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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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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菊宴到最后,城阳王君都没再露面,只叫了旁的亲友来招待客人,似乎是被气的不轻。

章夫人与宋夫人倒是借着这次,又重修于好。

离开时甚至约了下次再聚的时间。

宋青梧与朋友闲逛一会儿,也从城阳王府离开,带着孟言初一起。

行至街上时叫停了赶马车的丫鬟,与孟言初说,“我去给你买些糕点,带回去吃。”

方才靠在老婆肩上有些昏昏欲睡的人瞬间清醒,精神道,“好,要吃豌豆黄。”

“嗯,桂花酥要不要”

“也要”

“梅花糕要不要”

“要”

“蜜饯要吗”

“要”

感情就是啥都要呗。

宋青梧摇摇头,无奈下车给人买了东西,依照他的指示,都买了些,只是每样挑的都不多,只一两块,省的吃多了坏牙齿。

孟言初也不在意买多买少的,他在意的只有一点,妻主买的。

只要是妻主专门为他买的,每一样都很好吃。

很快,宋府到了。

宋青梧跳下马车,阔步走进去,却是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去问了下人,得知她爹在章侧夫的院子里,直接带着老公过去了。

谁不想吃瓜,尤其是自己吃完瓜以后还能跟朋友讨论一下,这多让人高兴。

刚走到章侧夫的院子,看见院门口竟还有人守着,再仔细一看,哦,是她爹的人,爹爹,赛高

宋夫人的人看见宋青梧来了,根本连拦一拦的意思都没有,纷纷行礼喊人,“大小姐,少夫人。”

“嗯,父亲在里面吗”

“夫人在里面呢,可发了好大的火。”

“行,那我们进去了”

“大小姐请进便是。”

宋青梧刚踏进院子,迎面看见章侧夫捂着脸趴在地上。

她的父亲十分威严的坐在中间石凳子上。

宋隐跪着,脸色难看。

宋父听见宋青梧进来的动静,也只是瞥了一眼,没说她什么。

只是对着章侧夫发难,“本以为给你指派了宫里的公公教养礼仪,能叫你学好一些,没想到你连女儿都教不好,坏了我宋家的规矩”

章侧夫捂着脸,心中纵有不服,却不敢回话,只莹莹落泪。

倒是宋隐,像是绷不住翩翩小姐的模子了,愤愤不平开口,“父亲我小父纵使有错,也该由母亲教训,您怎可动用私刑”

宋父闻言,给身边小厮使了个眼神,小厮过去二话不说又扇了章侧夫一耳光,干脆利落的劲儿吓宋青梧一跳。

孟言初抿唇,似乎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这就是他不能原谅宋家的原因啊。

男子冷肃的声音响起,“宋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身为正夫,我有的是资格教训你小父,至于你,自会留给你母亲教育,我倒要看看,在你母亲面前,你还要如何搬弄是非。”

宋隐脸色一变,咬着牙眼里忍不住倾泻一丝恨意。

却见李行知还不算完,又下令道,

“屏儿,给我打”

“是,大夫人。”

屏儿立刻上前,左右开弓,啪啪打在章侧夫俊秀的脸上,直打的男子不住哭求,两颊红肿,宋青梧都觉得有些看不了,想走了,刚拉上夫郎走两步,门口小厮请安的声音响起,“家主。”

“家主。”

是宋以宁来了。

宋青梧站着没动,章侧夫便哭叫起来,“妻主,妻主救救侍身,哥哥要打死侍身了,妻主”

这脸肿成那样了,发音还能这般标准,也挺难得的。

听见宋以宁来了,宋父才终于让屏儿住手。

从位置上站起来,松缓了些神色,“妻主来了。”

宋青梧跟孟言初也自觉站好,“母亲。”

“母亲。”

宋以宁神色冷肃,声音低沉,“嗯,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她扫了一眼庭院的情况,章侧夫跪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却被她随意的略了过去,最后视线落在宋父李行知身上。

