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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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木叶大浴池, 爆了。
不，应该说整条街道连带着木叶村外的部分地区，被剧烈的震动和响声包围。
最前方一路狂奔东躲西藏的白发中年人一脸麻木。
自来也本来只是例行公事的回来跟老师汇报一下最近的情报, 顺便久违的来点能让自己‘身心放松’的休闲活动取取材。
虽然在帮老头子收集情报，但文字创作才是他现在的本职嘛。
一个尽职尽责的作家，怎么能不好好取材呢！
而说到这事，他也是惯犯了。除了小时候翻过车, 后来也只有被纲手抓到挨过打。因此这次他也不认为会有什么意外，大大咧咧的就到了‘风水宝地’, 开始快乐的取材工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若是早知道会遇到这些人，那他肯定不会选今天出现。
但世上从没有如果，他也只能为了保命而抱头鼠窜。
而在他身后, 随着地动山摇的攻击一并传来的, 还有宛如凶兽般的怒吼：
“给我四分五裂的去死吧偷窥狂！”
外面的地面被锤出一个大坑，蜘蛛网状的裂痕一直蔓延到浴室的木质墙壁。
四起的硝烟正前方，是以正在以非人类速度奔跑的白发男性。
因为跑的太快，人们难以看清他的容貌，只能注意到那头白色的长发, 还有一身显眼的红色外衣。
而在他身后, 则是数个穿着简单却杀气冲天的女性。
她们的怒火是那么鲜明，几乎能让人看到实体，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本能的退避三舍。
最前面的男人分出分|身试图误导她们的追击方向。
但没有用。
宇智波的火遁出神入化。
红发女性的怪力甚至没给那些□□留下一点存在纪念的机会。
一拳又一拳，地面上出现了宛如被陨石砸过一般的坑洞。他们经过的区域，就宛如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
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性虽然没有什么杀伤性的表现，但她总能最精准的发现男人的伪装, 以最简洁的语言给另外两人指引道路。
就像个无情的引路机。
——到底怎么发现的啊？
但最要命的还不止这些。
除了三位年轻女性之外, 还有数位年龄不同的男性也跟在他周围抽冷子。
其他人就算了……
“怎么宇智波也在啊！？”
你们宇智波不是从来只在自己的族地跟自己人玩儿么？？？
什么时候也跑来公共浴池了！？
自来也在心里咆哮的同时, 顺便躲过一个卷发宇智波刺来的苦无。
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出手的角度却很刁钻。如果不是因为他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战士，说不定还真可能要中招了。
没等他思考完，人就又接着灵活的一个拧腰呈s型闪过另一个宇智波带着火花的手里剑。
这个孩子更小，但手里剑和上面的火花可都不是‘过家家’的玩具。
中招肯定是要受伤的，
然而这一前一后两个看似极为精密的杀招，却都只是佯攻。
刚刚被他闪过的手里剑和苦无上其实都捆着钢线，这些遍布在他周围的钢线，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什——”
白发男人面露惊慌，似乎万万没想到两人还能有这样的后手配合。
第一次这样正式对敌的鼬的小脸上不禁浮现了丝丝喜色。
“鼬，别放松！”
然而下一秒，伴随着宇智波止水的提醒声。白发男人裂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消失在了钢线编织成的天罗地网中
。
原来那竟然只是个影分身。
“被他逃了么！？”
慢了一步赶来，身上甚至只来得及围着浴巾的迈特凯一脸愤恨。
“可恶！要是我能再快一点……”
他满脸的不甘。
既有对偷窥狂的愤怒，也有对自己竟然没能派上用场的不满。
“我太松懈了……好，今天就倒立走回家，然后再做一万个单手俯卧撑！”
少年没有一丝犹豫，当即给自己加了个码。
而逃跑的当事人·自来也此时正拍着胸脯放松。
可怕可怕。
一阵子没回村，村里的孩子都这么恐怖了么？
尤其两个宇智波。
有多大？看起来还没上忍校吧。
这个年纪就能做到这种能程度还有配合。
宇智波怕是又要起来新星了。
不过问题不大，他是谁？他可是自来也大人。
这种事没做过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被几个后辈捉住？
那他虫合虫莫的仙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然而他刚松口气的时候，一阵风拂过身边。
“水门啊？”
自来也当然知道来者的身份——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他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对方也没有隐瞒身份的意思，爽朗道：
