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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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易寒星的脸上写满了无辜。
因为易寒星的表情太过真情实意, 以至于周越桐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误会了易寒星。
相比而言,从小看自家长辈谈商业合同的王福眼神就好地多,丝毫没有被易寒星骗过去。
“你真的不知道怎么了?”王福的语气里都是怀疑。
“我想我可能会知道?但是需要你们先说明一下具体的情况,我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你们认为我应该知道的?”易寒星这么说着。
三人说话的时候, 杨勤和周毅之、秦观宇也都回来了。
“要不是你们两, 我今天怕是回不来。”杨勤心有余悸的说道:“多谢了!”说着还拍了拍周毅之和秦观宇的肩膀。
“你别随便散发自己无处安放的魅力的话,根本不会有这个问题。”周毅之吐槽了一句。
“我也是没想到啊。”杨勤面有菜色。
易寒星此时是真的好奇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孙老师呢?你们把他丢了?”
“孙奉之这小子真是鸡贼!他今天就没出门!”杨勤抱怨了一句:“一大早就拿着铅笔在写写算算, 不用担心他。”
易寒星猜测是昨天孙承和自己大哥易红星交流之后有了什么灵感, 所以今天没有出门逃过一劫,但是杨勤怎么成为这种西服都皱巴巴的样子,易寒星是真的想象不来。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易寒星好奇地问。
杨勤摆摆手, 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易寒星干脆看向表达欲有点旺盛的周越桐。
“本来,我们今天只是想看看徽州古村落的样子。”周越桐说道:“你们村的建筑也都有百年多了, 还挺有特色的,听说还是八卦阵的布局, 我们就想要逛逛看。”
“那?你们路上碰到了什么?”易寒星觉得不应该啊, 自己族里那些想找这几个金龟婿的人应该都是很矜持的啊。
“然后碰到一些女孩子在路上路过,我们当时还觉得你们村里其实也没有那么封建嘛。”周越桐继续说道。
“那是啊!总有家庭条件一般的, 就算是女孩子也要下田。”易寒星说道。
“那些女孩真不像是下田的。”周毅之补充道:“晒过太阳的人不是那样。”
易寒星立马明白过来了:“所以是皮肤白皙十几岁的女孩子?”
周毅之等人点头。
“当时我们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周越桐说着。
“不是?你们为什么会意识不到有不对?”易寒星摆出不解的表情:“我都说了我们这里的大家闺秀们都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们看到皮肤白皙的这些女孩子家里条件肯定不错啊?她们会出门就是最大的不对了好不好!”
虽然易寒星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锅这种东西, 当然是能甩出去多少就是多少了。
“那你皮肤也很白啊!你不是还跑去上海读书了嘛!而且你昨天也在路上光明正大地走着, ”周越桐说着:“我们就以为这些女孩子是和你一样, 经过抗争之后拥有一些自由的。”
“嗯……这么说来,逻辑也说得通。”易寒星没再纠结,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在杨先生和她们打招呼的时候,我们就没有提高警惕。”王福说道。
“嗯?”易寒星有点迷惑:“你们主动打招呼的?还有为什么要提高警惕?”
“不是我们, 是只有杨先生。”周越桐强调。
“有差别吗?你们不是一道的?”易寒星反问。
“你说的对,是的!没有差别!”周越桐说着:“所以后来我们就被包围了。”
“不,还是有差别的,最起码我们两能自己跑出来,杨先生需要观宇和毅之帮忙才能出来。”王福说道。
“你们在描述的时候,是不是跳过了什么剧情?”易寒星忍不住问道:“这打招呼和被包围之间的联系是?”
“就是那群女孩子特别热情地包围了我们。”周越桐说着。
易寒星是真的惊讶了:“我们族里的女孩子们这么大胆?”
“倒也没有,就是围着我们说话问问题,人多之后显得被包围了。”
“那其实也只是说说话?杨先生这皱巴巴的衣服是?”易寒星想着,按理杨勤是很享受的啊。
这么想着的易寒星看向了同学们,同学们给了易寒星一个肯定的眼神:一开始杨勤确实是很享受的。
“然后因为杨先生继习惯性地打招呼之后又习惯性地赞美了她们,就被误以为对她们有意思了,然后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们都来了,问杨先生打算什么时候提亲?还问他究竟喜欢谁?”秦观宇一般不说话,一说话就非常概括地把事情和易寒星说了个清楚,不像周越桐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外挤。
易寒星瞬间明白了过来。
易寒星提前预想了很多情况,就是没想到杨勤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民风保守的乡村都敢撩女孩子,怕不是海王转世?