宋父正欲开口,没成想却被宋隐抢了先,只听那女子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母亲,全是隐儿的错,隐儿不该应邀去参加城阳王世女的赏菊宴,惹了父亲不喜,父亲怎么罚隐儿都行,只求父亲,不要迁怒我小父,小父日日在院中学着规矩,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宋隐说着,重重的磕了个头,再抬起时,额头一片乌青。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倒像是说宋父压着她不叫她出头的意思,还暗暗指责他借机为难侧夫。

宋青梧都听出来了,宋父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他冷哼一声,“你自己在城阳王世女面前说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点规矩也没有,可是存心叫人看我宋家的笑话若非我叫你回去,还指不定你能撺掇出些什么来呢”

宋隐脸色一白,但仍跪着,同章侧夫一起,似受了天大委屈般看向宋母。

宋母皱起眉,严厉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一事不是梧儿去的赏菊宴吗,隐儿怎么又去了”

当母亲狐疑的眼神扫到自己,宋隐心里一个咯噔,薄唇紧抿,缓缓露出些苍白的颜色。

宋父看了宋隐一眼,眼里带着嫌恶,冷声道,“大抵是城阳王世女给的帖子,城阳王世女是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宋隐与她一道,莫不是想给宋府蒙羞叫扬州城的人都知道宋家二小姐是与城阳王世女一道的纨绔”

宋隐不敢抬头,眼里恨意难掩,明明同样是宋家的女儿,就因为她是庶出,所以连交朋友都是错的吗

分明宋青梧从前的朋友也皆是纨绔,凭什么到她这,就要被这般羞辱

宋父见她如此,便知她没有明白,声调愈发尖冷,“城阳王世袭罔替,她的女儿有资格做纨绔,你一个庶女,真以为攀上了城阳王世女,就与她一样了吗若你与她一同做出错事,有你在,谁会去怪她你父亲蠢,连带着你也蠢,信不信今日城阳王世女真与玉儿打起来,城阳王君立马说是你撺掇的世女不懂事你自己不要脸,想去巴结城阳王世女,也别拖累了宋家其她女郎”

宋青梧肃然起敬,卧槽竟然还有这个层面的问题,她爹,牛啊,想问题想的真深

宋母听闻这些话,也皱眉看着宋隐,显然不悦。

宋隐被骂的身子一颤,却并不服气,反而拖了宋青梧下水,挺直了腰背道,“可今日长姐也在,长姐与章玉关系素来好,分明她说一句话章玉就不会动手,可长姐却只站在那看着,难道不是丝毫没有姐妹情谊由着妹妹受人欺负吗”

宋青梧

不是,我没说话吗

“你是不是失忆了”

宋隐跪直了身子,颇有一股倔强。

宋父冷笑一声,“妻主,你可听见了,家里这庶女是翻天了,竟要嫡女给她收拾烂摊子,你若得罪了章玉,只能怪你自己攀附权贵,还有眼无珠,梧儿是嫡女,与你怎可一概而论梧儿难道会为了你,跟玉儿生了嫌隙吗你若要权势,合该多读点书,考取功名,而不是想着攀附哪个嫡女。”

尤其还看上了城阳王家的那个,蠢东西。

宋隐只觉被羞辱,心中更恨,却跪着没再说话了。

唯一能惩罚她的,是她面前的,宋以宁,不知母亲是如何想的。

不知过了多久,宋以宁严肃的声音才响起,“你父亲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

宋隐身形一僵,没有说话。

宋以宁便知,她的时辰又白瞎了,本以为给点功夫宋隐许能理清楚,她再问起码能消些气,却不知章侧夫这女儿是如何教养的,竟蠢的这般厉害,幸好不是嫡女。

“哎。”

大家长长叹一声,更有些失望,“宋隐,接下来这一个月,你就别出门了,在家里待着吧,书院那边,母亲会派人为你告假。”

“至于你”

宋以宁看向章侧夫,章侧夫没顾自己,却仍不死心想为女儿说话,“可隐儿还要读书啊妻主。”

