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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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太子与秀女私会,被皇上当场抓住一事,很快传遍后宫。
皇后请来国舅,两人一块在御书房外求情。皇上却铁了心要废太子,不管两人说什么,皇上都不肯松口。
太子吓怕了,跪在地上,只知道哭。
事情越演越烈,整个朝堂都惊动了。滇南王得到消息时,他正在书房看书,阿七绘声绘色将外面的传言说了一遍,随后幸灾乐祸道,“主子,太子被废了之后,主子是不是就能回大理寺当差了?”
“太子那是那么容易废的?”萧译笑着合上卷宗。“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本王确实可以回大理寺了。”
沐染儿也听说了此事,跑来找萧译庆祝,“我早就看不惯太子了,如今他倒霉,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若是能因为此事,废了他这个太子之位,再好不过。”
“不过,我听说,眼下国舅,皇后都在为太子求情。不少太子的党羽,也进了宫。怕是废太子一直会有变故。不过没关系,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即便皇上不废太子,太子想要重拾隆恩,怕是也要花些功夫。”
“如此一来,太子也就没时间找我们麻烦了。”
萧译没想到,她因为一件事情,想到了这么多事情。
“太子如何,与你有关系吗?”萧译看似说的不冷不淡。沐染儿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然有关系。因为上次我拒婚一事,太子可没少找我麻烦。他倒霉了,自然没时间来找我麻烦了。另外,他倒霉了,王爷才可以回大理寺继续办差啊。”
怎么什么话,到了他口中,就变得这般有道理了?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皇上到底心有不忍,将太子叫进了乾清宫。太子之位虽然保住了,第二日早朝上,皇上当众罢免了太子所有事物,让太子回家闭门思过。
皇上见萧译留下了段云儿,这几日也没有再提拒婚一事,以为他妥协了。便又将大理寺的事情交到了她手上。
花溪这厢出来卖猪肉,生意惨淡,烈日当空,她的脸被阳光晒的绯红,鬓角也被热汗濡湿,她觉得自己要再这么卖下去,就要晒脱水了。
她又看了看脚下的无眠,早就是晒的汗如雨下,感受到她的目光,却还对她挤出一个笑容来。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但是看他这样哪能没事,毕竟还是个孩子。
无眠,咱们回去吧!姐姐累了”花溪笑着说。
无眠点点头。两个人一路无话,回了家时,已经是落日溶金,到了要做晚饭的时候了。
花溪赶紧将那个大米缸上面的盖子掀开,却见那缸底空空如也,只剩几粒白米粘在里面。
“这狗娘养的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花溪怒道,重重将那盖子盖上。
这时候她恶向胆边生,就打起了衙门粮食的主意。心道:之前的县令被砍了头,这新县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不如去碰碰运气,也比在这饿死强。
花溪忙对楚无眠说,“无眠,在家好好照顾弟弟妹妹,辛苦一下,姐姐我要去干大事了!事成,就给你们几个煮米粥喝!”
无眠有些担心,但是他也好久没吃米粥了,便道,“姐姐万事小心,千万不要勉强。”
花溪现在满脑子都是香喷喷浓稠软糯的米粥和几个孩子笑逐颜开大快朵颐的的场景,她开心的摸了摸无眠的头说,“别担心,等姐姐的好消息吧!”
花溪一进那衙门,就注意到了地上那具尸体。形容枯槁,面黄肌瘦的样子,让花溪心生怜悯,于是便把身上那条巾帕盖在那孩子脸上。
接着便着手解决自己的伙食问题了。她猫着腰贴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自堂中穿过,直奔堂后准备去寻找装粮食的仓房。
“公子,我在这转了一圈,发现就这里边还有点东西!”冯岩说着便将林逸风引到了仓房。
花溪正欲扛起粮食美滋滋走人,抬眼一看,粮食差点没抓住砸下来。
“你是何人?”林逸风眉毛一凛,问道。
花溪闻言有些心虚的抬头,只见对面那林逸风气度不凡,长身玉立,心道:我们这破县何时有过这样气质的林逸风?该不会就是新来的县令吧?
“民女拜见县令大人。”花溪赶紧放下粮食,俯身给林逸风作揖。
林逸风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风吹过垂在他额前的一缕青丝,遮挡住一抹白玉般的容颜,立如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
花溪看的有点呆
“喂!你这女子好生不要面皮!盯着我们公子看那么久,意欲何为?”冯岩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跳出来挡在花溪面前。
花溪看着眼前至少一米八的大个儿跟她横眉冷对的,一开口就侮辱她不要脸,心里的火腾的就上来了,“喂喂喂!谁不要脸?你把话给我说明白点!”
冯岩看着花溪作势就开始撸袖子了,不禁瞪眼:“你要跟我动手?”
花溪手握成拳,龇牙道:“你说呢?”
“哈哈哈!”冯岩几乎笑的见牙不见眼,“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家公子是谁么?就敢跟我动手?”
花溪冷哼一声:“不就是一个衙门的衙役么?还敢摆这么大的谱,也不嫌丢人现眼啊?”
冯岩敛了笑脸,就要发作。林逸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这位姑娘出现在仓房,还未经允许就拿了粮食,当着本公子的面就敢跟我的随从动手,这胆量本公子生平仅见。”
林逸风说话不疾不徐,自有一番从容恣意,声音似穿谷清风,流涧澈溪,令人莫名的感到舒爽。可是这话却是不怎么友好。
花溪混迹市侩少说也有几年了,对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可谓驾轻就熟,张口就道.“都道仆随主性,今日一见,倒是此言不虚。县令这位随从不分青红皂白就出言不逊,民女不过以牙还牙,不知何错之有?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冯岩闻言怒道:“喂!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你,别以为小爷不敢打女人!”
花溪自然也踮起脚,以相同程度的瞪眼朝冯岩叫板,“哼!来就来,谁怕谁?”
不料如此剑拔弩张直窜九霄的场景,林逸风却一声轻哂:“姑娘,住手吧!方才是本公子的随从无礼了,本公子向你致歉。不过,姑娘认错人了,本公子并非这里的县令。”
“我想来姑娘风尘仆仆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打架的吧?不如长话短说?”
花溪心道:这还像句人话!忙咳嗽一声道:“那个,我有一不情之请,想从这里取一点粮食果腹,不知……”
“哼!”冯岩不屑道:“我当是什么大人物出来微服私访呢!原来是个来讨饭的叫花子!你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想偷粮食吧?”
花溪这会倒有点心虚,便没理冯岩的冷嘲热讽,只看着林逸风。
林逸风脸上的笑意算是舒展开来,就像一位看到兔子中陷阱的猎人,凤眸潋滟,风华无边。
“既然姑娘也说了是不情之请,就应当明白其中难度。如果今天让姑娘把粮食拿走了,而后岂不是会有更多的人效仿?况这自古以来,就算是赈灾,也是先让做官的吃饱,再来发放百姓,怎能让姑娘搞特殊?况且,姑娘擅闯衙门一事还未有说法呢?”
花溪腹诽道:吝啬鬼!肯定是因为方才我得罪了他,故意公报私仇!
冯岩听到公子终于让花溪吃瘪,忙也笑道.“就是,一个小偷,也敢在我们公子面前甩嘴皮子,看我不把你抓起来打五十大板!”说着就要来抓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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