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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是新的开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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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吴双凤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道:“二是,你自己开始修行。”

第二个化解方法说完,孟星河更泄气了,郢都城内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不能醒炼的废材,他空有当过千叶离祭主的母亲,却没继承到一点能力。

他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师父啊!我不能醒炼。”

“这个么,为师自然是知道,但是不能醒炼不代表着就不能修行呀!”吴双凤趴在孟星河的耳边悄悄地说,“据为师所知,天下第一刺客,生死门的曼珠沙华便是未经醒炼开始修行的,若是有机会,你可以请教一下她。”

这可又是一个大秘密呀!未经醒炼就开始修行,这可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情,若是被广而告之,必然会招来灾祸,各国修行寮必会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将此人控制在自己手里,加以研究。孟星河惊得长大嘴巴,虽然这很危险,但也是希望呀!若是能够修行,他便会安全许多。

看着他又活过来的样子,吴双凤实在是不忍心打击他,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他戳戳了孟星河,“小徒弟,醒醒,就算你立刻开始修行也来不及阻挡你的血光之灾了。”

经过吴双凤的提醒,孟星河才回过味来。这种滋味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你自以为走出去了但是走着走着发现还在原地。大起大落,难以承受。

“我的盒子呢?”孟星河冷静下来,终于记起今天最该干的正事。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吴双凤把荀木盒子交给孟星河,“这是空文祖师给你的吧,他说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可以保你一命。”

孟星河点点头,说:“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这是你最后的保命手段,我劝你能不用它就不用它。”吴双凤摸了摸他的头,怜爱的安慰道:“或许会有奇迹发生,有一个英雄从天而降救你性命。”

“但愿吧。”孟星河喃喃地道。

又不知道吴双凤从哪弄出了一堆书,铺满了一地,“这些都是留给的,是作为灵犀阁阁主必须学的内容,你要认真研读。还有我这书很珍贵,都是典藏版的,你要好好保存,一点儿损坏都不能有。”

“那我不要了,灵犀阁阁主您另寻他人吧。我这一路跋山涉水,这么多书,肯定保存不好的。”孟星河还是沉浸在自己马上就要经历血光之灾,很快就要死了的事情里,情绪很低落。

“不会的,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办法。”吴双凤抽出插在星河头发上的发簪,“你这个发簪是在哪弄来的?”

“我母亲给的,你这人怎么能随便拿别人东西呢?”孟星河伸手想要把发簪夺回来,可却被吴双凤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你这发簪,可是个宝物,它是一个神级的空间法器,可以容纳万物,你把书放在这里面,既方便携带,也方便保存,是个万全之策。”

孟星河被吴双凤的话吓到了。神级法器是级别最高的法器,威力巨大,制作困难。现存的神级法器都是从大荒时代流传下来的,例如阿房的玉佩就是大荒时代不死国的东西。他没想到姚清阳会给他一件这么珍贵的宝物,更没想到姚清阳会对此只字不提,不过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件法器怎么用。

“我不会用。”孟星河三分委屈七分无奈地道。

掩藏自己的本性果然不能坚持太久,才刚严肃了一会儿,吴双凤就恢复了以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这都不会,真是笨死了,上次阿房不是都演示过了吗?把血滴上去救行了。”

孟星河一狠心想要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簪子上,但试了几次没咬破,最后还是吴双凤弄了一把匕首给他割破手指。红色的血珠滴在银簪上,原本陈旧的发簪露出了古朴的花纹,满屋子的书在他意念的掌控下全部进入了发簪里的空间。

银簪在他的手里旋转,他说:“师父,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万一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你要相信会有奇迹发生,就像我说你有血光之灾,会死,你就相信了一样。”吴双凤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吴双凤走时跟来时一样突然,孟星河的“师父,后会有期。”刚刚追上吴双凤就被黑夜吞噬。吴双凤回头望向漆黑的前方,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悄悄来到吴双凤的身后,那是空文祖师。吴双凤说:“都交代好了。”

空文祖师便搀着他向远方走去。

太阳从山的背面升起时新的日程便开始。

孟星河离开时吩咐薄云改道前往豫洛书院,想要通过这种改变来对即将到来的血光之灾造成一定影响。他的心里忐忑不安,但对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闷闷不乐的表情,其他人都习惯了他这副表情,已经没有人再变着法的安慰他了。

路边上都是桃树,蔓延三百里,林子里还有许多骏马在悠闲的啃食着青草。若要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必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可惜过了季节只剩下翠绿的叶子。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原本在林间畅游的马儿都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一个个护卫接连倒地,一位位蒙面人包围了车队。

马车骤停,孟星河打开车门探出头,府兵和黑衣蒙面的刺客已厮杀在一起。这时一把长剑凌空飞来,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孟星河身前眼看着就要穿透他的胸口却被一块石子打偏仅仅刺伤了他的手臂。

长剑被一个刺客收回,那本来可以得手的刺客被破坏了好事,愤怒地高声大叫:“谁?”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包含了他此刻的所有愤怒。

一个红衣女子很镇定地穿过正在打斗的人群走到马车边与那长剑刺客对峙,“是我,抱歉,打扰你们了,请不要介意,我只是路过而已。”她的语言是表明歉意,语气也甚是平缓,但所有行为都表示她就是故意捣乱的,更是激怒了对方。

“姑娘好身手,既然只是路过,那就请吧。”那长剑刺客指着两方人马交手的范围外。他大口喘着气,很是气愤,但看来人不简单,为避免节外生枝,他便想借着红衣女子的话,示意她离开,不要多管闲事,然而却没想到那红衣女子答应了,“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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