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倒霉,被问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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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月看看天色,也不知道这位县尉什么时候提审她,于是检查一下琴,发现紫檀木下面居然真的有一个红点。
水无月用她那白皙细腻的手指轻轻点了三下,暗门自动打开了。暗门立即掉出一个蓝宝石戒指,水无月很奇怪的捡起戒指。
“为什么灵灵没跟我提起过戒指的事?”这戒指看起来着实漂亮,水无月忍不住戴在无名指上了。水无月笑眯眯的欣赏着蓝宝石戒指,突然想起还没看里面的乐曲,于是把暗门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并不是像白鹿灵灵说的那样只有两张乐谱,而是四张纸和一本书。一个是救人的乐谱和杀人的乐谱,另一个是类似地图的纸,最后一张纸就是修炼内功的乐谱,还有那本书上标志着四个字——踏雪无痕。
相比这四张纸,水无月对踏雪无痕这本书比较感兴趣。水无月翻开书,第一页掺夹着一封信,当水无月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完全愣了。
信是用英文书写而成的,而信的内容是说,踏雪无痕是一种轻功,若是配合着修炼内功的乐曲功力提升的会更快。
地图就是藏宝图,藏宝图里面有着大量的珠宝和六把神兵利器。信中特别提示,若非迫不得已,不要拿出藏宝图中的东西,否则天下大乱。
而蓝宝石戒指则是开启宝图大门的钥匙,两者缺一不可。
杀人的曲子分两首,第一首曲子虽能伤人,却不能杀人,伤者听伤人者之心随意动。第二首曲子一旦弹奏出来就必须死人,死者为必死之人。
两首曲子有一个共同点,琴声响起必见血,不然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丧命。
救人的曲子也分两首,第一首曲子是治疗伤患疾病,第二首曲子是清除毒素。两首曲子有一个共同点,弹琴者本身可以强身健体,自医,而旁听者也受益匪浅,医人。
看完这封信,水无月喃喃自语,“宋朝怎么会有英文出现?而且这英文很显然是用圆珠笔或者水性笔书写出来的,难道说,宋朝的时候开始就有外国人来了?”
开门声响了,水无月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把东西都塞进暗门里,暗门关上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开门后一共进来三名衙差,衙差进来后走到水无月的牢房处把门打开说:“出来,县尉大人要提审你了!”
语毕,其他两名衙差进牢房里要架住水无月,只听水无月轻轻的说:“两位官差大哥,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走。”两个衙差对视一眼,默认了。
大堂上,水无月静静的站着,本来想抱着琴增加点安全感,怎料琴没带来,放在牢房里了。水无月懊恼的叹口气,不知道白五哥有没有在看着我,哎。
白玉堂正在堂外观看着,县尉喊了一声升堂,其他衙差大喊威武,水无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声音震的她耳朵很不舒服。
水无月抬眼认真的看这个县尉,根据记忆中,县尉是各个州的九品地方官,不知道现在是身在什么州,一般对外介绍的时候会说这是某某某州的县尉,然后加上他们的名字。
这个县尉本性不坏,但是脑部的经脉很错乱,根据水无月的经验,这应该是个糊涂官。
水无月暗自叹口气,哎,真倒霉,遇见个糊涂官。其实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贪官,而是那些糊涂官,有句话说的好,缺心眼的人比坏心眼的人更招人恨!
只见这县尉拍了一下惊堂木,气呼呼的指着水无月说:“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水无月愣了一下,我怎么忘了古代见了官是要跪下的,哎。
只听水无月摇摇头说:“回县尉的话,我今生只跪天和亲,恕我不能对其他人下跪。”
县尉闻言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本官是这地方的父母官,这的百姓见了本官都要下跪,你既是出现本官管辖的范围内,就要遵守礼仪!”
水无月还是很倔强的说:“就算我出现在你管辖的范围内,但是我不是你们大宋的人,我们的族人千百年来隐居在一个岛屿上,我们侍奉的神明立下的条约说,凡是天灵族的人,除了真神与亲人外,不得对其他人、畜下跪。否则,惩罚会降临在受跪之人身上!”
白玉堂听了水无月的话后不由得笑了出来,天灵族,亏她想得出来。不过她曾经说过她来自一个族,而且有信奉的神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条约这一条。
县尉气得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竟然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专门行刑的衙差齐声道:“是!”
水无月咬了咬牙,很倔强的说:“我不跪不跪就是不跪!打死我也不跪!我水无月这一生真的就只跪天跪亲,哼!糊涂官!”
白玉堂闻言一惊,难不成无月的族人信奉的神明真的不允许跪?糊涂官?既然无月说他是糊涂官,看来一定是看到这个人的本质了。
白玉堂嘴角微微上扬,右手渐渐凝气,当那些行刑的衙差要把板子打在水无月身上的时候,白玉堂的手指轻轻一弹,气劲打坏了板子。
衙差吓了一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县尉,怎奈县尉这个糊涂官竟然以为是年久失修,于是说:“你拿的是什么板子?这么老的板子拿出来干嘛?还不换个新的去?一点都不结实!”
