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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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中出现了诸多波折, 但好结局是美好的。
顺平事件圆满解决，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吉野顺平转学到咒术高专，高专一年级喜+1。
吉野顺平的转学没有遭遇什么阻力, 他的妈妈得知了咒术界的存后, 静静地抽了根香烟, 烟雾缭绕中和吉野顺平进行了一场无人知晓的谈，第二日前报到时，顺平的脸上已全然不见阴霾。
咒术高专就更不可能有阻力了, 本咒术师就稀缺以至于雇佣未成年人的现象泛滥成灾, 如今一年级再添新生血液, 确认了新生背景纯白后，便欢欣鼓舞地又一未劳动力迎进了校门。
吉野顺平有过校园霸凌的经历, 对学校存某种意义上的ptsd，但祈本里香看出了这一点，她对新同学安慰说道：“就凭咒术高专这个十位数都勉强的人数, 不可能存霸凌的，你放心吧，大都是正言顺地斗殴。”
吉野顺平：“……”
不, 这个说法, 怎么都放心不吧。
吉野顺平和里香虎杖都不同, 他是清清白白的人类, 也没吃过特级咒物，唯一的黑历史就是差点被特级咒灵诱.拐过，好迷途知返, 为时不晚，和还露不了的某只相比，顺平可以算是正经的高专新生了。
进入咒高的结界后, 吉野顺平被七海带走，说是要针对此次事件进行详细。
没办法，因为顺平和真人接触过，难保不知道什么珍贵的情报。
具体内容，祈本里香和虎杖悠仁都不得而知。
………
“呜哇，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这一届的新生居然达到了五个，五个！这难道不值得庆祝吗娜娜明！”
让人头大的是，某个一边嚷嚷着“破纪录了破纪录了”一边像个幼稚园小孩般疯狂撒花花的白发不良师。
七海的涵养很好，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前辈这个样子，他努力正题拉扯回：“比起这个，有关特级咒灵团伙的情报，出了吗？”
五条悟原地转了个圈圈，然后自己摔沙发上，也不关心自己一米九的大个重量对单人沙发造成的负担，他语调飞扬，彰显着愉快的心情：“能的都出了哦，可惜的是，那个孩子知道的也不多呢，是被特级咒灵利用的、可怜的小伙啊。”
五条悟顿了一，语峰一转：“……不过，对我而言，关键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呢。”
“关键的信息？”
“嗯哼~”白毛师双腿交叠，唇线弯成了好看的弧度，“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里香和特级咒灵团伙是没有关系的，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都显示的是者处于‘陌生’状态呢。”
七海却是陡然想到了另一层：“这也不算什么好消息吧。虽说暂且排除了祈本里香的嫌疑，但倘若者真的没有关系，我们就相当于里香暴露了特级咒灵团伙的眼皮底。对于那帮咒灵而言，看到了如此强大的‘同类’，他们是不善罢甘休的。”
“被盯上的吧，祈本里香。”
空气静默，人声蓦然消弭，徒留墙上的挂钟，还尽职地滴答滴答彰示时间的流逝。
冷的声线，像是冬雪席卷寒霜，冰到了骨子里，风雨欲。
“那就让他们试试吧，只要他们敢的。”
五条悟轻柔地吐露字句，如蛇信般淬了毒，让人不寒而栗：“我让他们知道的。敢动我的学生，是什么场。”
七海健人不再吭声，起身离开。
他知道，有五条悟的这句就足够了。
有世界最强大的咒术师的庇护，再也无人可动那些孩子分毫。
………
五条悟又双叕忙起了。
除了日常的除灵任务外，还有准备即将到的与京都姐妹校的团体战，还有吉野顺平的入学事宜……对了，顺平君的训练进度已经落同龄人了，要拜托兰波先生开个小灶呢。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兰波先生，这孩子也麻烦你照顾了。”
黑色长卷发的异国青年淡淡地斜瞥了他们一眼，无声地颔首。
反正已经接手一二年级的这些学生了，再多一个也不多。
只要亚空间一开，他坐旁边看戏都行，左右累不到自己。
吉野顺平看见了眼前吓人的惊吓，倒吸了一凉气。
什么叫尸横遍野啊？这就是了。
东倒西歪的少年少女们或趴或躺，已经完全放弃了姿态管理，身穿统一高专校服的学生们连看过的力气都没有，全部尽己所能、不浪费一分一秒休息时间地恢复体力，个个大汗淋漓，明显经历了非常魔鬼的训练。
生动形象地诠释了“累成死狗”是什么样的。
……这就是他以后要对的生活吗？吉野顺平悄咪咪咽了唾沫，自认为隐秘地瞅了一眼位师。
那个青年师就像是看不见这边可怕的景象似的，聊得十分投入，压根不晓得距离感这个词怎么写的五条师，哥俩好地拍了拍兰波的肩膀，被小小的金色块抵住，然后碎裂“无限”中。
五条悟感受到了顺平的视线，他用大拇指对着少年的向，兰波耳边悄声说道：“诺，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孩子，里香酱不久前救的哦。顺平君以前没接受过正规的训练，所以要麻烦兰波先生啦~”
