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可以叫我西蒙广,求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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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神圣大学，七号实验楼。
“请输入次元空间坐标。”
“锁定节点，能量准备中。”
“倒计时五分钟……”
这个实验室非常大。
二十多米的夜楼号站在一个金属平台上，丝毫不显得拥挤。
这个平台甚至能够容纳多架机甲。
因为不清楚即将前往的次元空间的环境到底如何，周平必须提前进入机甲。
毕竟有些次元空间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人类生存。
周平在驾驶舱内，也颇有几分感慨。
这还是夜楼号升级完毕之后，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驾驶呢。
论等级，夜楼号和防弹武僧一样，都是一星战斗机甲。
但要论顺手程度，夜楼号能把防弹武僧秒成渣。
这台机甲里的一切配置，都是按照周平的使用习惯diy的。
同级别机师，驾驶不同款式的机甲，实力差距的波动会相当大。
想要遇到一台适合自己的机甲，非常不容易。
“倒计时完成，能量炮发射！”
“破壁成功，该通道预计维持一分钟，请抓紧时间通行！”
“八小时后通道会再次开启，预计维持一分钟，请注意设置返程时间！”
一系列的提示后，周平和歌莉娅招了招手，然后升起机甲眼部挡风玻璃。
轰！
热浪四射，夜楼号消失在灰蒙蒙的通道中。
一分钟后，通道消失。
歌莉娅穿着防护服，看着夜楼号消失的地方，有些坐立难安。
……
未知的次元空间内。
夜楼号骤然出现。
周平第一时间标记了坐标，同时设置了返程提醒。
“警告，附近魔能超标！”
“警告，附近魔能超标！检测为魔能风暴！请注意躲避！”
夜楼号弹出了提示。
周平随即皱眉。
这环境太恶劣了吧？
魔能风暴，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自然灾害”。
它的破坏性不强，和正常的风暴一样。
但魔能带来的疯变因子，比任何毒药都更可怕。
魔能风暴肆虐的地方，万物疯变。
不过……这对夜楼号来说并不是什么坏消息。
“寻找掩体，检测前方山脉中是否有……”周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正常时候，他哪怕只说了几个字，夜楼号的光脑也都开始运转了。
但现在，光脑的反应好像慢了一拍。
“你该不会是想留下来吸收魔能吧……”周平下意识碎碎念了几句。
父亲说过，夜楼号具备一定的自主性，尤其是对魔能晶体有强烈的渴望。
然而下一刻，周平怎么也没想到，屏幕上竟然弹出了一个单词：“是的！”
周平浑身一紧。
这……怕不是自主性了。
这是成精了吧？
夜楼号……具备……智慧？
“那就留下来，在能够保证我安全的前提下。”周平发出指令。
夜楼号当即蹲下，开始吸收外界浓度逐渐超标的魔能。
“你能接入语音系统吗？”周平问道。
“可以，但需要授权。”夜楼号回复。
“授权！”周平开放了语音权限，“告诉我，你是谁！你是如何出现的？”
夜楼号：“信息受限，无法回答。”
周平：“你为什么要吸收魔能？”
夜楼号：“修复机体，强化机师。”
周平眼珠子一瞪。
前者他早有预料，但后者是什么意思呢？
这场魔能风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周平也真实的感受到了夜楼号所谓的提升。
这一个小时内，夜楼号那特殊的右手材质从手腕处延伸到了手臂小臂中段。
周平自己也感觉身体发热，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强壮。
夜楼号一共吸收过三次魔能。
第一次是在暗港的时候，周平当时昏迷，所以无法感知。
