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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回 二兄弟策反家父 车轮战术困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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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娶裴小姐后,在她面前发誓,日后起义成功,攻取长安后,坐稳皇上宝座后,立她为正宫娘娘,执掌三宫六院。这时,裴小姐仔细看了又看程咬金这面相,看着看着,转忧为喜,反倒有几分高兴的意思。因为什么呢?别看程咬金靛脸朱眉,大锛头,猛然一看,还真让人害怕。要是仔细看,原来还挺好看的。他这锛头有个折,两个外眼犄角一边  一个折,一咧这腮腭,左右脸蛋上一边一个折。

裴小姐一看到这五个折,怎么看怎么像五个蝙蝠在脸上趴着,原来这程咬金这是“  五福临门”的脑袋,所以她乐了。便遂口道:“陛下,这也许我们的缘分。只要臣妾父亲和三弟他们能够上山,我们全家团圆,那臣妾就心满意足,没有什么忧虑的了。请陛下赶紧登殿受贺去吧!”

程咬金这才对她道:“  来,换衣服!”说罢,他把冲天冠、赭黄袍这套登殿的装束都穿戴好了。刚出宫门,又看到台阶底下魏徵、秦琼、徐懋功仨人在那里站着呢,连忙喊道:“哎呀,三位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徐懋功道:“万岁,你给娘娘吓哭了,又给娘娘说笑了,臣等全听见了。刚才你对娘娘说得这番话还算是有点意思。走吧!万岁到金銮殿要这么这么办。”程咬金道:“好了!”说罢,君臣几个一同上殿。

程咬金到金銮殿上龙台正居中落坐。只见殿下文武百官跪倒磕头,庆贺天喜。程咬金道:“咱们大家同喜呀!来人哪,把裴元龙、裴元虎叫上来!”说罢,侍卫来到库房。这哥俩结了半宿帐,吃饱就睡了。

御前侍卫现把他们叫醒道:“万岁,让你们二位上金殿有事。”哥俩随着来到金銮殿上,跪倒叩头道:“启禀陛下,臣等在这里给您磕头了。”程咬金这才把这哥俩的父亲与三弟打瓦岗山直到昨天与他姐姐成亲的事细说了一遍。

这俩人一听就傻了道:“啊?敢情是这么回事情呀!”程咬金道:“你们明白了吗?”这哥俩道:  “这回才明白。”程咬金道:“那好,朕就命你们哥俩下山,出北山口。对过的就是你父亲的军营,你们把所有的事情对你父亲说明,让他火速带你三弟和众官兵归降大魔国,让你全家团圆。如果不降,那就一家人家两头过,好比是刀切菜,那边一半,这边一半。你们火速去吧!”

这兄弟俩人一听,大吃一惊道:“万岁,您命别人通知微臣家父得了,我们俩人不敢去!”程咬金问道:“为什么不敢去呢?”这哥俩回答道:“微臣家父这一关好办。就微臣那三弟性如烈火,我们一说这事,非拿锤给微臣砸死不可!”程咬金道:“不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来人哪!把他们俩人送出北山口,要不去,就拿刀宰他们。”

当时王伯当、谢映登等人道:“遵旨。”说罢,命御前侍卫架着裴氏弟兄俩,愣给推出去了。直送到北山口,往北一指,对他们道:“对过就是隋兵军营,去吧!”说罢,这哥俩提心吊胆地走向隋兵军营。

这哥俩害怕到了隋兵军营,父亲和三弟必然要兴师问罪俱是胆战心惊。这时,守营的隋兵往正南看到,怎么打南边山上飞下来两个人哪?看他们走近了,高声喊道:“干什么的?再往前走找们可要放箭了!”

裴元龙道:“别放箭!你家的老元帅是我们俩的父亲。烦劳大家往里回禀一声,就提元龙、元虎前来求见。”隋兵一听道:“原来,是大公子、二公子到了,你们兄弟二人怎么会从对过山上来说明一切?”裴元龙道:“可说呢,那你们就别管了。有什么话见着我们父亲再说吧!”

