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二姨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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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小镇的关系,发展比较落后,所以,所谓的写字楼,其实就是一栋五层高的小楼,而左右则是比它还要矮一层的建筑,警局的人提前得到井延庆失踪的消息,早早派人过来将周围封锁了,明晃晃的警戒线,众多的警务人员,引来了大批围观的人,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七嘴八舌议论着,注意力被进进出出的警察占据。而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子停在人群外的时候,注意力立即移了过来,猜想着是一个什么样的从车子上下来,而一脸肃色的井鸿哲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议论之声瞬间四起,井鸿哲没有心思理会大众的目光,更不想费心去听都说了什么。
副局长没有见过井鸿哲,可是,从气势与风度可以判断来的就是传说中的井家二少爷。没等副局长开口,井鸿哲已经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满含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一再给你们添麻烦。”
“二少爷客气了,都是我们的职责。”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我父亲的消息。”
“刚刚搜查一遍了,还没有发现井老先生。”
这个回答在井鸿哲的预料之中,可是,真真切切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围观群众大致听明白这次搜查的目的了,有的人开始猜测二少爷的父亲会是何方神圣,有的人大着胆子问失踪的井家老爷的长相。井鸿哲没有时间打印照片,赶过来的安保从公文袋中找出了井延庆之前杂志采访封面,群众们看到后,马上认出那是上午十点多出现在这里的那个同样气宇不凡的人,只是只停留了一会儿,接了一个电话,就开车走了。
“请问谁看的车子开往哪个方向了。”
知道的群众立马说道:“向东开了。”
井鸿哲是不知道向东会到哪里,可是,当地的人都知道那是墓地的方向,而这个方向让人浮想联翩,一个什么样的通话会把井延庆叫到墓地去呢!
镇上的人一半还是农民,所以,家里过世的人还是葬在自家的田地里,墓地在当地利用率并不高。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警务人员,着实惊到了看守墓地的工作人员,哆哆嗦嗦的来到大家面前的时候,脸都快垮到地上了。
副局长见工作人员紧张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道:“不要紧张,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显然来墓地找人的说法让人更觉得不可理喻使得工作人员的脸更垮了。
副局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得自圆自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这位先生来过这里。”说着转身让井鸿哲的安保把那本杂志又拿了出来。
工作人员看了看杂志封面上的那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说道:“没有”。回答的这么干脆使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工作人员更加害怕,眼皮都耷拉下来不敢看任何人。
“手机定位在这里,证明来过啊!”井鸿哲说着冲进墓地,一排一排的寻着,在场的人先是晃了一下,没想到看上去那么镇定沉稳的井家二少爷也会慌起来,可是,随后清醒过来,急忙跟了进去。井鸿哲试图拨打父亲的电话,等待接听的铃声想着,可是,听不到手机被叫的铃声,也看不到父亲的身影,这让井鸿哲心底涌起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心开始发慌,小时候家里人吵架时,带给他的不知所措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腿开始酸疼,胸腔的起伏逐渐变大,眼前莫名的出现雾气,使得耳朵出现了幻听,他仿佛听到父亲在喊他,一遍一遍的,微弱无力的,他没有力气往前走,但他不想停下来,秋天的毒日头好像故意刁难他,放射出来的光线热烈而刺眼,这样的逼迫感让他呼吸困难,这时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映入眼帘,当看清人脸的时候,井鸿哲只觉胸口一直团着的郁气瞬间膨大,炸裂,然后,残忍的将他炸得粉碎。
