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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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傅言西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郑義,伤势已经控制住了,烧也退了,但是他一直未醒,傅言西也就一直未出房门,所以傅言西有大把的时间苦思冥想,但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郑義何以伤的如此严重,傅言西想了一下,郑義开始失控,是面具被击落之后,如果他没做烧伤易容,还能理解为怕真面目被揭穿而心慌意乱,可是他既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他怎么会失控而导致自己重伤呢?郑義疗伤的这段时间,外面也在对这次的对战议论纷纷,大部分人认为,两人虽然同时受伤,但是伤势程度不一样,所以应该判定尹襄获胜,但是尹襄却认为她自己输了,两边僵持不下,最终只能认定为平局。二十年后,还以为能给紫荆之战一个结论,结果还是未分胜负。
这天御剑山庄郑義厢房,旭日东升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内,傅言西趴在桌上睡觉,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洒在她的脸上,给人一种安宁美好的感觉,郑義刚醒来,就看到这样岁月静好的一幕,他怕破坏此时的美好,吃力的坐起身,喝了点床边还有点温度的水,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就笑起来,这时候傅言西睡眼朦胧的醒来,看着郑義笑的奇怪,一看他手中的书,脸蹭的一下红了,三下五除二上前夺走了郑義手中的书,郑義看着此时窘迫的傅言西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还看这类书,看就看了,旁边密密麻麻的批注是什么鬼?,不过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改,确实好看不少。”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经别人意愿就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有没有礼貌啊你。”
“不是起来看你睡的这么香,不想吵醒你,我又无聊只能找点东西打发时间了,不过一直以为你喜欢看医书,喜欢诗词歌赋,没成想你也喜欢这个小女儿家喜欢的书籍啊。”
“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女的啊,喜欢这些有什么稀奇的,西厢记流传了这么久,深受喜爱就是证明这类书籍也是有文学价值的。算了不和你扯了,越扯越远,既然醒了,该喝药了。”于是傅言西就端来了一直在小炉子上煎着的药递给郑義,“赶紧趁热喝了吧”
“你也知道,我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无法自己喝药,还是希望本着医者仁心,劳驾傅御医帮忙。”
傅言西也不矫情,随后坐在床边,傅言西一勺一勺专注地喂着,郑義直勾勾地喝着,一时间房间的气氛有些暧昧,傅言西有点尴尬,想赶紧走开,所以就加快了喂药地速度,郑義只顾着盯着傅言西地脸上看,没来得及吞咽,就被药呛得咳嗽了起来,傅言西抱歉的说,“太傅。。。,对不起,我太疏忽了,还是我找人给你喂药吧”,说罢就想转身而去。
然后就被人拉住了手臂,“等一下”,郑義叹气地指着脸上的面具道,“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是谁?”
傅言西顿时感觉说错了话,于是耷拉着脑袋默默地听着,“知道我实际身份的现在就只有你,我娘和师傅,我现在是丁义,不能让人发现我真实的身份,我娘为了避嫌不能来照顾我,所以傅御医有劳了”,说完还郑重的作揖道。
傅言西顿时有些气结,打不得,骂不得,走不得,只能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喂药。郑義看着她一脸纠结,然后又神色淡然的样子,顿时想笑,但是还是觉得顺毛捋得好,安静的喝完自己的药。
至郑義醒来后,丁鹏和兰姨作为师父和师母就进来探病,兰姨看着脸色煞白得郑義,抱着儿子偷偷哭了一场,直言儿子夫君一个个都不省心,一面对着傅言西千恩万谢,一面对着儿子横眉竖眼必须把傅言西娶回家,搞得傅言西焦头烂额,还不能发脾气,郁结于心。
丁鹏兰姨走后,丁襄来探病,自从比试后,他一直反复想着他们的对决,他总是觉得那一剑丁义能避开,何以没避,所以特意解惑来了。
“丁兄,在下实在不解,你明明看到了我的剑招,何以傻傻的硬接。”
“尹兄误会了,在下确实看到的剑招,但是突然面具被击落,一时窘迫,分神了才会没来得及避开。”
“丁兄不像是定力弱得人。”
“尹兄,抬举了,实在是不想在被心爱的女子看到我这丑陋得面容,自惭形秽了。”
尹襄看了看一边煎药的傅言西,一副了然得表情,果然是情字误人,难怪师父说习武之人尽量收敛本心,才能成就大道。
傅言西并未听清楚他们的话语,只看见尹襄怪异地看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熬药灰碰到脸上了?
郑義看着这样的傅言西,宠溺的笑笑,尹襄看着他郑重道,“丁兄,武学造诣颇高,还是尽量不要沉迷女色,领悟至高武学宗旨,才是吾辈武林人士的毕生所求。”
郑義笑道,“各人所求不同,在下相信不久将来,尹兄的武学成就肯定在丁某之上。”
尹襄淡然道,“丁兄客气了,在下就不打扰丁兄休息了,尹某告退。”
随着探病地人的离去,房间顿时又安静下来,傅言西端来准备好的药,一勺一勺地喂药,可能最近两人接触的时间多了,喂药的次数也多,所以也没有最先地局促感,反而似是回到两人退亲之前的相处状态中,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郑義回回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傅言西,傅言西都会不自觉的回望,不一样的是郑義地眼神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一旦被傅言西回望,他就会扭头或装睡,而不像之前会把自己的欲望明明白白的展现出来。
傅言西看着这样的郑義,有些伤感,犹记得初见时,少年的眸子,坚毅而自信,现在这样脆弱而自卑,委实不像原来的他,顿时便心软了,觉得对于一个受伤的病人,是否过于冷淡了些,自己受了情伤变得像个刺猬,对方同样也是为情所困,觉得两人应该好好谈谈,互相解开心结,有兰姨父母在,肯定也做不到相见是路人,那就做回“表哥表妹”的关系,应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