隋兵让哥俩等着,往里回禀。裴仁基一听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道:快叫他们俩进来!”有人领命把这两个人带了进来。这哥俩瞧见父亲急忙跪倒,放声大哭道:“啊,父亲呀!”

这时,裴元庆正在帐营的西里间睡觉呢!他在山下转悠一宿到天亮回来,盔甲没卸,往床上一歪就睡着了。听外边一哭,噌!他就坐起来了。在里间留神细听,只听得父亲说道:“儿呀,不要哭,起来说说你们是怎么打对过瓦岗寨下来的?”这对兄弟二人就把上瓦岗军的经过和姐姐成亲的事说了一遍。

裴元虎对父亲道:“父亲,这混世魔王程咬金说过,请您带我三弟全军人等赶紧归降,如果不归降,咱们就得骨肉分离,一家人家两头过。”

裴仁基闻言后,一下子大吃一惊,直顶到全听完了,这么心里一想言道:哎呀,原来我中了计了!西里间内的裴元庆一边听,一边气得哆嗦,他挑帘子出来了。“好呀,你们俩做的好事!今天我非打死你们不可!”

这兄弟二人一看三弟拧眉毛,瞪眼隋,急忙道:“父亲,他要打死我们。”说罢,随说随躲.一起躲到了父亲身后。裴元庆紧追不舍。裴仁基离桌案伸手把裴元庆拦住了对他道:“哎,元庆你先坐下。”说罢,把裴元庆摁到座位上了。

裴仁基道:“你们俩上里间去!”这俩人赶紧躲开了。裴仁基道:“事已生此,元庆你给你这俩哥哥打死又有什么用,咱们父子俩好好商量商量应当怎么办呢?”裴元龙道:“父亲,我先听听您的,依我说,这叫天命难违。”裴仁基问道:“怎么个天命难违呢?”裴元龙道:“这第一呀,先得说是昏君杨广荒淫无道;这第二,是三弟打死元帅张大宾,早晚是个麻烦;这第三,得说这瓦岗山徐军师足智多谋,咱们如不归降,能够一家人家两头过着吗?据我想,你我父子就归降了吧!”

裴元庆听到这里,一阵冷笑道:“哈哈!父亲,您说瓦岗山费这么大周折,用了多少样计策,他们为了什么?”裴元龙回答道:“为让咱这五十万大军全体归降,扩大大魔国的兵力,也好灭隋。”裴元庆道:“不对。”裴元龙道:“啊!那你说昵?”裴元庆道:“不问可知,他是为我裴元庆。”裴元龙道:“为了你?不对吧!”裴元庆道:“没错!您想,咱们父子一到,这第一仗我就打死他们二将,打伤了小霸王翟让,这一这群瓦岗响马反贼再设敢跟我打仗!”裴元龙道:“就算为了你,现在又当如何呢?”裴元庆道:“要归降您归降,反正我不能降,不能让这群响马反贼称心如意!”裴元龙道:“就算你不归降,你还能保大隋吗?”裴元庆道:“我也不能保大隋。我一人远走高飞,寻找一块险地,自立小寨,待我养兵成事,反大隋也有我裴元庆一份!这是孩儿我的志向。”

裴仁基听到这里,脸上不禁得流起了泪水道:“元庆呀,你要远走他方,难道你就忍心把父母抛弃了吗?为父倒有这条狠心,走就走吧!可你娘非急死不可!”裴元庆道:“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裴仁基道:“你这意思为父明白,你是又气又恨。姑念为父养你一场,你开出条道来,你怎么才能归降大魔国呢?”

裴元庆道:“那好吧,父亲,您到大魔国跟他们说明一切,也甭管他是任何人,只要胜了我裴元庆这对双锤,把我打于马下,那我就下马归降。如果不把我战败,要打算让我归降,誓比登天还难!”

