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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叶叶笙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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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也可以啊!”肖南笙气恼地说,不明白她为什么总那样。

“我啊,那就算了吧,下辈子吧,一定要拥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不枉此生。”她看着漫天的彩霞,笑着说。

“为什么要下辈子?我不配,是么?”肖南笙忍着心口的抽痛,红着眼看着她,心酸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说,“回去吧,不早了,应该要用餐了!”她大声说,一溜烟地跑了,跑起来像个欢快的孩子。

肖南笙更加摸不透她。

总觉得她不快乐,尤其是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回到古堡,叶歌和大家有说有笑的,怀里抱着一点点大的小豆芽,“叶子姐,你和南笙老师也该要个孩子了!”顾凉辰激动地说。

这里,除了钱勇骏,每一家都有孩子了,尤其苏冬城和纪芯柔,还一对呢。

“随缘吧,勉强不来的。”叶歌笑着说。

“我看是,阿笙不行!”苏冬城打趣道,开起肖南笙的玩笑。

“冬子,你丫说谁不行呢?”肖南笙黑着脸问。

“我就说你啊,结婚两三年了,叶歌的肚子还没动静呢,人家叶歌是妇科大夫,肯定不会有问题,倒是你”

苏冬城不怕死地打趣他,肖南笙的脸色更加黑沉,觉得十分没面子!

也是,结婚这么久,他只和叶歌好过一次,确实是他不行!

是他太尊重那个没心没肺的死女人了!

晚宴上,喝得是庄园的陈酿,佣人要帮叶歌倒酒,肖南笙拦着,说她不喝,叶歌却主动要喝。

这让肖南笙气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之前让她喝,怎不喝?

他也不管她,看着她热情地和大家有说有笑,品着美酒,吃着美食。

倒是他,心里总失落着,从没有过的感受,一切都是因为叶歌。

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叶歌几乎烂醉如泥,和上次一样,到了卧室就倒上了床。

苏冬城和纪芯柔的婚礼,浪漫地让人艳羡也潸然泪下,一向冷静的叶歌也忍不住落泪。

肖南笙悄悄地看着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婚礼结束后,他拉着她去郊外玩,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肖南笙忍不住抱住她。

“叶歌,跟我在一起挺好的吧?”试探性地问。

“不怎样!”她扬声说,从他怀里退出,转过身看着他,“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真的。”她冷静地说,肖南笙的心简直在滴血。

“你胡说!”

他想让她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叶歌!”肖南笙惊醒,坐起身时,发现身侧根本没她的身影。

他快速地跑回古堡,回到他们的房间,里面根本没她,连行李都不见了,问佣人,佣人说,她天没亮就走了。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醒了,知道叶歌提前离开了,很是不解,还以为她和肖南笙吵架了。

肖南笙有种被她抛弃的感觉,心酸难忍。

“南笙老师,叶子姐肯定有什么急事吧?”

“打她手机关机了!”纪景年这时说。

“你们别管了,我去找她!不会有事的!”肖南笙沉声说。

他收拾了东西,立即离开古堡,先去了巴黎,在巴黎找了一遍,没找到叶歌。

回国后,发现她根本没回公寓,她的其它东西还在,有律师找到他,给了他律师函和离婚协议,还有一封叶歌写的信。

肖南笙:

我是真的想和你离婚,你就当成全我。去普罗旺斯前,我就让律师拟好了律师函,如果你不肯离婚,那我们只好法庭见了。

冷冰冰的两句话,让肖南笙心如刀割。

“她人呢?!”他冲律师吼,律师也不知道,摇了摇头。

肖南笙疯了般地找去医院,医院的护士说,叶歌在休假,请了一个月的假,好像还在等人事调动,以后可能不在这医院上班了。

肖南笙这才意识到,她离开他的决心有多大,连工作都想换了。

他去她娘家,娘家人说她没回来,她表妹小麦那也没有,这女人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叶歌!别让我找到你!”肖南笙站在老宅的卧室里,看着叶歌当初拍的写真集,握着拳头,痛苦而愤怒地吼。

他下了楼,父母和大哥都在。

“阿笙,转告叶歌,她大哥借给我们的三千万,我连本带利还了。”肖南勋走到他跟前,沉声道。

“这叶歌对咱家,也算是真心的。”刘玉梅感慨。

“什么三千万?!”肖南笙不解地问。

“忘了说了,叶歌当初让我瞒着你的,是她开口,向她哥借给我们,帮我们渡过难关的。”肖南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珍惜叶歌吧,她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个屁!她都跑了!”肖南笙爆粗口,心头更痛,这死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暗地里帮着他,表面那么冷淡,热情如火两夜,醒来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就好像他是她想要就要,不要就扔似的!

