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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宋离尘的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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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徳皇后走后宋长奚总算松了一口气,“阿离,你瞧瞧你刚刚说得话,实在是忒没良心!我助你,你却把我往坑里推……没良心!”

宋离尘立马狗腿的将宋长奚搁在桌上的银箔折扇递过去,“我这不是,也是为你好,助你早日能得美人入怀嘛!”

“你少来,”宋长奚接过扇子就是毫不客气甩在宋离尘头上,力道不大,气势却凶狠,“以后你再在皇嫂面前胡乱说,你看我怎么治你!”

“行行行,您长奚王大人有大量……”

宋离尘巴结狗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老奴找了长奚王半天呢,王爷果然在这里……”

接着进来的便是抖着拂尘笑得一脸谄媚的李公,“老奴见过长奚王,千黎公主。”

“李公,你不在父皇跟前侍候着,找宋……找长奚王做什么?”

“回千黎公主,正是陛下要见长奚王的呀!”李公捏着兰花指笑得灿烂,“长奚王可让老奴好找。”

宋离尘瞧了外面的太阳一眼,这会儿已经中午了,大中午的找宋长奚,难道是去吃饭?没道理呀,吃饭的话不会不喊我吧?

宋长奚哗啦一声打开折扇,“皇兄可是说有什么事?”

“好像是三日后,监斩施华王一事的。”李公想了想,又道,“陛下难得心情好一些,长奚王,您就别再耽搁啦。”

“本王这就去。”

“千黎公主,老奴和长奚王就先告辞啦。”李公笑着说完起身拂了拂衣袖,随着宋长奚出了无凉宫。

宋离尘盯着两人的背影远去,心道什么叫父皇心情好,难不成真是喊宋长奚吃饭去了?

“踏雪,你帮我铺纸磨墨。”宋离尘忽然想起来了点什么。关于施华王的案子,她始终有点疑惑。

其一,那封书信是怎么跑到江北手里沦为铁证的。江北说上面写的是鲜卑文,天朝几乎无人能懂,那江北又是如何看得懂的?

其二,左奴那耶塔惑身上为什么会有毒药呢?真的是像宋长奚说的那样,怕东窗事发后,遭受牢狱之苦,用以自戕的?那施华王为什么没有?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总不能是左奴那耶塔惑他一个人怕受苦,准备了毒药自戕,却不管他爹了吧?

其三,塔惑抗旨……这个宋离尘是能想到的。他们父子谋反,自然是敢抗旨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不谋反,被这样污蔑,按塔惑的脾性,自然是不容许的,抗旨也是在情理之中。

宋离尘在纸上慢慢列了一大张,踏雪好奇道,“公主您写的这是什么呀?”

“字都认得,组到一块儿踏雪就不知道公主您想说什么了……”

什么惑一,惑二,惑三……嗯?还有什么……嗯,塔毒又是什么鬼?

“就是疑点一,疑点二,至于塔毒嘛,就是塔惑藏毒……你不懂,我只是先列一下,等一下再详细的誊写。”宋离尘又道,“以后东厢就放些书吧,不然只有一张书案,空荡荡的怪不好看。”

踏雪也打量了一下,笑道“公主这是打算读书了?”

“是啊,”宋离尘无奈的整理好手稿,然后起身,“省的头发都白了再后悔读书迟。”

“……”踏雪皱眉哭笑不得,“公主您是想说,白首方悔读书迟吧。”

“对对对,就是这句,啊呀,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宋离尘尴尬的笑笑,“知道本公主为什么要读书了吧,不然一开口就是闹笑话,本公主岂能让他人耻笑了去?”

“是是是,公主您说的是。”本来踏雪以为宋离尘打距西回来,主动跟宋长落请旨去翰林院时,踏雪就以为她要好好读书了,哪知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孺子不可教……

这次又立flag,出于对宋离尘的了解,踏雪已经默默开始倒数她放弃的时日了——虽然有点嘲讽的味道,但是巨他妈人间真实啊!

“公主,外面有位江大人要求见。”一位侍卫前来禀报,“说是与公主相识。”

江大人?宋离尘似乎能猜的到是谁了,“你请他进来吧。”

那侍卫道了句是便出去了。

“江北见过千黎公主。”进来的人果然是一袭白衣的江北,江北手上还捧着个木盒子,宋离尘当场笑开了花,“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呀真的是……”

江北:“……”

瞧了瞧此时的天色,天色虽然不早了,但是宋离尘觉得离散值时间还是尚早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散值了?”

“臣是偷偷跑来的。”江北笑得和煦如风,“千黎公主可莫要在陛下面前状告臣擅离职守。”

宋离尘:“……”怎么说呢,就很棒,像极了她当年不愿意在上书房听夫子絮叨,还没有散学就偷偷跑掉的样子……

“所以,你这是拿礼物要贿赂本公主?”宋离尘说的大义凛然,“你放弃吧!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江北:“……”

“公主,”江北神色从容,“这是您前几日借给臣的灯笼,臣是特地来还的。”

“哈,哦,啊?这样啊……”宋离尘觉得,实在是白白高兴一场。(踏雪:??说好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宋离尘:我是公主谢谢。ps:天下为公我为母,劳资就是小公主!)

“踏雪,收着。”宋离尘将那盒子递给踏雪,“祭酒大人,坐吧。”

江北也不客气,笑着盘腿而坐了,“千黎公主,去瞧了塔惑世子的尸首了?”

宋离尘给江北斟了杯甜茶,“是啊,还颇有感慨。”

“感慨什么?”江北呷了一口茶水,氤氲的热汽在他好看的眉间缭绕微漾。自成一幅画。

“草木春时多桀骜,一朝秋雨去如尘——”宋离尘叹了口气,“想他左奴那耶塔惑,人称塔惑世子,桀骜无双,偏偏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可悲。”

江北道,“阿离啊,你有所不知,人生在世,都是暮春之草,枯荣自有定数的。”

“塔惑世子一事,你也不要太放心上。”江北给宋离尘斟茶,“枯荣有数,得失难量。这本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事。”

“可是江北,”宋离尘犹豫着说道,“可是我总觉得他的下场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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