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可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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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并未将男欢女爱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过,如今棠遥问了她一句是否开窍,真的将她问住了。
父母的结局,历历在目,纵然是再相爱又能如何?还不是落得空口白舌的曾经,娘亲提过父亲对她的海誓山盟,最后还不是败给了现实?
棠遥对她的情分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想当做不知道。棠遥对她的独一无二,她都是牢牢记在心里不敢有半分的表露。
他送她簪花,告诉她女儿家,是要穿的柔美些的。四千五百多年了,除了母亲,没人和她说过这些话啊。仿佛她生来便是坚强的,偌大的天宫,不努力便是无处容她。所有人都在背后骂她,骂她是神魔两族的杂种,骂她娘亲是丢了天族的脸,身为帝女却干了这样龌龊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要骂她娘亲?她不过是追求了自己的爱情罢了。也或许是被骂怕了,不敢将自己心中的那份情谊流露出来罢了。
心中翻云覆雨的想了这些,汐禾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眼角的泪水是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将心中这份情谊藏了起来,情谊情谊,再重要生活也得过。
没了棠遥的魔界,空气中仿佛是只剩下寂寥,她最后看了眼棠遥消失的那头,转了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先前的客栈。
回了南笙殿的棠遥是心中郁结,一脚踹翻了椅子,吓得迟年颤颤巍巍的进来,“妖殿,可是出事了?”
棠遥看了眼迟年,“出事了,出大事了!”
迟年的心都悬起来了,“出,出,出什么事了?”
棠遥气的不说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是冷了些,他一挥袖子,一面镜子出现在了眼前,镜子中人正是汐禾,见她在一条长街上也不说话,站了约莫半刻钟,调转了方向回了客栈里头。
他见汐禾根本也不上来追他,心中是更气了。
迟年见他原来是为情所困,打了个哈欠开导他,“妖殿不必忧心,神君心中定是有您的,放心吧,害,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棠遥踹了一脚他的屁股,“这事儿还不大?她今日的言语中表达的意思就是心里从未有过我!”
迟年倒是委屈,平白无故挨了一脚,刚要说话却被棠遥吼了一声,“你滚去睡觉吧!”
他撅了噘嘴委屈道,“哦。”
第二日清晨汐禾又是醒不来,这酒楼诡异的很,她在这里睡了几日,日日睡不醒,可除了睡不醒道也是没什么不舒爽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就奇怪在棠遥相安无事。
日上三竿之时,她用了午膳后便去了凌恒府上。
凌恒听闻她来了便放下了手头的事物出来迎她。
今天的凌恒穿的不似昨日那样严肃,虽仍着黑衣,却也带了些懒散舒适。
他笑着迎上来,“汐禾来啦,可是有事找我?”
汐禾点了点头,凌恒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迎禹宫走,迎禹宫大的很,里头还有个湖泊,他带着她沿着湖泊散着步。
“那个,凌恒魔君,我来,”她看了眼凌恒身边的女眷,大概也是他的手下吧。
察觉到她的眼神,凌恒挥了挥手便让她下去了,“你继续!”
汐禾舔了舔嘴唇,心中虽觉得这样开口不好,可是确实适合凌恒做这些事,“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姒菏。”
对方明显僵了一下,这前后不过一个月,加上他自己,已经是三个人对她起疑心了。
凌恒的眼神转向了湖面,湖面上风平浪静的,偶尔掠过几只飞鸟,他思考了良久,汐禾也不打断他。
她知晓他不好做决定,毕竟那是他的表妹,是他从小照看到大的。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帮你查,只是,你能否告知我你与姒菏,是不是有些误会?”
汐禾晓得他定是要问的,自打她俩头一回见面就争锋相对,实在是令人起疑。
“我和她,是同一个生父,幸旸魔君。”这凌恒不知道这回是事是在汐禾的意料之外的。
听了这话的凌恒大吃一惊,“竟是如此?这几千年来是从未听闻过。”
“从未听闻过?”这几个字让汐禾震惊,当年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魔界竟是一点也未曾听闻过?
不过好像妖界也没有听闻过,可是棠遥是怎么知道的?
她父亲,瞒的真好啊!
“是,怎么?这件事很多人知道吗?”
汐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凌恒也就没有说话,一只等着她。
一直到林中掠过一群鸟儿才将她惊醒。
“对了,姒菏的事,可以拜托你吗?”她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些渴望。
凌恒迟疑了一下,“实不相瞒,姒菏的事,近几日我也在派人查,只晓得她与一位红衣女子时常见面。”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那红衣女子,似乎是神族的人,不过我也只是猜测。”
说到这凌恒觉得有些奇怪,天魔两族素来不合,姒菏怎么认识天族中人?
“红衣女子?”她喃喃自语道,又是红衣女子,天族,不会真的是珂瑛吧?
“问他也不愿来问我吗?”
湖泊的那一边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汐禾抬起头见着是一位白衣的公子,心里头止不住的开心,顺带着嘴角也是上扬了些。
凌恒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好似已经从这三个人的关系中被剔除了,明明先遇到的人,是他啊!如今又多了个“兄长”的名头了,是彻彻底底被踢出去了啊……
“妖殿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棠遥将她一个人扔在了不熟悉的魔界啊,刚在她开始不习惯的时刻,他还是来了。
棠遥顺势从湖泊的那头飞了过来,“怕你一个人搞不定。”上下扫视了一眼凌恒,趁机挤到了两人中间,一点能够接触到的机会都不留。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了他的府中他也是一无所知,竟一个人都未曾发现,难道棠遥真如传闻中的那般,恐怖如斯?
“我们走了,魔君再见!”棠遥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凌恒,刚来就要带着汐禾走。
汐禾甩开了他的手,“走什么?我还没问完魔君事儿呢。”
棠遥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的握了握,她是当真还没开窍吗?
方才自己急匆匆的从父亲那里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幻化出镜子为了看她,见着她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是不免有些担心,恨不得立刻将姒菏抓过来逼问一番。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姒菏与她之间的恩怨,她定是希望自己解决的。
结果等来的是她醒了后便立刻去寻了凌恒,这让他气急败坏,手上所有重要的事是全然不顾了,直接去了凌恒的迎禹宫。
让来给他递消息的迟年都是吃了个留下的尘土。
棠遥听了那句话心里头有些不舒服,还是没说什么站在一旁等待她,若是他那样走了,汐禾定然觉得他孩子气。
“凌恒,那司尊,我觉得他有些可疑,麻烦你能不能帮我盯两日,这两日我要回一趟天族。”
“司尊怎么了?”凌恒觉得有些疑惑。
汐禾听了他的疑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司尊,如果我猜的没错,上任不过二月有余,最多不过三个月吧。”
凌恒点了点头,“不错,你怎么知晓?”
汐禾的表情一下子阴冷了几分,嘴角上扬了一些,“总之,你先帮我盯着,不过他不太好盯,太过谨慎,你盯的时候叫你的人要万分小心。”
三月,三月前是第一桩命案发生的时候,或许微不足道以至于很多人忽略了这一点。时间线,是个很关键的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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