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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平安与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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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南城里的第一早晨,第一份工作,让我对这个城市充满了好奇。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出于太阳的热度还是被生活短暂的关照。以及善良的他们又或者是书里的世界。不管如何,这一刻心情就像躺在了科尔沁的青稞里,舒畅自由。

下午时分。

“上中班上班的人也该来了,我去咖啡间一趟,你先守在这。”阿枫说完话,去了后堂。没过多久,还真进来三个人。有一个瘦高的女子与两位偏瘦的男子。

听阿枫说,他们是附近学校里刚毕业的大学生,做兼职的,年龄与漫罂一般大小。这还是午饭前他说的。

“哟,又来新人了,沈大美女眼光不错嘛,招了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其中一名男子止步调侃道。

这时候,那个瘦高的女子也停了下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被男子的话逗笑了。笑嘻嘻的走去前台与漫罂搭话。另外一个男子,独自离开去往后堂,咖啡间。

这个时候阿枫出来了,直径走到我这边。

“云廷,你小子在说啥啊。”

“快去备你的咖啡。”

“电源我插上了。”

“还有,挤在前台干嘛,昨天到的一批新书,到现在还没整理完呢。”阿枫的安排让我对他之前所有的工作质疑而重新认识,这个比我大两岁的男孩,不止一次给我这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整理完了昨天新到的书籍。整个过程没有我的加入,我则是被漫罂叫去前台。她教我书籍分类以及电脑上的搜索指南。这样的一幕恰好阿枫撞个正着。

不知他是否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拉着我走到一旁书架,递给了我两个巧克力与一杯罐装咖啡。过分的好意让我明显不自然,而殷勤般的微笑确实是有些反感的。这些轻恶是我在不知其中隐情下对他的另类评价。

“阿枫,你做什么,我教筝明学习呢。”漫罂见我们两个挤在书架旁,迟迟不见动静。

“知道啦,知道啦。”阿枫有些不耐烦,他并没有让我离开,看情行他有话要说与我听。

“那个……”显然他有些不好意思说。

“说,什么事情。”我反问他。

“就是,就是,你昨天看到的那些图集画纸,别跟人讲,尤其是漫罂。”这家伙,还真是的。

“什么东西啊?”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够兄弟,去吧,去学你的。”漫罂见我们两人嘀嘀咕咕。借口教我,又传几声催促。

“筝明,你先过来一下。”在我们没有明白这种情愫之前,她一直对我很好,言语也很尊重。并没有以店长的身份。要求我做过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好的”我回答道。这个时候,偶然想到了有件事情要拜托阿枫。

“请稍等一下,我马上过来。”我再次回答道。

阿枫临走之际,我拉住阿枫,吓的他有些哆嗦,以为我要说些什么。

“干嘛。”他无辜的看着我。

“你知道寄信的地方吗。”我问他。

“出门口右拐弯。”他回答到。

“是给家里寄吗。”他又问道。

“哦,着急吗?要我帮你去寄吗?”接着又问。

“没事,谢谢。”显然这封信对我来说,还是自己寄比较好。我不懂得太麻烦别人。即便阿枫他对我没有任何防备,在他眼里,我可能会是他今后值得信赖的朋友。尽管如此,也不敢过于麻烦他。

事后。漫罂与我讲了许多跟书有关的东西,直至黄昏降临。

“先去吃饭吧,一下子开这么多,你也记不过来。”临走时她细碎的声音念着。“吃饭啦,吃饭”她的样子可爱极了。

“嘿,希年,快过来,一起一起。”阿枫在店门远处招呼。身边站着今天早上的另一个男孩。漫罂与其余几人去了一处。

我们去吃了一家肯德基。

落座后,那个男孩先跟我说话了,我们互通了姓名。

“你好,我叫林烁。”

“许希年。”

“中午不好意思,云廷说话就那样,别太在意,他平时人挺好。”他又说。

“没事的。”我答道。

“你们俩可真无聊,喝点啥呀?伙计们。阿枫问。

“云廷那小子,我都懒得理他,整天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阿枫又说。

“一杯水。”我回道。

“瞧你那出息。”阿枫歪嘴撇过一眼。

“可乐加冰,谢谢。”林烁道。

“老板两杯热咖啡,一杯不加糖,一杯可乐加冰。两个三明治,一个鸡腿汉堡”阿枫大声喊道。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店里员工热情答道。想必这顿饭,肯定也是不小的数目,在我看来。我只能心中默默自语,“又一次是托了他的福。”不过,钱是那个男孩给的。想到,一个学生竟然也这么有钱。就很是羡慕。

下班途中,阿枫问了许多我不清楚的事情。问的都是有关女人的。比如,他问的都是有关她们的性格、厌喜。也许这些问题,是昨天看到了我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着初麦的性格、喜爱。他认为我是懂女人吧。

“希年,女生喜欢什么花?”

“还是说所有女生都喜你笔记本里的花。”

“那纸叠的花,会不会更能打动一个人?”他像一只蝴蝶,在我耳边扑来飞去。这些问题我不能一一向他解答。况且,我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女生是谁。感觉像是某人,又不敢确定。联想到之前门口看到的手工花,也是名花有主,看来也并非是一些简单的装饰物。

“看上谁了?”

“是漫罂吗?”我故意问他。

“啊呀,不是,她长得那么丑,脾气又大,谁娶她,我烧高香去。”他得意的说着他了解的。

“不过,你觉得她看得上我吗?”又说道,与刚才相比,有些自卑感。

“那你可要努力了。”我又故意压压他的睿气。

“其实喜欢一个人,必须要在一起吗?”

“其实我觉得,喜欢的人。平安就好。不能试图像鸟儿一样飞得很高,足够看见天空的颜色就够了。”我说道。

也许在阿枫眼里,我只是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孩。懂什么叫做人生哲理,事故俗态。尽管上面段话,让他觉得。这并不像是一个乳臭未干还不懂世事的臭小子说的。

但我确信,他信了,就像他多年后说他有时候,活得跟我一样。我才知道,我当时的这句话对他的印象有多么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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