“书在哪都能读,在家读也是一样的,至于你,这一个月所有份例减半,皮肉之苦既已罚过,我便不罚了,在院里同隐儿一起思过吧,好好想想,怎么会把女儿教成这样”

按理说,侧室生的孩子,应该放在正夫膝下教养,唤正夫为父亲的,但李行知懒得教,都大发善心让他们自己教,没想到一个个教的这么蠢,连尊卑都忘了。

宋母头疼。

这是一个庶出天生低于嫡出的朝代。

宋青梧只庆幸自己生成了嫡女,因为她觉得她也挺蠢的,只因是嫡女,母父才多有宽容。

宋母与宋父正要走,忽又停下,扭头看她们,“还站着做什么,你们两个打算留下来跟章侧夫一起吃饭”

宋青梧赶忙拉着夫郎跟上,嬉皮笑脸的,“自然不是,要吃也是跟母亲父亲吃,与旁人的父亲吃饭有什么意思呢。”

宋父被她一闹,怒气消了不少,笑骂道,“那也不见你来我的院子用膳啊,今日可要过来”

“行啊,我跟我夫郎一起去父亲的院子讨口饭吃。”

她开玩笑般,几人越走越远,徒留宋隐,眼里的恨几乎掩藏不住,章侧夫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关切问她可有跪疼了膝盖。

她才站起,恨意汹涌间,将自己的父亲也吓了一跳。

“宋,青,梧”

走远的宋青梧,忽然就打了声喷嚏。

宋父责骂道,“可是着了风寒平时也不知注意些。”

“是女儿的错,女儿平时没有多加注意。”

来到这以后宋青梧最先知道的一个道理,就是不要试图跟男人争论,对方只会觉得你狡辩,于是更加生气。

哎,她太难了。

两人一道去宋父的院子里蹭了餐饭,中途孟言初不知道为何突然不悦,一出院门宋青梧就开始哄,“我的小祖宗,又怎么不开心了”

男子眼睫低垂,神色分明有些落寞,却怎么也不肯说话,直到走远了,他忽而在假山旁停下不动。

宋青梧

“怎么了”

两人只是吃饱喝足在院中闲逛,因此身边没带任何丫鬟小厮,孟言初有此做派旁人也看不见。

他只是有些兴致不高的靠在假山上,声音低落,“今日父亲让人打了章侧夫。”

宋青梧回想了一下,默默猜测,“嗯,吓到你了吗”

她过去,孟言初就靠进她怀里,轻轻点头,又蹭了蹭那柔软衣领,闷闷的问她,“如果有一天你父亲也这么打我怎么办”

宋青梧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人是因此而不悦,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怀里娇软的夫郎,问他,“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我父亲对你很凶吗”

夫郎声音娇软中藏着一丝真切的惧意,“就是想到了,妻主,我害怕。”

这一世这般幸运,这般好,他碰上了妻主,若不然,同前世一样,那真是不如死了干净。

男子的思维不知不觉发生了转变,现在让他回到没有宋青梧的时候,他真是连仇都不想报了,直接死了算了。

宋青梧果不负他期望,听他这样讲,也没有责怪他揣度自己父亲,反而把人抱在怀里,只将那张软嫩的小脸挖出来,又蹭又亲的安抚,“不会的,父亲不会打言初的,妻主也不会让父亲打言初的。”

孟言初看着她,又问,“若是父亲执意要打呢”

宋青梧挑挑眉,“那就让他先打我,反正不许打言初,我的言初细皮嫩肉的,破个皮妻主都心疼。”

孟言初眼睛亮了,猛的钻进宋青梧怀里,莫名委屈,“妻主,你真好。”

“这就好了你对好要求未免也太低了,对我就算了,对旁人可不许这样。”

他就是要求低,人家随便说两句好听话他就觉得人家好,估计小说里女主救他出囹圄,还帮他报仇,他心里肯定觉得女主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哎,这习惯不行,得改,眼界要高一点,不能人家随便几句好听话就被骗了。