“师父，好久不见。”
青年灿烂的金发上还带着水汽，水沿着头发垂落，最终在发尖聚集到一起，坠落下来没入衣领。
“好久不见啊水门。”
自来也放松警惕跟自己久违的徒弟打招呼。
“听说现在你已经是老头子重要的左膀右臂啦？恭喜啊。”
“哪里，承蒙大家的信任罢了。”
青年脸上还是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但他抬起的手，却是按到了自家师父的肩膀上。
“你也太谦虚了，能被信任，本身就是你实力的证明。”
自来也一开始也没在意。
甚至还顺着他的话题回应了起来。
“老头子可不是那种随便谁都信任的人。”
言下之意，一定是因为波风水门值得信任，才会信任他。
“啊哈哈哈，大概就是这样吧。”
波风水门脸上的笑意加深。
“那我也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啊。”
——？
什么意思？
自来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学生的手从放在自己肩膀上起就没有下去的这件事。
“水门？”
“抱歉了师父。”
嘴里说着抱歉，青年脸上却看不到一点愧疚的表情。
“毕竟，我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啊。”
自来也终于回过味来。
好家伙，合着这个‘大家’，不是指老头子那些人，而是说那些煞神一样的女性么！
自来也当即就想故技重施跑路，再怎么说他也是师父。总不至于被徒弟按住就束手无策——那样的话他面子往哪儿搁？
但波风水门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行动似的微笑着道。
“师父，我已经刻上了飞雷神的印记。”
——言下之意，不管你逃到哪里都是没用的。
自来也：“……”
不孝徒弟。
他怎么会教出来这样的不孝徒弟？
但要是就这样放弃挣扎，那他就不是自来也了！
所以自来也仍然迅速挣脱了徒弟的桎梏，摆出poss：
“我可是虫合虫莫仙人自来也大人啊！”
“哦？原来偷窥狂竟然是鼎鼎大名的自来也大人啊。”
阴森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仿佛怪物一般张扬的气场，和飘扬飞舞的红发出现在自来也身后。投下的阴影将他整个笼罩起来。
“玖、玖辛奈啊……”
自来也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起来。
“虽然不觉得‘三忍’的自来也大人会做这种事，但……”紧接着，黑发的知性美女也走上前来。
同平时不同，一双猩红带勾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向对方。
她娇美的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都充满了冰冷和杀意。
宇智波美琴双手中出现的，也不是锅碗瓢盆这些充满家庭气息的东西。
而是苦无手里剑这些属于属于忍者的‘杀戮浪漫’。
“既然是自来也大人的话，肯定不会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吧？”
她再一次逼近。
“怎么会呢。”第三个声音响起，带着圆眼镜的年轻女人笑眯眯的看了过来。
“那可是自来也大人呢。”
没错！
自来也突然来了精神。
这时候还有人替自己说话……好人啊！
然而他还没高兴，就听到那人后面的话：
“他当然会好·好·地承担起责任的嘛。”
与其说是‘承担责任’，她这个语气更像是‘就地正法’……之类的。
戴着眼镜，人畜无害的孤儿院院长露出亲切的笑容。她手上也亮起医疗忍者那常见的，代表了生机的绿色查克拉。
但作为曾经长期跟医疗忍者组队的人，自来也比谁都清楚，那绿色的查克拉能有怎样的杀伤力。
“对吧？”x3
“……”
波风水门捕捉痕迹的后退几步让开位置，然后转移开了视线。
那天，剧烈的声响和震动持续了很久很久。
据说有人听到了男性的惨叫。
但那声音太过缥缈，也没有什么能判断为是人类语言的字词，所以最终也只是被当成了一些像传说故事一般的杂谈。
——至于木叶某大人物因为创新忍术失败而受了重伤这类的传言，那就是后面的事了。
对雨月来说，只是泡着泡着澡然后人就都冲出去了。
她到是想出去，但眼前还有好几个同样一头雾水的孩子们，她只能先放下那边的事，专心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们。
不过好在孩子们都很乖巧，自理能力也都很强。
大人离开，他们就都自己乖巧的清洗自己，突出一个乖巧能干。
雨月确实的松了口气。
这边雨月带着女孩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药师兜也带着男孩子们洗完澡走了出来。
一个不少，井然有序。
也不能说一个不少。
忍者出身的几个几乎都跑了出去。
