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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厌体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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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像是印在了我的心中,但她,却不在我的脑海里,因为她已经溺毙…

“你要点什么?我请你吧,第一次…”她微微钩动嘴角,却紧绷了脸上的表情,把那虚伪的微笑透出…

只有那优长的眼睫毛在她的眼里撒下阴影…

“那…我就不客气了,元气桃桃大杯,不加冰,多糖…”这不是为我自身点的…为谁?只有她眼里的泪水在这被灌满死寂的空间里跳动…

“嗯…还有什么要点的吗…”泪珠滴落到镇清咖啡里发出了轻灵的声响…我试图为她拭去眼泪,但手却像断了似的…

“没了,你没事吧…”她像是斗气似的用手臂抹去眼泪,只留得那红唇同挂眼角的星星之光颤动…

“没事,老板!再来杯葡萄果布丁!大份!”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声音大是掩盖不了的…哭吧…在……的怀里…

“你原来也喜欢吃葡萄布丁啊?”我大概是个弱智罢…她噗叽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掩着嘴唇…身子却在抖个不停…

“…你…谢谢…感觉好受多了。”纤细的指尖划过眼角…但那光是驱不尽的…

“嗯…”

“呐,以后每天我们都来这里玩吧。”抱歉,待在女仆小姐的身边…我才不会莫名地想死…

“我尽量…”叫女仆小姐一起来玩吗?和女仆小姐一起买东西,一起玩街游,一起划小船…

“那说好了,明天我继续在这等你…还有,谢谢你选择了我。”夕阳的红刺破云彩直染上了她那艳美的侧颜,似那初生,却是终末。

“时间也差不多了,去万华场集合吧。”老板倚在门口的阴影里冷不丁地说道…

“嗯…”饮料甜品早已打包好搁柜台上立着…

神经驱使着我将饮料先开启…再径直地将吸管放入身后那早已绽开的唇瓣之间…

我望着我那与她通过他物相连的手…是我还是他…

“嗯~味道不错,你也尝尝。”那已被印上一圈艳红的吸管冲击着我的大脑…

“嗯…甜过头了。”她附在吸管上的温暖被我夺取,却又无私地用那本该苍凉的手给予了我那虚伪的温…

“你以后会喜欢的,因为…我会甜哭你!”她荡这那同水波般的赤裙渡到我的身前,再如彼岸花般绽放…回首雯笑真的好美…谢谢你…肯为我回头…

“我应该不会哭的…会笑吧…”所以现在我可以哭一下吗…

“嗯…吃…吃葡萄果…帕尔斯…我…我真的好想你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害怕她啊…但却又想更接近她,想抱紧她,给她温暖…不哭不哭…是她在哭吧,为什么我的视野也被泪水扭曲了…

“小荷…我们重新开始吧…”不…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已经不是我了…像是被别人提着线…

“嗯…”纤弱的她扑进了我的怀里,就像怀抱着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我不配成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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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木碳的熏香和着悠扬闲娱的琴歌笛咏附在颓暖的篝火与清凉的晚风交舞,恰似此时手心出汗粘腻腻的我与格外妖艳的她…

“帕尔斯,你踩到我的脚了!”可能传说中的人在前面舞魂在后面游就是这种感觉吧…这么近距离被她咬了咽喉必死吧…

“哦!对…对不起,我太久没跳舞了…”从她们离去后我便像蛞蝓般害怕像是盐一样的女人们…女仆小姐除外,但她不肯陪我跳…说是我手不干净…不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偷偷摸了下屁股…

“话说…从那之后…你过得…应该不好受吧…对不起,当时我们确实做得过火了…”说实话…我都忘了,当我的身体记得…然后颤抖的腿再一次踩到了她…

“对不起!”但她却没有生气…这是只顾地叹了口气…

“没事,这跟当时…不算什么…对不起了…我们当时都太冲动了,明明你没有任何过错。”难道她们当时踩了我的脚一百遍!?

“…要不还是停一下吧,我真的太久没跳了…”我在想是不是换成:我怕踩疼你比较好…

不,我已经不想再像当时一样了…温柔只留给女仆小姐就行了,因为她对我…也算是很温柔吧…大概…

“嗯…行吧,以后我去找你吧…多练练舞什么的…”我同她旋着转到舞场外时又不小心踩了一脚…我说我是故意的她会信吗?

“抱歉啊…”她只是合拢腿蹲下再慢慢从胸口史莱姆的分裂区间抽出了条应该很奶香的手帕…这用来擦鞋子太浪费了吧…

“用我的吧…”然后很理应地交换了手帕…

“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不闻一下吗?”若女仆小姐是堕天使那她应该是纯粹的恶魔…但这话语却又像有倒刺的枪被从胸口拔出…是日常…我所泯灭的日常…

“…不了…这样不太…”嘴唇被那红润的指头抵住…下一秒要拔了我的指甲吗…

“假正经~不过,只要是你,我都喜…对了!”她像是想起如何把蚊子拔翅废养…

“帕尔斯!你可以再次成为我的英雄吗?”周围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赤烈,而她也同这赤烈燃起…

“英雄什么的…挺羞耻的…还成为什么的…做不到吧…”是曾经的我吗?

