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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打劫与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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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宣霞父把救灾五点纲要草拟成文,交给毛旅长,毛旅长一看,乖乖!说的时候就几句,这会一下子写了一本,毛旅长自叹命薄领命而去,阳武的新兵参军不过三个月,一听回家欢声雷动。

宣霞父的十二条军规中,也非与八路军规一致,为了提高士气,宣霞父特意把一切缴获归公改为凡军用物资一律归公,至于私人物品则只字未提,几次大战连番胜利,日军尸体上往往携带着他们在中国搜刮到的所有财产,老兵们收拾起来得心应手,新兵很快学会,每次战斗结束,常有争夺战利品打架的事情发生,宣霞父对此不置一词,常常是获胜者得利,尽管老兵们腰包比新兵富裕,但新兵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每人多多少少都有积蓄,这次回家,也算的上衣锦还乡了。

送十五旅开拔后。

宣霞父召集剩余的十三位旅长商议大事。

宣霞父道:“日军尸体必须尽快出手,不然就会腐烂变质,甚至引发瘟疫。”

十三旅旅长道:“缴获了汽车不能坐,还得拉日军尸体,士兵们很不满意。”

三旅长道:“看你啥眼光!那是尸体?那是炮弹和大米!”

四旅长道:“咱把日军囫囵卖了太可惜了。”

众人投来询问的目光。

四旅长解释道:“咱不是和中央军交易过日军物品吗,我是说,咱把日军的东西扒下来卖给中央军,把精光的尸体卖给日军,一次买卖变成两份,不是多不少钱吗!”

六旅长比较忠厚:“光着身子不好吧?再说日军的身份牌是一小块布缝在衣服上的,咱给人家扒光了,不都一球样了嘛?人家还咋分出谁是谁呢?”

一旅魏旅长冷冷道:“把那块布用针线直接缝在日军脸上不就行了!”

连宣霞父在内,十三人齐齐打个冷战,有几个还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好像大针粗线正在上面穿梭。

宣霞父道:“好就这么办!尸体和日军换粮食,衣服和中央军换弹药。”

四旅长问道:“不向日军要点迫击炮啥的?”

宣霞父道:“救灾要紧,粮食是第一位的。”

魏旅长道:“为什么只向日军要粮食,不向中央军要呢?”

宣霞父道:“中央军的地方灾民最多,我们要粮食,势必增加那里的粮食负担,他们可不像我们,这负担必定最终压到老百姓头上,日军占领的东北,是我国的粮仓,要他几百万公斤粮食,不成问题。”

九旅长道:“下命令吧,咱这就去新乡。讹酒井这个王八不出头的家伙,他要是不给,就搂草打兔子-----顺手捎带了他。”

“对!讹他。”“讹死他。”“把他们的粮食都要完”

大家七嘴八舌道。

宣霞父道:“围困新乡很容易,但是安阳和邯郸的机场对我们威胁很大,又分别驻着108和106师团,加起来有五六万人,他们如果南下,我们这三万多人可吃不下,我的意思是先把日军尸体送到新乡,用三个旅从东、西、南三面包围,然后十个旅迅速北上,先图安阳再谋邯郸。”

十旅长道:“先把尸体给日军,他们赖账怎么办?”

宣霞父道:“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没办法赖账,老老实实的就得把粮食给咱们运来。”

魏旅长道:“三个旅包围新乡,还留下北面的口子,万一酒井隆这个家伙突围怎么办?”

宣霞父道:“他要是敢突围,我们打开封的时候,早就突出去了,只要-----,量他乖乖不敢动弹!”

新乡。

酒井隆司令部。

新上任的第十四师团师团长酒井隆正在镜子前摆弄领子上两颗金星,竖着好像不太突出,虽然将军星和中佐的星截然不同,但一样的排列方式令酒井隆觉得不够突出,他把金星横向排列,下巴底下一条四个金星组成的横线,反射出灿灿的光辉,在镜子里折射到眼睛里,晃花了酒井隆的眼睛,嗯,酒井隆满意地点点头。

最近他确实混得不错。

中国方面和新五军礼尚往来,先是用武器换尸体,后来尸体换完了,干脆用武器换金条,后来支那战鬼宣霞父用日语写来亲笔信,说只要自己善待百姓,就会和自己和平相处,互通往来,自己根本不敢拒绝,命令濑川不许骚扰百姓,还派出宪兵维护秩序,把新乡治理的井井有条,社会治安甚至超过原来国民政府时期,各商铺买卖照常营业,市面一派繁荣景象,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肯定能活到战后,而且肯定能成为富翁。

