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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排到了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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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奉然眼底陡然蹿起一股小火苗,毫不客气的说道:“王爷若是有这个心将下个月的号码牌都买去送给大家啊。”

在这里耍嘴皮子做人情真是让人看不起!还是一位郡王呢?怎么就这心性?

姜奉然这话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新平郡王留,不说摘星楼肯不肯将下个月的号码牌都卖了,就说这费用,也不是小数目。

新平郡王却是微微笑了笑,“姜二公子高看本王了,本王刚回从南越回京,不像诸位家资丰厚,府中但凡值钱的东西都是陛下赏的。”

姜奉然直接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嘁了一声。

“竖子放肆!还不给我滚进来!”

突然一声浑厚的呵斥声从画舫的隔间传出来,打断了姜奉然还要继续讥讽的话语,他神情陡然一变,压着声音问身后的守拙:“我爹怎么来这了?”

他说回家怎么没见着人,早知道他爹也在这,刚才也不用那么嚣张了,这回去不会又要挨打吧?

守拙缩着脑袋没有回答,姜奉然扫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呵呵笑了两声,只是那脸上的笑实在看不出是因为高兴,倒像是有点要哭了。

他抬手在袖子里面抓了抓,抓出了两个竹牌,众人眼前一晃,这莫不是就是拍号的号码牌?

一时之间众人看姜奉然的神色都变了,快要成狐狸的和已经成了狐狸的人直接抢先一步去了镇远侯所在的隔间。

“姜兄,别来无恙啊。”

“侯爷,侯爷来了怎的不招呼老夫一声呢?”

“姜兄,姜兄你我二人许久没有喝酒了,今日不醉不归……”

留在外面的人呆了,还可以这样?先和老子套近乎吗?

姜奉然长舒一口气,将那两个号码牌递给守拙,“我爹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他了,你先给他送过去。”

守拙从来没有这般受人瞩目过,双手接过号码牌,小心翼翼的捧着,在众人的瞩目下去了镇远侯所在的隔间。

人群中,宋怀允几步上前,讨好的对姜奉然说道:“就知道你与慕笙姐姐要好,慕笙姐姐一定会给你留的。”

姜奉然瞥他:“谁是你慕笙姐姐?”

宋怀允厚着脸皮,“小时候慕笙姐姐让我叫的,当时你不是也在吗?”但凡在其他地方能扯上交情,他也不用如此厚着脸皮了。

姜奉然翻了个白眼,就那一次,慕笙现在能记得他才怪?

宋怀允一开口,其余和姜奉然相熟不相熟的都围了上来,姜奉然瞬间成了香饽饽。

“奉然兄,奉然兄你那还有没有号码牌,匀我一个吧,我娘也想算一卦。”

“我出高价买也行,匀我我一个吧,我家老祖母……”

“奉然兄就咱俩的交情你怎么也得匀我一个。”

其余勋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少年人围着姜奉然讨要,若不是顾及身份,他们也想要啊。

新平郡王就被晾在了原处,他眼底明明灭灭,突然一名侍卫装扮的人走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话,新平郡王微微颔首,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气,又恢复了温润的模样。

画舫另一处隔间处,越国公正与赵王说话,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众人恭维镇远侯的话,越国公打量一眼安坐的赵王,问道:“王爷这般淡定,想来是已经排到号了?”

赵王捏着酒杯,神色也看不出有多高兴,“是排到了。”

“那王爷怎么还有些惆怅?”

赵王将杯子的酒喝完了,眉头轻蹙,“去晚了,排到了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那是有些难等。”

越国公与他走得近些,自然知道赵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豁达,洒脱,可是长子走失仍然是他心中的痛,虽说是二十九天,可对于急切的他来说,确实不好等。

赵王又饮了一杯酒,缓缓道:“二十九天啊……”

他还要再等二十九天,二十九天啊,那可不好熬,老王妃已经将他骂了一顿,说他下面的人办事不力,王妃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可是,自从景慕笙回话说让他再等等,摘星楼附近就一直有他的人,下人看到牌子后就立即回禀了他,他当即就让人去排号,怎么就排到最后一个了?

还是因为那位郡主之前说的不到时候,刻意将他放在了最后面?

如果他不知道这神算子就是景慕笙,如果他觉得没有希望找到神算子,那他也不会那么煎熬,他虽看上去是个闲散的王爷,每日饮酒作乐,可每每夜深人静时,他便总想起他的应儿。

他的长子是最像他的孩子,聪慧明敏,可偏偏就走失了。

长子刚走失的时候赵王妃每日失了魂一样,老王妃也差点一病不起,那一两年他们赵王府的上空就是被阴霾笼罩住了一样,连府中下人都不敢高声说话。

直到府中又有了孩子,一家人好似溺水得救,可又觉得湿衣未换,仍旧冷得厉害,除了老王妃年纪大,谁也不再提长子的事,将这一段痛掩埋在心中。

普圆寺也是他常去的地方,每次去他总是对着神佛祈求,求得神佛保佑他的应儿,即使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也求神佛保佑他的应儿无病无灾,平安长大。

越国公知道他又想起了长子,宽慰道:“王爷放宽心,那丫头虽然举止出人意料,但她不会胡言乱语的。”

虽然不知道景慕笙为什么会算卦,但是,越国公清楚在这勋贵云集的京城景慕笙不会拿摘星楼做赌注。

她既然敢给众人算,那必然有真本事,不然,就真的成为众矢之的了。

“本王不是不信他,只是……只是心中……”赵王说到这里,喉头哽了一下,只是心中忐忑不安,近乡情怯罢了。

他知道这种情绪会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景慕笙给他答案。他府中有一队专门寻找萧应的侍卫,十年了,那一队侍卫都快要将大雍走遍了,可是,依旧没有萧应的一点消息。

景慕笙会给什么答案呢?赵王只要想到这里,就难以入眠,是以,近日经常留宿在外面,以免让赵王妃看出端倪。

越国公为他斟上酒,“来,今日喝个痛快,等过些日子大侄子回来了你可就没机会出来了。”

闻言,赵王笑了,抬起酒杯,“借伯苍兄吉言了。”

忽然,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了,好似还有争执的声音,赵王示意内侍福来去看看,少顷,福来便回来了。

“发生何事了?”赵王问道。

“是摘星楼来人了,郡主说不知众人这般看得起她,她甚是惶恐,玄算之事本就是窥伺天机,众多身份尊贵的人云集在此只为求卦,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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