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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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 不可妄言!太子妃何等人物,我如何能与之相提并论?”
四福晋呵斥一声,少女青涩如画的眉眼已经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威严。
霜月俏皮吐了吐舌头:
“奴婢以后不说了, 只是主子也要宽心才是,前头那大夫也说了, 主子忧思过甚……”
四福晋“嗯”了一声,垂下眼不再言语。
只是看着缓缓淌下红泪的龙凤烛, 四福晋心中酸涩难当。
方才她看四阿哥的眼神, 是喜欢她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她自己不争气呢?
四福晋心中的苦闷无法与外人诉, 一旁的霜月也只是干着急。
而主仆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片青色的衣角自门外一闪而过。
翌日一早,小胤祯欢快的像一只解放的狗子, 在永和宫的院子里跑来跑去。
德妃今日比昨日打扮的更加隆重,盖因今日是她喝媳妇茶的日子。
这会儿时候尚早, 小胤祯难得早起,看着小胤祯这幅模样, 德妃却一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原地, 只打着扇子唤道:
“慢些慢些, 仔细摔倒。”
但是看着小胤祯还稳稳当当的在院子里跑, 德妃笑着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什么高兴事儿,让十四这么高兴?”
翠红这会儿正带着宫人们将永和宫的摆设重新摆好, 听到德妃这话笑吟吟的接话:
“娘娘问起这事儿, 奴婢倒是略知一二。今个啊, 不光是咱们四阿哥的好日子, 也是小主子解禁的日子呢!”
德妃打扇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后笑开:
“九阿哥终于抄完了?这下子省得每回请安的时候, 都要被宜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瞪了。
打量着咱们是想害她似的,真不知道九阿哥那么活络的孩子,怎么有这么个额娘?”
翠红没敢接话,德妃说这些也只是发发牢骚,过后便也不提了。
等了一刻钟,外头魏庆小跑着进来,满脸笑意的禀报:
“主子,四阿哥和四福晋求见!”
德妃满脸惊喜:
“快请快请,翠红看赏!”
魏庆笑眯眯的得了赏银后退了出去,没一会儿,院子里胤禛和小胤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知道胤禛说了什么,逗的小胤祯咯咯直笑。
进了正殿,胤禛和四福晋都肃了肃面色,二人一前一后的上前给德妃磕头行礼。
两人今日都是大装加身,两个少年少女因为服饰的问题勉强撑出了一份不属于他们的成熟稳重。
德妃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人,心中微热,清了清嗓子:
“翠红,看茶。”
四福晋忙挺直腰背,垂下眸子,等翠红端来了茶水后,恭恭敬敬的呈给德妃,脆生生道:
“请额娘用茶——”
刚过三十就有了儿媳妇是什么体验,德妃只觉得很是酸爽,像是昭示着自己不再年轻。
但德妃只是微一恍神,便自四福晋手中接过了茶水,喝了一口:
“好孩子,起来吧。”
四福晋惊讶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德妃能这么轻松让她起来,胤禛轻咳一声提醒了四福晋,四福晋这才慌忙低下头。
德妃眼含笑意的看了胤禛一眼,看来自己这个长子对他的小福晋很是满意嘛!
胤禛被德妃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仓促的低下了头。
小胤祯本来在旁边看着,这会儿也有些奇怪的说:
“四哥耳朵红红的,四哥哪里不舒服吗?”
胤禛这下子憋不住了,低着头,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四哥我好着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胤禛隐隐约约听到了额娘的笑声。
面子,碎掉啦!
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最爱面子,随后胤禛便托词还要去温习功课走人,却被德妃拦住了。
“急什么,带你媳妇一起走。”
胤禛有些茫然:
“可是那天三嫂在荣额娘处呆了一整天……”
德妃就差翻白眼了,这倒霉孩子是想让自个顶着这压倒人的衣裳首饰坐一天?
想都别想!
康熙来了都不行!
