停了一会又说:“那我就当大家都买了,下午我就去万寿宫买。”

曾钰说:“太好了。晚上就可以挂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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