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送仙典仪结束,钟离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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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
刻晴踏步向前看着荧妹她们走去。
“哇！她真的在往这边看！”派蒙惊呼。
民众也开始小声附和。
“诶，那就是传闻中击退了古神的旅者吗…”
“好年轻啊…”
刻晴认真的看向荧妹她们，信誓旦旦地说道，“璃月七星有恩必报。而且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手眼通天，无所不能。”
“——说出你想要的报酬吧，因为那是你应当收取的。”
“哼。”莹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让机会留给荧妹，她更需要这个。
“哇…”派蒙眼巴巴地看着荧妹。
荧妹看着后退一步的莹，“你不要吗？”
莹笑着摇了摇头，“我要的，他们给不了，需要自己去争。”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荧妹还是疑惑且好奇地问出来。
“嗯…”莹思考了一下，貌似她现在，什么也不需要，要刻晴跟凝光还有甘雨她们三个给我当老婆，他们又不会给，说出来干嘛。
等着社死啊。
“你猜。略～”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后沉默下去。
“呃…”荧妹点点头，看了看周围的民众们。
“……”
荧妹眼神开始变得深情，缓缓轻口说道。
““那就，帮我贴几张「寻人启事」吧。””
说完，荧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坚毅。
莹突然想起了温迪的那句话，“不要忘记旅途本身的意义。”
“哼。不亏是爷。”
“诶？你就是这个吗？那莹呢？”说着，刻晴含情脉脉地看着莹。
“我？”莹看着刻晴热烈的眼神，想了想，你们又不给。于是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
“诶，不行，怎么就这样算了呢。”刻晴坚决要莹说出她的报酬。
“是啊，莹，你可是差点都没命了。”派蒙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啊这…”
“莹。”荧妹也扯了扯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神情，“说吧。”
“我…”莹看了看四周的民众，这要是真喊出去，我人要社死了。
“噗呲…”
“！”
刻晴一回头，发现是凝光在笑。
“凝光你怎么了。”
“咳咳，莹，你所需要的报酬，我早已心知肚明。”凝光抚嘴轻笑着。
“？！”莹感觉都自己貌似被猜到了什么，不会，她真猜到了吧…
“刻晴，你先回来吧。我们，会好好给莹一个交代的。”
“嗯？！”刻晴虽然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凝光的话。
于是几人就此分开。
「完成成就。」
「终有一别。」
莹看到了一旁的钟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山台上，眺望着璃月港。
莹二话不说，直接溜了过去。
“喂，莹！等等我。”派蒙看到莹小跑向一边的身影，也紧跟过去。
“诶。”荧妹回头一看，派蒙跟莹都跑了，也只好笑了笑，跟了上去。
派蒙：“喂，钟离！”
钟离先生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神情默默地眺望着璃月港。
派蒙指着一旁的送仙典仪，语气有些淡淡的悲伤，“你看看，璃月的民众都觉得从此再也见不到岩王爷了，你自己看看这片追思感怀的气氛…”
“你本人的样子，怎么却有一种「一身轻松」的感觉呢！”派蒙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哈哈哈…”钟离先生轻笑一下，转过身，“卸下了三千七百年的重担。难道不会变得变得轻松一些吗？”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们去「新月轩」吃饭。”
“哼。”派蒙不相信地小眼神，不屑地叉起腰，“别吹牛了，钟离，「三碗不过港」我还能信，但「新月轩」可是连茶位费都要收钱的！你真的请得起吗？”
“呃…”钟离老大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么说来，摩拉确实不够。”
“钟离之前也一直这样，但…”荧妹看向了钟离神之眼，“摩拉克斯到底为什么会缺摩拉？”
“因为钟离他现在是凡人啊。”莹淡然地说着。
“确实，”钟离点点头，说出了原因，“身为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我自然可以轻易创造摩拉。但既然选用了「钟离」这样一个凡人身份，就应该遵循凡人的规矩。”