在帝国方面看来自己率领第十四师团残部,顽强抗击着几十万中**队的进攻,像一个楔子牢牢钉在中原,这样的占领虽然没有任何意义,但他明白那些军部大佬多么愿意用代表帝**队存在的色彩在中国地图上胡乱涂抹,对于自己和新五军交易的武器弹药,上面根本没打任何折扣就送来了,按自己的历次战报,消灭的中**队数字,这点东西实在不算什么。这次的提拔就说明武藏大佐,不,现在应该是武藏将军阁下才对,他的政治远见比他的军事才能高的太多了。

看看桌上摆的苹果杏子桃子李子核桃菱角荸荠,酒井隆不禁长叹:为什么我不是中国人呢?

这些看起来很普通的东西,在日本却是万金难求,只有天皇和少数贵族才能享用,而且还是小的、酸的、涩的、苦的。今天送这些东西来的那个支那农民就是不肯收钱,说是感谢自己在几个地痞流氓手里救了他,说真的,当时看见几个流氓欺负这个卖水果的老人的情景实在太熟悉了,和酒井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卖鱼的遭遇太像了,那个农民粗笨而且开裂的手,如雕刻般深深的皱纹,古铜般赤紫色的皮肤,在自己心里和父亲的影子在刹那间重合了,当时自己正如当年愤怒的孩子,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和那些流氓战斗。不同的是当年的结果是父亲背着满身是伤的自己悲惨的回家,现在的结果是自己的卫兵把几个流氓捆在树上正在用鞭子抽。

酒井隆突然若有所悟:中国人其实很好相处的,只要给他们一粒种子,他们就会挑一旦粮食回来,用枪炮刺刀不能征服的,也许------兴奋的酒井隆扶案疾书,他要把这个新发现直接报告天皇陛下,这也是身为帝国中将与少将的重要区别,可以直接与天皇对话。

正在这时,刚刚升任师团参谋长的小舅子濑川大佐求见。

“进来吧。”酒井隆柔声道。

自从与新五军交易以来,濑川在新十四师团的地位直线上升,短短40天连升两级,从后勤辎重大队长直接成了师团参谋长。

濑川兴奋道:“姐夫,生意来了!”

酒井隆并没有濑川期待中的意外。他心里有数,土肥原完蛋了,照惯例新五军是不会浪费发财机会的。

酒井隆道:“这次是要枪?还是要炮?”

濑川道:“不要枪,也不要炮,这回他们只要粮食。”

酒井隆道:“粮食?他们会缺粮食?守着这么大的平原他们会缺粮食?”

濑川道:“据说他们要救灾,支那政府说我们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大堤南面的支那百姓有上千万难民,大概他们就是要救济那些灾民。”

酒井隆大怒道:“这是卑鄙无耻的谎言,这是对帝国极大的污蔑,我们是被陷害的!我们要向国际法庭控告他们!”

濑川道:“姐夫,好像我们去年已经宣布退出所有国际组织了。现在好像世界上和我们保持外交关系的就剩下德国和意大利了吧!”

酒井隆怒道:“那我们也不能承认!就像南京事件一样,过多少年也不能承认!”

濑川惶恐道:“那这次的生意还做不做?”

酒井隆道:“做!为什么不做!他们不是把师团长的尸体送来了吗,我们就按他们的要求往上报,要来粮食----”

濑川眼睛发亮道:“不给他们,我们悄悄卖掉,那么多灾民,粮食一定涨价,到时候我们还是老规矩,你七我三。”

酒井隆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不要在公共场合说钱的事,万一大本营知道了,我就完了,你也跑不掉,包括你的家族!”

濑川立正道:“嘿!”

北平。

寺内寿一大将宴请北京名士。

杯晃交错之间,一位老人独坐不饮。

寺内寿一端着酒杯走到近前:“子玉兄!如此良宵,正是饮酒赋诗的好时节,如果在日本正是樱花凋谢的时节,纷纷落下的樱花美如云霞,北平虽没有樱花胜景,也是桃红柳绿自有一番风味,不知子玉兄何故不饮?莫非看不起鄙人嘛?”