肖南笙挫败地扒着头发,一屁股在沙发里坐下,他不知道该去哪,找她还是放任不管。

刘玉梅紧锁着眉头在他身边坐下,“阿笙,是不是妈之前对她太苛刻了?妈去找她,哄她回来,好不好?”刘玉梅愧疚地说。

以前封雪没少在她面前说叶歌的不是,加上她也觉得叶歌真不是个好媳妇,对她真的很苛刻。

“不用!”肖南笙赌气地说。

“那叶歌要是真怪你还会帮助咱家?肯定有其它的原因,阿笙,关键还是你!”肖父冷静地说。

“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不爱你,怎么可能帮我们家?”肖南勋也冷静道。

“哎呀,阿笙,是不是那件事啊”刘玉梅一直在思索叶歌离开的动机,拍着肖南笙的腿,连忙问。

肖南笙这时候哪听进他们的话,只觉叶歌可恶,他靠着沙发,痛苦地看着天花板。

“阿笙,会不会是因为程祁枫把她她,自卑”刘玉梅还是说了出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大儿子,提起程祁枫,肖南勋紧握起拳头。

“什么事?”肖南笙回神,看着母亲。刘玉梅凑近他耳边,说是叶歌被程祁枫欺负的事。

“我压根就没介意过!”肖南笙气恼地说,觉得不可能,在他看来,所谓的贞洁都是世人自寻烦恼的一种枷锁,在他这个无拘无束,灵魂自由的艺术家眼里,那什么都不算。

“你不介意,叶歌自己不介意么?她可是个保守的女人!别说她了,我这个当婆婆的都还介意,咱们肖家今年犯了什么煞了?!俩儿媳都被”刘玉梅说着,就要哭出来。

肖南笙如被当头一棒,他曾经担心过,但叶歌似乎没什么反常表现,他没放心上,而且过去那么久了。

这两次欢爱,她对自己不也一点隔阂都没有么?

肖南勋早悄悄地离开了,刘玉梅放声地哭了出来,“你说叶歌到底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糟蹋?这让叶歌怎么面对啊?阿笙,叶歌肯定是因为这件事,离开的。”刘玉梅边哭边说道。

“这个笨蛋!程祁枫不是说了那晚的经过了吗?也许真没把她怎样呢?就是骗她的!”他站起身,黑着脸说,后悔当初没把程祁枫打死。

“不管怎样,叶歌那保守的性子,心里肯定有道结的!”刘玉梅心酸地说。

“妈!您别担心了!我会找她的!”肖南笙说完,出了门。

找,去哪找?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双眼四处逡巡,她会是因为那个原因吗?如果是,那她岂不笨死了?

以前,他没介意过,是因为不爱她。

现在,他依旧不介意,因为,爱她。

爱?

他是第一次对叶歌承认这个字眼,是爱的吧,不然为什么在不见她之后,会是这样无措且痛苦的反应?

这个死女人,有什么可爱的?!

她苦笑,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公寓。

问过小麦,她去哪了,她斩钉截铁地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肖南笙去了她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离开时的样子。问过保安,她根本没回来过。

衣柜里,她的衣服还在,一件一件,整整齐齐,连一个褶皱都没有。她就是这样一个,保守、刻板,洁癖地令人发指的女人。

这样一个女人,怎会容忍一个污点的存在?

又不像他。

他忽视了这一点,性格迥异,从没想过这一点。

即便如此,但,叶歌爱他吗?

嘴角苦涩地扬起,他从没奢望过,也常在想,她那样冷情冷性的女人,内心里,会喜欢怎样类型的男人?

他觉得,那种当官的比较适合她。

薰衣草的味道,让他挑眉,在她衣柜中央的挡板上,发现了一只麻布包裹,薰衣草的味道是从那散发出来的。

他拿起,那口袋样子的包裹,将口袋口的麻绳解开,袋子里,是满满一下子的薰衣草花穗,而且是风干的。

应该是他之前从法国带给她的干花,被她弄成这样的。

这样更方便收藏,还可以去除衣柜里的异味,防止生虫。

还有一包,打开,是枯黄的玫瑰花瓣,没有薰衣草那样亮丽的颜色,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的风干,只是晒干。

应该是之前的那束玫瑰花。

“你什么意思?”肖南笙苦笑地问,这样,为什么有种让他以为她在乎他的错觉?

因为叶歌之前对他太冷淡了,他一切讨好她的行为都像是小丑在卖力表演,而她,一直无动于衷,对他淡漠且疏离。

这些,还证明不了叶歌对他的在乎,肖南笙有些气愤地将薰衣草花袋朝衣柜里一丢。

“哗啦”的一声,有东西被他挥落,他愣了下,有很多照片、纸片洒落出来,还有几本厚厚的夹满东西的杂质掉落进衣柜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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