族人们按理说应该是矜持的,最大限度也就是让女孩子们出门给大家看看,但是架不住杨勤不停发出赞美信号,这没见识过沪派公子们在派对上舞会上是怎么甜言蜜语的族人们可不就误会了?
“杨先生,你说说你,你不娶何撩啊!”易寒星这话说得痛心疾首。
杨勤很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并且自认为短时间内看到漂亮女孩应该都不敢夸奖了。
易寒星说得痛心,周越桐却突然说道:“差点忘了!明明我是来质问的,寒星你是不是有什么应该告诉我们的事情没有说?你们家里,不对,你们族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易寒星立马想到了说法:“其实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们。”
“什么?”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易寒星身上。
“是这样的。”易寒星一边头脑风暴组织语言,一边说道:“我们家里其实不认为你们是我的朋友,在他们眼里男女之间不存在什么同学情什么友谊,他们都觉得你们当中有人喜欢我,所以才跑过来。”
“啊?”大家是真的惊了:“可是你看着就还是个小孩子啊,又不是恋/童/癖。”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易寒星绝不会说是自己忽悠的:“总之他们这么误会了,他们就觉得是因为你们有人喜欢我所以才来拜访,又因为觉得我能嫁个好人家,觉得去读书可以和你们培养感情,所以才同意我继续求学的。”
易寒星说着,还挤出了一点点眼泪,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泪光闪闪:“其实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们的,就是怕你们误会我也是这种想法,但是因为我确实想要去读书,所以只能默认家里的误会了。”
“这其实也没关系。”周毅之连忙说道:“我们不会误会你的,他们也不能跑去上海看我们怎么相处,误会就误会了呗,如果误会才能让你继续上学,那就让他们误会着。”
“是啊是啊。”秦观宇附和:“这个你不和我们说也没关系的。”
“我本来也以为没关系,却没想到让你们今天受了这一场惊吓。”易寒星继续说道。
“今天这一场和他们误会我们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啊?”大家非常不解。
“就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们能看上我这种,自然也可能会看得上他们的女儿,那些人家都觉得你们条件好,想钓个金龟婿。”易寒星状似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谎说得天衣无缝:“毕竟我家家庭条件也一般,我又没有那些女孩子漂亮没她们贤良淑德没她们贞静,你们连我都看得上,大家就觉得你们眼光不高,有机会结亲。”
“这这这……”少年们目瞪口呆。
倒是杨勤多了些见识,颇为哭笑不得:“那他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看上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不贞静啊!我们就不喜欢那种以前的大家闺秀?!”
“这人只要不开眼看世界,思维就是停留在老一代几十上百年都不变的。”易寒星解释了一下:“他们现在不就觉得你看上了?”
“那即使看上了,我们也是谈恋爱啊?谁会说几句话就提亲?”
“这边就是说几句话就提亲的,甚至提亲的时候连几句话都没说的也有。”易寒星说着。
“我算是怕了。”杨勤心有余悸。
“对了,你们跑出来的时候说清楚了吗?”易寒星问道。
“说清楚了,说清楚了!”周越桐说着:“我们把杨先生两个长随留着去解释了!”
易寒星深刻怀疑周越桐这个说清楚了的含金量。
果不其然,刚吃完午饭,就有族人来易寒星家里拜访了。
“四十八娘就你在啊?你爹娘和哥哥呢?”
“他们睡午觉了,叔您找他们?”易寒星问。
“不,我不找他们。”族叔一摆手:“我找来找你的那个杨先生,你能帮我请他出来吗?”
死道友不死贫道,易寒星自然从善如流,对着族叔说了一句“稍等”,就跑去喊杨勤了。
杨勤一行人住在易寒星家里空置的一进里,因为所有人都住在隔壁,所以易寒星一去,大家都知道了。
于是过来见族叔的人不仅仅是杨勤,还有来看热闹的少年们和孙承,以及一直跟着孙承移动的保镖。
说到这个,孙承也是服气的,自从来了田氏家族聚居地,保镖们都不怎么管杨勤和四个少年,但是不管孙承去到哪里,至少都有三个保镖是跟着他的,就是孙承待在易寒星家里,院子里也守着人。
这种情况下别说跑路了,孙承连厕所自由都不一定有,上个厕所都有人偷偷守着。
这不,孙承一来看热闹,所有的保镖也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跟着过来了。
“嗬!”族叔吓了一跳:“我就是想见一下杨先生,这么多人是做什么?”
“大家就是有点好奇您找杨先生做什么,所以跟着过来看看而已。”易寒星安慰道:“杨先生就在这里,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他说了。”
“嗨!这是说起来还是杨先生的长随们不讲究!”族叔一拍大腿道。
“我们?”两个长随疑惑地手指自己,心想这关我们什么事啊?
