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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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展无双从他身上跳下去。
舒百川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二人沉默着回去。
展无双看着简单的屋子,看着舒百川,她那双眼睛像极了要做坏事的一只小狐狸。
展无双想了几想,终于鼓起勇气,顾不上屁股疼,向舒百川扑去。
她胡乱的,没章法的乱啃,特别是舒百川的脖子。纵然二人交欢那么多回,她每次也都是脸上冷心里怂,不敢有任何浪荡的回应。
其实,她很想吻吻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胡乱作为,想在他身上放纵,想让他看到完整的自己。可她不敢。
然而,霸占的心让她有了如今的冲动。纵然他有未婚妻,纵然他们有不可逾越的沟壑,她只会像攻杀闽国一样攻杀一切。
除非,他真的不爱自己。
看到他眼里的迷乱,展无双就平衡了。
舒百川再也忍不住,把她扛在床上:“小妖精,你是要作死的节奏。”
兽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兽,两个年轻的武将谁不是谁的对手?
一个身上鞭痕累累,一个带着杖责后的伤,给对方满身留下痕迹。
留下屋内狼藉,舒百川靠躺在书案上气喘吁吁,展无双发丝粘在身上,浑身痛快。
她一跳起来,抖起地上的衣服,把舒百川看的牙痒痒。
舒百川实在不能动弹:“你就这样走了?”
到底谁才是畜生?
展无双露出领口的红痕,这是她胜利者的标记:“不然呢?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展无双简单擦洗,披星戴月去值守,舒百川实在是后背疼的都懒得动一下。
可很快就进来一个人。
一个退伍的士兵,他看着舒百川躺在地上,过去帮忙扶了一把说到:“展将军交代,舒将军辛苦,命我等阿娅姑娘醒来为您上些药,让您好好歇息。”
展无双!
他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展无双祸害的呢。
该死的。
舒百川一瘸一拐回到了床上,懒得动弹。还好展无双的人安排仔细,舒百川尽管熟睡,屋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将地毯全都撤去,屋内铺了新的绒毛地毯,原本书案上的书信,整整齐齐摆在书案上。
舒百川已经顾不上其它了。
被人叫醒后,他趴过去被上着药。
张嘴就有人喂吃的。
他一觉睡到饱,展无双也没那么尽责职守,能偷偷的睡一觉就睡了一觉。
接下来是皇宫筹备年夜宴的日子,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
为了今日,京城的绣房首饰铺子大赚了一笔,各家千金小姐低调的奢华,争芳斗艳。
宫宴当日,展无双值守宫门,与人一起查看名册,检查有无携带其他东西。
若有糕点吃食等等一类,全部没收,或者,对方可在宫外解决。
男子有男子检查,女子有女子检查。
一般情况是出不了什么乱子。
只是,待来人渐渐多了起来,展无双看到了舒百川的未婚妻。
那女子乖巧的下车,眉目间带一股狰狞。
展无双未曾搭理。
宫里的嬷嬷在临时搭起的帐内给女子检查,若查出不妥之处会细心交代:“老奴先替姑娘保管,姑娘出宫时记得拿回。”
“不过一个小香囊罢了!”女子跺了跺脚,可嬷嬷还是笑意拒绝。
她们不容宫宴出一丝差错,若让一些东西进去宫内,皇后娘娘责怪下来,她们承担不起。
女子走了,轮到舒百川未婚妻时,展无双不由多看了两眼,多嘴了一句:“检查仔细。”
女子紧紧的捏着拳头,美眸带水,三分怜楚。
嬷嬷们本是觉得无差错,可展无双一说,她们不由得多查了查,这一查,查到了荷包隔层竟然有东西,她们不由将荷包留下,女子楚楚可怜:“连个荷包都不能带进去吗?别人能我偏不能?”
“请姑娘别为难老奴,老奴也是依规矩办事。”嬷嬷们也不知隔层是什么东西,不敢随意放进去。
三人争执,后面的人久久排队。展无双走过去:“怎么回事?”
嬷嬷自然不能说她们怀疑荷包有东西,而那姑娘说:“嬷嬷们不让我带我的荷包。”
“荷包罢了,姑娘左右在宫里用不到银钱,还是别耽误事了。”展无双说着,姑娘气呼呼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就是要我的荷包。”
展无双问了嬷嬷一声:“荷包里可是有东西?”
嬷嬷们摇了摇头,展无双说了一声:“将你们的荷包腾出来拿一个给姑娘,莫再耽误事。”
眼看自己拿不到荷包,姑娘一掌推了所有放姑娘夫人们东西的架子:“展无双,你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
帐子打开,展无双看着那满地琳琅,再看这位姑娘说到:“来人!将她与荷包带走,细细查问。”
姑娘直接被带出来,碰巧了太子和舒百川同来,舒百川直接来找展无双,想在门口陪他一会儿,太子则是慢悠悠的过来。
看到太子,姑娘瞬间眼眶红润。
太子问道:“怎么回事?”
看着太子质疑的目光,展无双说到:“这位姑娘不配合检查,故此,末将不敢放其入内。”
“我们家小姐是舒公子的未婚妻都不能么?”她身后的丫头可能有了底气,看着太子和舒百川都在,便替他家小姐发言。
展无双哼了一声:“皇权王贵皆按规矩办事,你家小姐算什么东西妄想枉顾规矩。宫中贵人无数,若出了事,你家小姐有几个脑袋够砍?
其他人继续,莫耽误了宫宴,朱小姐另审。”
“我可是受邀来参加宫宴,耽误了时辰你担当的起么?”朱小姐也是急了,红了眼眶,以权压人。
展无双笑了:“朱小姐,今日宴客数不胜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若是宫宴出了事情,后果谁来承担?若姑娘问心无愧,一个荷包,嬷嬷收了便收了,大不了出宫时拿去,何至于推了其它夫人小姐所托之物,德行皆失。”
舒百川和太子双双一视,舒百川问道:“荷包?劳烦嬷嬷拿来。”
嬷嬷将荷包递给舒百川,朱小姐欲抢,却被舒百川躲过。舒百川揉了揉荷包,未发现异常,但此时明显嬷嬷更见慌张,无双更像是在秉公办理。
这就说明,这事是嬷嬷查出来的。
舒百川还是得仔细,打开了荷包,发现有隔层,探了探,摸到了一些东西,有些粉末沾在了手上:“朱小姐,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不过是水粉掉了一点进去。”
“是吗?”舒百川递到她面前,将荷包隔层撕开,里面还有一些粉末。
舒百川闻了闻:“太子殿下,并非女子水粉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