裴仁基道:“哎,你这孩子,你不要把自己看得拄天拄地的,你就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裴元庆道:“父亲,我乐意有高人把我赢了,使我长长见识!”裴元庆想的是,我要出这个条件,响马出来一个我打死一个,出来俩我打死一双,我让你们足智多谋,直到没人敢出来了,我还是远走高飞!”裴仁基道:“既然如此,那找可就上瓦岗寨了,见了人家我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裴元庆道:“父亲,我可不等的太久了,让他们限期三天,到三天没有下山应战,我就走了!”裴仁基没办法,只能道:“好吧!可是这五十万大军怎么办呢?”裴元庆道:“噢!这个好办,咱们到校军场把所有大小军官叫来,把咱们父子俩的心意都说明自,他们愿意跟谁就跟谁走,您想好不好呀?”裴仁基道:“咱们就这么办,”说罢,即刻传出命令:全军营官、军长、师长、旅长、团长、营长、哨官哨长、队官队长,偏副牙将、中军旗牌各类人等都到校军场集心。裴仁基,裴元庆带着手下亲兵来到将台之上。一会儿大家伙都来了,问老元帅道:“元帅,您叫我们什么事呀?”

裴仁基把事情经过一说,问道:“你们是愿意跟我归降瓦岗军,还是愿意跟我儿裴元庆远走他乡自立小寨,请你们自择吧!”下边很多的兵卒喊道:“老元帅呀,我们愿意跟您归降大魔国,不瞒您说,我们早就想归降了。”问了半天,竟没有一个跟裴元庆的。裴仁基对元庆道:“元庆啊,你听见了没有?这是不是大势所趋呀?”裴元庆道:“父亲,他们真要把我气坏了!”裴元庆说罢,就要下台。他父亲把他拦住了劝道:“你要干什么去?”裴元庆道:“我要把他们全打死!”裴仁基劝道:“你别胡来!这五十万大军你一个人能打得过来吗?你怎能如此狂傲!这也怪我把你从小娇养成性,才纵成这个样子!大家伙不跟你一条心,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裴元庆无法,他往右边一指这八个亲兵吩咐道:“你们八个怎么样?跟我,还是跟我父亲?”这八个亲兵笑了笑道:“三公子,我们跟您不能说假话,论说我们八个人的心气是去那边,可素常您待我们不错,我们要是去那边也太不心适了。得了,我们对付着跟您混两天吧!”裴仁基道:“既然如此,你们八个亲兵跟着元庆吧,咱们五十万全军整队,拔营上山吧!”众人齐声喊道:“遵命!”说罢,裴仁基又命令裴元龙,裴元虎回山复信,这里拔营起寨不提。

话说,这裴元龙、裴元虎回到瓦岗寨上,对秦琼等人一说下山的情形,秦琼道:“大家摆队相迎!”这时,只听得山底下一通大乱,人声呐喊道:“咱们可盼着上山了,这回是脚扎实地了!”说罢,紧跟着山上炮响连天,金鼓齐鸣,也是人声呐喊道:“欢迎你们呀!好容易把你们盼上山来了!……!”五十万大军上得山来,自有人去收编安置,不必细说。

话说,秦琼等人把老元帅裴仁基接进城来,来到帅厅,众弟兄都称呼道:“老元帅。”过来见礼。见来见去,见到军师徐懋功这里了。

徐懋功道:“老元帅,贫道这里给您施礼了!”裴仁基仔细看了看,他不就是七圣庙那位老道长吗?还在帐营还给自己看过病,徐懋功看病的事想起来了。说道:“秦元帅,你甭给见了,我们二位早就认识。这位可真是高人哪!”

徐懋功微然一笑道:“老元帅,您也不必再想以前那些事了,该当咱们混到一处。推翻了大隋朝,将来老将军也会名垂青史啊!”大家见完礼落坐。秦琼问道:“裴老将军,三公子元庆怎么没跟您上山呢?”