“此前与你们同行的旅途，虽然「神之心」仍在我手，但我自知将要退下七神之位，又岂能不对未来的「新生活」…稍作预演？”
“嗯…”派蒙思考了一下，看向了荧妹跟莹。“怪不得！我明白了。钟离花钱总是根本不看价格，原来是因为不习惯看价格啊。”
人家还有公子这个冤大头，只不过他现在跑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又会跑回来的。
“但他也还不习惯一个「不能随时变出摩拉的自己」，所以才变成了到处白吃白占，要人买单的社会废人…”
“不。”钟离反驳道，“只是花了些「愚人众」的钱而已，不用把我说成这样吧。”
“在贸易之都，人们交换的不仅仅是金钱与货物，亦有知识、记忆和眼光的交换，以及身份，角色与生活的交换。”
“神明摩拉克斯，再怎么作为「岩王爷」下凡与民同乐，毕竟也与成为「钟离」这个真正凡人的感受有所不同。”
“呵呵，荧，此时我尚需向你道谢。”
“作为「钟离」的我，也会珍惜与你在璃月坊间同行的记忆。”
荧妹：“是一场很好的旅途呢。”
钟离笑了笑，“没错，只是任何旅途中的旅伴同行，都会有分别的一日。”
“嗯…”派蒙点点头，“接下来可能也该动身，继续寻找七神的旅途了呢。”
“旅途若要继续，恐怕稍有难处。因为璃月的海上邻国，稻妻，正处于「锁国」之中。”
“「锁国」？”荧妹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稻妻的是什么神？”
钟离转身看向海洋彼岸，“是的，因为神灵意志而定的「锁国」，而且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见过了。”派蒙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等等？！”荧妹也突然想起了什么。
莹那个紫色尊贵的身影。
派蒙与荧妹一同看向了莹。
“你该不会…”
“别看，我真不是，一个样子而已。”莹无奈地怂了怂肩膀。
“莹她不是，”钟离淡淡出声为莹辩解道，“稻妻的雷之神，巴…”
钟离回头看了莹一眼，雷神真在这里了，那那边的就是。
“咳咳，与璃月人更愿称我「岩王帝君」一样，她在稻妻当地亦有别称。”
“嗯，…”派蒙看着莹，“我听说，那位神灵的名字是…「雷电」？”
莹出声也解释了一下，“是雷电真和雷电影，两位双生魔神。”
“确实如此。”说着，钟离先生转过身，重新看向她们，“又因为「雷电」乃是稻妻幕府的将军，所以人称「雷电将军」。”
“稻妻幕府，将军…”荧妹陷入了思考之中。“那这样的话，莹岂不是变成雷电真，能够直接带我们进去找雷电将军了？！”
“你想多了。我差点给人家一刀砍死。”莹想了想，虽然是大话，不过也差不多多。
“而且，”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我终究会对上她的，将她的永恒击碎。”
说完，莹握紧了拳头，一抹紫色瞬息的雷光闪烁。
“啊这。”派蒙害怕地往后飞了飞。
“莹…”荧妹上前一把抱住了莹，语气非常轻柔宠溺。
“别怕，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都是我们，共同面对的。”
“唔！”莹感受着身后的柔暖，心也随之软了一块下去。
“说起来。”派蒙想了想，最近在码头看到的一幕，“虽然我最近在码头听说，稻妻的局势非常紧张，但好像也并不一直这样的，至少去年还没到这种程度。”
“钟离，你是璃月的「岩王爷」，应该对那边的事也知道一些吧？稻妻搞成现在这种「锁国」的样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钟离听后，走向了她们之中，越过了她们，看向送仙典仪，“是因为……「神之眼」。”
莹也在一旁帮忙解释，“嗯，稻妻是永恒的国度，神之眼的变数太大，雷神那个家伙，掌控不了，所以她就想从源头解决变数。”
钟离接着莹的话继续说道：
“面对无法掌控的境遇时，人们总是喟叹自己的无力。”
“但在人生最陡峭的转折处，若有凡人的渴望达到极致，神明的视线就将投射而下。”
“这就是「神之眼」，受神认可者所获的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导元素之力。”
“嗯。”派蒙用手比划比划，“这是提瓦特大佬公认的观点。”
“屁。”莹无奈地想起了他，哲平…
他的房屋身后，明明就有一颗神瞳，为什么…
莹看向了自己背包中的「源之眼」，风岩属性。
既然你们不给，那就由我来给吧。
可惜了，上次去稻妻，太过意外，莹都没有来得及赶往珊瑚宫。就要匆匆返回了。
万叶友人紧握梦想一心的那一刀，足够震撼雷电将军了…但…也会带来不可知的变革。
还有「源之眼」，虽然没有邪眼的威力那么强，假以时日，人类的整体水平都会拉高一个档次，对付未来的灾难，也更多了很大一份把握。
还有，阿贝多小王子什么时候搞定发动机啊，这个世界还不知道有没有石油，烦诶。还得找其他的东西来替代。
电力…不行，数量太少了，蒙德的风力跟水位落差，目前已经是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莹也想过火力发电，但蒙德没有很好的地方来运行这玩意，风龙废墟不能动哒。
