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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寝灵异事件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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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的味道并不难闻,学校特地在容易散发气味的当风口摆放了大量专用燃式祛味剂。

才发生过性质恶劣的命案,校园里空空荡荡,四处弥漫着枯朽低靡的气氛,他们所在的一楼仓库里人员流动更少。

烙铁一样滚烫的手从他小腹前面绕过,灼热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迸发出极为强大的男性力量,将司绒往隔间里生拉硬拽。

瘦长有力的指节牢牢捂住了他哆哆嗦嗦熟红的嘴唇,司绒叫喊不出来,长睫上挂着几滴透明泪珠,“呜呜”地挥着拳头小幅度地挣扎反抗。

隔间门“啪”地一声,掀起一阵热风,就在他眼前一气呵成地关合上。

司绒心里一沉,非常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心头。

为什么运气这么差……还以为自己逃出了狼窝,谁知道又掉进了另一个变态怪物的巨穴。

司绒倒霉地眨眨琥珀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的薄红,粉湿唇瓣在手指挤压下移位变形。

粗重夸张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健康的小麦色双臂像条铁链把他狠狠拴住,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他被堵着嘴唇,没办法说话,男人也很刻意地,压根没有要和他交谈询问的趋势。

司绒前面贴着冷冷的僵硬门板,后面笼罩了一座火山,经不住冰火两重作用的同时拷压,他脸色变得煞白,白腻小腿打了个颤。

眼泪汪汪地侧着霜白雪颈,圆润肩膀颤颤巍巍,皱着秀挺鼻尖和眉头,嘴巴被捂狠了,长久不说话,嘴角淌出一点口水痕迹。

男人手心湿了一下,短暂地放开他,挺拔鼻骨凑上去,嗅闻了一下,幽黑的眉尾一挑,眸光冷厉中透出痴缠。

竭力克制着别表现地太过分,不要真把人吓坏了,男人没有吃掉掌心斑驳晶莹的水渍。

司绒嘴唇很酸,好不容易在禁锢中逃出生天,扭头去看对方的脸,气恼的斥责道:“死变态……放开我!”

他还没能来得及看清楚,余光里只瞥见他微覆短小青色胡渣的紧绷下颚,就被大手捏着后颈转头。

嘴里也被强硬地塞进了一团黑色布料,司绒嘴唇很小,全部堵住也还剩大半棉布在外。

司绒两只手腕被背着抓住,毫无反击之力。

他定睛细看了会儿,口腔里也淌开一股浓郁咸涩的味道,这是……

他不要吃在嘴里,脏死了。

“系统,你找到了道具没有!”司绒泪眼朦胧,视线里一片模糊。

“我也太惨了,你快点……”司绒再三催促。

0528:【马上,再一分钟,我调用权限兑换一下。】

司绒睫毛颤着:“那好吧,你真的快点啊。”

谈话间,体形大概是他两倍的变态男蹲了下去,一手笼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放在滑腻的腿上。

他还想做点什么,动作举止间都带着危险。

0528及时出现:【你积分用空了。道具使用步骤是,闭眼放空五秒钟。】

司绒没有闲心过问具体是什么道具,也不在乎自己的积分有没有剩,保命要紧。

他听话地闭上眼眸,抖落掉一颗无色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下巴滑落进白皙的颈间。

失神离开的最后一秒,匍匐在他腿边的男人朝他伸手,哑着声:“别走……”

司绒再睁眼时,看见熟悉的床铺和陈设,又回到了他和封白同住的宿舍。

此时宿舍楼外恰好响起下晚自习的铃声,一贯鱼贯而出的热闹场景在今天没有出现,跳楼、自杀、死人总归不是能令人无动于衷的词汇。

司绒朝自己的床走了两步,疲惫地坐在边上,双手撑在两侧,表情略显气恼。

“你刚刚用的什么道具?好管用。”司绒蔫巴地问。

0528:【‘瞬移’,会帮助使用者脱离有危险的地方,但由于开发程度有限,目前输送到达的地方很随机。】

司绒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哦”了声,软软地往后倒在了被子上,神思却越来越清明。

越想越觉得那个变态男人不对劲。

他的动作习惯、用力方式,都和当晚的‘小七’如出一辙,司绒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的白炽灯,曲肘遮住一只漆黑瞳仁。

这场游戏里,已知不止一个boss,且其中一个是试图囚/禁他的纪京瓷,另一个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是谁。

但司绒总觉得和变态男脱不了干系,除开逃生游戏本身的残酷淘汰方式,他现在最心有余悸的就是这个‘小七’。

纪京瓷和他有什么关联,关系又如何。

司绒想地脑袋痛,闷声道:“好烦,我要是能永远当小咸鱼就好了。”

0528没能第一时间回应他,超越人类智商的人工智能嘴巴也突然变笨,最后只放缓声音:【司绒,你很聪明了。】

很多东西都猜测地直击要害。

男寝走廊外零散传来混乱的脚步声,惊惧的阵仗很是小心翼翼,以小团体的方式成群出没,以便应对不测时人多力量大,也能集思广益。

司绒倒不怕,游戏暂停期间,按照公告是不会发生其他意外。

白纸黑字,那也是游戏本身需要遵守的规则。

它与参与‘捉迷藏’的男生约定,尽管他们大都只有被通知的权利,无决定权讨论权,但就如同男生透露游戏存在,单方面毁约,他们会从高空坠成尸泥,游戏本身如果擅自更改决策突然令人丧命,同样会被上级制裁。

已经很晚了,司绒忙忙碌碌心惊胆战好几天,浑身粘粘巴巴的,他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收拾了几件衣服,换好拖鞋,往浴室里去洗澡。

拿着手里薄薄小小的内裤,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唇腔里经久不散的腥檀味,太臊了,和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

司绒耷拉着眼皮打开花洒,稀里哗啦脱掉外套上衣和裤衩,莹白指尖抓着内裤边正准备脱。

浴室门突兀地被拉开,身高腿长一个人站在门口,像一堵厚实的墙,眉间略带汗珠,似乎是跑地很急,青春期的大男生阳光开朗,深邃眉眼带笑。

“要停水了,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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