“哟~脸红啦~没事的~跟我来吧!你可以的!”她的手牢牢地按住了我手臂的血管,我无可退也无可逃…女仆小姐可以成为我的英雄吗?

“我去买个苹果糖,之后嘛~你懂的!”像是虚假的幻华镜被锤破…从怀温幻华的广场堕到被飘游腥臭层层覆压的阴湿小巷。

她?我像是抛弃玩坏的玩偶,只得以在这腐水恶滋垃圾包浆的阴湿小巷里呆滞…这是要我干嘛?

“救…”两丝像是顽童踩溅瘀水的声音同蚊子般从我的耳边掠过…兴许是这恶臭把“他”熏跑了罢…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保护好你…说说就好,装一下就好,不会做的…她没事的…

“唔…”骨架砸向了地面发出了足以判断骨折的巨响,紧接着是无谓的挣扎、屈人之威和布料的撕裂声…

抱歉,这是我的了断…对我死心吧…我不是他…

我呆立着仰望澄净皎洁的圆月,默默等待一切的结束…但我却在这恶臭腌浸的浊气中嗅到了一些女仆小姐的馨香…

当我抵达时,事情早已完结——衣裳不缕的她正在起愤愤地训斥掩埋真面目的女仆小姐…

“你这家伙!你看看你坏了我什么好事!”有一说一,身着暗灵活面具乌鸦长袍的女仆小姐在背光面黑的情况下挺骇人的…真亏她不怕啊…

“…我懂了!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女仆小姐…你现在好像个变态…

“对呀对呀!就是这样!现在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吧!?”女仆小姐看了眼搁地上躺着的糟毛垢油的中年肥猪大叔…往后退了半步…

“妹妹是真重口味啊…”这我同意!

“……我真是服了!对象不是这个!用你那没用的鞭想一想都知道没这个可能!”女仆小姐没有鞭啊!等等,要是女仆小姐有鞭的话…我好像也可以…

“…那…英雄救美?”我希望美是我…英雄是女仆小姐…

“嗯!”

“这人其实是你自己叫的吧…”那是面包店老板的肥宅二儿子…我记得他应该很白很漂亮来着…

“对呀!”

“妹妹玩得是真变态啊!”这可不关我事对吧…

“这……”

“难道那所谓的英雄是那边那位?”啊…被发现了…但是有女仆小姐在。

“哟,我来了。”只要身直就不怕心虚。

“帕尔斯!你来啦…好像晚了点…”是我的错…可以不要踹那已经躺尸的肥宅吗…他没有错…

“嗯…抱歉,天太黑了。”讪讪地摸了摸耳垂…不经意的…

“是…这样啊,嘛,要不咱们再来一遍?”原本被抓到她脸上的月光被云囚禁,最终只落得一片乌黑。

“抱歉了这位小姐,少爷得回去了,已经到门禁时间了。”月光将云凿了个小洞溢出…但却被女仆小姐的暗灵面具扼杀。

“少爷要是还不回去的话会被老爷处置的。”是会被女仆小姐绑起来鞭打…虽然一点都不痛就是了…

“怎么处置?”女仆小姐将那戴着诡异的面具的头颅探到她的耳旁…似说了些什么怪异——只见她像是被腔火反噬般呼红了脸颊,两条大腿则不知是在颤抖还是在摩擦,只有手在空中不知所措…但有往下的趋势…

“…赶紧带帕尔斯回去吧…”她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但那是浊水…

“嗯!”说句实话,我挺好奇女仆小姐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走吧,少爷。”女仆小姐并未同往常一般牵起我的手,这使我有些闷气…

“等一下…你是帕尔斯的什么人?”原来还没说吗?我可以说是老婆…肠胃在抽搐…

“……狗!”她的脸已经抽成了一颗核桃…嘛…我也是…

“帕尔斯…你玩得是真变态啊…”仔细想了想…还是我作狗吧…

“啊哈哈哈…再见了…”

“嗯!再见,还有…帕尔斯!不可以喜欢男人啊!”还是不要跟她说女仆小姐是女的吧…但这样的误会就有点…她怎么哭了?

“走啦少爷,她只是在脑补一下很凄美的事罢了。”摘下面具的女仆小姐声音也变回了原样…

左手边是春气暖怀载歌欢酒的温境,右手边是寒气刺骨哭凄腐水的堕土…为什么她在左女仆小姐却在右?不,那个世界并不是女仆小姐的融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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