那位衙差弱弱的说:“回大人的话,这板子是前阵子刚订做好的,很新啊!”县尉皱了一下眉头,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叫你换就换,哪那么多话!?”
衙差立即点头称是,换好了以后刚想打,白玉堂又一道气劲过去了,新的板子又变成两截了。水无月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难道真的是上帝在帮我?
白玉堂不管那么多,把另一个衙差手里的板子也弄两截了,然后弹出两道气劲打在了县尉的左右两边脸蛋上。
只见县尉捂着脸大喊:“哎呦,哎呦!谁!?谁暗算本官!出来!”堂外的人看见县尉的样子都哈哈大小起来。
师爷看见这诡异的情况连忙走到县尉的耳边轻声说:“大人,说不定这女子真的有她们族人的神明庇佑,不然就让她免跪吧。”
县尉呲牙咧嘴的看了师爷一眼,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说:“算了算了,你们都下去吧,那个谁,你可以免跪了!”
水无月轻轻一笑,暗自说感谢上帝。县尉一边揉着脸,一边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水无月说:“堂下何人?”
水无月淡淡的说:“我叫水无月。”县尉很是不满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在本官面前你竟然用第一人称!来人……”县尉的话还没说完,师爷立即上前拉住他说:“大人,依着她,依着她,不然你的脸……”
县尉听完师爷的话,揉着脸憋屈的说:“好好好,算了算了,姑且念在你的族人千百年来都隐居,不熟悉大宋的礼节,这点本官可以理解。根据衙差说,你杀了一个人?”
水无月摇摇头,“不,我没有杀人。”县尉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证人!”证人是客栈的老板和其他的房客。
县尉拍了一下惊堂木后说:“你们几个,是不是看见死者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放手啊?”
证人们纷纷点头,客栈的老板还想说什么,怎料县尉又说:“那就行了,如果不是你杀人,他为什么不抓别人非抓你呢?根据大宋律法,杀人者斩!来人,把她给我收押大牢,秋后问斩!”
水无月咬了咬牙,“你这个昏官,糊涂官,你说我杀人,证据呢?我杀人的武器呢?他们只是看见死者抓住我的裙角,并没有看见我杀人啊!”
县尉冷哼一声,“本官以下判定,不容你狡辩!”说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喊一声:“退堂!”
水无月无奈的皱着眉头,白五哥,你有没有看到啊,快来救救我啊!难不成真的要我逃狱啊?我可不想来到这个时代就背负着通缉犯的罪名!
白玉堂哼了一声,暗骂一句昏官,不行,还是要找大哥他们帮忙。白玉堂看了一眼被押走的水无月后出去放信号,这信号是十万火急的信号,因为距离秋后问斩只有一个月了。
白玉堂斟酌着,现在从晋州快马加鞭赶到开封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要带包大人回来只怕不仅要半个月,起码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这个昏官!”白玉堂恨恨的说了一句,没办法了,只有先劫狱再送到开封府请包大人洗刷冤屈了。
展昭抬头看见白玉堂放的信号后很奇怪的自语一句,“这白玉堂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展昭想了想后,对身旁的一个人说:“张龙,我去处理一些事,你们在此等候包大人。”语毕,追寻着白玉堂发出信号的方向走了。
晋州县尉的府衙虽然不大,但是守备却很森严,衙差虽然是个庸才,但是防御设备却是精良,里面陷阱机关重重。
不过这都是上任县尉的师爷留下的,只可惜便宜了这任的糊涂官。白玉堂若要硬闯一定失败,所以不得不着急五鼠齐聚。
水无月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牢狱里,她微微噘着嘴自言自语的说:“我这运气还真不好,手腕上的伤口还没好,又陷入了牢狱之中。现在换药的时间也过了好久了,白五哥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摸摸手腕上的伤口,水无月突然灵感一来,不是有治疗伤患疾病的曲子吗?说不定可以为我自己疗伤哦!
等水无月打开暗门取出乐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救人的曲子是要配合内功才能凑效的。
“算了,白五哥一定会来救我的,趁这个机会还是先练习下内功吧,若白五哥来不及救我,我自己也可以逃,大不了一路问到开封府去。”水无月叹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牢狱的窗口突然飞进来一团纸,水无月好奇的捡起来打开,却发现是白玉堂给她送的消息,信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无月,放心,我会救你出去,还你清白,白玉堂字。”
水无月开心的笑了,“这下可以安心的练习了。”水无月面带着笑容弹奏着修炼内功的乐曲,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那首先要在这个世界里保住自己的性命。
从水无月修炼内功开始,她的命运已经一步一步的接近狂风浪潮了。
应了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水无月的十字架之路,她已经选择了狂风浪潮,而不是平凡安稳。
或许她是为了自保,或许她是无心,可是她的命运轨道已经改变了,路,始终是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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