“可不就是你们嘛!”族叔控诉道:“我知道你们上海的大户人家,讲究门当户对,看不上我们乡下人,但是你们也不能替你们少爷拒绝啊!”
众人迷惑,相互之间眼神乱飞:这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吗?
“我们替我们少爷拒绝?”长随失去语言组织能力,只能复述问。
“明明杨先生和我女儿都看对眼了,他还夸我女儿像是四月枝头的一朵茉莉花!我们也知道我们家条件和杨先生一起是高攀,我们也没想着正妻之位,姨太太也行啊!结果呢?”族叔说起来的时候听悲愤的:“结果你们这些当下人的,为了回去和你们老爷太太好交代,直接说谎说你们少爷平时就喜欢到处口花花,对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女人这么说过了。”
族叔这话一说完,杨勤顿时用微妙的眼神看向两个“长随”,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帮我解释清楚的啊?
众人听闻,全都忍笑忍地辛苦,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来之后耽误了吃瓜。
族叔没有注意众人低着头忍笑忍到扭曲的表情,转向了杨勤说道:“我后面回家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一定是您的长随在抹黑您!您这一表人才的,怎么可能是个花花公子呢?”
杨勤:我谢谢您的肯定啊!
“然后我就猜出来了,您家这两个下人一定是因为怕您回家多了婚约被您父母责怪,其实您肯定还是喜欢我女儿的,所以我就过来了,咱们可以先不急着定亲,交换个信物,等您回家禀告父母之后,再来提亲就是,现在新时代了,除了父母之命,这爱情也很重要,其实我们也很开明的,姨太太怎么了?姨太太是真爱啊!”族叔说着说着就开始激动了起来:“就连报纸上都这么说,我们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关键是你们两个年轻人互相喜欢!”
“噗……”孙承立马捂住自己嘴巴,不让笑声跑出来,只觉得这场瓜吃的特别开心:杨训俭啊杨训俭,你也有今天!
杨勤自己都快要被易寒星族叔这有理有据的逻辑说服了,但是事实是,自己真的就是对口说说啊!
这么想着,杨勤只能说:“感谢您的厚爱,可是,我确实是个会到处口花花的花花公子啊!我夸过的女孩确实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的红颜知己确实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
“哈?”族叔惊了:“所以你不喜欢我女儿?”
“那必然是不喜欢的,我连那群女孩里哪个是你女儿都不知道。”杨勤实话实说道。
“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族叔暴怒。
“冷静冷静!”保镖们连忙抱住族叔,保护杨勤的安全。
“我也不怕和您实话实话,主要是不要耽误您女儿。您放心,今天您过来只是找我们喝茶聊天而已,没有提亲这回事!”杨勤说着,看了周围的人一眼。
“对的对的!我们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众人连连点头附和。
“这不是叔您对上海实在好奇,来找我们了解了一下么。”易寒星打圆场的同时找到了一个聊天的话题。
“对的对的!”众人点头的幅度好比小鸡吃米。
“叔您冷静点,您要是真的打了他,那就真的说不清了!”易寒星连忙劝道。
也许是易寒星说的有道理,族叔停下了往杨勤方向噗的动作,挣开了保镖们,冷哼一声,转头就出了门,连声道别都没说。
这时候,孙承才对着杨勤摇头叹道:“杨训俭啊杨训俭。”说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后续所有人都学着孙承,逐一对杨勤叹道:“杨先生啊杨先生。”然后立马回屋。
杨勤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关键是要找个罪魁祸首都找不到,这叫一个憋屈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吃瓜吃的满足只有杨勤内伤的局面达成了。
但是很快,杨勤就不是唯一一个尴尬的人了。
易寒星家里陆陆续续地来了很多人,点名要见的,确实保镖们。
吃瓜群众们不肯放过这次机会,一时之间都聚集起来开始吃瓜。
“这小伙,身板真好,衣服鞋子都是簇新的,当保镖的收入不错?”
保镖a:“还可以?吃得饱?”
“吃得饱就好。”来人连连满意点头。
“小伙子长的挺年轻的,有十八了吗?”
保镖b:“二十多了?”
“哎呀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娶亲,像什么话啊!”
所以……?保镖b一头雾水。
保镖cd也遇见了类似的情况,只有早早说明自己有媳妇的保镖头子幸免于难。
“嗨呀,我知道我们家女儿这姿色,和少爷们都是高攀,但是这小伙子在村里走的时候我就相中了!身板结实!听说你们还识字?想来能吃这么壮又读书,家里条件也还可以了,我女儿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啊!这是天生一对!”