但孟言初没这么蠢,他投身在宋青梧怀里,柔软的胸脯被他蹭了又蹭,他乖乖的,嘴巴贼甜,“只会觉得妻主好,旁人都没有妻主好。”

这话谁不爱听反正宋青梧爱听极了,当下心软乎的不行,将人一把打横抱在怀里,一手搂着肩膀,一手抱着对方的腿弯,“今日走这么些路腿可酸了这是奖励你的。”

孟言初微微用力勾住宋青梧的脖子,一阵风吹过来,将他没有束起的发丝全往宋青梧身上吹,与她的头发缠到一块儿。

男子软声问,“是因为我说妻主好,所以才奖励我的吗”

“嗯其实是心疼你,走了这么多路,怕你累着。”

这话更动听,孟言初白玉似的耳朵红了些,眼睛却亮着,“妻主心疼我吗”

“嗯,我喜爱你,自然会心疼你。”

想着想着,她又决定跟孟言初讲个道理,“你若喜欢一个人,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嘴上说说的情话是最不值钱的,知道吗”

孟言初抿唇不悦,“我只喜欢妻主,旁人我都不喜欢。”

“呵,世间如此多人,当真只喜欢我一个”

孟言初窝在人怀里猛点头。

宋青梧笑起来,“那感情好,你要是敢喜欢旁人,我就把你扔进后面的池子里喂鱼。”

男子全然不怕的靠在宋青梧肩上,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般,“随你,反正我也不会喜欢旁人。”

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起码现在听了就是挺高兴的。

宋青梧将人一路抱回院子,吩咐人熬了热热的鸡汤,下午可以喝,接着将人送到软榻上才松手。

“今日可累了给你揉揉腿。”

“嗯,有一点累了。”

孟言初娇声娇气的,宋青梧立马坐在一边,抬起他一只白皙纤细的小腿就揉捏起来。

男子有点害羞,可跟想与她亲近。

直到下午,前院的人来叫宋青梧去练武。

宋青梧ovo

“今日也要练”

她以为今天可以放松一下

那小厮似乎知道宋青梧会这么问,毫不犹豫转达了宋母的意思,“家主说,练武之事不在于一朝一夕,既开始了,就一日都不能停。”

宋青梧

孟言初心疼她,皱了皱眉,“可妻主还没用晚膳。”

小厮抬头看了眼天色,惊讶道,“少夫人,如今天色尚早,还没到晚膳的时辰呢,且家主那边,也是有饭吃的。”

不至于饿着咱府里唯一一位嫡小姐昂。

孟言初咬唇,没有话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妻主被人带走了,虽对方说半个时辰后就回来。

可半个时辰也很久。

正是热恋期的小夫郎格外黏人,一刻都离不得妻主,这会儿人才走了一刻钟呢,孟言初就坐不住了,正巧小厮央儿端了一盅热热的鸡汤进来,请示道,“少夫人,鸡汤好了,您要喝一碗吗”

孟言初眼睛一亮,立马整了整衣装,细细抚平褶皱,下榻道,“你端着汤,与我去前院。”

小厮不知要做什么,只得听从主子,“是。”

孟言初重新穿上软靴,快步出了院子,往前院走,不一会儿,正练着枪的宋青梧就听见丫鬟传话,“家主,少夫人给小姐送鸡汤来了。”

宋以宁也十分惊讶,挑眉看向宋青梧,“你叫他来的”

宋青梧挠挠后脑勺,眼里一片茫然,显然对这事并不知情,过了一会儿轻咳一声,“没有啊,许是我夫郎怜惜我练武辛苦吧。”

“哼,你们倒是要好,行了,让少夫人进来吧。”

“是。”

下一秒,孟言初出现在长廊,身后跟着一小厮,端着汤。

宋青梧忙放下枪迎过去,刚刚辛苦练枪的苦闷都没了,反而有些高兴,“你怎来了不是说累了”

“妻主午膳没用多少,侍身怕妻主饿了,恰好小厮做了鸡汤,便想端来给妻主垫垫肚子。”

