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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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恢复了叶豹、叶蛟、叶龙、叶虎四兄弟的修为,玉莲仙子收回神识,对着何蝶依笑了笑:
“为你的乘风哥哥收服了四个手下,这下你满意了?”
“哼,好像多稀罕?这种手下,哪里不抓几大把?”何蝶依皱着精巧的鼻子。
“应该是某些人满意了吧,给你点化的四只蠢物找了个好依靠。”她仿佛看透了玉莲仙子的全部心思。
“哼哼,你这张利嘴,也只有对我,一遇到什么乘风哥哥了,立马吐气如兰,莺声燕语了。”玉莲仙子也不是好相与的。
“那怎么的哦?你羡慕嫉妒恨?”何蝶依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你还莫激我。算起来我比你小,这就是资本,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又貌美的。信不信,我使点媚术,把你的乘风哥哥哄走?”玉莲仙子也专门呕呕她。
“哼,你敢!你敢去招惹我的乘风哥哥,我就把你这殿拆了,大不了我没地讨茶喝。”荷花神女眼看着要变脸。
“嘿嘿,露馅了吧?放心,你的乘风哥哥不是我的菜。”仙子笑话她。
“哼哼,我不给你说了。我的乘风哥要出门了,不陪你,走了。”说着一阵风起,人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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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楚云樵前段时间连着出了几个案子的庭,这下闲了下来。
眼看着国庆来临,疫情又得到了控制,因此他想带着妻子、女儿、儿子出去旅游一趟,一家人散散心。
可不巧的事,女儿上班的公安派出所安排她值班,所以只好三个人出游。
当楚云樵为女儿惋惜时,楚雪清倒是很想得开。她说:
“爸、妈,你们带弟弟出去开心玩,我值班也好,不但可以挣加班费,而且还可以时常在家陪着花卷,免得又要去寄养。”
她刚一说完,花卷似乎真听懂了这番话,它喵喵喵着,在地上打着滚,撒着欢,然后一下跳到雪清怀里。
“高兴了?这下不会寂寞了?”
楚云樵笑着逗它,它竞然很得意的点点头。
“小样。”何倩云见状也禁不住莞尔一笑。
可是楚何云果不开心了,他一脸不高兴:
“你个臭花卷,那是我的姐姐,她要抱抱我的,你倒好,占我的位置。”
“耶,耶,小云果争宠了。”姐姐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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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第二天早上开车去机场,当晚楚云樵、何倩云收拾好出游所需物品,尤其是为楚何云果收拾好了好几套换洗衣服及必用品。
收拾完,就让妻子带儿子早早去睡,他自己还想在书房坐坐。
他刚坐在那皮椅上,花卷就溜了进来,特意在他脚边转了转,嗖地一下跳到他座椅前的书桌面上,惬意地伸开四肢爬在上面。
“怎么,舍不得我们老?你在屋里乖乖的,我们也不过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楚云樵把花卷当成家人一样安抚着。
“喵、喵……”它竞然摇摇头,又伸出舌头来去舔他的脸。
“怎么,不放心?没事哦,放心吧。”他抚抚它的毛毛。
“唔、唔。”它竞然还是摇着头。
“没事呢,花卷,乘风哥哥有我呢!”身边突然响起女孩说话声。
“蝶依?”楚云樵大吃一惊,忙四下找人。
“乘风哥哥,你莫找哦,你现在看不见我的。”女孩的声音又起。
“你在哪去了?这才回来?”他已见怪不怪,
出现这种奇异现像,他也不再惊诧了。
“我到玉莲仙子那里讨茶喝了,离你很近哦。花卷担心你们出去有危险,不过有妹子呢!”她又回答。
花卷一听这话,立马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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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当,楚云樵也上床就寝。
但是一睡着,他就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中,他感觉是到国境边界一个大山里去旅游或是干着什么。
他一个人在山里的林荫路上不疾不徐地走着。
当走到一个大黑色石盘处,他发现石盘下边沿旁有一个用石条嵌成的山泉水井。
井里的水清溪见底,冰凉如玉。
他感到口渴,就停在井边,坐在石沿上,弯腰低头用双手捧着水就喝。
井水入口,沁凉透爽,咽入腹中,更是清肺明窍。
喝够了水,楚云樵就去看那青黑的大石盘,他感觉石上蒙了一层透明的膜。
好奇心起,他在身上去摸,想摸打火机,结果摸出了一盒火柴。
他哧地擦燃了火柴,就去点石盘边缘的那膜,只见那膜被烧了一个小米粒大的孔,火柴就灭了,他扔了火柴头,继续观看着。
看着看着,那被烧的小孔洞中突然冒出一只尖尖的像蜂尾巴的东西,还在慢慢往外挤,接着他似乎看见大石盘膜下有无数的这种东西在动。
楚云樵大吃一惊,似乎感到有巨大的危险即将降临。他翻身而起,扭头往回狂奔。
刚回奔了百十米,身后传来一声轰然的巨响,他忙回头一望,发现那石盘处火光冲天。
他心中很是害怕,认为这是自己用火柴烧了个小孔惹的祸,心中异常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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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好像是公安警察来了,他又走到石盘那里去。
只见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一边在看,一边在说什么。
看见楚云樵去了,那个年长的向他问:
“刚才你来这里的吧?”
“怎么知道一定是我?”楚云樵心惊肉跳,但还是强作镇静。
那警察指着那足印:“通过比对,就是你的足印。”
“我之前是来过,我来喝水的。”他还在辩解。
“这留下的火柴头,通过技术检验,也是你擦性的。”警察又说。
楚云樵顿时无言以对。
过了半晌,他才怯怯地问:“那我是不是麻烦大了?”
“你涉嫌过失致人死亡。”警察回他。
他的心立马拔凉拔凉的。自己是律师,他当然知道过失致人死亡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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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楚云樵似乎在山间一个木结构房内的一张木床上躺着。
突然,他的左手被一只手铐铐住,另一端固定在床架上。
只听门外有人说:“该他倒霉,那人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了。”
楚云樵自觉内心很负疚。
这时,木板壁上的窗户被打开。
只见自己的母亲,看年纪也只有四十多岁,身上背着一个小竹背篼,手里拿着把小锄头,和另外一个也有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站在窗外。
她们俩似乎要上坡去干农活。
只见母亲阴着个脸,很不高兴,也不理他。
楚云樵就问:“妈,你为什么不理我?”
母亲很生气地问:“你为何要去炸了边防哨所,还死了人?”
他大吃一惊,心里疑惑不解:我只是用火柴点了一下那石盘上的膜,只烧了个小孔火柴就灭了的,什么时候去炸过边防哨所?
正疑惑间,只见来了两个警察,后边跟着穿了普通便装的何蝶依。
一个警察忙对他致歉:“对不起,搞错了。这位姑娘提供了有力证据,炸边防哨所的是其他人,你没事了。”
说着就来打开了他的手铐。
他挣了挣发麻的左手,突然惊醒了,原来是梦,自己侧着身子睡觉,把左手压到身子下,酥麻酥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