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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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硝子生日这天，我见到了我们的两个前辈——庵歌姬和冥冥。
之前其实听另外三位同期说过来着，但每次和前辈们的见面机会不是我突然有任务就是歌姬和冥冥突然有任务，以至于我们现在才见面。
“啊，这就是五条那家伙的幼驯染吗！”歌姬有些激动，围着我转了一圈。
“初次见面，我是禅院美御子，前辈们请多关照。”
看到歌姬突然愣在原地，我有些疑惑。
歌姬抱着冥冥，又走过来抱着我“这和五条简直天差地别啊！我好感动呜呜。”
听了歌姬朝我控诉五条悟干的那些像是小学生一样欺负人的事情，我看了眼手机，五条悟正在疯狂轰炸我的邮箱。
--美御子——我好无聊——
--我也好想回去给硝子过生日啊！
--啊！记得给我留一块蛋糕！
--要是你也来就好了，这个咒灵真的超级好笑哎。
我把手机关成静音，继续听歌姬讲着五条悟的各种小学鸡行为。
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滑板，但他不会玩。
夏油杰看着他捣鼓了一会，脱下了大衣，说要给我们露一手。
我和五条悟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夏油杰轻快的踩着滑板溜远，不一会又滑了回来，还在我们俩面前做了一个很帅的豚跳。
五条悟说他看会了，也要试一试。
“六眼还有解析行动轨迹的功能吗？”
“没有，但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看会了。”
五条悟很自信的走了过去，夏油杰有些担心的问真的可以吗，他说完全没问题，小菜一碟。
我打开了最近在看的书，还没看完一段话，就听到远处有什么摔倒了的声音。
“杰，美御子，快来扶我一下啊！”
夏油妈妈站起来跑过去把五条悟扶起来“悟你没开无限吗？！”
“谁会在学校里开无限啊！”
五条悟坐在滑板上，夏油杰拉着他其中一只手让他坐着滑了过来。坐在滑板上的白色大猫招呼着我也坐上来，我合上了正在看的书，坐在了五条悟前面，主动伸出一只手让夏油杰拉着。
去教学楼的路上遇到了硝子，硝子吸着烟看着我和五条悟，又看了眼夏油杰，挑了下眉，把烟灭了后示意我和五条悟往后坐坐。
五条悟说幸亏他买了个长板，夏油杰召唤出来一只小咒灵在后面推着我们三个人。
夜蛾老师在教室里等学生等不来，于是去教学楼门口等，看到的就是他的其中一个学生拉着另外三个坐在滑板上的学生慢慢往教学楼移动的景象。
我和硝子一看夜蛾老师站在楼下，连忙从滑板上下来跑到教室里坐好，就五条悟一个人还在上面让夏油杰拉快一点。
“悟！你又在闹什么！你看看这都迟到几点了！”
“明明杰也在闹啊老师！”
“肯定是你先提出来的吧！”
夜蛾老师的铁拳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我和硝子站在楼上看着下面夜蛾老师训夏油杰和五条悟，看到他俩抬头看向我们后连忙把头缩回窗内。
听到三个人往楼上走的脚步声，我们两个赶紧回到座位上坐好。
夜蛾老师走进来，等五条悟和夏油杰坐好后告诉我们下个月要开和京都校的交流会。
“报告。”五条悟举起手。
“什么问题？”
“我一拳一个就能打倒，请问这个交流会有什么意义吗？”
“悟，下课之前不要问任何问题。”
夏油杰侧过头来问我“美御子你哥哥是不是也要参加。”
我点点头“随便打就好。”
硝子问“老师，那我也要参加吗？”
“硝子因为特殊原因不用参加，冥冥和歌姬也要出差，所以我们这届交流会就交给杰，悟，美御子你们三个人了。”
“老师，我一个人就够了。”五条悟再次举起了手。
“好了，大家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开始上课了。”夜蛾老师并没有理他。
夜蛾老师拿出来了一套电车玩具，让我们拼起来。
“啊，小时候在超市里见过的玩具，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套来着。”夏油杰给电车安装好电池，等我们把轨道拼接好。
“老师，拼好了。”
我们看着夜蛾拿着一些积木小人，放在了电车轨道的分叉上，一个轨道上只躺着一个，另一个轨道上躺着九个。
“如果你们是电车轨道的操纵人，现在面临选择的话，你们是选择牺牲一个还是按照原计划不改变轨道牺牲九个人？”
其他三个人毫不犹豫的选了改变轨道只牺牲一个人。
“我应该会按照原计划不变吧。”
我并没有拉下变换轨道的手闸，而是看着电动火车把九个积木小人撞开。
夜蛾问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
“因为这个就是规则啊，改变了规则发生了蝴蝶效应的话，可能会牺牲更多的人。”
