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敌不过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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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孙建言眼睛一转，说了句好。
好字一出，李代则显得有些楞，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
看着他的表情，孙建言望着他的表情，淡淡开了口：“有个人要见你。”
“见我？谁？”
眉头微皱，李代问道。
“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说着这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后张雅缓缓走了进来。
见到她，李代顿时眉头紧皱，将头转向了孙建言：“她不是已经认罪了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惊讶么？谁说认罪以后就一定会关在牢房里的？她一直在看着我们，所以她接下的要问的，是她自己想知道的。”
站起身将墙角的一把椅子递给了张雅，孙建言示意她可以开始问了。
看着那把椅子，张雅摇了摇头，走到了李代的身旁。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真的就如你刚才所说？我就是那么不堪？只是你的泄欲工具么？”
听闻这话，李代面色一变，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孙建言与陈子言二人，看着张雅堆起了笑容：“雅儿，你听我解释，我是爱你的。”
李代伸出了双手，将张雅的手攥在了手心中。
“爱我？爱我你为什么都不敢承认，爱我你就在背后这么侮辱我么？没错，我是当过陪酒女，可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你？你当初说好的负责呢？你说好的等公司稳定后，就跟你家里那个离婚娶我的么？”
挣开了他的双手，张雅泪流满面。
面对着这些质问，李代眼睛不断转动：“雅儿，不是这样的，我敢对天地发誓，我绝对没有撒谎过，我这两年怎么对你的，难道你心理没数么？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婚的。”
“够了，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骗我，如果我没有听到你先前所说，我就真的相信你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渣滓！你不是说我狠毒么？好，那我就彻底狠毒一次！”
狠狠一掌将其推倒在椅子上，张雅转过身，双眼通红地看着孙建言：“我后悔了，没错，买凶杀人的，就是他！”
“张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要忘记，我……”
“闭嘴！”眼神陡然变得锋利，孙建言对着李代厉声道。
被孙建言突然的气势唬的一怔，李代看着张雅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
但看张雅，却是狠狠瞪住了他。
“没错，先前这件事情，他的确没有告诉过我，但是很巧的时候，他通过自己的手段联系到的杀手，正是当年我委派其杀死杨阳父母的人——钱强，而更巧的是，就在当天去酒吧的路上，我看到了他，那一刻我就觉得事情不对，所以在我故意撞到他的时候跟他约好去厕所外谈。”
“在酒吧内，杨阳玩的很疯，我也终于找到了机会与他见面，说起来，他并不是一个职业杀手，所以也并没有职业操守，在我给他转了五万块钱后，他就告诉了我他的目的，而派他过来的人，正是李代！”
一手指向了李代，张雅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你这个疯女人，你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贱货。”
听到她如实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李代愤怒地吼道。
“贱货，呵呵，我是贱，不仅贱，还傻，做了你的小三，还被你骗的一塌糊涂！”
“你不是说我没有证据是诬陷么？好，那我就拿出证据来！”说完这话，她不再看李代，将目光转移到了孙建言的身上。
“孙警官，就在我先前被收上去的手机中，有着一段录音，正是我与钱强的交谈内容。”
“子言，去确认一下。”
听闻这话，孙建言扭头对陈子言道。
听此，陈子言很快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将那部手机拿回了审讯室内，与此同时翻到了录音中。
录音只有一条，所以陈子言直接以外放播了出来。
“钱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离开本市了么？”
“是离开了，但有钱赚，我就回来了呗，你这浑的不错啊，这一身打扮，都跟那些贵妇是的了。”
“你眼睛一直在瞟杨阳，你要杀她？”
“这你不用管，我是拿钱办事的。”
“谁派你来的？他给了你多少钱？告诉我，我就可以给你一半！”
“怎么，一半就想要让我停止，这要是传出去都对不起我的名声！”
“不，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来的，告诉我，一半的钱就可以给你，至于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我不拦着！”
“哎呀，张雅，你可真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啊，不过我很喜欢，雇主给了我十万，只要你给我五万，我就告诉你。”
“这张卡里面有五万多，都给你，密码352134。”
“痛快，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派我来的正是你那金主，她拍下了你们快活的视频，勒索李代，所以在忍无可忍下，他派我来了，好了，就说这么多，今天就当你我没见过，我要干活了。”
录音到此为止，再看李代，嘴唇颤抖，脸色苍白。
见此，陈子言看着孙建言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喜悦。
“带走吧，张雅，你这算戴罪立功，会酌情为你减罪的。”望着此时已经走进来的两位警察，孙建言看了一眼张雅说道。
张雅没有说话，望着此时已经瘫软的李代被拖出了审讯室，在一人的押送中默然走了出去。
“案子破了。”
看着孙建言，陈子言放下了心中的重担，显得轻松了些。
“嗯，你做的不错，若不是你的建议，怕是也无法这么简单，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我去看看刘哥，一会我自己打车回去。”
“去吧，等我把这边在整理一下，在过去。”
陈子言点了点头，朝着刘轩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来到门外，轻轻推开了房门，陈子言看着漆黑屋子内的刘轩正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嘴角上挑，悄然退了出去。
再次来到了孙建言的身旁，他开了口：“刘哥还睡着，我也就先回去了。”
“真不用送？”
“不用，还不晚，好打车。”
再次摇了摇头，陈子言挥了挥手，走出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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