第二次是在周家宅院击杀骷髅号的时候，但对方的魔能晶体太少，以至于夜楼号和周平都没有出现明显的改变。
这一次是第三次，也是反应最明显的一次。
“这种提升对我来说能起到什么作用？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周平问道。
“能够提升你的骨骼密度、肌肉强度，改善你的基因结构，增强你的力量、速度、神经反应和抗疯变能力。永久！”夜楼号回复。
果然！
周平浑身颤抖！
果然是这样！
“你似乎非常激动。”夜楼号察觉到了周平的情绪波动。
周平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柄光束手枪，指着夜楼号光脑道：“确实有点激动，因为我不知道应该称呼你夜楼号还是……圣马丁！”
是的。
圣马丁！
这家伙一定和圣马丁有关！
增强抗疯变的能力，这就是自己推测的圣马丁掌握的核心技术！
一切都对上了。
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对的！
周平无比紧张。
这台夜楼号的光脑很有可能已经被西蒙·马丁的光脑入侵了。
鬼知道西蒙·马丁给他的光脑下了什么指令。
周平不确定自己和对方到底谁有机甲的最高控制权，所以直接毁掉光脑是他唯一可以反制的手段。
良久，夜楼号的电子合成音说道：“你可以叫我西蒙。”
“你放心，你拥有夜楼号的最高控制权，这台机甲无论何时都不会、也无法伤害到你。”
“所以，你是西蒙·马丁的光脑吗？还是他的拥趸或者信徒？”周平若有所思，但没有放下手枪，而是继续问道，“西蒙·马丁呢？他还活着？他在暗中发展势力，企图推翻奥弗帝国的统治？”
西蒙：“不，我不是西蒙·马丁的光脑。我是西蒙·马丁，但西蒙·马丁不是我，我只是他的一部分。”
“真正的西蒙·马丁，如同各种文献中记载的那样，已经死亡。”
周平呆了。
他听到了什么？
西蒙·马丁已经死了，但这台光脑自称是西蒙·马丁的一部分？
这是什么混乱的关系？
大脑移植手术？
西蒙：“我的信息损毁、受限严重，很难解释这一切。你可以理解为，西蒙·马丁在死亡之前，把他的一部分附着到了夜楼号上，也就是我。”
“战斗机甲和普通机甲的区别在于，战斗机甲会吸引疯变因子汇集。”
“而高阶战斗机甲和低阶战斗机甲的区别在于，高阶战斗机甲拥有科学无法解释的特性及自主性。”
“从四星开始，随着战斗的增多，机甲会逐渐蕴生出自主性，能够更好的辅助机师完成各种战斗。那是一种和人工智能完全不同的……智慧的体现！”
“夜楼号在战斗中损毁严重，丧失了这种自主性，成为了一台普通的低阶机甲。”
“不过因为我的存在，夜楼号周围的魔能会被我吸收，所以你父亲以为夜楼号诞生了新的吞噬疯变因子的特性。”
“你父亲遇害后，夜楼号被拆分，但我随着主体框架得以保全。”
“暗港的魔能水晶是我苏醒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规则的限制下，我成为了夜楼号新的自主性，夜楼号此后吸收的魔能将用于重塑机甲结构和强化机师。”
“受机甲程序限制，一切必须以驾驶者为最高指令。”
特性！
自主性！
周平念叨着这些词汇，收起了光束手枪。
他并不完全信任夜楼号或者说西蒙。
但他暂时没有其他选择。
西蒙貌似看出了这一点，补充道：“时间会给你答案……检测到天灾异兽，正在进行数据分析……异兽种类，哥斯拉！数量1！”
驾驶舱内开始闪烁报警灯。
周平看向远处。
一头三十米高的巨型怪兽，正朝他走来。
那站立恐龙的模样，背部的剑龙骨板闪烁着淡蓝色的光晕。
“成年哥斯拉危险性极高，远程强力攻击手段为原子吐息！建议闪避！被击中的话，护甲将损毁……”
夜楼号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数据。
做完了平时歌莉娅会帮周平做的分析工作，而且做的更好。
下一刻，夜楼号背后喷射式推进器瞬间点燃，弹射起步。
十六个动力喷嘴全部开启，朝天空一跃而起。
轰隆隆！
原子吐息引发爆炸，激起了无数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