五条悟把小人拿起来，喊着这种游戏好无聊。
夜蛾接了个电话，让我们先上着自习。
午饭时间夏油杰问我为什么会在电车问题上做出哪种选择。
“毕竟那些人都和我无关吧。”我看着他，眨眨眼“无论死了多少人，只要和我无关就好。”
很显然他十分不理解我的这个回答，五条悟正好也取餐完在夏油杰旁边坐下。
“你们在讨论什么？还是那个无聊的游戏吗？”
夏油杰点点头。
“说白了就是在我看来，不管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样子，遇到这种一定要选择牺牲的问题的时候，能选择的话说不定我会让所有人一起死，这样谁都不会有幸存者效应了。但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种问题，以我们的实力，怎么可能一个都救不下来呢？”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最强。”五条悟笑着搭着夏油杰的肩膀。
12月，东京咒高和京都咒高的交流会还是如期展开了。
直哉说他们估计一会就能到。我坐在高专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京都校的学生们过来。
感受到脸颊上一阵热，是夏油杰把一瓶热牛奶贴在了我的脸上，我接过后他也和我一起坐在台阶上发呆。
冬季的高专安静极了，也就只有麻雀会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叫两声，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忍不住把围巾裹的更紧了些，呼出了一口白雾。
“悟呢？我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夏油杰侧头问我。
“昨天晚上有个紧急任务，凌晨的时候回来的吧，现在补觉的。”
夏油杰点点头，看着空荡荡的台阶，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话说美御子是怎么知道咒灵球不好吃的？”
我趁牛奶还没变冷，喝了一口。
“六眼能看见‘物’，而我则是能看见‘感’，就算是掩盖的再好我都是可以看见的。”我和夏油杰对视着。“不过能感知到的只有负面情绪罢了，这可能也是我接近于无限的咒力的来源吧，负面情绪可以催生咒力，而我却可以源源不断的接收到这些负面情绪。”
“不会很难受吗？”
“完全不会，我不会因为人类的感情而去对自己产生影响的。”
看到山下有打闹的声音传来，我站起身，拍拍身后沾上的台阶上的灰尘，一口气把剩下的牛奶喝完，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谢谢啦，杰真的很贴心呢，要和我一起去迎接未来会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的同学们吗？”
夏油杰笑着，和我一块往山下走去。
当直哉看到在我寝室里补觉的五条悟后，整个人像是猫咪炸毛了一样。
“先不说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悟是什么时候跑我寝室里来的，我们先说一下你的问题。”
我把直哉按到了沙发上，五条悟听到动静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直哉后也愣了一下。
“解释一下吧，你的头发和这些耳钉。”
“还能有什么解释，就是看到的这样啊。”直哉用手指在头顶上画着圈圈，我看着他打的不知道多少个耳洞后又看向五条悟。
“孩子他爸，孩子的叛逆期到了这可怎么办······”
“没事的，打一顿就好了，交给我吧！”
“等下！你们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上次不是都说了就算是五条君也不行吗美御子！”
我让五条悟把直哉压着，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直毘人。
“切，那老头子又管不了我什么。”
“顺便一提我跟爸爸说我也想染成这个样子了哦。”
果不其然，直哉的手机下一秒就响了起来，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到直毘人喊着“你好的不学学这些，把妹妹都给带坏了”的声音。
直哉看着我，我耸耸肩，拉着五条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顺便还贴心的给他关上了门。
“哦对了直哉，回你寝室的时候记得关门。”
“你等一下啊美御子！我是不会让五条君和你单独在一起的！”
甚尔之后又成五条悟毒唯了吗，禅院直哉这个男人可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