还有污水处理这个问题，目前已经开始给蒙德修建污水处理厂了，整个城市用水先是送到污水处理厂，处理完之后，才给各家各户通水。
还有自来水厂。等等…
总之，麻烦的事情真多。
核能？那玩意说是简单，泄露要人狗命。
钟离看着沉思的莹，估计她又在思考蒙德的发展吧，唉，等会就把你弄上去。
璃月的未来，麻烦也一起了吧。
想必那个酒鬼，是不会介意的。
“钟离。”派蒙看着沉思的两人，还是喊了一下。
“啊哦，等会，说道哪了。”钟离刚回过神来，就想起来刚刚说道哪了。
“但从去年起，「雷电将军」在稻妻颁布了「眼狩令」。”
“「眼狩令」？”派蒙疑惑。
钟离继续说道，“在全稻妻范围内，收缴所有「神眼」，镶嵌在千手百眼神像的手中。”
“收缴「神之眼」？为什么…？「神之眼」不是神的恩赐吗？”派蒙疑惑地摊了摊双手。
钟离：“想必，在雷电将军看来，正因为它是神的恩赐，所以神才有任意处置的权力。”
“哇啊——真是严苛的想法。”派蒙吓得往后飞了飞。
“莹？”荧妹看向了莹，希望她还能知道些什么。
“我？”莹单手托腮了一下，“我想想啊。”
“雷电将军那家伙是个人偶，真正的雷神躲在了人偶手中的刀内，你们要想见她的话，直接去打雷电将军就行。当然，这边建议，别瞎打，她锁技能的。”
“锁技能？”荧妹疑惑。
“呃…”莹看了一眼荧妹，“忘了，她锁不了你的。”
“但…”
“她为什么能锁你的啊钟离？”
莹一脸委屈地看了过去。
“呃…”钟离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可能，我现在是身为「钟离」的凡人吧。”
“说得也是。”莹觉得也对，你抽的是钟离，关我摩拉克斯什么事。
不知道新周本的雷电将军能不能卡出来，让她直接出现在天守阁。
钟离看着沉默的莹，继续说道：“风神是「自由」之神，岩神是「契约」之神，而雷电将军是追求「永恒」的神。为了永恒的国度，看来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排除任何不稳定因素了。”
说着钟离托腮思考了起来，“此时此刻，连七神中最古老的我也「逝去」了，这或许会更坚定她追求「永恒」的决心吧。”
“颁布「眼狩令」时，她一定对她的国民重复了那句，她最常说的话——”
“「在七神追寻的七种理念中，唯有「永恒」最接近「天理」。」”
“「天理」…”荧妹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莹也试着说出了自己对于永恒的见解：“「永恒」会把时间拉得非常的漫长，但…时间会让「永恒」的每一个节点变得非常的脆弱。只要精心布局，打破「永恒」，轻而易举。”
“确实。”钟离点点头。
“好了，一切都该说完了。”
“我也还付款报酬了。”
“好耶。啥报酬？”莹的星星眼睛亮起来了。
“把你的武器，那把贯虹之槊还有其他的一些需要的武器都拿出来吧，我来给它们，注入活力。”
说完，钟离朝着莹伸出了手。
可怜的小莹，此时还不知道钟离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贯虹之槊啊，钟离的武器，如果恢复完全并且获得升华，那完全相当于…“半颗神之心！”
另一边。
凝光带着甘雨，把刻晴拉到一旁的办公场所内。
凝光看向了刻晴，“刻晴，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份关于莹的资料。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写错。”
“？”
刻晴疑惑地从神之眼内拿出了出来。
「莹，
心理：男
喜好：女色！
」
“！”
“这…这…”刻晴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脸羞红地看着她们，“这…这…这也就是说…莹，她，她，想要的报酬，是——我们！”
“诶？！”一旁的甘雨也被惊讶到了，可是，这怎么可以…
但是…璃月终究是人的国度…自己身为仙人，确实有些不太适合留在这里…倘若跟莹离开的话…也不是不行，
甘雨想着自己千百年来，处理了太多太多的事物，真的是感觉…有些累了…
“确实。”凝光点点头。“「最后的契约」有两份，虽然有一份是临时，但却也获得了神的认可。”
“帝君的意思，你也应该收到了吧。”
“？”
刻晴疑惑，想起来那天抵抗奥赛尔的时候，“你是说，那次在群玉阁，莹丢出的「契约」，不，莹丢出的「契约」没问题，这点我相信她，那就是凝光你…”
“没错。”凝光点点头，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我没更改了契约中的内容。而是加一些，至于我加了些什么，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了。”
“而且那份「契约」，也得到了帝君的见证。”
说完，凝光看向了天空。
刻晴跟甘雨也随之看去。
“昂！！！！”
天边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身影。
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
“那是！”刻晴不由得瞪大了瞳孔。
甘雨一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