子玉道:“牙疼!”

寺内寿一道:“我们军部的军医手段高明,远胜中医多矣,有时间子玉兄不妨一试。”

子玉道:“不用!”

寺内寿一老脸一红道:“素闻子玉书法精妙,不若挥毫一幅,老夫将不胜感激。”

子玉道:“拿笔!”

寺内寿一大喜过望,忙吩咐众人暂停饮宴,清出一张桌子铺开宣纸,摆上狼毫徽砚。

子玉手擎大笔挥毫而就,掷笔扬长而去。

众军官和“名士”围拢观看。

一人摇头晃脑念出:“还---我----河----山!”

念毕忽然醒悟,脸色苍白,缩头退后。

寺内寿一大怒一把扯起宣纸嚓嚓几下撕个粉碎:“八嘎!---八嘎呀路!”

子玉者吴佩孚也。

气冲冲地回到内厅,寺内命令道:“马上请吴佩孚先生到军部诊所看病。”

侍从道:“嘿!”

寺内拦住道:“一定要彻底根除顽疾!”同时右手向下斜劈一掌。

侍从道:“明白!”

华北总部少将参谋山本雄一进来:“报告!十四师团要求五百万公斤粮食,以换回前师团长土肥原及一万三千名士兵尸体。”

寺内旧怒未消又生新怒:“混蛋!真是彻底的混蛋!要枪支弹药还好找借口,大不了多报战损,要那么多粮食,我怎么向大本营汇报!难道我说帝国士兵饭量突然增加?或者报告帝国士兵都是饭桶!粮食没有!有也不给!”

山本刚要转身出去。

“回来!你和他们一样蠢!通知各部,节约粮食,向关东军总部求援,让他们多送些粮食过来!”寺内无奈道:“帝国的荣誉要紧!”

新乡。

濑川道:“姐夫,不好了!新五军把我们包围了!”

酒井隆道:“有多少人,不会是来接粮食的吧?”

濑川道:“可能有好几万人,汽车有二百多辆,东面、南面、西面都有,北面倒是没什么动静,要不咱跑吧?”

酒井隆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做生意的脑子要是有一半用在军事上,你早就是将军了!围三阙一,看起来没有军队的那一面才是最危险的!你懂不懂?”

濑川道:“那咱们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啊。”

酒井坚决道:“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们偏不上当,命令部队加强防御,坚决不准出城半歩!”

新乡北,潞王坟车站站长室。

宣霞父问道:“列车出发了吗?”

李站长道:“报告首长,已经从安阳出发预计,五个小时后到达。”

宣霞父道:“道口搬道岔的人,打信号灯的人,还有装卸场地都准备好了吗?”

李站长道:“关键部位安排的,全都是***员,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列火车从北方呼啸而来,每节车厢上面都坐着几个鬼子,负责押运的是108师团后勤大队新田中队的士兵。

车头里司机全神灌注在开车,司炉一铲一铲向锅炉里加煤。新田和手下的佐佐木小队长在一起聊天。

新田道:“你原来是哪个部队的?”

佐佐木道:“朝鲜特别支队。”

新田道:“这么说,佐佐木君不是真正的日本人喽。”

佐佐木道:“虽然我母亲是朝鲜人,但我的父亲一定是日本人,所以说我也算日本人。”

新田道:“哦?你父亲是日本什么地方人?”

佐佐木尴尬道:“我不知道,我母亲还是处女的时候,被一位帝**人占有了,之后就怀孕生下了我。”

新田道:“那你父亲和你母亲生活了多长时间,没有留下什么信物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呢!”

佐佐木面红耳赤道:“我、、我父亲没有和我母亲一起生活过---那天我母亲放学的时候,我父亲好像喝醉了,把我母亲抱到草地里---之后就走了,我母亲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

新田醒悟道:“哦!原来是被帝**人**后生下的呀。”语气中满是轻蔑。

佐佐木急道:“虽然我只有一半日本血统,可是从我内心里,我是纯正的日本人,不管我父亲认不认我,我都有一个光荣的父亲,至于我母亲那个下贱女人,我早就和他脱离了母子关系,我是纯正的日本种子,不过借用了下贱的朝鲜女人的身体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把我优先补充到这个光荣的部队,您说对不对?”

新田道:“那你参加过支那战役中的几次战斗呀?”