德妃忍住自己瞪向胤禛的眼神,看着有些局促的四福晋眼神温和:
“老四媳妇,过来。”
四福晋战战兢兢的上前,德妃拉着四福晋的手,将一个小匣子放在了四福晋的手上:
“老四那儿额娘前头给过东西了,这些是额娘单独给你的。你初来乍到,不必惊惶,有事便来找额娘。”
还是孩子呢,怎么能打理好一个小家庭?
能帮就帮吧。
胤禛也是愣了愣,随后看向小胤祯:
“额娘上回不是说已经都分妥当了,这,这儿子不能要!”
德妃哼了一声:
“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老四媳妇我很满意,这是额娘给的见面礼。”
“可小十四他……”
“十四大婚还早着呢,到时候还有别的东西给他!再说,到那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给添一笔怕是说不过去吧?”
她这叫前期投资!
胤禛看着傻乎乎吃点心的小胤祯,摇了摇头。
小十四什么都不懂,以后自己要多看顾些了。
德妃对于胤禛的眼神并没有错过,却也乐得这一幕。
人嘛,被人追着求着要什么都时候总是不那么心甘情愿。
可要是打心眼里想护着谁,那便不是一个两个了。
德妃这一句打趣,让胤禛对没有相处过多久的额娘和喜欢的弟弟更上了心。
而四福晋也因为德妃的贴心心中愈发愧疚,她张了张嘴,随后又低下了头。
等回去,她还是让那些妾室多伺候伺候爷吧。
她若无子,便抱养一个。
随后,四福晋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女红,并一座翡翠的松鹤延年摆件呈给了德妃。
那翡翠摆件上,玻璃种的绿做了叶子,下头的墨翠做了枝干,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就是德妃心里的感觉……有点一言难尽。
她觉得自己还是宝宝,没想到就已经要被晚辈送期望长寿的摆件了。
就……离大谱!
德妃面上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四福晋松了一口气,随后将准备好的金镶玉的项圈和一大袋子亲手做的点心送给小胤祯:
“听说十四弟喜欢点心,这是我亲手做的,希望十四弟喜欢。”
小胤祯直接欢喜的差点跳起来:
“四嫂最好啦!”
胤禛:“……”
熟悉的话,熟悉的感觉。
四福晋不由腼腆的笑了笑,胤禛也没和自己福晋争个高下,只在一旁看着。
等略坐了一盏茶后,德妃终于开口:
“好了,若无其他事你们便回去吧。小夫妻刚大婚,正是需要腻歪的时候,额娘就不留你们了。”
赶紧走吧!
她头重的都要掉啦!
胤禛和四福晋被德妃这话弄了一个大红脸,只是心里都很感念长辈的贴心,两人行了一礼这才告退。
等回了阿哥所,胤禛并没有如他说的那样去温习功课,而是对四福晋温声道:“以后若有事解决不了,大可以去请教额娘,额娘性子温和,不会为难于你。”
四福晋轻轻点了点头,她在闺中时家里也使人打探过四阿哥的人品性子,只知道四阿哥样样都好,但人无完人。
他有一个亲额娘。
一个十几年未曾被养在膝下的亲额娘。
还未入宫,四福晋便对之后和德妃的见面做了许许多多的设想,被为难,被讽刺,被……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今日竟是如此平静的度过。
胤禛口中的三嫂,四福晋晨起时也听霜月打探到了消息。
纵使那董鄂氏出身好,容貌好,可是荣妃依旧觉得没有才学的董鄂氏与自己的儿子不匹配,大婚次日请安之时直接便让其立规矩立了一整日。
打小养在膝下的亲额娘尚且如此,何况……
四福晋今日是做足了准备,报着莫大的勇气去的,可是如今这么好端端的回来,她还是有些不真实感。
就好像练了十八年的武功去打擂台,结果上面的人直接纷纷退位让贤一样。
晕乎乎的。
四福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又听胤禛道:
“还有小十四……”
胤禛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在四福晋面前笑:
“小十四性子纯善,虽偶有惊人之语,却并非本意,福晋以后多多担待。”
四福晋忙道:
“十四弟很好,妾身瞧着就喜欢呢。”
胤禛手指摩挲了一下,笑道:
“不错,阖宫上下,没有几个不喜欢小十四的。不过,福晋啊,你若是遇到小十四,只说些家常话便够了,其余旁的,咳,最好不要多说。”
四福晋有些不解:
“什么是旁的,昨个十四弟还对妾身说,说早生贵子呢……”
四福晋有些羞怯的看了胤禛一眼,胤禛眼神一顿,看了四福晋一眼。
早生贵子啊……
看来,他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嫡子了。
只是,福晋还是年纪有些小呀。
……
十一月仿佛是秋天和冬天的分界线,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
十一月初五,一场冬雪便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给金碧辉煌的紫禁城落了厚厚一层。
银装素裹的紫禁城较之以往更显得肃然,冰冷凄清。
“快快快,热水!”