裴仁基就把父子俩拌嘴的事情细说了一遍。大家伙一听,心里想道:裴元庆这小子还是小看我们这些瓦岗义军呀!秦琼道:“噢,既然他把话说绝,您老人家也没有办法。我们大魔国决心反隋,有他不多,没他也不少,可是您老人家能舍得他走吗?”

裴仁基不禁得流下了泪水来,道:“秦元帅呀,诸位将军,我裴仁基这里给大家跪下了?说罢,他就要下跪,众将急忙搀起。裴老将军道:“请秦元帅想方设法把儿元庆收服。如果他走了,我这当爹当然是心疼啊!我一狠白也就算了。唯有我这老伴,他绝活不了。您能把他带上山来,就救了我们全家性命啦!”

秦琼道:“老将军且勿忧虑。我一定想法战败裴元庆,让他心服口服地上山。要是真放走了他,我秦琼情愿给老将军您做儿子,这您还不放心场?”裴仁基哭道:“那我就多谢元帅了!您也知道我这儿天生力大,锤法精奇,众位可要酌量一战。”

秦琼道:“这您就别管了,他不是说限我们三天吗?不等三天,我必带兵下山,决让他走不了。等您儿子上了山,我们再给您父子接风。”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有个兵卒陪同裴老将军、裴元龙、裴元虎到后面见裴老夫人去了。老将军裴仁基走后,徐懋功对秦琼道:“二哥呀,您刚才满应满许要降伏裴元庆,您使什么办法呢?”

这时,单雄信赖不下性子喊道道:“裴元庆这小子也太狂傲无知,我单雄信跟他决一死战!”王君可也道:“五哥,说的不错,我用一手绝刀,也许能把他赢了!”

秦琼一笑道:“诸位兄弟们,你们哪一个也不要出战迎敌,就让我秦琼要下山跟裴元庆一战,用我家祖传绝技撒手锏将他打于马下。王六弟、单五弟,伯当、俊达二位贤弟,你们四位各带兵一千,要这么这么办?”大家伙一听,道:“还是二哥您高!就照您说的办,裴元庆这小子绝对跑不了!”

秦琼道:“我把他打下马去,让他从这里半辈子就得怕。我是大魔国的扫隋兵马大元帅,要不让他服我,我如何使用调遭?”大家伙都道:“对!”秦琼吩咐道:“那咱们就担下五行阵收服裴元庆。大家准备去吧!”

第二天正午,裴元庆在帐营中一边喝酒,一边对他的八名亲兵对他道:“三公子,今天已然两天了,还没人敢下山与我一战。他们下来多少,我就打死多少,打完带你们长民而去!”他这里正说大话呢,只听得对过已然炮响连天,金鼓齐鸣。

这时,进来一个亲兵禀道:“哎,三公子,您别说了,您听人家吆喝亮队呢!”裴元庆道:“哈哈!真有敢跟我打的!这酒别喝了,来!跟我鞴马亮队!”那个亲兵道:“三公子,您就说给我鞴马得了,咱们归拢包堆,连上带下,共合九个人。这还叫亮队呀?”

裴元庆道:“九个人也是队,我这样说惯了,你何必多口!”说罢,他全身披挂整齐,出帐篷上了马,来到阵前,正中一站,左右一边四个亲兵,准备迎敌。

话说,元帅秦琼披挂整齐,带着二百人,也贯出了山口。大魔国的瓦岗军一看,对面这队形实在可笑,就喊道:“看见没有呀!裴元庆真是个人物啊!越打兵越多呀!”

秦琼叫道:“儿郎们!你们压住了阵脚,待本帅出去会战于他!”说罢,一拱裆马就上来了。来到当场,说道:“裴三弟,请你近前答话!”

