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徒手战群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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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赵副官来回走动,一名卫兵笑道:“别听了,那回军长见了宣长官不是喷一夜!你还是回去睡吧,刚军长下令抓人了,明个一大早有好戏!一男一女双坐杠,赵副官你说,是再栽一根还是两个伙一根?”
赵副官笑骂道:“你小子就是不安好心,我知道你想看啥!不就是把男的先穿上,再把女的骚比对到男的嘴上。”
卫兵期待地点头道:“就是,就是,赵副官,你是军长面前红人,你可千万给军长说说,就那样安!”
另一名卫兵也把头猛点:“俺也想看!”
赵副官骂道:“两个小坏种!没见过女人明说,改天我请你俩到妓院里叫你们看个够,先说好!可不行学明天坐杠的家伙,用嘴----”
正说到这里,赵副官看见墙上翻过几条黑影,落地后并不停顿,三个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短刀朝赵副官等三人冲来,后面十几条黑影也纷纷跟来。
赵副官没工夫喊叫,纵身迎前马步扎牢,扭身躲过匕首肩部顺势重重顶在那人胸口,那人胸部发出碎裂的骨骼声,身体向后飘去,赵副官双手一伸刁住左右攻来两人手腕,缩身下蹲,双手向下划了个半圆,二人失去控制头颅撞向地面,咯咯两声轻响两人颈骨已然断裂,十几条黑影见状前进步伐不由一顿,赵副官站定双手左右一分气定神闲道:“不知那路豪杰到此,蒙着脸莫非不敢见客吗?”
两名卫兵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端起捷克式轻机枪打翻两名想掏枪的日军,一面大叫:“有刺客!快来人!”
两边厢房窗子突然大开,几十挺机枪伸出枪管:“不许动!缴枪不杀!”
窑洞顶也纷纷伸出枪管,剩余十五名日军愣在院子里。
高泽一惊恐道:“怎么?他们的警卫都用机枪?”
赵副官用日语回答道:“是的!昨天还是步枪,从今天开始换的。”
高泽一暗呼倒霉,正要答话,看见赵副官脸上的奸笑,大河回头呵斥:“不要丢人了,看样子对方早有准备。”
宣霞父欲起身看情况,孙殿英拦住道:“别管!叫小赵活动活动,这家伙多少天不打架,都快疯了,正好送上门,省得这货每天撞墙练功!”
院子里,日军见逃跑无望,干脆结下背包,摆出格斗架势,大河道:“刚才这位朋友使用的可是中国功夫?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
赵副官听见生硬的汉语别扭的直皱眉头:“哦!你们是日军!就你们几个?”
大河道:“如果阁下肯与我们公平一战,我将感激不尽!”
赵副官笑道:“要来就来,再不过来,我就下令开枪!”
大河回头用低声叮嘱道:“五个人缠住他,十个人迅速格杀迎面两人进屋挟持人质!”
五名日军高手向赵副官扑来,赵副官左肩前倾双腿蹬地加速冲向五人,当先者心中暗喜只要抱住,就可以挡住对方射界,让后面的人有机可乘,赵副官眼看撞入对方怀中,日军大张双手如同欢迎老友。
两边厢房里众吊兵眼睛同时一闭齐声暗骂:“傻*!”
赵副官肩头直直撞入日军怀中,咔嚓一声,被撞日军胸骨塌陷,整个人如同被大力抽射的足球“日”的一声穿过人群缝隙,“嘭”地一声碰到土墙,断裂的肋骨从背后穿出钉进墙中,偏偏位置稍高,死尸的脚离开地面,整个人如同挂在墙上的掉线木偶,双腿左右摆动如钟摆。
剩余十四名日军全部僵化,保持出击时的动作,好半天才恢复。
一名神态阴鸷的日军上前:“阁下肉搏技巧令人佩服,不知剑道修为如何,我柳生家不擅粗鄙之技,阁下如能在剑道上胜过我柳生浮云,我将死而无憾!”
赵副官回身在墙上一支三八大个上卸下刺刀,冲柳生指指又指指自己。
柳生阴鸷的脸上竟然泛起笑容,自背后拔出一长一短两支武士刀,双刀亮如月色,骤然拔出,整个院落如同打了个电闪。
两厢卫兵开始听不懂日语,不知道这个鬼子耍啥把戏,待看到双方拔刀,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不约而同道:“大傻*!”