“都让让,都让让,皇上呢,皇上来了吗?”
很快,宫廷的人声便将这凄冷打散。
承乾宫内,因为章佳庶妃的突然发动,吵吵嚷嚷,小佟妃未曾出去,只盘腿坐在炕上,脸色一片漠然。
一个小小的庶妃还不配她一个有孕的妃位娘娘亲自照看。
没过多久,四妃齐聚,贵妃也在最后时候姗姗来迟。
贵妃一进来便被里头的味道冲的偏过了头,连斗篷都没有解便坐在了上头,显然是不准备久留了。
“可有人去通传皇上?”
惠妃似是往日宫权掌的多,这会儿很是沉稳:
“章佳庶妃一发动便有宫人去请了皇上,只皇上这会儿正接见大臣,一时半刻恐不得空。”
贵妃闻言,撇了撇嘴,小声道:
“没用的东西!”
因为里头章佳庶妃在生产,是以殿内的炭火烧的格外的足。
没过多久贵妃便热的额上多了几滴汗水,眉头一拧便开始呵斥宫人:
“炭火烧的这么热是想热死本宫吗?还不撤了上两个炭盆?!”
“贵妃娘娘,奴婢主子还在生产,求您,求您……”
“打量谁没生过孩子?本宫当日生十阿哥的时候,也未曾如此娇气,一个庶妃还不知道肚子揣的是龙是虫,就这么奢靡?哼!”
宫女张了张嘴,可是还没等她说话,那炭盆里已经被贵妃的人撤去了。
宫女顿时求救的看向众人,可是四妃都喝茶的喝茶,捋帕子的捋帕子,却是没有一人准备开口。
炭盆一去,屋子里的温度立马降了下来。德妃还好手里抱着暖炉,并不如何冷,倒是那些低位的庶妃便没有那么好过了。
可是贵妃今个本就是奔着皇上来的,没见到人自然少不得要找出气筒。
可是如章佳庶妃这样惹的阖宫上下人见人厌的倒是少数。
“爷额娘怎么了?让爷进去!让爷进去!”
“十三阿哥,章佳庶妃在里头给您生弟弟呢,里头娘娘们都守着呢,您小孩家家进去作甚?”
“胡说!她们撤了我额娘的炭盆!嬷嬷说过,女子生子不能受凉!”
“……这个,娘娘们自有分寸。”
外头十三阿哥的哭喊声伴随着里头章佳庶妃的□□,惹的不少人眉头微皱。
可是贵妃这会儿坐在上首,闭目养神,不发一语,使得不少人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德妃对此只眼观鼻,鼻观心,不愿意多说一句。
诚然,以她的恩宠给章佳庶妃说两句话,贵妃指不定就抬手放过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呢?
当初章佳庶妃投诚在前,她都已经打点好御膳房,准备想法子让她和自己同住一宫了。
可结果呢?她在小胤祯遭遇危险连一个宫人都不愿意舍出。
她知其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并没有苛求什么,可章佳庶妃那话就像是一个无形的耳光,狠狠的抽在自己脸上。
时至今日,一切不过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德妃摩挲着手炉,漫不经心的想着。
等了小半个时辰,贵妃等不住了率先离开。
四妃们枯坐了两个时辰,才听到里头传来小猫一样的哭声。
“庶妃主子生了!是个公主!”
