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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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萧慢慢下床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的状态,挺直腰板,并做到面带微笑,自顾自地说道:“走啦!“
凌文萧说完也不管鹤启言听没听见,自己慢慢地走出房间,保持优雅的姿势下楼,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进门就冲到卫生间关上门,大口喘着粗气,紧张的心砰砰地开始狂跳,蹦的心都有些发疼。
凌文萧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过,小的时候在福利院里面生活,那时候福利院经济条件不太好,所以小朋友们晚上睡觉都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男生女生的从来不在意性别,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
就算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家都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福利院被人捐助的东西越来越多,扶持政策越来越好了之后,孩子们都可以分床睡的时候,凌文萧和玩得好的几个好朋友也会趁着睡觉的时候,偷偷挤到一起,将几张小床合并,趴在床上男孩女孩头贴着头挤在一起看着一本漫画书,不知不觉地一起倒下就睡着了,一点都不会有谁不好意思。
自从凌文萧被迫离开福利院之后,这种男女混住更是常有的事。
凌文萧刚出来离开福利院的时候,身上只有院长给的两千块钱,所以凌文萧根本不舍得拿去租房子,只能白天到处找工作,晚上找个桥洞拿一张报纸打地铺,睡在闭封口的地方,周围有一群人都在这里睡觉。
男男女女的流浪汉人挨着人,几天几夜不洗脸不洗澡地都没人会注意到你,后来和流浪汉们混熟了,他们还会告诉凌文萧哪个青年旅社最便宜。一晚上一个房间里十二个人上下铺,十块钱一晚,还可以免费洗一次澡。
凌文萧一般一周会去住一次,就为了洗个澡的时候可以顺便在里面将穿过的衣服洗了,不然脏兮兮地,打工的地方也不会用她,因为刚出来的时候才刚满十六岁,很多地方不敢用未成年,所以她只能找一找像饭店这种个人经营的小店,在后厨帮忙刷盘子,或者前台传传菜的工作,一个月根本挣不到什么钱,更别说能还多少高利贷了,至少有半年的时间里她都是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着活过来的。
不过也正因为在这里四处漂泊的人也都是到处流串什么人也都见过,什么工作也都做过,所以凌文萧也能在他们口中了解到各种五门三道少为人知的来钱的方式。
地下拳击比赛就是在他们的小道消息那里打听来的,在地下黑市打拳击来钱非常快,酬金也很高,而且还时间自由,你只需要比赛的时候到场就可以,平时的时间也你愿意干什么都行。
同时对年龄没有任何限制,地下拳击的老板们尤其最喜欢她这种无家可归,没有牵挂的选手,凌文萧可以在台上毫无保留,无所顾忌地决斗,哪怕就算是凌文萧在比赛现场出什么意外了,也不会有人找上门来要他们赔钱,避免了这些麻烦,地下拳击馆就更加挣钱。
当然,对于凌文萧来说,她就是一个孤魂野鬼,最没有软肋,一无所有的她非常愿意冒这个险。
刚到地下拳击馆的时候,拳击馆根本没有女拳手,凌文萧是第一个来找的女拳手,老板看着她瘦瘦小小的样子,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凌文萧当着他的面比试了两招,老板一看也是个有点低子的人,便同意收她,但是前提是要经过他们的魔鬼训练。
凌文萧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直接就签下了生死状。
准备完手续后,教练将她关在一个仓库里面,只在仓库里面安装了一个拳击擂台,同时提供一日三餐和饮用水,保障他们的饮食,每天由六个人对她进行6个小时的拳打脚踢,先让她学会了如何挨打,刚进去凌文萧就发现了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以前阿启教她的只能算是个人在外的防身术,但在面对这里专业的进攻时,凌文萧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倒地抱头挨打,每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凌文萧在那段时间里可谓是过得生不如死,好不夸张地说。
凌文萧内心里挣扎过无数次,有时一度想着不如就算了,赶紧放弃,远走天涯吧。
但是转念一想,她绝对不能就这样离开,如果她逃跑了,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如果没拿到被欠的钱,绝对会去打扰福利院,至少那里算是她的再生父母,给了她年少缺失的温暖,她绝对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牵连。
凌文萧只好咬牙坚持着,在这种非人的魔鬼训练中,她的心也变得不再软弱,慢慢地全身开始长出了保护自己的刺,在挨打中也学会反击之后,教练们便开始对凌文萧进行反应训练,怎么在双方都很警惕的时候还能向他人发起猛击,并且击倒在地。
当然,在这猛烈训练的三个月里面,她和教练们全部被关在一起,睡觉就躺在拳击擂台上睡,凌文萧可以说,早就失去了男女有别的意识。
甚至一度地身边都是男性,只有在打拳击时的对手见面才会面对女性。
后来有钱租房子的条件时,凌文萧也不太敢回去住在家里面,因为放高利贷的那些人总是会去砸门,明明刚刚已经将一部分钱还给他们了,还是不依不饶地总找麻烦,让你心里总是有着压迫感,不把所有的钱都还完,是不会让凌文萧过一天安宁的日子的。
所以凌文萧一般也会挤一挤拳击馆其他同行的宿舍,打个地铺就能在他们那里睡一觉,白天在找其他的工作做一做,这边拳击赛基本都是晚上,凌文萧可以挣两份钱,足够按月偿还高利贷和利息,当然在这么满的行程里面,这让她没有了和同龄女孩子的社交圈子,现在女孩子都喜欢什么,她全都不知道,身上穿的永远都是黑色,白色,没有心情买衣服。
凌文萧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便使劲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心脏,安慰自己道:“怎么重生到女明星身上,自己还变得害羞了呢,怕什么,反正你也不吃亏。”
凌文萧脱掉了衣服走到洗澡间,打开花洒,张开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刚好,凌文萧闭着眼从头淋下来,试图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冲洗好了之后,凌文萧走到镜子面前拿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趁着这个时间她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这张的脸。
虽然生得一双桃花眼,但是却没有魅惑,反而多了一丝清澈,让人看了如同沐浴春风,如果她自己也是男人的话,想必也要爱上凌文萧。
嘴唇不算薄儿,有一些肉嘟嘟的,唇色呈现浅粉色,如同果冻一般。
白皙的皮肤在刚刚洗完澡后粘着水滴,显得更加透明白嫩,凌文萧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感叹道:
“真是细皮嫩肉的啊,想想我练拳击的时候,全身肤色黝黑黝黑的,都是腱子肉,还总是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成样子。”
凌文萧侧过头看看自己的下颚线,侧面看出来有一点儿棱角,脖子倒是很长:
“咦?这里怎么紫了!”