裴元庆一看是瓦岗军元帅秦琼出阵了,只见,他头戴黄金打造虎头盔,身披索子连环黄金甲,掌中一对家传熟銅金装锏,一摆这个架子,心里头越发生气。呼喊一声道:“儿郎们!我看到瓦岗反贼秦琼,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瞧我的!”说罢,一摆双锤,这匹马就出来了。二人碰面,吁,扣镫站住。

秦琼道:“裴三弟请了!”裴元庆大声喝道:“啊!大胆反贼秦琼,本少爷且来问你,你今天干什么来了?”秦琼道:“裴三弟,请你不要出口伤人。我受你父亲之托,今天出来要跟三弟你分上下,论高低!请你上前撒马一战!”说罢,裴元庆听到这儿,叭!一踹镫马冲上来,举起双锤,就直奔秦琼头顶砸来了。

此时秦琼早有准备,心想你不要以为你这双锤没人能挂出去,我就要挂给你着,免得你再说大话。他不等双锤落下来,就把双锏冲天举起来,运足气力对准两个锤柄,往左右一分,“当”的一声,把双锤挂了出去。跟着这双锏后手变先手,双龙探海奔对方面门扎来了。裴元庆裹里手镫,用双锤挂双锏。

秦琼不等他挂上,双锏又回来了。两个人打了三四个回合。裴元庆是干生气,他心里想道:我这锤要是能沾上他这锏,就得让他这对双锏撤手,想不到他这样手疾眼快,就是挂不上。这时就听南边大魔国的兵马喊道:“秦元帅.您得多留神哪!裴元庆这小子这锤实在厉害呀!”

秦琼把马从东边圈回来面朝西,裴元庆把马从西边圈回来面朝东。裴元庆心里想道:这回我要用尽命三锤赢他,让他的双锏折、人死、马塌架!想到这里就喊道:“反贼秦琼!只这一回合,我就要你的残喘性命!”

秦琼道:“哎呀,三弟,你别跟我拼命啊!我还对付着多活会儿呢!”说罢,拨转马头往东就跑。裴元庆紧催蹄血玉狮子往下追,口中喊道:“反贼秦琼,今天你能跑得了吗?你往哪里走!”说罢,这两匹马一前一后,奔走如飞。裴元庆以为他这蹄血玉狮子定能追得上,可是头里秦琼这匹黄膘马别看口老点儿,还真跑一气。两匹马老相隔这么十几丈远,就是追不上。迫来追去,对面有个山口,秦琼催马就进去了,裴元庆也催马跟进去了。进山口以后,往左边一弯,又往右边一弯。

裴元庆一看正东是一个一里多长的夹沟,南北是山。他顺着夹沟往东追。秦琼刚刚出了沟东口,就听南北两山上人声呐喊道:“裴元庆你这小子啊,东山口我们已然叉了,你出不去了!”只听得正东方“呼,隆,隆,隆”一通鼓响,冲出一股伏兵,都是灰布的裤褂,戴罗帽绿号坎。

为首有一员战将,身披鹦哥绿的盔铠,身后一杆坐纛旗,上绣

“大魔国五虎上将第一名”。

白月光里斗大一个

“单”字。小灵官单雄信摆着熟锏槊,呲着红髯,喊道:“裴元庆你这小子呀,山口已叉,你是出不去了。你再往前走,儿郎们,开弓放箭,把小子给我穿唆!”

裴元庆一听,哎呀,心里想道;原来秦琼是把我诱到这里,万没想到这东方甲乙木早有准备。我赶紧拨掉马头,原路而回。他拨马又往西来,快到山环这里了,只听得正西方鼓声隆隆,又是一股伏兵跃起,兵卒们俱都是青布裤褂,头戴罗帽,身穿白缎子号坎。为首一员战将,身披亮银盔铠,胯下马,掌中一条素缨枪,后边自缎子坐纛旗上绣着

“大魔国五虎上将第四名”,

白月光里边斗大一个

“王”字。来者正是勇三郎王伯当。就听兵卒们呐喊道:“裴元庆啊!你进来容易出去难,你走不了啦!再往前走开弓射箭了!”不知秦琼如何收服裴元庆?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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