公主啊。
不少人脸上都带着失望。
随后竟一句话也没有说,纷纷离开。
德妃想了想,还是走进去瞧了一眼。
德妃本以为她已经力竭,却没想到章佳庶妃此刻还有神智,德妃看着章佳庶妃两眼无神的样子,便准备转身离开。
“德妃娘娘……”
章佳庶妃的声音实在虚弱,德妃本来不想停的,可却不想她又唤了一声。
德妃皱着眉转过身:
“何事?”
章佳庶妃泪眼婆娑的看着德妃:
“娘娘,妾身知错了,妾身真的知错了……是妾身往日太过慎微胆小,今日若非是娘娘,妾身怕是要冷死在产床上了!”
德妃皱了皱眉:
“我未曾帮过你,你不必如此。”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章佳庶妃摇了摇头:
“娘娘方才在殿中摩挲手炉,不就是提醒宫女多给妾身准备些手炉吗?
是妾身往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妾身本没有脸见娘娘,可妾身希望,希望公主万万不要养在佟妃娘娘膝下!”
德妃:“……”
我摸个手炉就是救你了?
这章佳庶妃怕不是脑壳有包!
“佟妃乃是你的主位娘娘,十五公主养在她膝下合情合理。”
况且,小佟妃往日虽然白莲了些,可也不至于让章佳庶妃怕成这样吧?
章佳庶妃听了这话,不顾自己刚生产完的身子便爬起来给德妃磕头:“求您了!求您了!妾身纵有天大的罪过,可是这孩子,是无辜的啊,娘娘!”
章佳庶妃正说着,外头突然响起一连串的:
“给佟妃娘娘的请安。”
章佳庶妃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的变得苍白起来。
“章佳妹妹这是……在求德妃妹妹做什么?也是,德妃妹妹往日最是心善,你哭一哭,求一求,她就心软了。”
佟妃这话像是什么都没有说话,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德妃知道,佟妃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当初章佳庶妃的背叛。
可是……佟妃娘娘,你o了!
佟妃往日只是朵白莲花,可是今个这一见,似乎有点黑莲花的趋势啊!
“既无事,本宫便先行离开了。”
德妃没有多留,她本来就是想瞧一眼章佳庶妃如何,却没想到被人拉着说些有的没的。
只是,离开的德妃却没有看到她身后的小佟妃的眼神突然变得狠辣。
“德妃……还是过的太悠闲了啊,还是,送你一份大礼吧。”
“唔,不知道一个永远不会有孕的四福晋能不能让你那张脸上永远都笑不出来?”
“你的笑,真的很让我讨厌啊。”
小佟妃嘀嘀咕咕,没有理会床榻上眼神逐渐惊悚的章佳庶妃。
等小佟妃从自己的世界出来后,她淡淡的看了章佳庶妃一眼,看向一旁的襁褓:
“章佳庶妃,十五公主,本宫这便抱走了。从今以后,十五公主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可记住了?”
章佳庶妃连忙祈求:
“娘娘,公主还小,让妾身多看看,多看看可好?等公主满月,妾身,妾身一定双手送到您的殿中!”
小佟妃眉头一皱:
“你配吗?”
小佟妃说完直接让人抱走了十五公主,临走前,她淡声吩咐:
“从今天起,十五公主就是本宫的女儿了,章佳庶妃记下了?若是日后本宫在你,你宫人嘴里听到一句不该有的话,通通——杖毙。”
小佟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章佳庶妃肝胆俱裂,她不顾自己还发疼的身子,从床上爬下来想再看看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如何追的上那步履匆匆的嬷嬷?
佟家的女儿,竟都如此狠毒!
若非是小佟妃来的太快,章佳庶妃还想和德妃打一打感情牌的。
可是,可是来不及了。
宫女扶起章佳庶妃,低声劝道:
“主子,您便当您坐个空月子吧。”
当?
她如何当?
那是她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的孩子啊!