凌文萧看到自己的脖子侧方,耳垂下面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紫色淤血的印记。
凌文萧用手蹭了蹭,没感觉到疼,索性就不管它了。
吹完头发凌文萧调整呼吸,确定自己的心脏平静了下来,便穿好浴衣走出卫生间,来的时候只穿了身上这一件衣服,鹤启言明明说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打开衣柜门里面就只有一件女士睡衣,现在浴衣成了她唯一能穿的衣服了。凌文萧整理好后,门外响起门铃声,凌文萧知道是外卖到了,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将早餐从储物柜里拿出来:
“谢谢啦!”
“不客气,我走啦女士,记得好评哦!”
门外机器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凌文萧将早餐拿出来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冲着二楼喊到:“鹤总,吃饭了!快下来。”
凌文萧不相信他一个大男人还没洗完,自己都收拾完这么久了。
只见鹤启言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穿了一个简单的白色背心,下面穿了一个黑色短裤,凌文萧倒是第一次看见他穿的这么休闲,平时在家都穿的西装革履的。
鹤启言拿了一个平板,走到凌文萧身边坐在一起,将平板放到手机支架上,摆到两人桌子中间。
凌文萧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鹤总,你头疼不疼,看看咱们昨天的战绩,这么多瓶子。”
凌文萧朝着地上指了指,示意着给鹤启言看看。
鹤启言看了一眼,便打开松松的视频内存,将视频时间调整到昨天晚上喝酒之后,开始播放,调整好声音后说道:。
“真挺疼的,现在还有点发胀的感觉。”
鹤启言拿起包子一口一个塞到嘴里,两人边吃边盯着视频看,都怕错过一个小细节。
只见视频里,两人在客厅里面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睡觉,凌文萧一个翻身头当啷在沙发边缘,手转过来的时候砸到桌子上的酒瓶子。
酒瓶子被这么一碰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
正好咣当砸到凌文萧的头上,凌文萧被这么一砸清醒了过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揉了揉眼睛,又靠在沙发上舒缓了片刻。随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鹤启言身边轻声唤他:
“鹤总,鹤总~起来啦,快回房间里睡吧!”
鹤启言显然已经睡死过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凌文萧两只手上去捏他的脸,揉捏了好一会才放手。
凌文萧看鹤启言还是没有醒过来便将鹤启言扛到肩上,踉踉跄跄地爬上楼,到了二楼鹤启言被脸朝着地摔在了地上,凌文萧也横着倒在鹤启言的身上。
鹤启言被这么一砸颤抖了一下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凌文萧休息了一会打算继续扛着他站起来回房间,但由于刚刚耗尽太多力气,根本抬不起来鹤启言了。
凌文萧只好拽住鹤启言的两只胳膊向他的房间拖走,结果鹤启言的衣服被凌文萧拽了下来。
看到这里凌文萧差点呛到,尴尬地对着鹤启言说道:
“哈哈哈……我这是直接帮你脱衣服睡觉了,哈哈哈……不用太感谢我。”
鹤启言一脸黑线,难怪刚刚洗澡的时候感觉后背那么疼呢。
视频里凌文萧生拉硬拽地终于把鹤启言拽到了床边,凌文萧站到床上想将鹤启言拽上床。
但是人在睡着的时候身体更加向下沉,并且十分瘫软,凌文萧根本没有力气拽他上来,况且她的肋骨已经不允许让她用太大的力气。
凌文萧的肋骨斯拉斯拉地疼,只能松开一直拉着的手,鹤启言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被磕到头的鹤启言这才有点清醒了,睁开眼睛懵懵地问道:
“怎么了?”
凌文萧看到他被折腾醒了,连忙摆了摆手:
“没事儿,没事儿,睡你的吧!”
凌文萧站在床上向下看的时候头一陈陈地眩晕,抬脚想从床上下来,正好踩到鹤启言的脸上,凌文萧也没管那个,踩着脸就走下来了。
凌文萧看到这里默默地放下还在夹包子的筷子,生生地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偷瞄着鹤启言的表情。
她有点害怕鹤启言现在一脸要将她大卸八块的意思。
鹤启言转过头看着她,咬着后槽牙说道:
“凌文萧,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凌文萧马上给鹤启言捏捏肩,挤出来微笑:
“鹤总,不要生气嘛,我昨天真的是喝迷糊了,你看看我这瘦小的小胳膊,能把你拽到房间里都已经用尽我的洪荒之力了,再说了,你忘了我还有伤在身嘛~”
凌文萧冲着鹤启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用她能做到最嗲的声音撒娇,委屈地嘟了嘟嘴,求鹤启言放过她。
鹤启言拿她没办法,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头,安慰自己道:
“她是自己公司的艺人,没事儿,没事儿,不生气,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