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二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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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温柔的对男人说:“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女人就拉着孩子回屋子里了。
男人转身就去厨房炖鸡了。
苏兰溪看着两夫妻的模样,一阵渍渍。
“没想到她在自己的梦里,还能被撒一堆狗粮,今天晚上吃的够饱了,不需要再吃了,少撒点吧。”
中午饭很快就做好了,两夫妻跟两个孩子围着餐桌吃饭。
餐桌上一盆鸡汤,一碟炒豆芽,一盘炒野菜,再加一人一碗的米饭。
吃饭期间,男人不停的往女人碗里夹鸡肉,舀鸡汤。
当真是居家好男人啊。
吃完饭男人就去收拾碗筷,女人就去走走消消食,旁边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跟着。
突然苏兰溪感觉自己头发晕,扶着脑袋一会儿,再抬头就看见了,躺在床上,腿上流血的男人。
旁边有大夫在诊治,只是那伤大夫看着也是束手无措,伤的太深了,骨头都看见了。
大夫就只开了些药就走了,只是这药就花光了家里的几乎全部的积蓄,只剩下几个铜板。
女人看着受伤,昏迷不醒的男人,再看看襁褓里的孩子,还有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她很坚强的没哭。
拿着大夫开的药就去熬药了,她叫孩子们看着男人,她出去了。
熬药熬着熬着,那眼泪就想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如同繁星坠落一般掉了下来。
女人也只是个普通人,没了男人,家里就没了劳动力,所有的活都要压在女人的身上了。
女人熬好药就端去给男人喝,将那黄褐色,苦苦的药一点点喂下去。
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家里的孩子们都乖巧的没闹,连刚出生的孩子也是一样的,乖乖的睡觉。
自从男人受伤后,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女人都承担了。
看着自己宠着的女人,因为自己受伤不能干活,男人就很自责。
或许是因为古代的医疗技术不咋地,疗效不足,还是因为男人的心里问题,反正没多久男人就因为伤口恶化而死了。
男人死的时候,女人没哭,只是办理着男人的丧事,村里倒是有人说她的闲话:“自家男人死了都不知道哭,依我看不会是她把她男人害死的吧。”
这个说闲话的妇人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平时就喜欢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给人起外号。
而且平时里还总爱占人的便宜,路过你家的地,要是不拿几根黄瓜,薅几颗菜是不会走的。
好在之后这家人因为得罪了村子里的大人物,要被赶出村子。
当听要被赶出村子的时候,百般求饶,给下来求都没用。
村子里的人都讨厌死这家人了,当然不会说好话了,最后这家人被逐出村子了。
女人在办完男人的丧事后,每天背着小女儿下地干活,两个孩子也是。
虽然她被男人宠着,但是干农活她也是会的。
女人的人缘挺好的,平时有村子里的人来帮帮忙,地里的活也能干完。
就这样,女人拉扯着三个孩子长大,无怨无悔,之后两个儿子都娶妻生子了。
历经了岁月的沧桑,女人的脸上出现了属于老人的痕迹,但是儿女们孝顺,不会因为娘老了就好欺负。
以前是他们还小干不了重活,现在他们长大了,有力气了,平时都不让女人干重活。
一家人的日子虽然过的不好,但是温饱还是可以的。
直到三年前夏天的一个上午,女人在黄瓜地里,摔了一跤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女人醒的时候,她就不是原来的人了。
女人的身体被一个生前折磨媳妇的恶女人占领了。
她或许是因为怕别人看出她的异常,所以就很少出现在人前,就算出现在人前,也装的一副好人样,在外面受的什么委屈回来就撒在儿媳妇的身上。
尤其是生了两个孙女的大媳妇更是出气对象,稍有不顺,就磋磨赵小花。
更甚着,她看家里养了个女娃,浪费钱,就把女娃嫁出去了。
说是嫁出去还不如说是卖出去的,聘礼十两银子呢!
看到这儿的苏兰溪就开始破口大骂:“好你个老东西,我儿媳妇,你也敢磋磨,我的亲亲闺女也敢卖……,我去你的……”
苏兰溪越骂越爽,看得这么憋屈,打不到,骂是可以的。
仅仅是三年的时间,从别处来的灵魂就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当自己是大王一样。
每天都要孙女端水洗脸,天天骂赵小花是生不出孙子的母鸡,虽然钱荷花是生出儿子了但是待遇也就比赵小花好一点吧。
唯一庆幸的是家里的男人都是宠媳妇的,虽然娘会骂媳妇,但是他们只当时娘撞伤了脑袋。
平时里在娘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帮媳妇干活。
在那个灵魂占了三年女人身体之后,她自己因为作死撞到门上了,流了血,这时候她的灵魂不稳,被苏兰溪给代替了。
之后就是苏兰溪来时的情景了。
看完这些东西苏兰溪就在说:“原来原主被占过一次身子怪不得,能好好养大孩子的女人能磋磨儿媳妇,孙女会那么怕我,都是这个狗东西搞的事呀。
mad,要不是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真想把她的灵魂拉出来炼一炼,平常她看的修仙小说都是有炼魂这么一说的。
看着那狗东西这么磋磨儿媳妇和孙女,她的心都在滴血。”
苏兰溪越想越气,就有开始诅咒狗东西:“老娘祝你转世到畜生道,就算不在畜生道,那也每一世都是下贱的贱人,每一次都被人利用抛弃……,啊,忒,狗东西……”
苏兰溪骂着骂着她就有感觉晕起来了。
“好家伙,熟悉的感觉来了。”
这一次苏兰溪睁开眼就看见了火光冲天,鲜血四溢,肢体横飞的场景。
“哎呦,我的天呢!这TM是什么地方,还好他们砍不到我。”
说着,苏兰溪就被一道阴影挡住了。
那个如高山一般的男人一只手里拿着正滴血的刀,另一只手里拎着刚刚新鲜割下来的脑袋,那脑袋的血正像下小雨一般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