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舌战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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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所料没错，那帮粮商联合起来向彼得大帝告状。听了他们的诉说，彼得大帝宽慰他们道：“你们的来意孤已经知晓，明天孤宣沉香进宫问一问。”
那些商人连忙称谢。但是彼得大帝接着说：“如果是他的错，孤一定惩罚他，但是，如果错不在他，你们就是诬告了，沉香是帝国贵族，告他一定要有证据，否则诬告的话，你们是要负责任的。”
“那是自然。”他们应声道。他们心想：我们证据确凿，就算你沉香是皇族又怎样？
次日一大早沉香被宣召入宫，埃里克森亲王与克里自然一同随行。看着大殿上的一众商人，沉香笑着打招呼道：“早上好，几位店长，你们怎么都在这啊？”
那些商人一脸愤怒，心想：还不是因为你。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不能失了礼数，于是都拱手道：“伯爵大人，你好。”
等彼得大帝到来之后，众人都向他行礼。彼得大帝看了大殿上的一干人等，说道：“沉香，你知道孤为什么宣你上殿吗？”
沉香故意装傻说：“微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彼得大帝严厉地说：“今有蓝风粮店、绿地粮店等一众店长向孤告状，告你强买强卖，用暴力手段逼他们降低粮价，可有此事？”
“啊？陛下，竟有此事？微臣实在冤枉啊，索伦森店长等人和我可是朋友，怎么会告我呢？”
索伦森等人在心里暗骂：“我呸，谁和你是朋友？”
彼得大帝故意问道：“难道没有这事吗？”
沉香挠了挠脑袋，说道：“容臣想想。哦，想起来了，昨天臣在帝都闲逛，发现很多人都去购粮，一问，才知道粮价从五个铜币一斤猛涨到一百五十个铜币一斤，涨了三十倍。臣一时觉得这样太不厚道了，于是和几位店长去交涉，让他们降价，否则帝都的百姓如何活？”
彼得大帝颔首道：“有道理，粮价竟然如此高了啊！索伦森店长，你们怎么说？”
索伦森一看不对劲，于是说：“陛下，不是这样的，沉香伯爵强行逼我们降价。这个粮价，是帝都所有粮食统一制定的。”
沉香说：“索伦森店长，你们当时的粮价是不是一百五十个铜币一斤？”
索伦森无奈地点头。
“那就是了，我也住在帝都，要吃粮食的。我们家又不是生产金币的，粮价那么高，我们家买粮要多花金币，我自然有意见了。去找你们商量降价的事情可是正常的。”沉香辩驳说。
“但是你却不是和我们商量，而是用暴力威逼我们降价。你的管家还打伤了我们店里的伙计。”索伦森据理力争。
彼得大帝看了看沉香，问道：“沉香，可有此事？”
“陛下，臣冤枉。臣和臣的管家只是自卫而已。您想想，他们哪家粮店不是守卫森严，臣只是想去和他们理论，但是他们以为臣是去找茬，百般刁难，还想对臣无礼。臣的管家逼不得已才出手。”
“恩，粮店的守卫的确很到位，而且都是好手。”彼得大帝颔首说。
“不是这样的，陛下，沉香伯爵来到店里就和我们伙计说他是去找茬的，那我们的护卫肯定要过来盘问了。”
“就算本爵说自己去找茬，你们难道就可以向本爵动手吗？何况本爵没有说过自己去找茬的话？”沉香故意说。其实明显是强词夺理。
“你说过，我们店里的伙计都能作证。”
“笑话，你们店里的伙计是你们的人，当然听你们的话，诬陷本爵。本爵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本爵如果和你有仇，想告你辱骂本爵，要是本爵王府里的人都可以作证的话，本爵可以让王府里所有的人证明你确实辱骂过本爵，但事实上你没有，本爵只是诬告。这个例子说明自己人不能当作证人，否则你们想污蔑谁就污蔑谁，那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
一席话，说得索伦森等人哑口无言。
彼得大帝开口说：“自己人确实不能作证，否则做伪证的话，对被告人不公平。”
“但是当时在场的老百姓可以作证。”
“是吗，你去找几个来。”
“这……”
“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否则本爵告你们诬告本爵。”
索伦森他们又无话可说了，去找谁呢，首先告贵族哪这么容易，其次，那些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怎么会帮他们说话呢？
沉香心里暗自得意：这就是当贵族的好处。
左相里克斯突然说：“陛下，帝都的粮价既然是粮商们统一制定的，沉香伯爵无权更改，但是现在粮价降价了，显然伯爵大人使了手段。”
没想到右相兰德里这次竟然没有反对，而是开口说道：“陛下，臣也同意左相大人的说法。”两个老狐狸对望了一眼，显得很默契。
埃里克森亲王愤怒地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
沉香暗道：你们两个老家伙，想趁机落井下石，没门。本大神将所有事情都考虑到了，你们只是白搭。
沉香笑道：“左相大人，右相大人，本爵是帝国伯爵，而且还是皇族，有人向本爵出手，本爵除了自卫之外，当然要收回一些利息，否则本爵不被人平白欺负了。陛下曾对本爵说过，作为皇族，你首先要维护皇族的尊严。本爵身为皇族，维护皇族的尊严是本爵的使命。要他们降价自然是本爵收回的利息。你们难道有意见吗？”
彼得大帝附和道：“孤确实对沉香说过这句话。”
彼得大帝如此说了，左相和右相也无话可说。
彼得大帝说：“几位店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索伦森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我告沉香伯爵强买强卖，从本店强行买走五十万斤粮食。本店不卖，他的管家大打出手，逼迫本店卖给他。”
沉香笑道：“索伦森店长，你有什么证据？”
索伦森说：“当时在场的伙计都是证人。”
沉香冷笑道：“不是说了吗？自己人不能作为证人。”
索伦森哑然，说道：“你明明从本店买走五十万斤粮食。”
沉香道：“就算本爵买走那么多粮食，那我是以什么价格买的呢？”
索伦森道：“一个银币一斤。”
沉香道：“平常粮价是五个铜币一斤，本爵一个银币一斤买，已经以翻倍价格买了，难道是强买强卖？”
“但是我们当时的粮价是一百五十个铜币一斤。”
“所以本爵说价格贵得离谱，和你们商量嘛。你们向本爵动手，本爵自然收回点利息，让你们降价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叫做强买强卖？分明是诬告本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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