柳生活动活动手腕,长短两支武士刀流光般掠过空气,发出阵阵割裂空气的嘶嘶声,剩余日军不自觉挺挺胸,挫败感消失不少,柳生又活动颈部,发出骨节撞击的咯咯声,柳生又活动腰部拧胯转膝锁踝最后脚趾分开用力抓地,全身如绷紧的弹簧,整个人如同待机噬人的豹子,眼睛盯住松松夸夸懒懒散散的赵副官:“按柳生家的规矩,我要让你三招,请进招!”
赵副官道:“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向前跨出一步。
说来也怪,两人相隔最少五米,赵副官这一步跨出,瞬间就到了柳生面前,手中刺刀缓缓递出,却带起嗡嗡风雷之声,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刺刀,此刻却有古时关云长青龙偃月之威。
柳生双眼瞳孔骤然缩小,黑夜里如两团磷火燃烧,长短刀十字交叉发出刺耳悲鸣迎向刺刀,三刃相遇燃起一团斗大火花,待炫目火花散去,众人看见赵副官手中刺刀已插在柳生胸膛,断成四截的长短武士刀此时才发出落地的颤音。
无良的赵副官一手握着刀柄在柳生胸膛里搅动嘴里一边遗憾道:“五虎断门刀,我好久没练了,本来以为今天能过过瘾,谁知你是个大草包,对不住了日本兄弟。”说着把刺刀拔出,回手钉在柱子上,刀刃部分几乎全入,只剩下短短刀柄发出呜呜声响兀自震颤不休。
柳生心如刀剜,不对,就是刀剜,口中血沫从嘴角留下,柳生很想闭上嘴保持最后的尊严,赵副官恰在此时拔刀,柳生失去所有力气,身躯像倒空的麻袋摊在地上,激起微弱尘土,“谁还来!”柳生意识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如是。
日军特战果然人才济济,又有一人挺身而出。
大概是知道必死无疑,来人相当洒脱,深深鞠躬:“这位先生,鄙人对阁下的拳法和刀法十分佩服,不敢冒犯,我宫本八郎,擅长腿法,不知道您肯不肯和我绑臂一战!”
说着把双手插进腰带,后腿钉牢前腿虚点,摆了个虚步。
赵副官并不答话,一样把双手插进腰带,略肥的肚腩让他这个动作显得非常艰辛,宫本可没有柳生的觉悟,见有机可乘,前腿化虚为实后腿如鞭子般抽向赵副官脸颊,宫本对自己的腿法相当自信,只要这一鞭腿抽上,赵副官必然失去战力,同伙就可以挟持他,死局就会出现转机。
两厢卫兵对宫本偷袭显然始料未及,看见一腿快如鬼魅眼看踢中赵副官胖脸,不禁发出“噫”声惊叹。
赵副官双脚脚尖点地吃力下蹲,刚好躲过鞭腿,宫本腿至赵副官头顶,支撑腿内侧正好朝向这边,赵副官膝盖一挺脚尖刚好弹在宫本膝盖内侧软骨,“格”声脆响,宫本的腿诡异地向内侧弯曲,身体随之向赵副官倒下,赵副官前腿回收尚在半途,另一腿更快弹出,正中宫本小腹,宫本像对折的纸人飞向空中,半空中传来“格勒”一声,看情形,大概是踢断了脊梁。
赵副官收手拍拍脚尖的尘土,还下意识地用嘴吹吹手,脸上一副不小心踩到狗屎的表情。
大河源清池见势不妙挥手示意剩余十人一起上,自己反倒慢慢退后,从小腿处暗暗摸出手枪。
赵副官面露喜色扑入十名日军群中,拳打脚踢头撞膝顶肘击臂摇腿别,全身无一处不是武器,呯呯之声不绝于耳,把个胖子乐得大呼小叫好不过瘾,顷刻后只剩下一名日军神情恐惧连连后退,赵副官舍不得让他死得太利索,猫戏老鼠般用鹰抓功挠他,嘴里还母鸡般怪叫连连,看的两厢卫兵汗毛直竖。
赵副官一把把从日军身上扯,衣服碎片伴着血肉四散,终于有卫兵忍不住低声骂道:“变态!”赵副官有意无意向这边撇了一眼,那兵眼中看见赵副官嘴角浮起一丝奸笑,身上莫名打个冷战。
大河源清池见特战队死伤殆尽猛然举枪欲射,赵副官手中寒芒一闪,两根三棱锥以刺入大河双眼,同时屋门里射出子弹把大河手中南部式手枪打得跳起三尺,在空中旋转,枪声不绝,南部式手枪旋转着升向半空,越升越转越升越高,南部式零件在旋转中从枪身剥离,金属碎雨在枪声停歇后落在地上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
赵副官一爪撕破最后一名日军喉咙,日军双手掩着脖子倒地发出最后的嘶鸣。
屋里慢慢踱出彭德明:“赵副官!好身手!真不愧共党头号杀手的称号!原来我以为苍鹰就是你们武力的极限,想不到起苍蝇这么恶心名字的特工,杀伤力竟然还在苍鹰之上!”
