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了这笑容社死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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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能让忙碌的行人全部回头？
答案是有的。
注意看，一名青年牵着一只金发小萝莉鬼鬼祟祟地走进成人玩具店。
苏灵低着头，他今天特意穿了身兜帽长袍遮住脸，还给米娅戴上了面具......但还是很社死啊！
“先生您好，我们苏珊公司口碑保证，一定保护您的隐私，为您提供个人完美定制服务，请问......”
年轻貌美的服务员带着面纱，若隐若现的面容别有一分魅惑，见到客人进来想都没想公式化的说出了接待词。
但是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瞬间愣住了。
两个面具怪人，一个看身高是青年，一个则是梳着金色长卷发、穿着洛丽塔裙子、小靴子白丝袜的萝莉。
“先生......”服务员觉得自己遇到了硬茬，额角流下冷汗，“我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
言外之意是你这变态赶紧滚，咱们是正经生意解决生理需求的不是窑子，要卖去贫民区。
米娅有些不高兴：“我不是小孩子，哥哥你说对不对？按照时间我早就成年啦！”
虽然是死了好几年才算大人的。
苏灵被服务员看变态的视线刺得有些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米娅能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生活他还是忍着羞耻开口：“不......小姐您误会了，我是来订做人偶的。”
“定做人偶？”接待员小姐姐脑袋宕机了一会，紧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嗯，能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这个孩子喊他哥哥，两人什么关系？看起来不像兄妹，毕竟发色不同，很可能是在贫民区里收养漂亮女孩，玩萝莉养成呢。
呵呵，肯定是忍不了了，但是女孩又太小不能下手，所以来定制玩偶满足。
啧，真是变态啊......
脑补能力过度的接待员小姐立刻脑补出一个富二代玩萝莉养成的故事，苏灵觉得她的眼神更像是看变态的了。
“好吧，先生，”服务员清了清嗓子，露出标准微笑，把眼底看变态的眼神藏起来，“出示一下证件，确认属实我们竭诚为您服务。”
变态的事老娘见的多了，你这不算啥，有什么嗜好尽管端上来吧！
服务员已经准备迎接挑战回去洗耳朵了，但是苏灵的话还是令她忍不住喷血。
苏灵尴尬地挠头：“抱歉......她没有合法证件。”
开玩笑，米娅的档案现在只在圣城的秘密图书馆里收藏着，其他地方都是查无此人，死了快十年的人早就销毁身份了。
她是一个幽灵，无论什么意义上，连存在的痕迹都被抹除了。
但是服务员不知道米娅的经历，她只以为苏灵在耍她，一拍桌子：“先生，请不要耍我，非法拐卖儿童可是重罪！”
虽然语气还算客气，但很明显已经动怒了，举起手机：“请您离开，我们不做非法生意，如果您执意，我会报警。”
要不是这里是贵族富人区，客户都来头不小她招惹不起，早就赶人了。
虽然忌惮苏灵背后的势力，但是自家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不然怎么敢开这个生意？
涉及违法犯罪的一律不开放！这是铁律！
“小姐，我想您也清楚，规矩之所以出现，是因为违法规矩带来的利益是诱人的魔鬼。”
面对服务员的逼迫，苏灵只是淡淡地盯着她的眼睛：“我尊重法律，但我的情况特殊，请您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满足一个孩子的梦想。”
他拍出一张金卡在桌上：“这里是末日，人类惶恐度日的时代，法律？您知道动荡的年代那是多么可笑的东西，所谓的法律在贫民区已经成了笑话，只是富人用来缅怀旧纪元的东西罢了。”
服务员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场忽然飙升，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充满了碾压般的威严与号令：
“五百万，我要实现这个孩子的梦想。”
“先生......”服务员被他的视线逼迫的有些走投无路，但还在死撑，“这是......”
“一千万。”暴君一样地淡漠，说出一千万像是随手掷给乞丐一枚硬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不够再加。”
再加，服务员很想再加，但是她明白，这个数额已经超过了她的掌控能力，再加，就是买她的命。
她咽了口唾沫，恭敬地弯下腰：“您的要求即是我的使命！”
米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是个对钱没有概念的孩子，奇怪地看着苏灵：“哥哥，你给了很多吗？”
“不多，”苏灵俯下身摸摸她的金发，小萝莉开心地把脑袋凑过来，“和你的愿望比起来不值一提。”
“那个......”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打断，“先生，可以让这位......公主来测量一下数据吗？”
苏灵一愣，米娅可是幽灵，只有自己能碰，这下不得穿帮？
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不能让人推鬼。
好在他早有准备，掏出准备好的资料，都是苏灵一把手量出来的：“各项数据都在这里，用最好的材质，能附加生命磁场和精神能量的活性材质最好，钱不是问题。”
服务员颤颤巍巍地接过资料，她被苏灵的大手笔惊到了。
这意思就是我要一具除了没有灵魂跟活人无异的玩偶。
没个几亿下不来，这可是植入意识芯片就能当活人的生化人了......虽然圣城禁止相关实验。
就为了满足一个心愿？值得吗？
她忍不住看了米娅一眼。
的确是很可爱的女孩，就算戴着面具也能看出来......但是这些钱足够贫民区买上百个类似的孩子了。
他或许是真爱这个孩子，而不是因为欲望。
服务员心中跳出这么一句话，她见过太多变态的家伙了，苏灵给她的感觉格外特殊。
在这个，撕裂的、崩溃的、诡异的世界里，留存人性是件很难的事......许多人都在压抑疯狂的冲动。
“先生，您的要求我很快转达，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另外我们要求预付50％定金，您的资料全程保密，不，根本不会记录在案！”
服务员惶恐地说，生怕苏灵埋怨她之前的行为。
苏灵没兴趣和她计较：“拒绝非法生意是你的本分，这次是我越界了......别紧张，小姐，用这些钱做个好梦。”
他拍出一沓钞票在桌上，服务员呼吸一滞，差点没哭出来。
几年工资说给就给，大佬您还缺挂件吗？
苏灵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花天酒地的富豪生活......不得不说钞票甩脸的感觉真的爽。
交代完各种工作就回去了，苏灵不敢多待，路上又被行人眼神处死，好在这次伪装到位，以后还能出来不必担心被认出。
“马上我就能吃到炸鸡排喝冰可乐吗？”米娅期待地看着他。
苏灵摸摸她的头：“当然，想吃多少吃多少。”
米娅踮起脚亲了他一口，甜甜一笑：“那就要哥哥破费啦！米娅亲你一下好不好？”
哈，真是好笑，你知道我给你定制身体花了多少钱么，吃十万遍甚至九万遍炸鸡也比不上啊。
米娅的世界真简单，炸鸡大于一切美食，可乐大于一切饮料，喜欢你就会亲你一口，纯粹的不带一丝杂念。
“我就是......为了这些简单的美好而活着的，”看着那张可爱的笑脸，苏灵感到物超所值，“为了这笑容，社死也无所谓了。”
牵起她的手，慢慢走在回去的小路上，旁人怎么看也没关系。
很多时候一个人就能塞满你的整个世界，再也容不下别人。
二人世界，不是吗？两个人也能拥有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