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
若是当初她跟着德妃走,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
德妃从承乾宫回了永和宫,便看到院子里小胤祯正在踩着厚厚的雪层画画。
别说,还真画的像模像样,颇有几分童趣。
“这个是小鸟,这个是小羊……”
小胤祯一个一个的给德妃介绍,用小脚印画出来的线条虽然有些粗糙,可是架不住作画的人用心。
“天上没有小鸟,宫里没有小羊,宝宝画给额娘鸭!”
德妃不知为什么,看着简简单单的画儿眼中一热,直接蹲下来抱住小胤祯:
“好端端的,怎么画这个?”
小胤祯想了想:
“大草原,额娘很喜欢呀!草原上有小鸟,小羊,咱们宫里没有宝宝画给额娘,额娘喜不喜欢?”
德妃吸了吸鼻子:
“嗯,喜欢的。”
方才小佟妃过来那一瞬,让她不禁回想起当初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对原主所做的一切。
哪怕是方才急急走了,可德妃仍旧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喘不过气。
这会儿抱着软乎乎的小胤祯,德妃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安宁。
“不过,额娘最喜欢宝宝了。”
宝宝,是她在这异世唯一的珍宝。
“咯咯……额娘,宝宝痒!”
“痒?小崽子在雪地里玩了这么久还知道痒?快回去!”
德妃佯怒着,小胤祯吐了吐舌头,忙跟着德妃回去了。
屋外,大雪纷飞,那活灵活现的小鸟和小羊很快便被新落的雪花遮盖。
唯有方才雪中母子二人的欢笑声,似乎还回荡在空旷的院中。
“噗——你说什么?四福晋无法有孕了?!”。”
方才小佟妃过来那一瞬,让她不禁回想起当初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对原主所做的一切。
哪怕是方才急急走了,可德妃仍旧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喘不过气。
这会儿抱着软乎乎的小胤祯,德妃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安宁。
“不过,额娘最喜欢宝宝了。”
宝宝,是她在这异世唯一的珍宝。
“咯咯……额娘,宝宝痒!”
“痒?小崽子在雪地里玩了这么久还知道痒?快回去!”
德妃佯怒着,小胤祯吐了吐舌头,忙跟着德妃回去了。
屋外,大雪纷飞,那活灵活现的小鸟和小羊很快便被新落的雪花遮盖。
唯有方才雪中母子二人的欢笑声,似乎还回荡在空旷的院中。
“噗——你说什么?四福晋无法有孕了?!”。”
方才小佟妃过来那一瞬,让她不禁回想起当初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对原主所做的一切。
哪怕是方才急急走了,可德妃仍旧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喘不过气。
这会儿抱着软乎乎的小胤祯,德妃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安宁。
“不过,额娘最喜欢宝宝了。”
宝宝,是她在这异世唯一的珍宝。
“咯咯……额娘,宝宝痒!”
“痒?小崽子在雪地里玩了这么久还知道痒?快回去!”
德妃佯怒着,小胤祯吐了吐舌头,忙跟着德妃回去了。
屋外,大雪纷飞,那活灵活现的小鸟和小羊很快便被新落的雪花遮盖。
唯有方才雪中母子二人的欢笑声,似乎还回荡在空旷的院中。
“噗——你说什么?四福晋无法有孕了?!”。”
方才小佟妃过来那一瞬,让她不禁回想起当初孝懿仁皇后在世时对原主所做的一切。
哪怕是方才急急走了,可德妃仍旧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喘不过气。
这会儿抱着软乎乎的小胤祯,德妃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安宁。
“不过,额娘最喜欢宝宝了。”
宝宝,是她在这异世唯一的珍宝。
“咯咯……额娘,宝宝痒!”
“痒?小崽子在雪地里玩了这么久还知道痒?快回去!”
德妃佯怒着,小胤祯吐了吐舌头,忙跟着德妃回去了。
屋外,大雪纷飞,那活灵活现的小鸟和小羊很快便被新落的雪花遮盖。
唯有方才雪中母子二人的欢笑声,似乎还回荡在空旷的院中。
“噗——你说什么?四福晋无法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