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开始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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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从什么地方来？”
“你想要做什么？”
一直以地球守护者自居的神盾局指挥官尼克·弗瑞，在安排好关闭虫洞的事项后，转身就是哲学三连。
“问的好。”寇准暗地里为他的主动喝了声彩。
要知道，不管在哪个世界上，穿越者想要站稳脚跟，一个合理的身份固然必不可少，在什么场合以及什么人见证，同样也十分重要。
过去，寇准伪装过圣地大派的人间行走，于武学式微的时代唤醒了无数人的尚武精神，与残酷的侵略者做斗争；
也曾扮演过被地球阿赖耶识垂青的救世主，摧毁幕后黑手集团，屠杀了无数丧尸，让世间恢复至欣欣向荣的气象。
虽然目的是为了升级，但行事风格基本上也可以算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正义一方。
两个世界下来，寇准早已熟门熟路，谎话张口就来。
“我的敌人通常会用直译来诠释我的名字，例如强盗、海盗等。”
尼克·弗瑞的语气和态度不算客气，寇准自然回以睥睨。
“你是想称呼我为寇准还是？”
“噢。”
尼克·弗瑞不苟言笑，“这场战争前不久，我有一位优秀的特工、得力助手，不幸壮烈牺牲。
巧的是，他姓科尔森，跟你名字发音相似，乍一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
不过，从你的相貌种族，或是从你的所作所为来看，似乎你跟我们并不是一家人。”
“也许。”
寇准自然听得懂对方的一语双关，似笑非笑道：“在我要求他们延后关闭虫洞的时候，那些外星人的攻击目标只剩下我而已。”
“你能保证不会有误伤？”
尼克·弗瑞无视最终结果，强硬而顽固的道：“不会因为虫洞没有关闭，从而导致更大的伤害发生？”
“呵。”
寇准冷哼一声。
“在我之前，破坏这座城市的是外星人。
在我之后，破坏这座城市的是安理会。”
他抬起右手，食指在与自己身高差不多持平的尼克·弗瑞胸口戳了戳，在他的黑色裘皮风衣上留下了模糊的指纹。
“你要搞清楚两件事。
第一，这件事是谁引起的，是你们捅了娄子。
第二，你们是盾，而我是矛，这就注定了我们做事的风格和手段不能统一。”
“矛？”
尼克·弗瑞若有所思。
就连寇准的无礼（疑似挑衅）举动似乎也不被他放在心上。
“是的。”
寇准一副如假包换的表情：“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们在为了地球的安全奔波劳碌？”
“哦？”
尼克·弗瑞来了兴趣。
而在寇准看来，这位特工之王所表现出的愿闻其详的样子，是真是假其实有待商榷。
不过，这不妨碍他开始装逼、呃不，是开始表演。
“法师，你们知道吗？”
寇准对于如何打造自己的人设驾轻就熟。
谎话的最高境界不是什么九真一假，而是提供一些信息，然后剩下的让对方自己脑补。
当然，提供的信息，也要遵循真实可查的基本原则。
见尼克·弗瑞似懂非懂，不知道是真迷糊还是假糊涂，寇准‘啧啧’摇头：“如果不是这一次事件，一切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需要我提供一个私密的环境给你吗？”
尼克·弗瑞黑着脸。
“那倒不用。”
视线从好奇而聚过来的超级英雄们身上一扫而过，寇准道：“神盾局守护地球上表面的一切，尽管这份工作你们干起来很认真，很刻苦，任劳任怨，但是，在我看来，你们仍然是不称职的。”
“不好意思。”
娜塔莎·罗曼洛夫插言道：“不是在说神秘的法师吗？”
这位身穿紧身制服，露出曼妙身材，发梢、面颊、躯体上，无不残留着战争和硝烟的痕迹。
“嗯，是我跑题了，不该直接跳到下一项议题。”
寇准看了她一眼。
不管这位女士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从侧面给她的老上司解了围。
至于后者需不需要？
寇准无视了尼克·弗瑞漆黑如锅底的面庞，接着道：“在你们脚下这座城市，甚至是这个国度诞生之前，法师组织卡玛泰姬已经在这里设立了一座圣殿。
这样的圣殿全球有三座，其余两处分别设在伦敦、H港。
它们共同组成了卡玛泰姬时空胎藏大光明曼陀罗暗能量防御结界，以此来抵御那些来自宇宙之外的入侵者，守护物质界的平静。”
“呵呵……”
寇准正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时候，耳畔忽然听到了一阵直抒胸臆的笑声。
那笑声，听起来让人感觉格外放松。
只是，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在笑啊？
骤然听到秘闻，这些人不管信不信，起码表情都是很严肃的。
寇准微微晃了晃脑袋。
此刻，天台上毕竟多了许多人。
来自神盾局的后勤工作者来去匆匆，检查、回收设备、采样……
也许是某个人心喜这场防御战争赢得了胜利，由衷而笑吧。
寇准将自己恍惚的原因暂且归咎于此，见众人正按捺着好奇等着下文，便将这小小的意外插曲抛之脑后，继续讲道：
“就像万物互联的因特网，在表面繁荣之下，也有一般人访问不到的深层暗网。
我们的世界同样如此，物质界、里世界的划分由来已久，且互不干涉。”
面对寇准不经意间抛出来的诱饵，尼克·弗瑞表现的十分明智，根本不接话茬。
此刻，大脑在高速运转的他，眼神淡然、漠视，理智和感性在思想中激烈辩论，面上却不露端倪。
就像前面娜塔莎·罗曼洛夫会擅作主张插话一样，尼克·弗瑞深知：
有些事情，不必自己亲口询问，自然会有人主动跳出来。
果不其然。
“那么，你是？”
说话的人是史蒂夫·罗杰斯。
寇准自然而然的将目光移动过去。
这位古董级的超级英雄，用词谨慎。
没有用“你也是？”这种半肯定半疑惑的语气，而是用“你是？”这种带否定的疑问句式，说明在他心里，怀疑思想是占上风的。
身上长满了肌肉疙瘩，脑子里竟然没有跟着一起长，差评。
对此，寇准表示遗憾。
他似笑非笑，淡淡的道：“我来自古老东方的昆仑秘境。
不过，现在凡事都讲究与时俱进，因此，我们也起了个比较现代化的组织名，简称是——神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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