佐佐木道:“南京会战我就参加了。”

新田瞪大眼睛道:“南京!你真是太幸运了!竟然参加了南京会战,那佐佐木君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支那美女也肯定上了不少,哎!给我讲讲你弄了几个?”

佐佐木道:“一共八个!不过有两个是怀孕的大肚婆,正干着就流产了,很扫兴。”

新田流出口水道:“八个!你真是有福气!说说最好的那个!”

佐佐木目露*光回忆道:“最好的那个,是个小女孩,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下边一根毛都没有,我把老二放在**用力顶了半天也没进去,嘿嘿,我用刺刀在她大腿上扎了一刀,把老二沾了她的血才顶进去。”

新田听得呼吸急促道:“后来呢?”

佐佐木得意道:“紧,太紧了,完全是撕裂的感觉,我的老二每一次**那血一股一股往外流,那个女孩没等我结束就死了,特别是临死那几下抽搐,差点把我的老二夹断,要不是已经弄了好几次,当时就得射了。佐佐木道:“虽然我母亲是朝鲜人,但我的父亲一定是日本人,所以说我也算日本人。”

新田道:“哦?你父亲是日本什么地方人?”

佐佐木尴尬道:“我不知道,我母亲还是处女的时候,被一位帝**人占有了,之后就怀孕生下了我。”

新田道:“那你父亲和你母亲生活了多长时间,没有留下什么信物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呢!”

佐佐木面红耳赤道:“我、、我父亲没有和我母亲一起生活过---那天我母亲放学的时候,我父亲好像喝醉了,把我母亲抱到草地里---之后就走了,我母亲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

新田醒悟道:“哦!原来是被帝**人**后生下的呀。”语气中满是轻蔑。

佐佐木急道:“虽然我只有一半日本血统,可是从我内心里,我是纯正的日本人,不管我父亲认不认我,我都有一个光荣的父亲,至于我母亲那个下贱女人,我早就和他脱离了母子关系,我是纯正的日本种子,不过借用了下贱的朝鲜女人的身体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把我优先补充到这个光荣的部队,您说对不对?”

新田道:“那你参加过支那战役中的几次战斗呀?”

佐佐木道:“南京会战我就参加了。”

新田瞪大眼睛道:“南京!你真是太幸运了!竟然参加了南京会战,那佐佐木君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支那美女也肯定上了不少,哎!给我讲讲你弄了几个?”

佐佐木道:“一共八个!不过有两个是怀孕的大肚婆,正干着就流产了,很扫兴。”

新田流出口水道:“八个!你真是有福气!说说最好的那个!”

佐佐木目露*光回忆道:“最好的那个,是个小女孩,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下边一根毛都没有,我把老二放在**用力顶了半天也没进去,嘿嘿,我用刺刀在她大腿上扎了一刀,把老二沾了她的血才顶进去。”

新田听得呼吸急促道:“后来呢?”

佐佐木得意道:“紧,太紧了,完全是撕裂的感觉,我的老二每一次**那血一股一股往外流,那个女孩没等我结束就死了,特别是临死那几下抽搐,差点把我的老二夹断,要不是已经弄了好几次,当时就得射了。还好我在她身体僵硬之前终于射了。”

新田面色潮红裆部渐渐鼓起一个小包。

两人正在意*。火车突然停下。

新田向车窗外一看密密麻麻全是中**人,对面平房上一排重机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新田意识到问题严重,赶紧示意佐佐木不要乱动,佐佐木不肯就范刚要摸枪,一支枪口已经顶住他的脑袋。

“别动!动就打死你!”火车司机道。司炉迅速下了两人的枪。

“下车!你到人群里去!你,别动”

司机命令新田到日军俘虏群里,又命令佐佐木在一边跪下。

佐佐木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道:“我不是日本人,我是朝鲜人,是他们*迫我参军的,我是中国人的朋友,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司机平静地用日语说道:“那么你刚才在车里说的也是真的了?”

佐佐木面色大变不再狡辩,司机向站台上的一个中年人请示了一下,回来对佐佐木道:“算你运气,宣霞父首长开恩,不让你‘坐杠’”

佐佐木听说过新五军的刑罚“坐杠”此时一听免了,连忙道谢。

司机道:“先别谢我,坐杠免了,只好枪毙。”说着一枪打碎了佐佐木的杂种脑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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