不过毕竟是在木叶村里，只是抓一个偷窥狂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的，雨月不是不偷窥狂的气。
只是抓人这种事，还得要专业的来。
雨月捋了捋还带着水汽的头发。
至于事后……
那就是时候让专业的来了。
然后，一个五花大绑鼻青脸肿，一看就伤得不轻的男人就被带到了雨月。
老实说，这个样子确实解气，但也相当吓人。
总感觉他下一秒无了都不奇怪。
“……我先确定一下，人真的还能活下去么？”
这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
怎么看都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专业团队带走了啊。
“没问题的。”
回答雨月的是宇智波美琴。
秀美温婉的家庭主妇一如既往带着柔和亲切的笑容。
“自来也大人可是三忍之一，绝对不会被这点小伤影响的。”
——这都快肿成两个猪头大了还小伤？
雨月再次刷新了对忍者的认知。
那对忍者来说什么才是‘重伤’啊，真·下一秒就要没命的那种嘛？
不过话说回来，雨月万万没想到这个‘偷窥狂’，竟然还是个似乎在木叶很有身份的人。
该说什么？
这就是忍者世界里有钱有势人的怪癖？
“雨月小姐想怎么处置他呢？”
药师野乃宇作为代表发出询问。
“……我来么？”
雨月指了指自己。
“您作为受害者，又是这次活动的主持者，当然有这个资格。”
三位女性完全没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笑眯眯的给雨月提供各种建议。
药师野乃宇甚至一推眼镜，提供起了各项情报。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
就连他小时候被土遁埋进土里，从房檐上掉下来这些事情都每一放过。
如果不是自来也反应快制止了她，自己过去被纲手打断六根肋骨和手腕，内脏也数出破裂的黑历史都要被挖出来了。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如此可怕？
自来也用中的像乒乓球大的眼睛看向对方。
有时候比起战场上能够面对面战斗的敌人，这样清楚你过去一切黑历史，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它们念出来的人要更加可怕。
毕竟前者最多就是头点地留个碗大的疤，后者却是公开处刑，而且是活多久就跟着你多久的那种。
只要你活着，就还会有人记得这些黑历史，并且会时不时被拉出来讨论。
“瞥嗦了。”（别说了）
自来也顶着一张像是探进过马蜂窝的肿胀脸发出含糊的叫声。
旋涡玖辛奈也‘体贴’的道出了自来也的身份……甚至于他在写书，其实是个作者的这些事。
虽然没有进一步的暴力行为。
但在场的男性——不分老少，都齐齐的一个哆嗦，用敬畏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各位女士。
可怕。
太可怕了。
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她们。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不怎么说平时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就是最恐怖的呢。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这波真得感谢自来也大人大公无私的奉献了自己为大家趟雷。
不然万一哪天落到自己身上……
嘶。
“不仅如此，还是有着《坚强毅力忍传》这样作品的知名作家。”
“他是作家？”
雨月大惊。
“没错！”听到这里，自来也又可以了。
“我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虫合虫莫仙人兼畅销作家。”
提到这里，他身上不疼了，说话也不含糊了。
显然十分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既然知道，那还不……”
“自·来·也大人？”旋涡玖辛奈的红发再次无风自动。
“还不什么呢？”
“还不……”
自来也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又萎了下去。
“没、没什么。”
然而雨月却是眼前一亮。
“真的么？”
知名作家……换言之，就
是有自带流量粉丝的人呗？
那就很妙了……
只可惜这个作品听起来就不像是个大ip……
不对。
其实也可以啊。
雨月灵光一闪。
反正她现在的商品也是借用了忍者的形象。
那忍者的故事就完全可以拿来一起联动做ip啊。
正好他本来就是有名气的作者。
那塑造起来就是事半功倍了。
他勤劳点一年写个三四五部，自己这边就可以更新三四五个版本。
同时还可以出季节限定、区域限定、活动限定再加上各种特典。
比如新年、夏活、泳装。
可惜忍者世界节日有限……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雨月越想越觉得这是妙事。
