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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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无双毁了，舒婧蓉母女高兴不已。
展蕴婷含笑逗着鸽子：“母亲，小舅舅真厉害，不动声色的就把展无双给毁了。展无双成不了气候。”
舒婧蓉也高兴啊：“想不到你小舅舅为了舒家，连个男人也下得去口。”
“小舅舅本就名声差，牺牲一点名声怎么了？”展蕴婷说着“父亲如今一心扑在三个儿子身上，哼～”
“好了，咱们要隐忍负重。”
展蕴婷点头，希望外祖能给自己找门好亲事。
展无双受罚之事舒百川并不知道，他只是在满意自己的恶作剧。
展无双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亏他心神缭乱，她却怎么弄也不醒。
不吓吓她，她怎知自己的难受？
他回到了家中心情大好，他爹却夸奖他：“干得好，川儿干得好！”
“我干什么了爹？”每日吃喝玩乐也能受褒奖？
舒百川不明白。
舒侯一脸阴险的哼着：“展文乾这个忘恩负义的鼠辈，满朝文武皆知他儿子是个短袖难成气候，我看他，还如何自处朝堂？
你不知啊，今日他打问朝中官员未出嫁的女儿，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嫁啊。”
“爹，此事……多少人耳闻？”这不过是昨夜的事，怎的就出了相府？
他正是因为在相府才肆无忌惮的。他相信丞相会压着，不会对无双名誉造成损害。
“说起这个啊，多亏你庶姐。”舒侯说着，舒百川心冷，舒婧蓉传出去的！
且传到了满朝文武的耳朵。
他好大的胆子！
舒百川提了刀闯进相府，舒婧蓉母女被追着砍，跑到了展无双这里来避难。
母女两发丝凌乱，舒百川说：“双儿你让开，我砍了这两个胡说八道的疯婆子。”
“别闹了，是怎么回事？”展无双问道。
舒百川气的一刀插进桌子：“他们二人造谣生事。我不过昨日吓唬吓唬你，自己身上捏出些印子，他们竟然，竟然说你……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展无双看着舒百川，看着身后这二人，特别是她这个庶妹：“没想到，妹妹对我倒是如此惦记啊。”
展蕴婷忙摇头：“大哥，我也不知身边的丫鬟怎就胡乱说了去。”
“没有主子指使，丫鬟怎敢胡说八道？我父亲缘何早早就知道？只怕你我还在梦里，她们早就做好一切。”舒百川说，舒婧蓉忙摇头“此时满朝文武都知道，父亲怎会不知道？”
“够了，你还骗我。舒婧蓉，别以为你娘得父亲几分宠爱你就为所欲为。当初你不知廉耻陷害展文乾，逼父亲出面迫使展文乾娶了你，如今你还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你们母女真是一脉相承，一个未婚先育，一个与自己的祖姑母共事一夫。恬不知耻都是褒奖你们二人。
双儿，今日，不处决了她们，我难出这口恶气。”
展无双让开，舒婧蓉母女又开始啊啊啊逃窜。
罗玉英乐的看，不让人出面阻止。
直追到了街上去，闹得人尽皆知。
最终舒婧蓉母女二人也没有死，可满京城都知道了，舒百川恶作剧，舒婧蓉母女半夜故意放出消息。
舒百川这么做，名声又差了一截。展无双问：“值得么？”
“这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双儿，还记得我说过么？京城脱下的衣服，捡不起来。我已经赤身**，再丢脸一些也没什么。可你不同。丢脸肮脏的事交给我来做。”
舒百川说着，展无双再也控制不住心思：“舒百川……”
展无双拥抱住他，舒百川心猿意马：“双儿，你这是……”
“待我弟弟大婚，我向陛下请辞。恢复女身，你可愿意，随我离开京城？”
舒百川愿意，舒百川巴不得现在就离去。
“你说真的？双儿你说真的？”
展无双点头：“我在闽国置办了一些生意，你若随我一起，我养你。”
舒百川开心疯了。
抱起展无双转圈圈：“舒百川，终于要有老婆了。娘子……”
展无双笑着，舒百川笑着，唯有舒侯府天色阴沉。
舒侯砸了杯子打了侍妾：“他真的，喜欢那个展家嫡子！”
“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舒婧蓉哭着，今日她在京中丢尽了脸面。
舒侯气着：“还不怪你，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生了一个不说，生了三个。而你呢，就只生了个女儿。”
这肚子它怀不住，她能有什么办法？舒婧蓉哭啼着，死都想不到，是展文乾初开始有几分护妻之心时，给她下了药。
舒侯烦着，他不容后人忤逆他。叫人传舒百川来，舒百川却在相府。
展无双舒百川把酒言欢，幻想未来，一儿两女都想好了，只等离京，自由自在。
舒百川从未见过展无双小女儿家的样子，见到了，心生欢喜。
她笑着的时候真美，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给她摘来。
展无双低头：“那等事，你且别想，我是要等你明媒正娶，拜堂成亲的。”
“好。”舒百川等着，三年等的，五年也等的。
只要是她，就等的。
次日街上同游，展无双脸上的笑意不由让好多小娘子都侧目：“好俊的郎君啊。”
“你忘了，他当日可是骑着高头大马从城门口走进来的，是相府家的大公子。”
“这么俊？当日我怎么没仔细看呢？”
“大抵是这展公子不怒而威，笑起来，却又太好看了吧。”
展无双一路走，舒百川吃味：“你如今是比我都受欢迎了。”
展无双笑着：“吃味了？”
“哪敢哪敢，无双兄里面请，当我为昨日之事赔罪了。”舒百川把展无双引进酒楼，舒百川给她介绍：“这家的荷叶包鸡那是一个绝，你尝尝就知道了。”
展无双说道一声好。
二人坐在窗口桌前，舒百川对各酒楼名菜是如数家珍。
宾客们看着，觉得二人也就是像普通男人吃饭，没有私情。却不知，是舒百川不敢独处，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来。
不知她心意还好，如今心意相通，他又是怎般激动难耐？
舒百川第一次有了那种普通公子见着心仪的姑娘的小心翼翼又迫切不已的心情。
原先觉着他们太做作，找个娘们儿而已，磨磨唧唧，如今却觉得细水长流，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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