井延庆死了,死在小镇的墓地里,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炸弹一样在各大媒体网站上炸开了,而更多对井氏不利的报道接连被曝出来,井柏年和于丽华得知消息后双双进了医院,病情是否稳定还不得而知,井氏现在的当家人井鸿哲目睹父亲惨死经受不住打击,陷入昏迷,而一直身处井氏却无任何业绩可言的三公子井鸿羽居然音信全无,本是业界翘楚的井氏现在群龙无首,眼看着就要陷入岌岌可危之中。这样的变动使得乐芷期外公外婆的案件草草收场,后事也是在匆匆忙忙中结束了。对于独子井延庆的后事,井柏年发话查清真相再举行,所以,井延庆被送进了冰冰冷冷的太平间。
董香云整天以泪洗面,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乐芷期时时刻刻陪在井鸿哲身边,看着如同熟睡的他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逐渐憔悴,在出事的第四日终于只撑不住昏了过去,检查结果居然是怀有身孕已经两个月了。这个消息对于如今的井家来说真是喜忧参半,这也让乐芷期心情更为沉重。而更令她沉重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她,此人的到来如同把她架到烤架上炙烤,让她生不如死。
红螺山的项目本来是这几日就要敲定一下,奈何当家人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拖了好几天,加上外面的舆论压力这么大,要是再不理出个头绪来,井氏的日子会更加艰难,所以,这一日股东们准备召开一个临时会议,推选出一个临时董事。翁庆军得到这个消息后就向井柏年汇报了,他的身体经历这次打击之后状态一直堪忧,但是有人要撼动井家在井氏的根基,他即便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也得出席此次的会议。于是,等到股东们到达会议室的时候,井柏年已经坐在了他平时坐到位置上,虽满脸憔悴,可是,目光依然咄咄逼人,如一位一身戎马的将军,即使脱去那身战袍,骨子里的坚毅与勇猛也不会因此褪色半分。略显惊诧的股东们见此情形先是一慌,随后热情的走向井柏年,和他打着招呼,满是怨气的井柏年面上依旧是和善的,嘘寒问暖的话语更是全盘接收,看不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所以,股东们都捏着一把汗。
会议在一片死寂中开始了,翁庆军作为井鸿哲的发言人坐到了井柏年身边,两人只有一个眼神交流却将对方的心意了然,他们都清楚有的是为了井氏着想,有的也是怀了鬼胎,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是看破不说破,日后有机会了再提醒一下也不迟。
股东们刚开始还有些拘谨,可是,过了十几分钟后紧张的情绪逐渐消退,随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推选的人显然也是私下里已经决定好的了,所以,会议进展得很顺利。
就在股东们准备举手表决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的出现令全场人如同见到了鬼怪一般,惊诧与恐惧冲刺整个会场。
陈兰萍对于大家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微微笑了笑后,快步走向井柏年,井柏年没想到那个几年前抑郁而死的儿媳会再次站到自己面前,所以,恍惚了一下,但随之硬朗的站了起来,目光中放射出来的光芒依旧是坚毅的,给人一种不论来人是人是鬼,他都要以一个王者的气势迎接她。
“爸,好久不见。”陈兰萍站到井柏年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和他打着招呼,而见过大风大浪井柏年岂会因为这样突发事件就乱了阵脚,面上立即露出笑容,先是冲在场的董事们额了额首,然后,笑着说道:“对不起,请大家先出去一下,这里有些家务事要理一理,董事会稍后会继续进行。”井柏年虽然退位多年,可是,前董事的威严还是在的,所以,他的话刚一出口,董事们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鱼贯而出,没一会儿的功夫会场内就剩下井柏年,陈兰萍,翁庆军三人,而这样不同身份的三个人站在一起,使得外面的董事们站定后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大胆的猜测井氏要变天了,有的则觉得这样的说法有点危言耸听,征战沙场多年的井柏年怎会让一个女人掀起风浪。见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后,井柏年定了定神,然后,泰然自若的开了口,“我就知道你的死是谎言,只是没想到你会时隔这么多年才现身。”
这样的话语显然陈兰萍已经有所准备,所以,听闻后不慌不忙的看了看井柏年,然后,语气轻挑的开了口,“井氏现在群龙无首,而我是延庆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时候理应出来主持大局。”
井柏年对于这两个儿媳都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这个时候也得明确一下她们各自的身份,所以,斩钉截铁的说道:“陈兰萍,我儿子明媒正娶是翁庆珠,你不过是个二房,所以,何来主持大局一说。”
“爸,这就是您糊涂了,翁庆珠已经死了,我这个二房顺理成章的就是正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