但她脸上却没有显现出来，仍然木着一张脸，一副准备去讨债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自来也。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
“我对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竟然会做出如此行径表示愤慨和遗憾，但在座的各位都是慷慨大方的人，还不至于因此而判您死刑……对么？”
雨月说着，看向周围的几人。
几人对视一眼之后，对着雨月点了点头。
表示赞同将雨月的说法。
“那样一来，我认为自来也大人只要能赎罪，我相信大家还是愿意给您一个改正机会的。”
自来也：……
本能似乎在报警了。
“正巧我们现在有一个新项目准备上线，相信自来也大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无偿帮助我们的，对吧？”
雨月笑着凑到自来也面前，在个别词汇上加重了语气。
少女的微笑亲切且甜美。
但在自来也眼中，却宛如地狱来的恶鬼。
他试着看向自己的徒弟寻求一些帮助。
然而那有着漂亮金发的亲切青年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移开视线，来到老婆身边嘘寒问暖。
自来也：？
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就这么对师父见死不救？
他的视线又扫过其他在场的男性。
那几个宇智波先不说，其他人。
锅盖头少年一脸愤慨，身为自己徒孙的旗木卡卡西露在外面的单眼流露出了怜悯同情但无能为力的眼神。
——天知道他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表达用一个眼神表达这么多含义的。
至于被他投以最后希望的老师的儿子……
猿飞阿斯玛流露出自求多福的表情，然后扭过头。
似乎不忍继续看下去。
自来也：……？？？
这都怎么回事？
他不就一段时间没回来木叶么？
怎么这木叶的人就都变了模样？
看到同胞受难却都袖手旁观？
“那前提得是我能做到的……”
“你当然能做到！”
雨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
“你可是三忍的自来也啊！”
“还是知名畅销作家，这件事完全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如果连你都做不到，那别人就更不要想了！”
少女说的那么肯定，就连自来也自己都觉得好像很靠谱了。尤其在其他人都表现出奇怪样子的情况下，有人这么认真的对待自己，本身就是件让人动容的事情了。
——虽然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着到底是个什么工作。
“相信我，你的潜力是无穷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
这么肯定？
“有朝一日，你的
名字一定会火遍大江南北，传遍全世界！”
雨月斩钉截铁的道。
“只要你跟我合作。”
“……那、那也不是不行吧。”
“要我做什么？”
“就继续您的老本行，写小说就可以了。”
“……哈？”
“我会给你题材和脚本，只要你按照这个方向去写然后出版就好——其他的宣传推广工作我会搞定。”
自来也一头问号。
但话说回来，写作不是应该写自己的故事么。
这种指定题材内容的做法……
不是他自来也的作风啊。
自来也有点犹豫，但雨月的脸却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自来也就听少女轻飘飘地对自己道：
“毕竟自来也大人也不希望今天的事传遍全世界，让三代和整个村子为难吧？”
那一定是魔鬼的低语。
雨月商店的团建，虽然稍微发生了一点意外，但总体来说还是十分圆满的画上了句号。
大家都收获了满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有一个人，稍稍有点受伤。
嗯，物理意义上的。
自来也躺在病床上，用仅存的一只手查看雨月给他的临时需求单。
说是‘仅存’倒不如说是药师野乃宇为了不耽误他看雨月小姐的需求单而特地把伤的最轻的那只手重点治疗了一下。
其他的部分。
比如破裂的内脏、脱臼骨折的双腿和剩下一只手，基本都维持在了‘治疗，但没完全治疗’的状态。
当然，对忍者来说这些伤都不是什么必须关注的致命伤。
只是这个结果……
“木叶的女人们什么时候这么凶了。”
自来也忍不住小声咕哝。
“木叶的女性一直很凶。”
熟悉的嘶哑声音传来，自来也忍不住看向门口。
就见门口阴影处走来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长发身影。
“大蛇丸……”
“先声明，也不是我想来探病的。”
大蛇丸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手中探病用的果篮丢到了自来也身上。
正中他先前被殴打导致内脏破裂的地方。
“噗——”
二次受到重创的自来也好险才没喷出一口鲜血。