“不用了不用了!”名为保镖实际上是政府情报人员的保镖abcd快把手摆出了残影。
易寒星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对族里有什么刻板印象?大家推荐起女儿来居然这么热情?
正好在保镖相亲会期间回家的易红星看出了易寒星的迷惑,提醒了一句:“你也说了,关键是看利益够不够大,看来族里这些旧式女孩近几年也不好嫁啊!”
易寒星:……瞎说什么大实话!
经历过被找上门来几次,少年们表示大涨见识,但是因为杨勤的操作,导致少年们和孙承都没被人瞄上(大家当然是选看上去机会大的人),所以对易寒星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一开始受了惊吓而已。
被众多人追捧和杨勤和被田氏族人拉出来拍拍肱二头肌又捶捶胸肌的保镖们则不是这么想了。
保镖abcd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了趟公差,差点清白不保。
对此,易寒星是扼腕的,这么好的机会,偏偏孙承没办法跑!
如果不是晚上没有船回去,杨勤等人可能今天就跑了,其实杨勤本来打算去码头住一晚的,但是易寒星拜托了大家带自己一起回去,所以几人还是在易寒星家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杨勤就催着人套车返程。
“您几位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留?”少族长挽留,心想:我的姐妹还没看好选你们谁呢!
“不了不了。”杨勤的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孩子们后天就要上课了,作业还没写,我这边周一还要上班,请假太多也不好,正好寒星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就不多留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杨勤这么一说,少族长也不好强留,让人套车将大家送到了码头。
上了船之后,杨勤长舒一口气。
“有这么夸张吗?”孙承忍不住笑。
“你不是当事人,哪里知道我的心情。”杨勤说道:“短时间内我是不敢再去招惹女孩子了。”
“那还挺好的,没想到这趟出行还有了教育意义。”孙承坏笑:“好歹告诉了你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
杨勤斜眼。
众人回程不是夜间,也就没有要包厢卧铺,而是坐在了最上层的座位上,观看长江两岸风光。
看着看着,孙承的目光就被一个姑娘吸引了。
杨勤很快注意到了孙承的异常,随着孙承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站在船尾甲板上吹风看风景、身穿淡蓝色修身旗袍、看着就很有书卷气息的姑娘,忍不住笑问:“怎么了?春心动了?原来你喜欢这一款啊?”
“不是,我看她有点像我们以前一同学。”孙承红了脸。
“什么同学啊?我都不记得,你还记到现在?”杨勤打趣之后,又拉着孙承起了身:“既然碰到老同学,那我们当然要去和人家叙叙旧啊!”
孙承象征性反抗一下,就被杨勤拉走了。
“喔噢~”少年们低声起哄:“春天到了,又到了桃花盛开的季节了。”
易寒星莫名想起了动物世界。
一桌5个十几岁的少年少女都开始关注起了杨勤、孙承和那位女子,虽然隔得远听不到在说什么,但是也不放弃的试图通过表情和动作来吃瓜。
就在大家八卦地开心的时候,船在江中心震动了一下,船尾护栏又不高,那女子高跟鞋一滑,背对着江面掉了下去。
“苏绾——”孙承一声大喊,紧跟着跳了下去。
“奉之!老孙!”杨勤气急,握着栏杆就探头大喊,可是江水滚滚,哪有两人的身影?
保镖们之前看杨勤和孙承过去搭讪,在船上也很难有什么幺蛾子,于是也没靠得太近,孙承瞬间跳下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第一时间奔过去的时候,两人都进到江水里面,看不见人影了。
易寒星五人也惊得忍不住立马站起来跑过去船尾。
什么情况?!易寒星整个人都是懵的,孙承这是自己跳船逃跑了还是真的为了救心上人跳的船?
“快让船长停船打捞!”杨勤说着。
知道出了意外,船长立马派了快艇出去打捞,但是停船是不会停船的:“我们船停在这边,除了堵塞航道起不了其他任何作用,我已经派了熟悉水性的水手们过去找人了,他们要是找不到,我们船停在这里也找不到啊。”
毕竟孙承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船长也不是没有靠山的,即使杨勤坚持,船长也只是多派了些人和杨勤等人一起去搜寻,船还是按时抵达了上海,易寒星5人以不要添乱为由,被杨勤和保镖们拒绝了一通的要求,随船被送回了上海。
易寒星耐着性子以不用装都很焦急的样子和同学们道了别,跟着来接自己的柱子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憋着,等到了家就憋不住了,第一时间奔到于复身边悄声问:“孙承跳江是组织上安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