“……我知道了。”既然答应了高专，他自然履行相应的职责，不用刻意提及“里香”也没题的。
只不过说到他的养女，有一段时间没见，兰波也挺挂心的：“里香还好吗？”
五条悟笑嘻嘻道：“当然好了。现很好，马上她更好。”
兰波缓缓打出一个号。
只能说五条悟无时无刻不展现他的恶趣味，故意吊起了兰波的好奇心却又不去解释，白毛青年对同僚挥了挥手，靠着无限的便利性直接瞬移走人。
兰波：……算了，反正里香很乖，她自觉告诉他的。
五条悟很难形容自己现的心情。
那种感觉，你懂吧，就像是一场电影看上了头，即将看到高.潮部分时小心脏怦怦跳的，既无比期待接的剧情又担心突兀冒出什么变故，全神贯注又纠结无比的状态。
再打个比，五条悟此时兴奋得宛如磕了炫迈一样的情绪，和你正某绿江上站cp倾荡产地炒股且明天自太太就要钦定男主角，你焦急等待了一晚后发现自己的cp官宣了的那种，不可言喻的、激动到尖叫楼跑圈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
简而言之就是，五条悟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磕cp上头了。
而且这对cp还是他牵的姻缘线。
而且他还可以近距离享受绝佳vip磕糖席位。
这谁顶得住啊？
这你顶得住吗？！
五条悟决定要这个值得纪念的重大日子拍视频录，等他的cp结婚那天可以随份子钱一送出去。
当然是要偷偷的。
祈本里香一抬头，视野里便猝然闯入一个放大的俊颜。
小姑娘被吓得往后缩，抱紧了虎杖留的娃娃形状的咒骸。
这不能怪她，任你再好看，突然人前冒出还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谁看了都害怕。
里香平复心情，冷静地握住了手机。
五条师终于疯了吗？她要不要打电给兰堂先生求助？
“里香酱~”五条悟出声，尾音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听得小姑娘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五条师到底是怎么了？中诅咒了吗？！
……不是，就算平日里五条师也很爱用这个撒娇的声线吧，但里香真的遭不住，这个，刺激太大了。
“五条师……你还好吗？”里香的手指已经摸上电号码了，就差按去。
“我？”白毛师歪头，竟然显得有点可爱，“我当然再好不过啦~里香这次真的很厉害呢，初次任务就解决了有特级咒灵参与的事件什么的。多亏了这个，我总算能洗脱里香的嫌疑了。”
祈本里香一愣一愣的：“什么嫌疑？”
“哎呀。这个不重要啦。”五条悟将手缓缓伸入袋，然后再以0.5倍速拿出，成功让小姑娘的视线聚焦上。
“重要的是——为了奖励里香的优异表现，我给里香准备了超惊喜的礼物哦。”
“锵锵！”
唰地一道残影，五条悟手抽出，根指头捏着小小的白纸条，贴里香的脑门前。
黑发女孩还处于怔愣的状态，失去的瞬间的吸力后，薄薄的纸张慢悠悠地飘落、飘落……轻若无物地，抵达里香的手心。
白纸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串数字。
数字。
里香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呼吸屏住，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
清润的眼眸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她猛然扬头看向五条悟，焦急地向他确认着什么。
五条悟点了头，声音柔和了。
“是的哦，里香。”
“这是……忧太的电号码。”
“去告诉忧太吧，里香。去向他说一声，‘我回了’。”
再之后，五条悟没有再打扰这个沉浸自己世界里的女孩，他退到了不可见的暗处，空间留给了祈本里香。
里香双手拢紧纸条，抵胸，嘴唇嗡动着，发出宛如小兽的呜咽。
她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那串陌生的数字，每一次回放，都伴随着那个字。
忧太。
忧太……
祈本里香的手指都发抖，太过紧张以至于好几次手机从手上滑落，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认识屏幕上的数字，但身体又像是自主动了起，坚定地按了一个个按键。
输入最后一个号码，她摁“拨打”键。
机械的嘀嘀声耳边响起，那是等待接通时的电子音。
里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感觉不到外界的时间流逝。
她只听到最后一声“嘀”被中途截断，随后传的，是属于一个少年的平静的声音，通过无线电磁传，显得有些失真。
“你好，这里是乙骨。”
少年的嗓音还带着初醒后的沙哑，宛如晨间的清露，细碎的光尘与晶莹水珠交相辉映，那是值得她用所有美好词汇描述的景色。
里香太过紧张了，她一时间找不到语，传入电的只有女孩急促的呼吸声。
听了许久没有动静，对又疑惑地了一声。
“喂？请有什么事吗？”
再拖去他就要挂了！
这个认知浮现女孩脑中，里香忙不迭地张，大脑一片空白，她听见自己磕磕绊绊的声音响起。
“忧太，我是……里香。”
电那边，彻底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