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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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岛酒店。
经过一晚上的加班剪辑，【机智的楚小瑶同学】以及【一只黄翠翠】于第二天清晨七点钟把视频成品发给了何潇，通过审核后，于中午十二点钟，同时在弹幕网更新了关于霍克岛的旅游视频，标题分别是：
【你不知道的石油土豪，东大洋上的新迪拜！！！】
【霍克公爵领地旅游攻略：带你见识不一样的东大洋珊瑚岛】
应该说，后者的水平稍高，但也高不到哪里去，也就是卧龙凤雏的水平。
其实也不能怪她们，她们都是生活区的up主，并不是不是专业的旅游视频up主，对地理历史人文方面的知识非常匮乏。
但何潇并不介意她们不专业，恰恰相反，他看中的正是她们不专业，因为她们的不专业，就有可能给观众造成错觉，同时她们长期筛选的粉丝也会大概率不专业。
视频弹幕也证明了这一点：
【啊啊啊，我老婆真性感】
【这是在哪里?马尔大夫吗？】
【盲猜文来！】
【省流，我老婆出去耍了】
【这椰子真白真大，这椰子树又高又苗条，口水表情】
【老婆请你解释下，给你拍视频的谁！】
【岳父大人！我刚刚看到岳父大人了！】
【霍克公爵领地，我知道，就是上次上热搜的那个……】
【就这？就这？比迪拜差远了！】
【乞丐版迪拜……】
【酋长国石油储量133亿吨，霍克公爵领地1200万吨，怎么比……】
【不能这么比，酋长国有1000万人】
【哇，帝王蟹！澳龙！口水！！！！！！！！】
【暴发户！】
【拍景色啊，破厂房有什么好看的！】
【猝不及防！原来是带货视频……】
【这椰汁哪里买，某宝上有吗？】
【老婆你变了……】
【我搜了，某宝没有】
【那没事了，我正好也没打算买】
……
另外一边的弹幕则是寥寥无几，稍微正常一些。
【更新了！加油！】
【竟然是外景！接到商业合作了？恭喜恭喜……】
【阿婆你这视频做得不行啊，要多拍美景美食，在这破公司里花这么多时长，谁要看啊……】
【对啊，如果要看企业，我为啥不去中关村看……】
……
两边视频反响都很一般，点赞和投币比例都不高，并没有热门或者爆款的潜质。
不过凭借两位up主的粉丝基础，十四小时之后，还是拿到了31万点击和4.2万点击的数据……
两人都有点惭愧，觉得对不起金主爸爸给的报酬，也担心下次对方有商务不找她们了。
不过公爵府邸里的金主爸爸何潇其实很满意，他又一次刷新了【安布雷拉科技公司】的词条：
【词条详尽指数：32.8%/30%，已达标！触发词条成真任务！
词条阅读人数：54078/78526，未达标！
词条信任率：99.44%/98.36%，已达标！
该词条成真任务已触发，1年时间内未完成三项指标，或信任率低于50%（至少1000人阅读），任务将失败，任务每失败一次，此后所有词条信任率要求将增加0.05%。】
效果非常好啊！
直接增长了5万多词条阅读人数，
更关键是词条信任率也提升了整整一个百分点！
真是宝藏up主啊，她们的粉丝简直太纯洁了，真是看到啥信啥，对这个险恶的世界毫无防备……
可以考虑长期合作啊。
“你们做的视频非常棒，你们的粉丝也非常给力！效果非常好，我非常满意。”他高兴的给机智的楚小瑶同学发了个信息。
“过奖了，过奖了……”另外一边楚小瑶同学很是尴尬，因为她很清楚这个视频数据不但没能逆袭，甚至连自己往期视频的平均水平都没达到……
他不会是在讽刺自己吧……也不太像啊！
这个金主爸爸眼光似乎不咋地，大概对弹幕网的数据情况不够了解吧……
第二天还有一场直播秀，按照唐杰克的要求，她们又花了大量的时间，在安布雷拉科技公司参观，但是厂房内部又不让她们进去，然后又喝了几罐并不好喝的椰汁饮料……
这段时间，直播间网友骂声很多……
唉，恰饭不容易啊。
公爵府邸里，何潇却对直播效果非常满意。
【词条详尽指数：32.8%/30%，已达标！注：词条详尽指数与词条内容详细程度有关，词条内容越详细，细节越具体，该指数越高，低于30%将无法触发词条成真任务。
词条阅读人数：78554/78526，已达标！注：词条阅读人数要求与词条偏离现实程度有关，偏离现实程度越高，所需阅读人数下限越高。
词条信任率：99.49%/98.36%，已达标！注：词条信任率要求与词条详尽指数负相关，词条详尽指数越高，达标所需信任率越低。
本词条三项指标均已达标，已成为真实词条！
现实世界与本词条不符的事实，已配合本词条发生相应变化！本词条未设定之细节，已根据世界背景自动推演补全！此词条仍可补充或修改，但不再触发词条成真任务。】
完美！
这效率真高啊！
以后要多找几个类似的主播，任务完成可以大幅度加速，信任率也能提高不少……
毕竟主动点进词条的人，基本都是对该词条或者相关知识有了解的人。
像他们这些引流点进去的，大部分都是外行，维度百科对他们来说就是权威，基本不会有怀疑的念头。
此时楚小瑶同学还在喝椰汁，但是突然之间，她感觉味道好像变了！
之前觉得不好喝的椰汁，突然变得无比香甜醇美，有一股类似奶香的味道……
而且完全不像市面上卖的那种椰汁有股香精的味道，无比的淡雅。
这一次，-她是真的感觉从来没喝过这么美味的椰汁饮料！
之前为了恰饭说出来的违心之辞竟然变成了现实……
错觉？？？难道是错觉？？？？
她又开了一罐，味道还是非常美妙，她甚至去找一罐之前没喝完的，却发现味道竟然也变了！
见鬼了！
回到酒店之后，她把这件事跟其他三名同伴说了，其他三名同伴却表示，椰汁一直都很好喝，问她是不是记错了！
楚小瑶同学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开始怀疑这个世界……
冲动之下，她甚至把这事直接和网络对面的金主爸爸说了。
何潇心里也很诧异，他以为世界线变动之后，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会失去之前的相关记忆，但似乎并非如此，似乎有人会残存一部分记忆……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结合之前的事情，他判断可能是系统每次改变世界线时，都会选择最“节能”的方式，只要能达成词条成真的结果，怎么省事怎么来，有些不影响结果的事情，它不会浪费能量去修改。
毕竟词条中提到的【椰汁鲜榨技术】已经成真，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即便楚小瑶残存一部分记忆，也只会被当成是幻觉。
至于为什么其他人的记忆修改了，可能是如果有两个人都对此怀疑，那就有印证了。
“你是不是喝椰汁之前，吃过什么其他的食物，那样的话，可能会造成味觉紊乱。”
“也许吧，我好像吃薄荷口香糖了，但是程颖也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