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细察骚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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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第一天上班,心中怀有那么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走进办公室,我带着微笑试图与同仁们打招呼,可是真心回应的除了茹韵婕几乎就没什么人了。
我与大家做着同样的工作,能力虽不算最好但也绝对不差,为人也内敛谦和,可为什么个个要如此刻意冷漠地对我呢?一个无赖校长总是找我麻烦,在背后恣意造谣、污蔑、陷害,我进行正当的自卫反击难道还有错吗?那么多人是非不分,善恶不辨,蓄意跟着构陷有意思吗?
《滕王阁序》里有句“徐孺下陈蕃之榻”,假使有一天我会像徐孺子那样只有陈蕃这么一个朋友,也会毫不在乎的。谁愿意与害你的人在一起为友呢?
气氛虽有些尴尬,但我问心无愧倒也自在,何必去讨好他们呢?
健康的人际关系是建立在平等合作的基础上的,现在则完全悖逆了。普通职场仿佛旧社会的guan场,guan大一级压死人,压不死就要想方设法来害死。这是法治社会该有的现象么?
建guo初期,处处树新风立新貌,人人平等无特权。纵览华夏数千年历史,凡是平等待人的军zhng团队几乎都能打胜仗,改旧朝,比如刘邦,李世民等就是最好的例证。而还没有胜利就严格按等级来享受胜利成果的,最后无一不以失败而告终,比如李自成,洪秀全等。
没有平等就没有自由。如果能好好待我,我自然也好好待人,否则大路通天,各走一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那些同事们始终没有收起恶意的背后攻击,时间正在逐渐失去它原有的沉淀价值,相处得越久反而越陌生,积累的负面情绪越多,反感也越深。
周围邻居们的语言骚扰也没有停止,反而有扩大的趋势,刚开始只是右前方有一男一女,现在左前方和后面也偶有挖苦讽刺的声音。
多么无聊!似乎被无聊的人包围了。我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自己遵纪守法,认真工作,怎么会遭到这么多人的围攻呢?
有一回气不过,直接怒对右前方的那个男人,忍不住爆粗口,那人立刻噤声并没有回骂,也许是心虚怕暴露目标遭报复。
一天晚上排练回来,走在小区柔和的路灯下,突然一个男子举着拳头朝我冲来,嘴里说:“看你还会谁都瞧不起么?今天就来收拾你。”
莫名其妙,在本小区我很少与人接触,何来瞧不起人之说。就在那人的拳头将要落下来之际,我迅速用左手一挡,右拳随即朝他的面门砸去。那人吓得连连后退,急忙说:“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听声音,这个身材中等中年男子就是右前方那个无缘无故的语言骚扰者,如今还要动手,不知谁给他撑腰。
当我要揪住他问明原因时,他竟然跑了。
经过这一回交手,这个骚扰者算是基本住嘴了。但是其他那些人依然如故,似乎有默契似的,不同方向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呼应,使我不想听都不行。
我得仔细留意一下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右前方那个女的应该是吴金忠无赖的亲戚,她多次说一个老师根本无法与校长对抗,应该乖乖地听从她弟弟指挥。吴无赖菜市场那个兄弟已经变了态度,再也不敢放半个狗屁了,没曾想又冒出个鸡婆来。
邻居故意找茬得有多强大的势力啊,一旦激怒翻脸你没弄死我,或许我就要弄死你,梁子结下了这辈子都难化解。
真是扯淡,本来属于个人矛盾,吴无赖居然把全家族的人都拖上阵了。无解的是他这些亲属竟然还会听他教唆出面骂街,同样说些无中生有的无耻谣言,看来整个家族都是一群死不要脸的渣滓。
屋后较远的临近河溪大道那个方位,还有一个中年母亲和她年轻的女儿也时不时地啸叫不要与领导作对,否则就天天骚扰。我从来不认识这对母女,也无法查清她们的确切位置,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的,更不知道她们出于什么动机向一个不熟悉的人起挑衅。
最跌眼镜的是左前方别墅群里的一对夫妻,经过反复辨听我可以断定那个男的就是ju领导仇禾,女的就是他老婆姜绣祯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疯狂,都要放肆,几乎每天都要辱骂、造谣,中秋节也不放过,周末双休也一样。他们的口径、语气几乎和吴无赖完全一致。居然我在学校里任何举动他们都清清楚楚,每每都会进行恶意评价和猜度,显然有人向这对夫妻汇报,这人是谁不言自明。一个校长天天向领导汇报、诬告普通老师,本身就很变态,可是没人出来指责,反以为正常。这种现象是多么畸形。
更令人奇怪的是,我在家里的自言自语他们都能知晓毫无疑问装了窃听器,也不晓得是谁潜入我家偷偷安装的对一个无官无职的没有任何特别信息往来的普通百姓犯得着动用谍报技术么?我将自己的房屋搜了遍,但始终没找到。随后换了锁芯,然而无法摆脱被监听的结局。
有几次也隔空喊话,问他们夫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回答是绝对不能不理校长,必须主动和他打招呼,听从他的一切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