赵副官收起架势惶急地甩着手上的黑血,做出标志性人畜无害表情道:“呵呵,小打小闹,早就落后了,不值一提,嘿嘿—”
彭德明若有所悟:“如果你就是苍蝇,那么蝴蝶肯定就是胡小姐,怪不得我败得古怪,原来未从重庆出发,就已经败了。”
赵副官摇头道:“你并非败于我们,如果没有宣霞父的指挥若定,就算识破你的计划,你依然有成功的可能。”
彭德明道:“后来你故意散布消息就是为了挤走张旭振,这样一来,我们即使逃脱,也失去新五军中立足之地,果然妙计!”
赵副官伸手道:“幸亏如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彭德明悻悻道:“当然!幸亏!”又急忙收回伸出的手皱眉道:“洗洗手先!满**血,和我握手,差点上当!”
两厢卫兵轰然大笑,纷纷走出埋伏之地,赵副官突然回头对着一兵道:“刚才好像有人说我变态?”
那兵脸色骤变道:“没有!那个王八蛋才说呢!”
外面闯进一兵道:“捉住了!你们猜俺几个进门时那俩狗*在干啥呢!”
心虚的那兵心道可来救星了赶紧问:“他俩干啥了?”
外来兵道:“真不是人,男的放比不日,正趴着给女的舔呢!”
众老骚顿时眼珠外冒,几乎掉出框外。端捷克式的吊兵朝赵副官咧嘴直笑,另一端捷克式的吊兵问赵副官:“这回一根棍够了吧?”
赵副官伸出血手指向吊兵们:“你说说你们,一脑子里整天都想的什么!不过既然人家好那一口,咱也得成全他们不是—”
端捷克式俩吊兵欢呼雀跃,别人不知道啥事,围着他俩问,这俩货还装上了,没有酒菜坚决不说,一群吊兵嘁嘁喳喳像一群老鸹。
次日,日头刚出山头一根烟的高度,新五军*场早已是人山人海,这回比不得上回,早有嘴快的家伙把消息散播开去,加上这次新五军主力回归,十个旅官兵错过上次好戏,这回干脆全军放假,观瞻坐杠刑法实施过程,中间自有不少品行不端之徒,冲着看美女密处而来,几个旅长不屑与和小兵崽子一块挤,抢占了最近的一块高地,每人一把望远镜以解心焦,新五军女兵们想看无奈风气不正,只好远远躲在更远的山头,用炮兵分队借来的望远镜偷偷解馋。
宣霞父抱着好奇的心理和孙殿英一起走上临时搭建的观刑台,每人一把椅子,端坐其上稳如泰山,身后站着彭德明和赵副官哼哈二将,行刑过程恕本人不能详细描绘,恐有色情及暴力及变态及有伤风化之嫌疑,万一被和谐一把岂不费些心思。
二旅长手把望远镜道:“我日!看见没有!比上回好看多了!”
五旅长恨不得钻进望远镜,嘴里却说:“有什么看的!不就是两个人穿棍上。”
七旅杨文强是个老骚胡:“看!看!女的裤子也剪开了,看见没有,黑毛!”
十旅申小军也不是好东西:“我日!这么长棍子真进去了!日本女的果然厉害!”
十一旅长酸溜溜道:“这回下面的家伙可过瘾了!临死看比非看烦不可!”
有旅长担忧道:“鼻子都给糊住了,一会就闷死个锤子了!”
当‘坐杠’施行已毕,宣霞父也不禁笑得弯了腰,下面更是乱成一锅粥。
彭德明重任在身,反倒不敢细看,周围高地全是各种镜片闪光,令彭德明心生警惕,不自觉绷紧神经。
远处山头,仓兵卫掏出一张相片仔细看看,又把目光对准狙击枪瞄准镜,聚精会神端详半晌,嘴里喃喃道:“确认目标,距离一千,风俗偏左每秒三米,逆光,队长!我给你们报仇了!”稳定一下情绪,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仓兵卫缓缓扣动扳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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