“你这是来谋杀我么！？”
“当然不是。”
大蛇丸挑眉，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向躺在床上的自来也。
“是雨月小姐的新项目，需要你我合作。”
“哈？合作？”
自来也不解。
“合作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蛇丸漫不经心地道。
对于雨月小姐时不时就出现的新需求，大蛇丸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再次要跟自己的‘老队友’合作。
这让他多少有点心情复杂，同时还很想劝说一下雨月小姐，最好换个合作对象。
虽然大蛇丸就像相信自己的技术一样相信雨月在商业上的天赋，但说道自己这位老队友，那真就是有一万种不满和意外了。
怎么看都不是个优质的合作对象。
大蛇丸顿了顿，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他，然后阴恻恻的道：
“自来也，你一定不会拖我的后腿吧？”
虽然他说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疑问句。
但自来也分明从中读出了‘敢拖我后腿，就弄死你’、‘你最好不要给亲手了结了你’的含义。
自来也……自来也更迷
茫了。
他几乎要落下成年男人珍贵的眼泪来。
木叶到底怎么了？
那些人就算了，怎么自己的老队友都成了这个样子？
这难道是在针对自己么？
自来也怀疑人生的这段时间，雨月也没有闲着。
虽然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增加项目。
但涉及到‘ip’，就注定它日后会变成大方向、大制作。
这就让雨月不得不小心准备了。
一旦有了成型的ip。
那么‘英雄蛋’还有‘人偶’，就都不会再是现在这样小打小闹的产品。
而是会正式被并入‘周边’这个大项。
而众所周知，周边。
那就是实打实的抢钱项目。
任何一个ip都可以衍生出无数的周边。
从手办到徽章到毛巾到色纸到立牌……
甚至于文具水杯盘子抱枕这些日用品。
就没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名气大了甚至还可以跟现有的品牌出联名出限定。
只要她想，甚至可以每个国家都出一种限定。
再进一步，还可以出五大忍村联名款。
想要攒齐一套，就得五大忍村都各走一遍。
甚至于收集人如果是忍者，她还可以在各个地方设置专门的任务，完成了之后才能拿着兑换券去兑换。
再黑心点，甚至还可以在兑换这里设置盲盒。
整个三四款放在那儿，而兑换券一次却只能兑换一个。
想要集齐一套，就得多次重复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白嫖一波劳动力，还能保证限定周边的入手难度。
从而保证其价值短时间内不会贬值。
至于对任务的管理执行……各个忍村都是老手了，懂的比自己多。
谈妥合作之后交给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至于忍者不能在其他地方工作这种事……
白嫖的劳动力都不要，那忍村领导真的是脑子坏了。
就算害怕他们趁机打听自己村里的秘密。那不让他们做村内的任务不就好了？
忍者接任务也不是天天就只在村子里打转啊。
比如帮承包商种地呢？
运货呢？
修补房屋或者船只桥梁呢？
再不济也能去商店当一天免费店员什么的吧？
这些又不会影响到他们村子保密，干嘛不能做。
只要眼里有活，这世上多得是可以拿来委托又不影响自己的工作。
再说了，本身不也经常接跨过任务么？
至少雨月知道的就有木叶接风之国的任务或者田之国的任务。
雨月相信这些忍者首领还没有头脑僵硬到这个地步。
雨月美滋滋。
雨月算盘打的噼啪响。
雨月抓紧了宇智波止水的手。
“止水！我们要赚大钱了！”
少女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就像照亮黑夜中的光。
而他喜欢这样的光明。
于是少年也笑了：
“那真是恭喜您了。”
雨月却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怎么会是恭喜我呢？当然是我们啊！”
作为首席助理，怎么可能亏了他的份呢？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一个自来也开始工作。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恶魔，自来也伤成那样，她还是会给对方修养时间的。
因此这个会谈，就被雨月体贴的订到了后天的上午。
还躺在床上的自来也得到消息之后，
缓缓地、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这也叫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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