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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大小姐,再亲下去要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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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予让他在客厅等一下都不行,偏偏就要跟到房间去。

礼物就放在何安予的书桌上。

“喏,臭小孩,生日快乐。”

陆远澄看了她一眼接过来,当着她的就打开,何安予还来不及阻止。

“是什么?”

“你都打开了,看啊。”

“相册?”陆远澄把盒子放在一边,捧着厚厚的一本相册翻,“你哪里来这么多我的照片?你是不是偷拍我?”

何安予:“......”大哥,你不是应该先说谢谢,然后再感动一下吗?

“拍得真丑。”

他妈的还要发表一番感言。

何安予:“悠扬姐拍的。”

陆远澄:“仔细看看还挺好看的。”

何安予:“陆远澄,你给我出去!”

“诶?这个又是什么?”

盒子里还有何安予整理好的明信片,用另外一个小的礼品盒放着。

陆远澄放了相册,把明信片有图的朝下,一张张看后面的内容。

何安予不明白为什么看的生日祝福都能把他看脸红。

“写了什么啊?”

何安予踮脚去看,陆远澄藏到后面去,抿着嘴摇摇头,“没,没什么。”

何安予怀疑地看了他两眼。算了,既然是送给他的礼物,就不看了。

“那好吧,可以回去吃蛋糕了没有?”

“好,好。”

陆远澄不喜欢甜食,给面子吃了两口,喝了好几杯白开水。陆奶奶又有点高血压,吃了一小块就去厨房收拾东西了。一个八寸的蛋糕,一半都是何安予解决的,实在吃不下了,陆远澄还叫她拿回家。

他说,万一你晚上起来又饿了呢?

何安予:我饿你个大头鬼!

他这个人,说了就要固执的去执行,这不直接把蛋糕捧何安予家来了。

何安予朝他笑了一下,快速伸手揩了一把奶油抹他脸上,“哈哈哈......”

陆远澄面无表情,过了两秒,一整盘拍她脸上。

“哈哈哈......”

陆远澄边笑边把蛋糕底盘给拿下来,何安予刚想睁开眼,他又拍了上来,还揉了几下。

完了,解释道:“刚刚有点不太均匀,现在好多了。”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亲!何安予!”

何安予整个人往他身上扑,长腿夹着他的腰,脸对着脸、头发,到处蹭。

何安予“粘”起人来,就像是焊死了一样,根本扒不下来,陆远澄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就这样,整个头被她抱着拱。

何安予估计也是在发疯,毫无理智,甚至嘴巴一次又一次擦过陆远澄的唇部也不察觉。

陆远澄感觉他被“强吻”了不止十遍,几乎像雕刻一样,僵在原地。

“我说,大小姐,再亲下去要收钱的。”陆远澄很无奈托着她的腿。

“何......安予......”

看来是真的疯了。

当陆远澄反攻的时候轮到何安予傻了。

我刚刚,在亲......亲他。

我有病!

“陆远澄!你听我解释!”

“陆远澄!”

“陆远澄!陆远澄!陆远澄——”

“唔......”

何安予不知道绝望了多久,陆远澄停下来看着她......满是奶油的脸,“清醒了是吗?”

何安予不想说话了。

这也太尴尬了,以后怎么相处啊。

“还来?不不不,够啦够啦!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负责。”

何安予扑腾着双手,“你先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

“你别说了。”陆远澄怕死了她又说什么让人误解的话赶紧把她扔回地面,“不用你负责。”

听起来有点委屈,何安予坐在地上抬头看他,“噗哈哈哈......”

一脸的奶油,非常有喜感。

陆远澄最狼狈也不过于此了。

何安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五十步笑百步。

陆远澄把她从地上拎起来,问道:“何安予,你是不是喜欢我?”

何安予翻了个白眼,以为他在开玩笑,“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那你呢?”

“当然不是!”陆远澄当下就反驳了。

何安予:“你看嘛,你不是一样吗?”

陆远澄:“......”我是不是挖了个坑?

何安予起来之际拉了一把他的外套,宇智波佐助手办的尸体掉出来。

陆远澄捂脸。

“这是什么?”何安予捡起头和身体,放在他眼前。

刚刚有点暧昧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陆远澄退后两步,“你听我解释!”

“解释。”

“我......”陆远澄举手做发誓状:“我不是给你赔罪了嘛?而且你看啊,我就拿它砸了下平方的脑壳它就断了,一看质量就不咋地,假的,改天我送你一个真的。”

“大大大......大小姐。”陆远澄翻过沙发,尽量离爆发边缘的何安予远一点。

何安予要气炸了,他送的东西几乎不可能是假的,这玩意儿还是限量版的,她最喜欢的佐助。

“赔罪是吧?什么时候?”

“从莫铠家回来那天。”

“哦~”何安予拉长了尾音。

原来真不是无故请她吃饭的,这小算盘打得好啊。

“那我也请你吃回去!”何安予追过来,手里拿着顺手摸到的鸡毛掸子,“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烧。”

“不是,大小姐——”

当天晚上成绩出来何安予都没心情看,拿着502无从下手。

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没落下来,看起来非常难过。

陆远澄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被她暴打了一顿,然后无情地轰出去,扔在院子的鸡毛掸子至今还没捡回来。

手办不是普通的损坏,用胶水粘合看起来裂痕很明显,如果粘合之后打磨又会掉漆要重新上色,太难了。

何安予看了一晚上都不敢下手。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上学。

陆远澄那家伙心虚,不敢看她,一下课就跑。

何安予的气压很低,他当然不敢再招惹,要是在学校开打,那可就身败名裂了啊。

陆远澄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上课语文老师脸色不是很好的拿着一沓试卷进来分发,一张一张发。

何安予整个人呆呆愣愣的,老师表扬了也没听见。

直到老师念到陆远澄,她一个激灵吓得清醒。

语文老师全班的试卷都发完了,就是留着陆远澄的在手里,“陆远澄,你看看你的期中成绩,别的不说,文言文,就是考课本里的《陈情表》,你也是可以,愣是一分没得。”

“你看看你翻译的都是什么啊?我小时候有病,九岁就不行了,很孤单,然后就长大了。九岁就不行了,你长大的是魂吗?啊?”

“哈哈哈......”

“皇帝让我去洗马,我嫌官太小?陆远澄!你上课到底有没有听课?”语文老师平时挺好说话的一个人,除了碰上陆远澄和他的语文试卷。

陆远澄捂着耳朵,叫冤,“老师,我听课了啊,《陈情表》嘛,不就是杜牧写的嘛,我还背了呢。”

“好!很好!你这节课不用听了,之前的《阿房宫赋》现在的《陈情表》都给我抄,抄到你认清楚为止。”

“哈哈哈......”

面对同学们无情的嘲笑,陆远澄很迷茫,用语文书盖了一会儿头,又不得不放下来老老实实的拿出作业本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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