“午膳没用多少”

宋母语调上扬,她分明记得她女儿足足吃了两大碗饭的,菜也吃了不少。

面对婆婆,孟言初笑意不多,收敛了些,只是福了福身子低头道,“确是用的少了,侍身恐妻主下午会饿,便想给妻主送些汤水来。”

往日都是能用碗的。

“你倒是颇为照顾她,罢了,梧儿,你夫郎特意来一趟,喝汤去吧。”

“好嘞,娘你人真好。”

宋母面无表情并打飞这张好人卡。

小厨房煨了许久的鸡汤,味道鲜浓,还未喝上就已闻着香味了,宋青梧忍不住凑近,看孟言初纤纤玉手微动,替她盛了碗汤,里面还有一只鸡腿。

汤被放下,孟言初软声,“妻主快喝,还是热的呢。”

男子只在面对宋青梧时,会少些冷淡,多些乖巧,隐隐甚至有几分讨好。

这人听话时,宋青梧素来是极宠他的,见状也动手,给孟言初盛了一碗汤,并将自己碗里的鸡腿拎了过去,“你多吃些,养了这么久还是不长肉。”

“长得,只是长得慢一些。”

孟言初低头,一边轻声反驳,一边乖顺吃鸡腿,他也想长胖一些,妻主喜欢他胖一些,他想多一点,能让妻主喜欢的地方。

两妻夫就坐在不远处喝鸡汤,老母亲站在庭院里瞪她们,她们也毫无所觉,简直没礼貌

宋母重重咳了两声,宋青梧茫然抬头,“怎么啦,娘。”

宋以宁呵。

“无事,喝你的汤吧,喝完以后加练半个时辰。”

宋青梧

“啊,不是说好了一日只练半个时辰吗”

女子语气明显有些失望。

然宋母特别狠心,“谁跟你说好了,练成这样还好意思说只练半个时辰,正巧今日你夫郎也在,便叫他陪着你练吧。”

宋青梧可怜巴巴的吸溜一口汤,一会儿垂头丧气的向母亲发出邀请,“哦,那你要不要喝鸡汤,我去练武,你坐在这喝。”

一小碗鸡汤只够宋青梧慢慢喝口的,一下就没了。

孟言初原本一点一点吃的很慢,想多陪她会儿,然一听自家妻主要把婆母喊来一块儿喝汤,他皱了皱眉,忙加快些速度,很快便喝完了一碗汤,站起身退去一边。

见女儿还能记得自己,不算有了夫郎忘了娘,宋母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轻哼哼一声坐过去,指挥着宋青梧出枪与招式。

“我宋氏的枪法,枪出如龙,出枪要快,招式要灵活多变,收枪要利落,宋青梧,刚刚那一招再练一遍,不许偷懒”

严厉宋母一眼看出自家女儿的偷懒,招式都只是软绵绵的点到位就行,毫无力道可言,登时怒了。

宋青梧一被骂,只得认真起来,却不知专心耍枪的她,在孟言初眼里比四殿下还漂亮。

女主自是会武艺的,小说里描述的还是武功不俗,只输给过章玉,因此十分器重对方,上位后也一直提拔章玉。

此刻孟言初想起记忆里那个武功不俗的四殿下,却觉得定是他的妻主更厉害些,四殿下不过是花拳绣腿,肯定打不过妻主的

半个时辰其实眨眼就过,等孟言初急急喊着半个时辰到了,宋青梧立马收枪。

那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的小公子,便小步跑过去,拿出干净的帕子给人擦脸上,脖子上的汗,一点一点擦的干干净净。

宋以宁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满脸的心疼。

“哼,练完了就过来吧,有点话与你说一下。”

宋青梧接过那只擦汗的帕子,顺手捏住孟言初给她擦汗的手,牵着他走过去,“什么事啊娘。”

“过段时日,有个人要来,你且准备一些,切莫让对方觉得我们没有礼数。”

宋青梧一脸懵,下意识去看老公,却见老公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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